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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诡案组第二季2:陵光翼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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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格活泼好动,而且每天都会向父母报平安,自杀的可能性几乎可以排除。”溪望分析道,“那么她突然不与父母联系,可能只有两个:一是遇到意外;二是自由受到限制。”
  “我们也这么想,但她第一次来香港,除了酒店,活动范围应该只限于旅游景点等人多的地方。”荆虹皱眉道,“如果她在旅游景点出意外,没可能不被发现。”
  溪望朝发奎瞄了一眼,遂对荆虹说:“田经理说,看遍酒店所有出入口的监控录像,并没发现林雪儿离开酒店。我想,你们应该已经将整座酒店都找遍了吧!”
  荆虹有气无力地说:“就是找遍整间酒店也没发现她的踪影,才叫人想不通。”
  “真的每个角落都找过了?”溪望疑惑道,“我知道香港是个重视隐私的地方,警方应该不能随便进入已有房客入住的房间调查吧?之前我跟安琪想进入疑犯的房间调查,还得去申请搜查令。”
  “你说得没错,这酒店有近七百个房间,当然不可能逐一申请搜查令。”荆虹轻晃食指,又道,“但你也别小看我们,我们派出三只经专业训练的警犬,前不久在它们的帮助下,才刚将一宗50年前的悬案侦破。可是,它们在酒店里找了近两个星期,却什么都没发现。如果林雪儿就在酒店里,别说把她藏在房间里面,就算把她塞进密封箱,警犬也能把她找出来。”
  “那就奇怪了……”溪望皱眉思索。
  林雪儿最后出现在14楼,之后就再没在酒店的任何监控录像中出现。也就是说,她不可能通过电梯下楼。走楼梯吧,十多层的楼梯,不管她是自己走,还是被他人拐带,也有很大机会被人碰见。
  就算她是深夜下楼,酒店的所有出入口均设有监控,她不可能绕过监控离开酒店。若她没有离开酒店,以警犬如此灵敏的嗅觉,也没可能找不到她。
  溪望想了好一会儿也没理出头绪。荆虹见他在发呆,便说想再去林雪儿曾入住的房间调查,跟安琪道别后就走了。
  发奎看了下手表,见溪望仍没动身的意思,便催促道:“是时候该我去巡楼了。”
  继续凭空推理,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倒不如到林雪儿最后出现的地方走一趟,看看是否能找到线索。因此,溪望便与安琪及阿湛,跟随发奎走进电梯。
  进入电梯后,安琪又闻到那股异味,而且随着电梯上升,怪味越来越浓。到达14楼时,她已经屏息闭气了好一会儿。因此,梯门刚打开,她便立刻冲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而,这里似乎跟其他楼层不一样,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漂白水气味,不禁令她皱起眉头。她向发奎问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漂白水气味?”
  发奎无奈耸肩,答道:“酒店规定不能带同宠物入住,但之前有个房客偷偷带了一只鹦鹉进来,被其他房客投诉了。你也知道禽流感有多厉害,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客房部把这一层彻底清洁消毒了好几遍。”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漂白水的味道这么浓。”安琪嘀咕了一句,遂跟溪望一起在电梯前进行调查。然而,他们查看了好一会儿,除了证实溪望之前的部分推断外,并没有其他新发现。
  正准备离开时,之前带他们到宴会厅的晓雅迎面走过来。在跟他们打过招呼后,晓雅便拉着发奎说:“小田,放置杂物的房间有一盏灯坏了,你快来帮忙换灯泡。”
  “我好歹也是个经理,你别老是叫我去换灯泡行不行?”发奎抱怨道。
  “你换不换?”晓雅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举手投降。
  “我得去当苦力,失陪了。”发奎向溪望等人道别后,便跟随晓雅离开。
  安琪望着两人背影,调皮地在溪望耳边说:“他们两个肯定是情侣。”
  “何以见得?”溪望问道。
  安琪胸有成竹地答道:“女人的直觉。”
  溪望苦笑摇头,遂扬手示意阿湛进电梯,一同返回餐厅找见华等人。
  而此刻在餐厅之内,榴莲仍在发挥他近乎无限的“战斗力”,边在倩琪面前装小资,边将眼前的食物消灭。虽然他尽量不让自己吃得太狼狈,但他吃了这么久仍没停下来,倩琪就算再笨也能猜到他是个大吃货。
  韩暖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大家搭讪,不过自安琪走后,就只有见华跟倩琪礼节性地给他回话,榴莲跟娜汀亚则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基本上,娜汀亚就只跟见华说话,在两人闲话的过程中,见华突然小声问道:“你说哥发现了没?”
