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回避-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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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开,逐渐互相萌生出了好感。也就在她妈表白的那一天,张大爷不辞而别。原因
很简单,师公和她奶奶已经结婚,如果张大爷再跟她妈发生点什么,那是道德所不
容的。自那以后,张大爷就再也没露过面。
听到这,我心里一阵疑惑:“既然张大爷再未出现,他跟你们母女又有什么情
分可言?你还的又是哪门子人情?”
兰玉京缓缓转过身,脸上浮现出一抹淡雅微笑:“跟你一样,我命里劫难太
多,能活到现在,自然是有外力干预。而这外力,自然是张玉修。或许,他还没有
忘记当年与我母亲之间的情分吧。”
我说:“这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兰玉京点点头:“或许吧,但人心里总是要有个可以期盼的东西,就像你不知
道你能活多久,却依旧义无反顾的往前冲。”
起初,我没把这话当回事儿,只觉得是这女人自哀自叹的感慨之语罢了。可是
细细琢磨,我却越发觉得不对劲,仿佛这女人对我了如指掌一样。当我想要问她的
时候,她已经走出房门。追出去的时候,却发现走廊空空如也。
眨眼就不见了,要不是我没从她身上感觉到丝毫阴气,当真以为她是什么‘脏
东西’。
这女人虽然漂亮,但我却觉得她有点莫名其妙,为了还一个‘或许不存在’的人
情,千里迢迢从东北跑到青市,究竟是她太重感情,还是太闲了?想不通,却也不
去想,因为季当千和张坚强的哼哼声,将我从沉思拉回现实。
一解开身上的绳子,张坚强就骂骂咧咧道:“丢人,太特么丢人了,俩大老爷
们竟然被个娘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张坚强还咋在江湖上立
足。”
我刚要调侃他几句,季当千就一脸严肃的跟我说:“那个女人的声音,我感觉
特别熟悉,可实在是想不起在哪听过。”
张坚强啐了一口,没好气道:“你快拉倒吧,看上人家了就直说,整这些虚头
巴脑的干啥。”
冷不丁冒出一个女高手,稀里糊涂把张坚强和季当千揍了一顿,然后又莫名其
妙的消失不见。这事儿把我们搞得没头没脑,说她是敌人吧,可偏偏帮了我。说是
朋友吧,又觉得挺不靠谱。
最后还是甄甫玉说了点具有建设性的话。按照她的说法,我与兰玉京交谈的时
候,兰玉京语气淡然,脸色平静,说的话恐怕都是真的。但身为一个妙龄女性,就
算是有老毛子血统,战斗力也不能变态到这种地步,连季当千在她手里都走不过三
圈。而实力恰恰和背景是成正比的,这女人绝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说不定
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这秘密究竟是什么,甄甫玉也说不上来。
等我把甄甫玉的原话说给季当千和张坚强听,季当千脸色立刻一变:“她该不
会是冲着镀金婴尸来的吧?”
我耸了耸肩:“这事儿可说不好。”
因为可能涉及到镀金婴尸,季当千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提议我把镀金婴尸转移
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但我没同意。道理很简单,凡事儿都是动则变,变则乱。镀
金婴尸好端端的放在遮阳庇荫之地,就算是圈内人也找不到,安全得很。没必要为
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搞的这么神经兮兮,兴许人家就是来还个人情,没别的
意思。
而且我现在也没时间管这些屁事儿,刚才肩膀被老雕戳出血窟窿,还没来得及
驱尸毒,这会儿我已经开始感觉晕乎乎的了。赶紧让张坚强把蛇药给我拿来,外敷
内用,双管?下。
一提到老雕,张坚强就嘬牙花子:“娘的,这老不死的咋还没翘辫子?说起来
也特娘的怪事儿了,这老东西活着的时候,咱就没少吃他的亏,现在死了,居然还
阴魂不散。老赵,你说说,他是不是咱命里的克星?”
说起来,老雕确实非常麻烦,它本来就凶得很,现在又落在了郑元庭那帮歪门
邪道手里,以后会变成啥,谁也说不好。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让王局带人,把这
老东西的脑袋给爆掉,不为黎民苍生,纯粹只是想图个清静。
等我体内的尸毒清理的差不多了,季当千提议,让我摸一摸郑元庭的底细。他
虽然没见过郑元庭,但听我叙述,也知道郑元庭不是什么好鸟,这种人得防着点,
说不定啥时候就会突然冒出来搞我们一票。
我觉得有理,就给秦教授挂了个电话。
从秦教授那了解到,这个郑元庭,在业内有一号,出自茅山净衣派,修术不修
道,在养尸和咒术方面造诣颇高。虽然这种人也短命,但他却是青市二院的内科主
任,医学修为也高的惊人。最关键的一点,他可以凭着职务之便,轻易得到很多可
以续命的东西。比如婴胎、骨灰这些玩意儿。
用秦教授的话说,郑元庭这人,跟老雕算是一类人,道貌岸然,心狠手辣。这
种人是能不惹则不惹,如果真逼到那个份儿上了,就得先发制人!毕竟像这心黑之
人,等他先找上门了,吃亏的就肯定是我们。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问题是,人家不光道行比我高出不止一星半点,人脉、背
景、势力,皆不是我能比拟的。一米六的宅男,打一米八的散打运动员,这不是找
死吗?
