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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如去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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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人死了以后才记住也太晚了,不过比起这个,关键是……
    “为什么……要打听亚佐美的事?”
    “哦,因为我不太了解亚佐美,所以想打听打听,不过那个管理员也好像不太了解啊。”渡来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说了他不知道吧。”
    “是吗?签合同时没有了解个人信息吗?”
    “合同是和物业公司签的,那个人只是物业公司雇来的一条看门狗而已。不,还不如呢,狗的话还会叫……话说回来……”
    是谁?这家伙是谁?
    一直盯着脚说话的我抬起了头。
    “是吗,这样啊。”渡来说道,“原来是雇来的啊。也是,那个人好像被警察训得够呛,警戒心超强的。还说挨了公司上头的人不少骂,郁闷得很,好像还差点被开掉了。”
    那当然。
    因为——鹿岛亚佐美,被杀了啊。
    因为有住户被人杀死了啊。
    不是遇到上门强卖东西的,也不是遭小偷了,那个没用的管理员可是把凶手给放进来了啊!
    这可不是保安工作到不到位的问题了,简直是太不像话了。只能说,丢脸丢大了。
    没发现任何从阳台或窗户非法入侵的痕迹,也就是说,凶手肯定就是在那个老头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的——肯定是这样。
    尽管如此,那老头别说凶手的长相身材了,就连有人进来的印象都没有,也就是说完全没有形迹可疑的访客的任何记忆。
    真是拜他所赐,在警察刚开始调查时,首先被怀疑的就是住在这栋楼里的人——也就是我们,简直就是被他害苦了。
    不过,当他们查出案发前后有上门推销酱菜的、销售公墓的、两家快递公司的快递员陆续来过之后,调查形势便发生了360度大转变,因为他们发现管理员的证词根本就不能当回事。
    送快递的也就算了,推销酱菜的一般都穿有印着店铺大字的夸张衣服,不知道有多显眼。就那样也没印象,真让人怀疑那老头当时真在那里。
    这个老得快踏进棺材的管理员连检查人员进出的基本工作都没做好,居然还没被公司解雇,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照理说就该被解雇的吧。
    渡来又挠了挠脑袋。
    “刚刚我还想什么开除,原来是说被物业公司开除啊,我才搞清楚。我这个人见识短,人也笨。那,那个大爷不可能是老板吧?”
    这人是故意开玩笑吗?
    并不是什么危险人物?
    虽然看不穿他是什么身份。
    “那你觉得他该是什么人?”
    “我不太想听那个大爷唠叨,应该说一点儿也不想听。不管怎么打听,怎么套他的话,他也不肯吐露一点儿关于亚佐美的情况给我,我只好放弃了。然后我就问他有没有认识亚佐美的人,他说那就找住隔壁的吧。”
    “什么?”
    那个老头,叫他来找我?
    “等等,那这么说,你是听了那个管理员的话,才来这儿找我的?”
    “有什么不对吗?”
    “你不是他男朋友吗?”
    “别乱说了,都说了不是了。”
    为什么叫他来找我?
    “那老头和你说了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哦,只说住在隔壁那肯定认识。”
    “他说筱宫应该认识?”
    “倒没说名字。”渡来说,“你是住在邻屋吧?”
    渡来用食指指了指我房前的名牌。怪不得,所以渡来才要瞧名牌,开口前先确认邻居的姓名——原来如此。
    邻居。
    是吗?
    只是这样而已。
    不是特意叫他找我。
    对那个管理员来说,我不是筱宫佳织,也不是任何人,是谁都无所谓。
    没有名字,不需要名字,只不过是住在发生了杀人案的房间隔壁的人而已,并不是非要找我。
    连那种没用的老头也……
    明明连条看门狗都不如。
    我的胸口有一团怒火往上冒。
    邻居?
    我就是,亚佐美的邻居?
    不,住我隔壁的人已经被杀了。
    亚佐美不是早就死了吗?不知道是被掐断了脖子还是扭断了脖子,反正已经被人杀死了。
    凭什么以死人为标准来作判断?
    不管亚佐美是活了还是死了,我都是筱宫佳织,以前是,以后也是。
    不是什么所谓的邻居。
    血气往我的太阳穴上冲。
    这时,我听到了一声“抱歉”。
    渡来缩了缩脖子,“我这个人讲话也不会看场合,说错话了吧,看你好像很生气,我还是回去好了。”
    他的视线飘移不定。
    不,不是飘移不定,而是在躲着我的目光。
    和人说话的时候要看对方的眼睛!