  “他要是还没发现,那就真是连废柴也不如了。”娜汀亚面露不屑之色。
  “哥要是知道我跟你合伙骗他过来,不知道会不会骂我。”见华双眸闪现不安的神色。
  “那不就更好了。”娜汀亚大笑道,“你跟他翻脸了,就不用跟他回内地去,以后留在香港陪我。我们也可以去日本,反正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去探望外公了。”
  “谁要跟你去日本,最晚后天我就要跟哥回内地了。不知道哥能不能在回去之前找到那个女房客……”见华眉头轻皱,又道,“那个女房客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监控没拍她离开酒店,警犬也把整间酒店都找过,还是没找到她。”
  “想寻人吗?或许我能帮上忙哦!”韩暖向见华笑道。其实他一直想逗见华说话,只是娜汀亚总是跟见华说个不停,所以他一直没找到机会插话。
  “你有什么办法?”娜汀亚以眼角瞄了他一眼,命令道,“快说出来。”
  “表面上我是个的士司机,但我真正的身份其实是个占卜师。”韩暖从腰包掏出一叠塔罗牌,边洗牌边说,“我的占卜可是很灵验哦,尤其是寻人,几乎从没失手。只要你把对方的名字说出来,我一定能占算出他在什么地方。”
  “你要是真的这么厉害,就不会拿免费券来这里白吃白喝。”娜汀亚向他投以蔑视的目光。她虽然看似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但还是会留意他们交谈的内容。
  “只是混两餐而已,耶稣也得吃面包嘛!”韩暖讪笑道,遂将塔罗牌收起来。
  “都已经拿出来了,不管灵不灵验也占卜一次吧!”娜汀亚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失踪的客房叫林雪儿,告诉我,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遵命。”韩暖又露出笑脸,将洗好的塔罗牌叠好,横向摆放在娜汀亚面前,并示意对方分牌。
  因为榴莲没再继续去拿食物,服务员也过来收拾了好几次,所以餐桌现在还算整洁。娜汀亚突然露出严肃的表情,集中精神凝视着眼前的塔罗牌,并将其分成三叠。
  “哟,看来你也懂一点门道。”韩暖收起笑容,眼神中闪现出一丝阴险的狡黠。
  “少废话,赶紧给我占卜林雪儿的下落。”娜汀亚命令道。
  韩暖没说话,专注地将牌叠回一叠,并将牌由横向逆时针转为直向,然后扬手示意对方抽牌。
  娜汀亚抽出三张牌,韩暖先翻开前两张,分别是“13,死神”以及“15,恶魔”。他皱着眉头说:“死神与恶魔相伴,你要找的人恐怕已凶多吉少。”
  娜汀亚亦眉头略皱,遂斩钉截铁道:“不管她是死是活,我要知道的是她的下落。”
  韩暖翻开最后一张塔罗牌,牌面是一个站在河边的天使,她一只脚站在岸上,另一脚则踏入河中;她的双手各拿着一只圣杯,并用圣杯相互倒水,试图使两只圣杯的水保持平衡。
  “是‘14,节制’。”韩暖解释道,“这张牌告诫世人当面对诱惑时,必须控制自己的欲望。天使手中的圣杯分别代表‘物质’和‘精神’,必须在两者之间取得平衡……”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我只想知道林雪儿的下落!”娜汀亚不耐烦道。
  “行行行,别着急,我现在就说。”韩暖指着天使脚下的河流,分析道,“天使其中一只脚踏入河中,这已经是最好的明确的暗示。”
  “她被投进河里?”娜汀亚转头向帕克问道,“酒店附近有多少条河流?”
  帕克答道:“大河没有,只有细小的河沟。不管是大河还是河沟,都不可能隐藏尸体。因为河水是流动的,尸体很容易就会被河水冲到海里,继而被人发现。”
  “不在河里,会在什么地方呢?”娜汀亚转头望向韩暖,严肃问道,“她到底在哪里?”语气中带有逼人的气势。
  “这张牌的暗示不一定是河流,不过一定跟水有关,至于具体位置……”韩暖顿了顿,摊开双手无奈道,“我要是连这个也能占算出来就不用开的士,每天占算下期六合彩开奖号码就行了。”
  “废物,就这点儿本事也好意思出来献丑。连个大概位置也算不出来,有什么用?”娜汀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韩暖只好尴尬地赔笑。
  “也不能说韩先生的占卜毫无用处。”溪望不知何时已跟安琪及阿湛返回餐厅,向众人说道,“节制是第14张牌,林雪儿最后出现的地方恰巧就是14楼。”
  娜汀亚瞥了他一眼,冷漠问道:“关于她的下落,你有没有头绪?”
  “虽然已经知道她最后出现在14楼,但暂时……”溪望突然觉察到源自背后的异样。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有人在背后盯住他,而且还是个熟识的人。
  他猛然回头,发现有一个白色身影躲藏在柱子后面。他仔细一看,不禁讶然叫道:“杨露?”

