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之大漠迷墓 作者:欧阳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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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了shirley杨和她身上那若隐若现的香味,连忙改口道,“就是有,谁会在古墓里有这种兴趣?”说着我借着小蔡手里狼眼的光仔细打量他。小蔡还是老样子,既没受伤也没像我这样全身衣服都破破烂烂狼狈不堪,背个包,神情倒挺悠哉,见他头发都没少一根,我心里一阵欣慰又一阵气苦。亏我还替他担了半天心,又为不能去找他而内疚半天。“端哥你这眼神,瞅得我心里毛毛的!”小蔡干笑道,往我身后看了看, “端哥,你现在也一个人啊。”“你跑到哪去了,大伙都找不到你?”“我还想问你们都跑到哪里去了呢,我转悠了整整半天别说你们人了,连一个鬼影子也没瞄见,要不是遇到崂山的”他双眼猛然瞪大,我回头一看,身后不远处那张惨白的脸飘了过来。“你傻瞅着做啥,没见过鬼啊?还不跑?!”我还真没给它吓到,估摸着也是吓来吓去愣是给吓习惯了。小蔡却是第一次看到,吓得傻住了,听我一吼才回过神来,跟着我狂奔。“端哥,那什么呀?”我闷头往前冲,理也不理他。跑步,不,逃命还有闲工夫讲废话,真恨不得揍扁他!“哇!这东西怎么追得这么紧啊——”小蔡足下生风,立刻就超过了我,“端哥,快,跟我往这边!崂山的道士刚刚在这边呢!”感觉到脖子后面冷气飕飕的,我也顾不上说什么,立刻跟着他转入了一条岔道。怎么越跑越眼熟呢?我心下纳闷。两侧墓壁越来越宽,这不是我刚刚和胡八一他们走过的路吗?就是顺着风跑到这里来,结果却在拐角撞到了那个行尸,没错,前面地上的不正是我丢下来的蜡烛?就是有风,让我感觉到前面有风,却忽略了行尸身上的寒气。“小蔡!快停!不能转弯!不能转弯,它在那里等着我们呢!!”“端哥,你说什么呢,粽子快追上来了!”小蔡一边跑一边迅速转过了弯。没事?来不及多想什么,我也跟着转过了弯。果然墓道里空荡荡的,除了在前面跑的小蔡什么也没有。我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身后寒气忽然大盛,加上迎面吹来的一阵冷风,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端哥,这边!”墓道忽然往下倾斜,我收势不及,居然一路滚了下去。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耳后传来呼呼的风声,小蔡的尖叫声不知为什么听来却觉得格外遥远。苦笑着想,这回骨头真的是要全散架了,最后眼前完全一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意识漂浮着,好像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梦境。四周漆黑一片。这是哪里,我是谁?我怎么在这里?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忽然黑暗里亮起了一排灯光也似的东西,感觉我的意识就飘了过去。啊!真的是灯!一群全身裹在白色披风里的人,手里都拿着白色的灯笼,沉默地走过墓道。很多穿着铠甲的士兵抬着一个又一个红漆镶金的箱子,几个穿着八卦道袍的老人神情严肃地在四周比比划划,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前面豁然开朗,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墓室。墓道的出口在山壁中间,其下左右足有百步建筑成城池的样子,无数人在里面劳作,正中间建造成宫殿的样子,墓顶为亚字型的大型多重木撑墓。仔细一看,都是上好的楠木和梓木。那个奢侈啊,我只想咋舌!!要知道一般皇亲贵族也不过用这样的木料来做棺椁。宫殿四面全是陪葬坑,粗略看了一眼起码不下二十个,大部分都是陶俑,最近的两个分别是挎剑持戟拥盾的8列纵队彩绘陶俑武士和乘马持枪背剑的彩绘骑兵俑,色泽鲜艳明亮,远处还有很多人抬着满筐满筐的粮食往陪葬坑里倾倒。这种大手笔在今天看来简直叹为观止。这究竟是谁的墓?如此浩大仿如帝陵与后陵。
虬龙门
