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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沙姆巴拉-第66部分

小说: 沙姆巴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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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弟弟,我知道你这人够意思,若不然大哥也不会说这些。哎,喝酒喝酒,别光我一个人喝,你也喝点。”

我只好端起玻璃杯虚应故事。面前两盘小菜,一盘花生米,一盘白切羊肉很快就下去一半。络腮胡四瓶啤酒下肚,兴致越发更高,又要了两瓶啤酒,象喝开水一样直接对嘴吹开了。我暗暗吃惊,不想让他喝太多,怕万一出事就麻烦了,就急忙劝他:“大哥,酒多伤身,还是别喝了,咱们回旅馆休息吧。”

络腮胡嘻嘻一笑,小声地说:“虎子弟,没事,毛某人千杯不醉,放心,绝对误不了事。别看我喝了几瓶啤酒,哥哥我心亮得很,任何一蛛丝马迹都休想逃过毛某人这双招子。你恐怕还没有注意吧,对面小吃铺有个小子一直在盯我们的梢,嘿嘿,这小泥鳅,想跟毛爷玩猫腻,瞎了他的狗眼。老子打了半辈子鹰,还会在乎这小麻雀,嘿嘿。”

我一听就是一惊,急忙抬头朝对面看去,路对面也是个小吃铺,果然有个藏民打扮的人正面朝里坐在临街一张桌子前喝茶。他带着帽子,穿着藏民特有的袍子,看不清脸。不过,我心中突然一动,因为这背影好像似曾相识,在哪儿见过。

我还想看得更清楚,那藏民打扮的人却突然站起身来,向小吃部后面走过去,只见他掀开一个门帘,一闪身就出去了。

我心中大惊,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刚想站起身来,络腮胡一把拉住我,把我摁在板凳上,沉声说:“别慌,不要让人看出来,咱们继续喝酒,这群王八蛋不是一个人。你不用担心,有哥哥我呢,咱们继续。敢惹我们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过现在不是惹事的时候,老胡和席小姐都不在,我怕坏了大事,若不然刚才趁小解的时候就放倒他们了。

我想起刚才络腮胡起身小解,这才明白他原来是去探察虚实去了。我以为他啤酒喝多了,没想到他却心明眼亮,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心中不由暗暗佩服。

我拿眼睛瞟了瞟外面,感觉没什么异常了,这才轻声问络腮胡:“毛大哥,你什么时候发现有人盯梢的?”

他微微一笑:“自咱俩从旅馆出来,到这个小吃部,一直都有人跟着。我怀疑咱们这一路的行程都有人在暗中盯梢,哼哼,跟我玩这一套,小子,瞎了眼了。”

我听了不禁有些暗暗担心,说:“那,这样说,席苗和教授他俩是不是也被人盯上了?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络腮胡沉吟了一下,说:“暂时还不要紧,我已经告诉席苗了,要她加强警惕。这伙人现在还不想动我们,他们只是暗中观察,如果想动手早就动手了,所以咱们目前还是安全的,你不要慌,暂时还得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切照原计划进行,到了时候再说。”

第六瓶雪山啤酒下肚以后,络腮胡终于放下手里的酒杯,拿眼瞟了瞟外面的大街。这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下来,路上的行人更加稀少,路灯也显得有些昏暗。

坐了一会,络腮胡叫来老板,结了饭帐,起身要回去。他一走三晃,脚步踉跄,看样子已经有了七分酒意。我不禁暗暗着急,后悔自己刚才不该相信这小子的话,以为他有多大的酒量,没想到比我也强不了多少,才几瓶啤酒就有些东倒西歪的了。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只好紧走几步,扶起络腮胡,走出饭店,沿着街道朝住宿的旅馆走去。出了饭店不到二百米,恰好有一段该拐弯的丁字路口,路口的路灯已经损坏,路上漆黑一片,一个行人也没有。

我扶着络腮胡刚转过弯,只见三个高大的身影从黑影处闪现,直冲着我们的方向过来,我心中就是一惊,暗道不好,有人要找事。

三个年轻人走到我们面前不到五米的地方站定,借着远处模糊的灯光,我发现这是三名少数民族的青年,个头都在一米八以上,留着小胡子,叼着香烟,显得吊儿郎当。络腮胡耷拉着脑袋,满口的酒气,嘴里嘟嘟囔囔,身子半靠在我肩上,我只好半携半拉地拖着他一步步往前走。

我们刚走到三位年轻人面前,突然,中间的那位伸手掏出一把匕首,照准半醉不醒的络腮胡就是一刀,我大吃一惊,虽然刚才已经对这三人提起了戒心,没想到他们一出手就是狠招,加上络腮胡已经是半个醉人,我们更显得势单力薄。