☆、第126章 挖墙脚
我觉得这事儿得先放一放,一来是我没底气,二来现在是法治社会,斗人和斗脏东西是有本质区别的,我可不想晚年独唱铁窗泪。
睡下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一觉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多,要不是张坚强把我摇醒。估计就奔着第三天去了。一睁开眼,我就瞧见张坚强不太对劲,攥着拳头,咬着牙,像是有什么人得罪他了。
我一问,原来是周碧莹回来了,而且还带了男朋友。
虽然张坚强没有明确表示过,但我们心里门儿清。这小子早就对周碧莹心怀不轨了。眼看着感情培养的越来越浓,结果半道杀出个情敌,也难怪他会生闷气。
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他:“周碧莹漂亮吗?”
“当然了。”
“家里有钱吗?”
“有啊。好歹人家家里也算是中产阶级呢,你问这干啥?”
我败了张坚强一眼,没好气道:“在这个雌性不剩的年代,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长得漂亮,家里又有钱,人家有啥理由非得是单身?再说了,你就一从山沟里蹦出来的大老粗,要啥没啥,就算是周碧莹跟了你,人家父母也不能同意。所以,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这些话虽然不中听,但全都是掏心窝子的大实话。于其看好兄弟以后伤心,不如彻底让他死心。
只可惜,忠言逆耳,张坚强啐了我一口:“不帮忙也就算了,净说些风凉话。你就没听说过,只要锄头挥的好,再硬的墙角也得倒?”
“你这叫破坏人家感情,是不道德滴!”
“强扭的瓜不甜,但好歹解渴啊,都这会儿了。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你要是我兄弟,你就得跟我同仇敌忾,把那小白脸挤兑走!你跟你媳妇儿不是生不了孩子吗?等我跟周碧莹成了,我俩多生几个,匀你一个,咋样?”
我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了,延续香火这事儿更没放在心上。再说了,现在都计划生育了,孩子可不像以前一样论斤称,我可不犯这个傻。不过,说起来,张坚强这次可能是真动心了,虽然成功性不大,但作为好兄弟,多多少少还是要场外支援一下。
在张坚强的带领下,我俩气势汹汹的走到客厅,周碧莹正在跟她小男朋友坐在沙发上聊天,一瞧见我,就赶紧介绍:“成坤,这就是我一直跟你提到的军哥。”
周碧莹这小男朋友和我是本家儿,也姓赵,现在还是个大学生,学的是酒店管理。人长得白白净净,带着黑框眼镜,很是斯文。见到我,赶紧起身冲我鞠躬:“军哥好。”
说实话,一见到这赵成坤,我心里就凉了半截儿。就张坚强这德行,乍一看像是混在中俄边境线上的胡子,扁担倒了不认识是个一字,往赵成坤面前一站,完全没有竞争力。我要是个女人,肯定也选择赵成坤。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这小子这么懂礼貌,我实在是不忍心挤兑他。张坚强在旁边给我使眼色,我也假装没看见。
可没聊几句,我就觉得赵成坤这小子挺不上道。问我的问题,十句有八句都跟‘玄学’有关,而且还总是想用科学的方式解读玄学。最关键的一点,这小子居然把我跟道士给弄混了,半开玩笑的叫我道长。
我心想,特娘的,老子是出马仙,拜得是张玉修。你叫我道长,我要是应了,就是欺师灭祖,不应就是没礼貌,这不是给我挖坑吗?我当时就不爽了,笑眯眯的冲他说:“小坤,打算在青市住几天啊?”
赵成坤见我面带‘慈笑’,根本不会想到我已经打算给他下套了,还傻了吧唧的说,打算住十天半个月,主要是陪周碧莹,要是我这不方便,可以出去住旅馆。
我说:“这哪成啊,不看你的面子,还得看碧莹的面子呢。不过我这实在是房间不富裕,要不这样,我朋友的房子正好空着,你俩去那住。”
既不用住旅店,又能共度二人世界,赵成坤千恩万谢的答应下来。倒是周碧莹有些奇怪:“军哥,你在青市还有朋友?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这你就不懂了吧,俗话说得好,四海之内存知己,寸步之间皆兄弟,作为一个男人,连这点人际关系都没有,我还混啥?”
