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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蛮妃三嫁-第77部分

小说: 蛮妃三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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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这是你的奖品,一个绣荷包!”圆脸姑娘从一旁的一个姑娘手中拿过一个红色的绣荷包,欲递至那女子手上。
        “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以前只听说蜀府胡汉混居,沾染了胡人习气,食物麻辣人也粗俗,未想成果然如此,不就道一句歉……”那女子握着晨曦的手不放松,望着晨曦的一身布衣和胡人女子容貌,与她身上华丽的锦衣是鲜明对照,她眼眸里满是不屑,嘴里喋喋不休。
        可那女子让心中的愤怒蒙蔽了心智,显然未想到她身在蜀府,周围都是蜀府人,她有心想表现的优越感,在此只会惹起众怒。
        “怎能如此说话呢!”
        “这女人口音不似蜀府人,哪里人呢?”
        “可能是京师来的,三皇子要在此大婚,各地都来了人,京师也来了不少!”
        “真是京师来的?”
        “是呀,京师人就了不起吗!”
        “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自己说出来的话便粗俗不堪!”
        “是呀,一口一个妖女的,人家也没犯着她!”
        “这女人还作诗呢,还最佳呢!把荷包收回罢!不能给了这样的女人!”
        周围的一众人,已是议论纷纷,都把鄙视和不屑的目光,投向那女子。
        晨曦此刻,终于给那女子激怒。她的眸光掠过圆脸姑娘手中的大红绣荷包,沉吟着道,“众位,既是诗会,有兴致者参与,有才者不拒。如若不弃,本姑娘就众人所推举之最佳诗句,作个评说,如何?”晨曦说着,淡淡地扫一眼被那女子握着的手,并未挣脱开来。
        “这位姑娘,以诗寄情,以文会友,有能者居上。便请姑娘述说。”圆脸姑娘被那女子不得体之话气至微愠的脸,这才展开笑颜。
        “这位姑娘,大凡作诗,须融意境,遣词,用句于一体,方为上乘。姑娘所作的六句诗,言骇意明,遣词犹可。既为六句诗,有别于平常四句,八句诗词,略有新意,用句也勉强而成。可此诗句却犯了大忌,众人可知为何?”晨曦脸上波澜不惊,扬起脸对着那女子。
        晨曦的一番话,犹如平静湖面激起滔天巨浪,一时间似炸开了锅,人们本就瞧那女子不顺眼,听得晨曦这一番话,周围又是一片嘈杂声音,夹杂着嗤笑声。
        听得带着嘲讽的语声,那个女子登时脸都绿了,瞠目结舌,小嘴张了张,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晨曦脸朝着那女子,“这位姑娘的诗中,有‘雪为肌骨’一词,显是咏白海棠。”言罢,晨曦眸光又转向众人,“放眼中原,海棠遍布大江南北。南国海棠淡粉,显清雅娇娆,诗说艳而不妖,北国海棠白洁,诗说清雅高洁。依本姑娘说,唯我蜀府海棠,才与众不同。君不见,蜀罗蜀罗,说的便是蜀府的海棠,火红娇艳,色如大红宫锦。也唯有蜀府,才有如此灿如云霞之海棠。”
        晨曦言毕,顿了一顿,扬脸环顾四周,“本姑娘也即兴作诗一首《咏海棠》,珍重芳姿昼掩门,自携手瓮灌苔盆。胭脂洗出秋阶影,艳极始知花更艳。神仙昨日降都门,似云若霞海棠艳。”
        “北国海棠高洁,南国海棠娇娆。精辟!精辟!”
        “灿若云霞的海棠,唯我蜀府!好诗!好诗!”
        “这位姑娘所作之诗,胭脂,云霞,蜀罗之美,叭妙唯俏!”
        “好!好!这首为最佳!”一个公子大叫,跳跃起来。
        “大红绣荷包,当授予这位姑娘!”一个姑娘拍手掌大喊。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那女子才一个激凌闪过神来,情知自己惹了众怒,又让眼前的“妖女”戏耍了,不甘心,气急败坏,交织着。
        那女子讪讪地放开晨曦的手腕,从圆脸姑娘手中辟手夺过大红绣荷包,欲钻出人群。
        “这人也真无礼!”
        “是呀!真粗俗,还说是京师来的呢!”
        “大庭广众之下还口出狂言,说我们蜀府人的长短!”
        “就我们瞧着,她才是妖女呢!”
        “是呀,又粗俗又野蛮的妖女!”
        周围的人,目光中满是鄙视,一双双眼睛如刀剑,望着女子和被她抢到手上的大红绣荷包。
        晨曦可不愿意就此放过那女子,她拉过那女子的手,毫不犹豫地从她的手上,夺回了大红绣荷包。
        “好!姑娘!做得好!”