第七章 挑拨离间

  溪望回头发现,在背后盯住他的竟然是身穿白色套裙的杨露。而对方被他发现后,并没有立刻逃走,反而大方地从躲藏的柱子后面走出来,还跟他打招呼:“嗨,我们又见面了。”
  她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问题在杨露出现那一刻,便盘旋于溪望脑海当中。
  先是李梅,接着是杨露,到底是什么原因吸引她们来这间位置偏僻的闹鬼酒店?她们是冲自己而来吗?还是有其他目的?然而,杨露若想对自己不利,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发现,至少她不会穿如此显眼的白色衣服。
  溪望突然发现,迎面向他走过来的杨露,目光并非落在他身上,而是他身后的餐桌。他瞬即意识到问题所在——她的目标是娜汀亚!
  之所以会有这个想法,是因为餐桌旁一共坐有5人,其中榴莲、韩暖及倩琪均跟杨露毫无关系。见华虽是溪望的妹妹,但杨露若要加害她,又无须如此大费周章跑来香港,她在学校念书的时候,便有很多机会可以下手。
  因此,杨露特意跑来香港,而且还来到这间酒店,目标必然是娜汀亚。至于她为何要向娜汀亚下手,很可能是因为已过世的宏叔。宏叔生前是天雄药业下属单位员工,娜汀亚的父亲则是天雄药业总裁,两人早年就已认识。
  宏叔曾多次在溪望面前表示,并不喜欢这位老朋友,但却从未提及当中的因由。或许,他们之间存在某些恩怨,杨露作为宏叔的徒弟,替师傅向仇人报复是理所当然的事。
  “有想我吗?”杨露走到溪望身前,向他身旁的安琪瞄了一眼,眼神中带有三分敌意,随即又向溪望展露冷艳的微笑。
  “有,我当然想你了。”溪望猛然抓住对方的手腕,冷峻道,“我每天都在想怎么将你送进监狱。”
  杨露突然泪眼婆娑,“当时你还那么热情,现在你却……”说着,一滴晶莹的眼泪从白皙的脸颊上滑落。
  “你说什么!”溪望怒骂道。
  杨露声嘶力竭道,“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我们在停电的研究所里面……”
  撒谎的最高境界是“不撒谎”,只选择性地道出部分事实,从而达到误导他人的目的。杨露现在用的就是这一招。
  她说的是当日在研究所里,两人交手时被溪望划破脸颊一事,但她只说事实的一部分,而且使用的言辞又极易令人联想到男女之事,难免会让人误会。最要命的是,溪望对此却无从反驳。
  “她是什么人?”安琪冷眼盯住杨露,向溪望问道。溪望能感觉到她那弥漫全身的醋意,正想解释时,杨露突然甩开他的手。
  杨露两眼望着安琪,颤抖地后退了一步,又望向溪望,伤心欲绝地说:“原来你已经有了新女朋友……”说着痛哭一声,遂转身快步离开餐厅。
  她的举止显然过分夸张做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做戏。不过,这只是溪望的想法,安琪那如烈焰般燃烧的怒火让他知道,对方对此深信不疑。
  “她到底是什么人?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安琪揪着他的衣服怒吼。
  在这种情况下,若如实告诉安琪,“她是杀手,她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离间我们的关系。”换来的肯定是一顿拳脚。
  溪望正为该如何解释而犯愁时,见华悄悄在娜汀亚耳边说:“你得替哥想个办法,不然就别指望他能去调查女房客的下落。”
  娜汀亚本来只打算看戏,但听见华这一说,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观。她向榴莲扬了下眉,淡漠问道:“会不会玩梭哈?”
  “我不喜欢赌博。”榴莲在倩琪面前,装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唉,外面还在下雨,今天大概不能出去玩。”娜汀亚挨着椅背,故意提高声音,朝正背向她的安琪叫道:“我还打算给你们每人十万筹码,陪我玩几盘梭哈呢!”
  安琪正向溪望兴师问罪,但听见她说每人给十万,耳朵马上竖起来,连忙丢下溪望,走过来问道:“怎么玩法?”
  “人太少不好玩呢!”娜汀亚故作扫兴地望向榴莲。
  榴莲立刻伸直腰板,道貌岸然道:“小赌怡情,各位女士要是有这个雅兴,在下乐意奉陪。”
  娜汀亚狡诈地笑了笑,遂说明规则:“我们一起玩梭哈,每人十万筹码,当其中一人输光所有筹码,赢到筹码的人就可以跟我兑换现金。”
  “这样你不是很吃亏吗?”倩琪不解道,“不管谁赢了,最终就只有你一个人输钱。”
  “嗯,我的确很吃亏。”娜汀亚脸上笑容不改,“为了弥补我的损失,每一盘输掉筹码的人,不管输多输少都得让我用墨水在脸上画一笔。”
  “这不就跟拍羽毛毽子的惩罚差不多?”韩暖问道。
  娜汀亚狡黠笑道:“没错,我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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