就在我忽悠他俩的时候,张坚强突然拽着我胳膊往卧室走,把门一关,没好气道:“赵文军,你丫不厚道!不是说帮我挤兑那小白脸吗,怎么还给她俩创造共处一室的机会?就算以后我俩成了,一想到她被那小白脸用过,我心里就跟吃个苍蝇似得。”
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笑道:“说你傻,你就不聪明。我在青市,哪特么有朋友。等会儿,你去楼下中介,把嘉禾花园那套房子租下来,让他俩住。”
听到‘嘉禾花园’四个字,张坚强先是一愣,随即一拍大腿,咧嘴直笑:“老赵,还是你狠,我服了!”
嘉禾花园那套房子,三室一厅,装修前卫,租金不光是按月交,而且一个月才五百块钱。可就是这种几乎白捡的房子,挂在中介快小半个月了,愣是租不出去。原因是,这房子以前死过人,谁住进去谁倒霉。而且据说,只要天一黑,里面就怪事不断,最出名的就是半夜三更总能听到女人的哭声。
这种房子,别说是五百,倒贴钱都没人住。周碧莹跟我混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大风大浪见过不少,不光胆子比普通人大,而且到现在‘都没死’,说明她命也很硬,这阴宅对她影响不会很大。
相比之下,赵成坤,一个温室里的花骨朵,住一天就能把他吓尿。而男人懦弱的一面,会特别引起女人的反感,这也算是间接帮张坚强一个忙。而且,住在阴宅里,光顾着害怕去了,哪有兴致办‘那事儿’,所以也不担心张坚强带绿帽子。
我心想,赵成坤,你小子刚才不是一直想用科学解释玄学吗?今天晚上,我就让你好好解释解释!
等张坚强把房子租好,我专程把他俩送过去。
像这种房子,阴气很重,普通人一进门就能感觉到不适感。而且女人对这方面特别敏感,两口子看房子的时候,要是女人觉得不舒服,那这房子能不买则不买。
同理,我担心周碧莹察觉到端倪,所以带着甄甫玉一起前往,震一震这屋子里的脏东西,让它不敢造次。
等俩人确定把行李都放好了,我这才离开,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就不管我的事儿了。
往回走的路上,甄甫玉问我:“相公,你这么做,不道德吧。”
我双手抱着后脑勺,不以为然道:“我帮兄弟干事儿,管他道德不道德。”
我这人就这样,在不涉及到身边亲人的时候,尽可能的大公无私,只要一涉及,我丫就一彻头彻尾的小人!
就在我心里盘算着,事后周碧莹知道是我在使绊儿,我该怎么解释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身后吆喝了我一嗓子。
“赵文军?”
我转身往后一看,是个年轻人,二十岁出头,带着鸭舌帽,穿的挺时尚,颇有几分嘻哈少年的味道。
我看他眼生,但他看我的眼神却像是至交老友。在我的注视下,径直向我走来,在距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非常热情的跟我握了一下手,然后开始自我介绍,说自己是某某某大师的高徒,听说我跟林荣干了一架,特别崇拜我,想跟我认识认识。
我连连摆手:“拉倒吧,我现在就是个灾星,谁碰我谁倒霉。跟我走得近了,小心郑元庭找你麻烦!”
小伙啐了一口:“郑元庭算个毛?我才不鸟他呢。再说了,你有卞老魔罩着,根本不用惧他。走走走,我请你吃个饭,咱俩交个朋友,以后我就跟你混了。”系私反划。
男人交朋友是好事儿,能扩大人脉。但平白无故从大街上蹦出来一个,非要跟自己交朋友,这就不得不过过脑子了。毕竟人心隔肚皮,谁知道笑脸之下藏的是真心,还是刀子。
可我拒绝了半天,这小子愣是不买账,死皮赖脸非得拉着我出去吃饭。而且还掏出一张VIP卡,我一瞧,竟然是青市最有名的几家酒店之一,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资产阶级。
最后,我还是抵挡不住‘吃白食’的诱惑,被他生拉硬拽上了一辆出租车,说是先去停车场提他自己的车,然后再带我去酒店。
很快,出租车便驶进一个地下停车场,小伙付完车费,让我等一会儿,说是车在最里面。结果我等了小十分钟,也不见他出来。就在我以为被涮了,准备自行离开的时候,突然,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在耳边传来。
顺着声音看过去,我发现停车场身处走来五个青年,全都光着膀子,身上纹龙画凤,手里还拎着砍刀!
☆、第127章 被砍
一看到这几个青年,我立刻明白了,刚才那个嘻哈小子肯定是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