        “那是我们的蜀绣荷包,不要让这粗俗的人得去了!”
        “本就该这位姑娘得了大红荷包!她作的诗多好!灿若云霞的海棠,艳如胭脂的大红荷包。很相配呢!”
        “轰……”众人议论着,忽地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那女子冷不防地,手中的荷包被夺走,又成了周围的众人的众矢之的,僵在了原地好大一会,才羞红着脸,要钻出人群。
        蓦地,那女子的眸中又闪动起火苗来,她扬起脸,身子跳将起来,眸光越过人丛,朝着曲径的一端,“君睿哥哥……”凝在那女子脸上的愁色和羞愤之色又倏地不见,那女子又兴奋起来。
        晨曦暗道不好!赶紧离开那女子的身侧,隐于人丛中。
        “众位,荷包本姑娘收下了,不打扰众位了,本姑娘就此别过!”晨曦镇定地朝众人一欠身。
        晨曦可不想让这夫君得知她与眼前这女子在此争执,要让他知道了,绝非好事,晨曦想定会惹来他的不满。
        现今是三十六计走为上,晨曦掐紧了手中的大红荷包,在人们不解的目光中,踏着碎步隐身在树丛,悄然走远。
一九八 你吃醋了
        身旁的一盏盏大红宫灯,已经燃点了多时,一弯新月,已经挂在了树梢。
        “笃,笃,笃,笃……得儿,得儿……”又是一阵马蹄声音由远而近,也渐渐放缓。
        坐在皇家别宛门房里的席君睿,眼神不由地黯淡。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应是没找到这个女人吧!他心内嘀咕。否则,黑衣骑侍卫会一路急驰而来,不会让马蹄的声音放缓。
        “皇爷……”未多时,一个黑衣骑侍卫由大门边闪出,畏缩着上前。
        席君睿朝侍卫挥手。从晌午开始派侍卫找这女人,大半天过去了,他所有的怒火,似已发尽,无力再朝侍卫发火。
        可这女人仍不见踪影,是否……他不愿意想下去。上回这女人与霓裳一道失了踪,结果却让人劫持,那一次,他失去了霓裳这个皇妃。
        当他听到他的贴身丫环若夏来报,这个女人到了灯笼作坊,在回家途中却独自下了马车,他简直气疯了。此次,这个女人一个侍卫没带,大半天过去了,便这么失去了踪影。
        “说!诺大川都城,还有什么地方未翻查的?”隔了好大一会,席君睿才强自抑住烦燥的思绪,向身旁的侍卫问道。
        “回皇爷,黑衣骑侍卫外加官军,几乎把整个川都城街道都翻过来几遍了,便是民宅,也抄查过不下千户,可都未见侧妃娘娘的踪影!”黑衣骑侍卫小声回禀道。
        席君睿听后沉默了。
        若夏竟然让这个女主人独自出外而不加以阻止,也不派侍卫跟随,是否故意而为之?他疑惑。
        若夏这个丫环,比别的丫环都有机心,兴许她也对这个幼稚又刁蛮的女主人不满,故意整治这个女主人。
        这个懵懵懂懂的女人,由着性子把府内的人几乎开罪了个遍,从来没一点稳重,总未让他省过心。
        要成亲了,可这个女人的性子一点没变!
        席君睿长长地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门房。
        “皇……皇爷……”刚走出没几步,席君睿听到了门房颤抖的声音,他蓦地转过身来。
        眸光掠过,他的心跳几乎停止,直盯住树丛边上那个摇摇晃晃一步一颤的身影好一会,确信未看走眼,他这定下神来。
        果然是失踪了大半天的晨曦!
        身子动了动,席君睿抑住了要迎上前去的冲动,便这么静静地矗立,直至晨曦走近。
        远远地就见到了这个男子,可晨曦憋着一肚子的气。这个男子!要成亲了,还在外边与别的女子亲亲热热,忆及在樱桃园诗会见到的神秘女子,晨曦是气哼哼的。
        到了男子跟前,晨曦微微转过身,要越过男子身侧而去。
        “慕容晨曦!这大半天你都到哪儿去了?为甚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你以为你这么闪避过去,便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见得这女人脸上不仅无愧色,反倒想躲避他,他怒不可遏,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了她的皓腕。
        “晨曦做晨曦的事情,夫君也自有计较,犯不着各自操心!晨曦要回寝殿拾掇,夫君放手!”晨曦心里气着,眼睛也不朝向这男子,只低垂眼睑朝着地面。
        忽地一阵眩晕,晨曦身子又有些摇晃,差点摔倒在地。
        紧紧地拉住了女子的手,席君睿这才注意到,她一脸的疲惫,身上的布衣,已有些脏污,布鞋也沾上了泥泞,今日她布衣乔装出外,到哪儿去了呢?对他冷脸冷语,却又为的什么?他心中满是疑惑。
        她的疲惫不堪让他的心颤动了,心底一热,他将她打横抱起,朝他的寝殿走去。
        “夫君,放开晨曦,晨曦自己能走。”晨曦挣扎,忆及早上见到的一幕,晨曦便想远离这男子。
        “慕容晨曦!你要再不听话,便把你扔到池塘里去!”席君睿将她紧紧搂抱着,口里却逸出凛冽的声音。这个女人,想必又耍脾气了。
        “说!到哪儿去了!乖乖的,给本皇子说清楚!”他边走边朝怀中的女人逼问。这大半天了,她着实让他忧心忡忡,此刻,他是急切想知道。
        “犯不着夫君操心,晨曦……”晨曦嘴上仍犟着,与他抬起杠来。
        “犯不着本皇子操心?!慕容晨曦!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这么一走便是大半天!你是这府中的女主人,你这一走,府中怎么办?府中的事情如何处理?”