我想动,却发现自己动不了。想喊,也发不出声音。低头,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很是古怪的衣服。好像战国时期风行的那种曲裾袍,黑色,上用紫线勾勒出复杂的花纹,好似是麒麟。衣领和袖边都是紫色的丝织物缝缀而成。长袍下摆,却密密地缝上了一层细褶荷叶边。我看得头皮发麻。男子的衣服上有这种东西,都是从汉朝才开始,终结于隋代。据记载,在阎立本的《历代帝王图》上,自东汉至隋,多位天子的冕服,都以一层细褶密密的荷叶边作为“下裳”的缘饰。但是曲裾袍这种完全承袭战国时期的深衣样式多见于西汉早期,到了东汉就已经无人穿着了。而穿黑色衣服配紫色丝织装饰物,却是东汉的风气。这一身衣服之奇怪,好像完全混乱了西汉与东汉的时间。因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身上衣服什么材料一时倒也不好判断。而在西汉时期两百年之中,服饰实行的是“深衣制”,应该是红色衣服、像田字状的领子,戴玉、穿红色的鞋才对。玉是有的,可是我动不了,也就看不见鞋子了。可这玉的样子也着实古怪,亮晶晶,透明的,要不是我眼力好,准当它是玻璃。要不然就是上好的水晶也不可能里面一点杂质也没有啊。更别说玉石了。腰间还有一把长长的连鞘古剑,样式古朴一点都不华美,那班驳的绿色铜锈还留在上面。好东西,好东西啊!这要是明器怕不是值个几十万?不,不止,这古剑的价格绝对超过金缕衣,在古代就价值万金的好剑到了如今怕不是天价?不过就算是我的,恐怕也没处敢卖,这可不是小打小闹,惹来了政府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似乎什么人在叫我。一直站着不动的“我”忽然回头。迎面走来一群人,当先是一个衣饰华贵的老人,还没等我头晕目眩地从他身上那堆闪闪发光的东西上回过神来,这个“我”已经恭恭敬敬地下跪行礼了。该死,低头,什么都看不见了。好像在说什么,不过很可惜,我不但感觉不到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自始至终都好像在看哑剧。一双苍老布满皱纹的手颤巍巍的来扶“我”。盯着那双手我哭笑不得,就这样,他还想来搀扶我?真是奇怪了。在“我”起身的那一瞬间,我眼角的余光瞄到了“我”头上垂下的几缕发丝——雪白雪白?!天啊,搞了半天我才是正牌老家伙?怪不得那头发花白的老人都来扶!强行按捺住要发狂的感觉,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看到这么奇怪的东西,是在做梦,还是被鬼迷了?或者我已经上西天了现在是魂魄飘荡看见了这座古墓的从前?也听说过人在山里撞鬼结果被鬼邀请,吃饭或者看歌舞的,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自己睡在泥地里或石头上的事。只是我这个更离奇吧,连自我都没有了,好像鬼上身似的附在别人身上。汉朝以黑色为贵,与后世皇族以明黄为贵不同。这是承袭秦朝的传统,秦始皇受阴阳五行学说的影响,相信“秦克周”——应当是“水克火”,因为周朝是“火气胜金,色尚赤”。那么,秦胜周,就应该是“水德,色尚黑”。这个所谓的“我”究竟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啊?站起来后,那穿着华贵的老者身后一大帮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弯腰给“我”行礼。我这才有工夫仔细打量那老人。他头发只是有点花白,脸上也没有皱纹,只是眉宇间带着深深忧郁,乍一看好像四十来岁,但是联想到刚刚那双手我敢肯定他年纪绝对不会比“我”小多少。一身黑色的华贵衣裳。上面用古朴的花纹绣着金色的日月云雷花纹。腰间的玉带那是大块大块的白玉连缀而成,还坠着一块上好蓝田玉的玉珏。头上束发的高冠上镶嵌着十几颗一样大小、圆润异常的明珠,那发簪是晶莹剔透、好似要滴出水来的翠绿。我看得是两眼发傻。国宝!国宝啊!!慢着,这衣服的样式、这高冠,似乎除了华贵以外——“我”忽然回头说了什么,那老者神情一冷,周围人全都吓得跪了下来。他狠狠地盯着我,半天之后才说了一句话,几个老道忽然连连摇头,冲上来争相说着什么好像在劝阻那老人。一个穿着金黄索子甲的高瘦将军踏前一步,周围人都安静下来。那老人表情很是古怪,不像是悲伤,也不像是惋惜,反而透露出一种凛然之色,不怒生威,两道漆黑的眉毛倒竖而起,大声呵斥。“我”轻轻摇头。那老人神色立刻委顿下来,好似一下子苍老了很多。跪在周围的人都低着头,但是似乎好像很多人都在哭,我看他们的肩膀不停地抽搐、颤抖。一个手托金玉大盘的侍从以小碎步到“我”面前,下跪,将盘子高举过头顶,那盘子上罩着厚厚的一层白布。这个时候我忍不住寒颤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里要赐人死的三件东西?妈的,这老头该不会是要“我”来陪葬吧!不对!陪葬?陪谁的葬?怎么没看见尸体呢?难道,难道这个“我”就是蛊尸?即将要被下葬?还没等我胡思乱想完,“我”已经举起手——刚才就觉得奇怪,这回是彻底看清了,“我”的一双手修长白皙,正如真正的我一样,还算年轻的一双手,怎么头发是雪白的呢——揭开了白布!盘子里放着一面镜子。镜子上放着一个晶莹剔透、宛如玉器、拳头大小的东西。几乎不用细看我就知道是什么了!!手拿起来,那里面——果然是一个栩栩如生的胎儿!!玉胎!!我终于亲眼看见它了,当初看见的照片根本就没有把其中的神韵表达出来,这小小的只有拳头大小的玉器里面,那活生生的好似就被邪术封进去的胎儿,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一样,晶莹得它全身的每分每寸都清晰可见。然后,那胎儿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那眼睛,碧绿碧绿,小小的脸上嘴角诡异地向上勾了一勾!!