    很早前,我刚进一家新公司的时候,培训讲师曾这么说过。当时就觉得简直无聊至极,没有什么比正对面地被人盯着眼睛看更让人不爽了。那种盯着别人眼睛说话的人绝对不值得相信,因为这样做的人肯定是蠢驴。
    看上去愚蠢得要命。
    就像狂热的宗教分子一样。
    如果要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一边说话,只顾着看眼睛是没用的,有什么反应也是通过整个身体表现出来的。
    表情,动作,呼吸,一举手一投足,人的感情是通过各种方式体现出来的。
    所以,如果不努力让你的目光深入到细节,是无法推断出对方的状态的。
    只会按教科书说的享受某件事,只会按教科书说的处理某件事的傻子,大多在与人说话的时候都只会死盯着对方的眼睛。
    被人死盯着眼睛看,自己就像这傻子一样,心情只会越来越糟糕。
    说起来,真的盯着别人眼睛看的人,他的视线并不会让人感觉是在看着别人的眼睛。人有两只眼睛,人的视觉一次捕捉到的范围是非常窄的。如果比作相机的话,人眼能对准焦距的范围也只有大拇指指头大小,把这些范围连续起来才构成了视觉影像。看着别人的眼睛,就是不断交互地看着左眼与右眼。
    和个傻子一样。
    对于被看的一方而言,对方看上去就只是个朝着别人不断细微地收缩、放大瞳孔的傻子一样,不想被这么认为的话就不要盯着别人的眼珠子。要想真正要看上去像是在看人的双眼,应该把视线投向对方的眉心到鼻头之间。实际上我也是被这么教的,这样一来就像是看着人的双眼一样——总之看上去像那么回事,所以不少人都这么做吧。
    但是就算这么做又能怎么样?
    到底为什么非得这么做不可?
    盯着别人的鼻尖看到底有什么意义?
    与这种人面对面,总觉得和面对那种目光找不着焦点,不知道看哪里的蠢驴没什么两样。
    与变态跟踪犯的视线非常像,让人厌恶透顶!一动不动地盯着喜欢的异性瞧的那种赶不走的苍蝇似的热切目光也是一样的性质,不然就是新兴宗教的传教士的眼神。越是被那么认真地看,那种感觉就越发强烈。
    看上去就是那么回事。
    总之,总以为自己是正确的,或者连到底对不对的判断都已经放弃的家伙——是盯着人的眼睛说话的。
    我是这么认为的。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蠢人的证据。
    怕是不少人都这么想吧?尽管如此,却并不停止这种愚蠢的行为。
    因为是被这么教育的吧?于是觉得不这么做的话就是败给了别人了吧?
    看与不看,也可以说是一种胜负之争。
    这就是所谓的会“瞪眼威吓对方”的人了。不是只有行为乖张的混混才这么做,商谈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已经完全与所谓的“瞪眼威吓”一个性质了。这种情况下与其说是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还不如说是在互相蔑视对方。
    这种行为,要说策略的话确实也是种策略,不过我觉得这种行为简直不该是文明人该做的,与野兽的威吓行为一样。
    商谈理应是由条件决定的吧,干劲什么的不是只凭外表就能判断的,如果想从外表做判断就要观察得更仔细入微。
    有的人表现得很紧张,但实际很认真,有的人表面上很冷淡,但实际上很会为他人着想。靠威吓来让人服从这样的行为真是荒唐透顶。
    比如骗子的视线。
    骗子们像催眠师一样盯着对方的眼睛说话,强调自己是有道理的,自己说的话不是假话,如果怀疑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时候移开目光你就认输了,就要被对方压倒了。
    不是威吓就是欺骗,要不然就是变态或傻子。
    看着人的眼睛说话的人全是这样的人。
    令人无比厌恶!
    这个男人……想移开视线。
    “我听说啊,和人说话时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就是在说谎。”我说。
    “是吗?没有,我没有说谎啊。”
    “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没有。不过,世上真有心中一点儿愧疚都没有的人吗?”渡来说,“我这人自己都不太了解自己,所以也不敢打包票,也许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而且,你都生气了。”
    我并没有生气。
    “我没生气哦!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疑。你不觉得自己很令人怀疑吗?”
    “我看上去是不太值得相信,虽然我并不是什么坏人,但也没法证明啊,那就是说我不是个好人了吧。”
    渡来似乎不好意思般地笑了笑。
    “那你为什么想了解那个女人——不,亚佐美的事呢?你想知道些什么?”