        “这……”晨曦语塞,不知如何回答,被他问住了。
        “还有,你这么一走,府中上下都担心你……”说到此处他顿了顿,似是下了决心般,他又接着说下去,此刻他不想再隐瞒自己的心思,“本皇子也担心你,所有的人,所有能派出的人,都派到川都街头找寻你,他们几乎把整个川都城翻了几遍,连民宅都进了,都扰民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究竟明不明白?你还要闯多大的祸才肯罢休?!”
        “这……晨曦,晨曦不知道……”未想成又惹出如此大的祸,晨曦一时间有些懵了,语无伦次起来。
        正争执间,已经到了他的寝殿,他顺势把她往床上轻轻一抛,“啊……疼!”她跌倒在被褥里,可还是撞到了胳膊,捂住撞得生疼的胳膊,她蹙了眉头。
        他却倏地又逼近了她,伸臂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知道疼了吗?可你有没有想过,别人又有多疼,你失踪的这大半天,本皇子饭都没咽下!慕容晨曦,你是本皇子的新娘,现今是本皇子唯一的新娘,本皇子已经失去了霓裳!本皇子不想再失去你!你明白吗!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他竟然说他心疼她,她从没听到过他这么说过。他心疼她,那么,他真的在乎她吗?她一直认为,她只不过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只不过一个他茶余饭后寻开心的去处罢了。
        她蓦地一阵心酸,无由来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夫君,那你……那你……”她说着说着,忆起在樱桃园见到的,他与一个神秘的女子亲亲热热,便已是抽抽噎噎。
        听得她的抽噎之声,他一下僵住,良久,他才用双手捧着她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凝视良久,他才俯下脸,攫住了她的双唇。
        他吻干了她的泪,他攫取着她樱唇内的芳香,她呵气如兰,让他止不住一阵耳热心跳。
        心里许还恼着他,可他炎热的唇,他游移在她身上的手,还是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变得绵软,她竟不由自主地伸臂圈住了他的腰,回吻着他,“夫君,那你,为何……为何要到樱桃园去……为什么……为什么……”她边一字一顿地说,泪却止不住地流。
        “樱桃园?!小丫头,你到樱桃园去了?”他似是难以置信,复又用双手捧着她的脸。
        她抬起一双凝满泪水的脸,她小巧的红唇,颤抖着,今天见到的一幕,刺痛了她的心,“晨曦都见到了,晨曦从头至尾都见到了,那个女人,那个粗俗没品的女人,她是什么人!她跟夫君有何干系?她,她,她,为何拉着夫君的手不放……她,她为何对夫君笑得那么开心……”话语从她颤抖的唇畔逸出,她抽噎着,泪哗哗直流。
        “在樱桃园见到那个女人,见到了那个女人就让你哭成这个样子?”他倒吸了两口凉气,把她的身子拢在了臂弯里,用衣袖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他明白,这小丫头是吃醋了,“小丫头,你……”他咬了唇,用手掐她的脸蛋。
        他的话又让晨曦打断,“夫君,晨曦在马车上见到你在樱桃园,就下车到樱桃园找你去了,却谁知,见到了你与那个女人……”晨曦心一酸,泪水又涌了出来,“晨曦身无分文,身边又没带侍卫,只好,只好自己走着回来。晨曦……晨曦长这么大,从来没走过这么多的路……一路走,一路上问路,抄近路……都走的小巷,走了大半天……”晨曦边抽噎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傻丫头,真的是个傻丫头,你又赌的什么气,赌气自己走着回来,还走了那么大老远的路,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小丫头,你是吃醋了!”他说着,拥紧了她,修长的手指在她背上摩娑着。
        “啊……”他的话让她蓦地一个激凌,她感到气血上涌,脸涨得通红。她伸出双臂紧搂着他,把脸藏在他的怀里,“哪有嘛!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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