说时迟那时快,我再想提醒已经晚了,只见寒光一闪,不等我叫出声来,匕首已经插进了络腮胡的肋下。我大吃一惊,心说这下完蛋了,络腮胡非被刺死不可。

谁知道那小子的匕首刺了进去,手却拔不出来了。他用力过猛,连自己的手臂也跟了过去,被络腮胡一条胳膊牢牢地夹住,络腮胡突然清醒过来,飞起一脚,正踢在那小子的小腿迎面骨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一阵鬼哭狼嚎般地惨叫,一条人影就在我面前飞起,行刺的彪形大汉就像一片树叶飞起了身子,落在五米外的公路上,双手抱腿,叫唤不已。另外俩小子一看不妙,急忙跑到受伤的那人身边,一人一边不由分说架起胳膊,一溜烟消失在黑暗里。

络腮胡精神立变,一点颓唐的醉态也不见了,抽出夹在咯吱窝里的匕首,顺手扔在路旁,拽起已经惊呆的我,叫了声:“快走。”一溜风跑进旅店里。

关上门,停了片刻,我才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胸膛。热汗顺着额头流下来,淌得满脸都是。

第十九章   黄金武士

第十九章      黄金武士

络腮胡倒像没事人一般,先给自己倒了杯开水,然后坐在椅子上抽出一支香烟,慢悠悠地喷云吐雾,一点紧张的样子也没有。

我长出一口气,问他:“大哥,刚才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你不要紧吧,没受伤吗?”

络腮胡轻蔑地一笑:“哼,给我玩这个,毛爷我宰人的时候这伙东西还在他娘肚子里呢,要不是考虑有任务,我今个一脚踢死他,才踢断他一条狗腿,便宜他了。妈的,打劫劫到程咬金,不长眼睛。”

我仍旧有些担心:“大哥,我看这里不安全,他们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为防万一,要不咱们挪个地方?”

络腮胡略一迟疑,随即摇摇头:“不用,他们这次来的不是三两个,应该是一帮人,咱们已经被盯上了,挪到哪里都没用。一动不如一静,就来个以不变应万变,看他们能怎么样,等教授和席苗回来再作打算。”

我一想络腮胡说的也有道理,现在我们恐怕已经在人家的全程监控之下,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索性大着胆子,该干嘛干嘛。

第二天上午,络腮胡换了身衣服,领着我照样招摇过市,在温宿县城到处溜达,该吃吃,该喝喝,表现得非常正常。一天下来,我倒没再发现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人,不禁有些疑惑。络腮胡解释说这些人都在暗中,我们在明处,又不明白他们的身份,很难辨别的。

第三天我没出去,窝在旅馆里看书。主要看祝先生留下的那三本笔记,《大瑜伽》、《梅花易数》,还有那本活动记录。这段时间工作忙,没时间仔细去看祝先生的活动记录,只是抽空把瑜伽经的要髓又熟悉一遍,经常练习练习,感觉收获不小。

关于梅花易数,看了许多天,只能说粗通皮毛,虽然有所心得,不敢说精通,还得慢慢思考和实践。祝先生在笔记中说得很清楚,学习梅花,一靠天赋和努力,二靠不断的实践总结,着急不得。

络腮胡倒是很清闲,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不然就是到处溜达,他对书兴趣不大,用他的话说,脑子里压根就没长着看书的细胞。这人是个行动派,功夫极高,而且还有一手意念控物的绝活。我一直对他的真实身份很疑惑,过了很久,终于从席苗口中知道一些关于络腮胡的背景资料,那已经是若干年之后的事了。

络腮胡蒙上被子呼呼大睡,我落得清静,就顺手翻起祝先生的第三本笔记,才看了不到十页,就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

原来,祝长生从沙姆巴拉出来后,一直在西藏进行活动,后来,他居然还混进大昭寺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喇嘛。

大昭寺位于拉萨老城区中心,是一座藏传佛教寺院,现在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距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大昭寺在藏传佛教中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我不明白祝长生是怎么混进大昭寺的,这个在笔记中他没有细说,我也弄不明白。不过他在笔记中记述了这样一件事:

“今日,听格桑活佛说起日本黄金武士的事情,感觉十分诧异,没想到沙姆巴拉和日本黄金武士也有关系,看来日本人的确是进入了沙姆巴拉,而且说不定也和纳粹一样,利用这条通道藏匿了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我还想问得更多,但格桑说他也不清楚里面的事,也是偶然才从老师那里风闻一些。”

二战期间,日本以武力践踏亚洲各国,一直执著而隐秘地实施一项掠夺被占领国财富的“金百合计划”,计划最主要的组织者均为皇室成员。日本战败投降前夕,数以万吨的财宝被藏匿在菲律宾各地以及随船沉于海底。奇怪的是,战争结束后,这笔财富像蒸发了一样,在史料上难见其踪。

日本陆军上将,绰号“马来亚之虎”的山下奉文在战败前夕,曾密令自己的心腹将一船金银珠宝偷偷运送回日本,这个消息随即被美国人获悉,结果派飞机在中途炸沉了伪装成普通商船的运宝船。这船宝贝不过是日军在东南亚各国掠夺总量的九牛一毛,更多宝藏据传被隐匿在菲律宾的群山之中。菲律宾前总统马科斯据称就曾意外得到一窖日军藏宝,从而富甲天下。