    “什么都可以。现在想打听已经很难了吧,人都已经死了。”
    “是吧……”
    人都死了啊。
    我把钥匙插了进去。
    “虽然现在不那么冷了,我也没必要站在这种不进不退的地方和你这个可疑男人说话。”
    “我明白。”
    “你进来吧。”
    我打开房门。
    “进来?”
    “要是被人看到了……”
    不太好吧?
    已经到了邻居回家的时间了。
    隔壁的女人几乎都和我同一时间回家,上班走的路线不一样所以搭的电车不一样,不过有时候会一起从车站回来。
    隔壁的女人比我年纪大,也比我威风,好像是在哪家卖教材的公司当电话销售。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推测。
    邻居——塙恭子,以为自己知道的事情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所以她从来不会和我说明、解释,她以为自己的常识就是全社会的常识,自己的水平就是全世界的标准,所以凡是对她而言理所当然的事情她什么也不会对我说。
    只能从只字片语中拼凑信息。
    而拼凑出的她的世界,其实非常小。
    在那小小的世界里,她活得忽喜忽忧。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她也算个人畜无害的好人。但是,如果碰到超出她狭小世界的事就另当别论了。那时,她就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真让人头疼。
    现在这种情况,很可能会发展成让人头疼的局面。
    刚才经过她家的时候,她屋里灯还没亮,估计是买东西去了吧。
    这样的话……
    不想被她看到现在这个场景,要不不知道会被怎么歪曲。现在这样子,要消除误会也很难,更确切地说是解释起来很麻烦。
    非常非常麻烦。
    带这家伙出去也不安全。如果在楼梯正好与她擦肩而过,事态就更难以收拾了。现在这样子还能说些什么糊弄过去,如果被看到和他走在一起,那才真是说不清楚了。
    邻居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人。
    “进来吧。”
    我扯着渡来的袖子。
    “呃,不过,你是一个人住吧。”
    “是一个人住又怎样?”
    半拖半拉地让他进来,看了眼楼梯那边之后,我关上了门。
    玄关很窄,还摆了鞋子,这样一来我和这个男人便靠得很近。
    “这样不太好吧?”
    “是不太好啊,但站在外面说话不是一样不太好?那是正门口哦。”
    “哎呀……”渡来咧了咧嘴,又挠挠头。
    习惯性动作?
    我把他的身体挡开了点儿,脱下单鞋。
    鼻尖掠过男人的体臭味。
    “我还是回去吧。”
    “你现在回去的话我有点为难啊,不只是为难,估计我接下来麻烦要大了。”
    至少等到邻居回家,没什么动静以后……
    “你不是有事想问吗?关于亚佐美——鹿岛小姐。”
    “你肯告诉我吗?”
    “不过我也没什么能说的。这之前你得先告诉我你和亚佐美的关系吧,不是男朋友的话是什么?你说你和她不熟,如果交情这么浅,又为什么她都死了好一段时间了,你还到处打听死人的事情?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唔……”他缩了缩脖子。
    “我们只是认识而已,只见过四次。四次——吧。怎么办?”
    “是睡了四次吗?”我大胆地问出难听的话来,平时我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我没和她睡哦。”
    “那四次干了什么?”
    “我说了就是见面而已。”渡来说。
    “就像很早以前情人约会一样,手牵手吃吃冰激凌看看电影?”
    “啥?”
    渡来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
    “啥什么啥?”
    “约会要去看电影什么的吗?”
    “你几岁了啊你!”
    我转身背对着渡来查看了下房间。
    不乱,卧室的门也关着。
    厨房也很干净,到处都很整洁。
    从拖鞋架上取下一双拖鞋放在门垫上,我抬起头。
    “二十四岁。”渡来回答道。
    “哦?”比我小六岁。
    “以前是这样的哦。”
    “是吗?”年轻的闯入者说道。不像在开玩笑,而是……好像是瞧不起我——他给我这种感觉。
    “怎么?”
    “没有,我这人真的不太懂这些东西,女人什么的太麻烦了,我平时都躲得远远的,所以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吧?”
    到了我这一代就已经不一样了。
    我们不会和男人去电影院,在电影院还是约会必去之地的年代,我还是个孩子。
    “渡来先生。”
    “叫我健也就好了。”
    “我可不喜欢叫得那么亲热。”
    又不是情侣。
    “你说你见过她四次,是什么事?是谈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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