我一声尖叫,猛然坐了起来。四周依旧一片漆黑,我看不见我的手。“端哥,没事吧,端哥!”小蔡在一边焦急的说。“手电!手电呢!!”我惶恐极了,连连叫道,抓住小蔡的肩膀就是一阵猛摇。“在这里,端哥,你到底怎么了?“小蔡茫然的把狼眼的光往这边打过来。我顾不上和他解释什么,连忙看我的手,白皙修长,还显得很年轻的一双手。我赶忙抓起一缕头发凑到眼前——黑色的!我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幸好只是一个梦!真的只是一个梦?我呆住了,坐在地上动也不动。真实到我连那个衣服华贵的老人的眉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真实到我连衣服上的花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梦——这个借口要欺骗我自己真的很难,虽然只能看,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但是那清晰无比的记忆说明了什么?在这里,真的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我很不情愿地得出这个结论。“端哥,你摔傻了?”小蔡担忧得不行地望着我,“怎么我问你怎么不答话呢?”“你才傻了!!”我没好气地吼回去,忽然想起一事,连忙抬头,“那个‘行尸’ 呢?”“‘行尸’?那个东西是‘行尸’?”小蔡吃惊得不行,忽然眼露佩服地望着我,“端哥,你也太强了,随便在古墓里转悠一下也能引来这么恐怖的玩意儿,真不愧是‘倒斗界第一端午’啊!!我在墓里转悠整整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啊!!这才一碰见你就立刻”“啊!!”小蔡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我慢慢地收回拳头,冷笑道:“别那么夸张,我自己出手的分寸我很清楚,死不掉的你!!”“端哥你也忒狠了你!”小蔡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原来白净的一张脸一边已经肿了起来,变成了茄子的颜色,他号叫道,“我的脸啊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我不活了!!”我无语,初看见这小子的时候他摆出一副和卓言一样冷漠而生人勿近的德行,几天相处下来就知道这小子是因为好面子而故意显得自己老成稳重,现在熟得不能再熟了,这小子居然给我耍起无赖了呢!既然他这么无所谓,说明那“行尸”肯定不在了,我也不急着问了。“端哥你晕了这么长时间,没问题吧?是骨头断了还是脑子坏了——不,不,我知道错了,你真的,真的一点事也没有?”小蔡郑重道,“真了不起,这样滚下来都没事,难怪你号称‘倒斗界第一端午’也能活到今天——啊!!”一声“惨叫”,小蔡另外半边脸也肿了起来。有的人就是怎么也学不乖!!说起这个我正自一头恼火,居然会在晕迷的时候做梦,不对!那不是做梦,那绝对是中邪!!竟然看见了真正的墓室和负责建造墓室的人,还有那个衣着华贵的老人,如果我对古代服饰的认识没错的话,他就是——“端哥,你说咱们要不要打开这扇门!”门?我纳闷地回头一看,顿时傻了。甬道的尽头、我的身后,正伫立一道说是门不如说是石壁的东西。厚重无比,上面雕刻着精美异常的龙形花纹,栩栩如生,那是怎么看怎么眼熟、怎么看怎么在心底哀号的一扇门。蓬莱登仙门。“哎,端哥,你先别忙着晕啊!看到第二道‘登仙门’好歹说明我们是找到正路了对不!”“你还有多少吃的东西?”“啊?”小蔡一时给我的话搞得反应不过来,愣了半天才说,“我背包里还有一包压缩饼干,端哥,你饿啦?”“呸!”我大骂道,“我是问你的东西还够你吃多长时间的,再不出墓,咱们就得像胡八一说的那样,不等中的蛊发作就先饿死了!!”“什么什么,你中了蛊?”小蔡吃惊得要死,连忙跑过来上看下看。“行了,你也是!!”“啊?”小蔡连忙追问, “端哥你把话说清楚,我胆子小,你不要吓我啊!!”“就是那一开始出现的,从石头上开出血红色花的玩意儿,闻到那味道的都中了蛊!”小蔡一下子坐倒在地,喃喃道:“啊?那、那怎么办?找谁去解?”“蛊教的人说是非要找出那个大粽子不可,我现在也是两眼发傻!!”我一把将他从地上扯起来,“别沮丧了,我还中了两种蛊,大金牙中了三种另外还要加上飞天蜈蚣的毒,你说你小蔡运气还不够好?有什么值得你沮丧的?”小蔡这回是真的呆掉了,傻傻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难道那‘行尸’是守这道门的?而且它并不敢靠近这里?”我自言自语,感觉脑子里一片糨糊,赶紧甩甩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粽子在操纵它。”走近一看,这道“蓬莱登仙门”和先前的那道一般无二,只是上次那九条龙头上没有角,这次的龙头上有又长又美丽的角。我心里立时咯噔一下,东方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