但更多的藏宝从此却无影无踪,战后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不知道有多少寻宝人走进菲律宾的崇山峻岭,和南海去日本的海洋水道附近,到各个被认为有可能藏宝的地方进行探索和挖掘,始终一无所获。日军藏宝和纳粹宝藏一样消逝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半点下落。

祝长生却在笔记中记载,根据他的调查,日本人曾经二战末期贿赂过西藏喇嘛上层,用一大笔借路费买通了达赖喇嘛的默许,让大部分的日军藏宝通过尼泊尔和不丹的路径进入中国西藏,从此无影无踪。祝长生根据各方面的情况进行分析,最后得出的推论是,日本人很可能也是借道沙姆巴拉,将一大批掠夺来的宝藏转移到了神秘的雅利安城。

看到这里,我不由暗暗心惊,如果祝长生笔记属实的话,看来日本人寻找和利用沙姆巴拉并非仅仅是做精神实验那么简单,他们也和纳粹一样,想利用这个神秘的通道转移和藏匿大批从亚洲各国搜刮来的金银宝贝。

二战后日本被美国长期占领,军国主义靠战争发的不义之财藏在日本本土肯定不安全,为防万一,还是藏在别的地方更保险一点,神秘的雅利安城无疑是最佳选择。问题是,纳粹会不会允许日本人无偿利用自己苦心积虑才修好的终极堡垒?德日的第二次合作究竟靠什么东西在维持?

我继续翻阅祝长生的笔记,发现他记载得并不通顺,内容零零碎碎,很显然,这不是一本日记,而是多年后祝先生靠回忆记录的一些自己认为有可能会为后人提供线索的生活片段。很多记录都是只言片语,刚看出个眉目就断线了,我还得一点点分析、琢磨和推敲,才能将这零零碎碎的东西逐渐串联起来。

我看了两页,感觉头脑哄哄,就合上本子,喝些开水,打算清醒一下脑子。这时候络腮胡却睡醒了,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显得十分惬意。

看我还坐在床上发愣,络腮胡笑笑,凑过来:“嗯,抽一支?”我一看络腮胡递过来的香烟,摆摆手。络腮胡把香烟重新装回烟盒,长叹一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人生苦短,何必在意太多。你们这些书生啊,就是太迂腐了,呵呵。这几天书看得怎么样了,能不能给老哥卜上一卦,我看看你进步如何?”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刚刚入门,还没有学懂精髓,怕卜不好。”

络腮胡不以为然:“那有什么!不实践你怎么进步,不实际操练操练你怎么知道自己哪方面还需要加强?是不是?我虽然不懂这个东西,但在163我有个忘年交,是个姓宗的老爷子,占卜称得上一绝,我就不明白他是怎么鼓捣的,简直就能看透你的内心,呵呵。这都是天才啊,以后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认识,老爷子绝对会喜欢你的。我听他说过,凡是从事这个职业而能有所造诣的大都不同凡人,老哥我看你就是个好苗子。说实话,你不适合干这打打杀杀的活,听哥的话,等这一票结束了,最好急流勇退,不要再掺和了,不然会拔不出腿来的。”

第二十章   抽丝剥茧(上)

第二十章      抽丝剥茧

我静静地听络腮胡讲话,心中在快速思索,他为什么会给我说这些?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故意试探我的,现在摸不透此人的底细,还不能贸然表态,所以我只好笑笑:“大哥,谢谢你,这些事以后再说吧,眼下咱们还得想办法怎么渡过难关才是。”

络腮胡也许看出了我的顾虑,嘿嘿一笑:“好吧,小弟弟,你只要记住哥哥我今天说过的话,以后肯定会想通的。若干年之后,一定会感激我的,嘿嘿。算了,现在不说这个了,你给老毛卜上一卦,看看我前生今世的运气如何?”

我心中一动,络腮胡说得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梅花易数作为一种实践性极强的技艺,光学习理论不行,必须亲自实践操作才能进步,现在正好没事,周围也没闲人,不妨趁现在拿络腮胡进行一次实践,看看我的技术究竟如何。当下就点点头,对他说:“大哥,我刚开始学,不一定能卜准,你权当做个游戏,算错了别笑话我。”

络腮胡嘻嘻一笑:“看你说哪里去了,哥哥怎么能笑话你呢,我还指望小弟弟以后发达了能接济老哥一把呢,呵呵。”

我笑笑,对他说:“那好吧,大哥,你随便点卦吧,我帮你看一看。”

络腮胡低头一看,眼睛落到面前桌子一张人民日报上,顺口道:“这是一张报纸,就以人民日报的报头人民二字卜一下老毛的运气如何?”

我拿过报纸,思索了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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