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来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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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郑七杀摸到那里,手一下缩了回去。
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在武当闺房中,难道我的衣服不是被她给脱掉的么?
很快,郑七杀的手又重新伸了进来,伸入水中,这回往上了一点,她拂掉漂浮着的冰块,摸向我的腹部,按压在了我肚脐上方。
帘布很薄,我能看见她蹲在两个浴缸中间的身体的轮廓,也能看见另一边的窗外,黑云好似越来越低。
咔哒,有人打开了灯。
“广大市民朋友们请注意!广大市民朋友们请注意!”窗外的街道上,传来车载广播喇叭的声音,“根据气象局预报,半小时之后,本市上空将迎来一次强对流天气,届时将会有短时间、大范围、大雨量的雷阵雨,并伴有强烈的雷暴天气,请广大市民躲在家里或者公司中,紧闭门窗,停止使用一切电子设备,以免被雷电击中,本市已启动暴雨红色预警,请市民远离露天场所,有序撤离,不能及时赶回家中躲避的,请迅速寻找您附近的体育场、剧院等公共封闭场地进行躲避,在高空、户外作业的工人,请立即回到地面!市政府承诺,本次气象灾害所造成的一切损失,由市财政承担,请广大市民快速行动起来,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人身、财产损失。”
广播一直重复着,车渐行渐远,很快,又来了一台广播车,还是同样的宣传台词。
好机智的当局,居然想到用这种办法来掩人耳目!
什么雷电天气,那根本就是某些道士做的法,弄来大片雨云,制造电闪雷鸣,让市民全躲起来,他们好进行最后的决战,这样便能够最大限度地避免平民伤亡。
同时,禁止市民使用电子设备,即便有人看到窗外奇怪的东西,也不会录下来留存证据,事后会有专家跳出来解释,这是异常天气现象造成的视觉干扰之类,属于焦虑症等心理疾病的范畴云云。
当然,肯定还会有少数目击者,但以共和国宣传部门强大的能力,封这些人的口,要相对容易得多。
“开始。”郑七杀轻声说,一股真气从她手中传来,很炙热,跟西施在旋转餐厅里解开我和郭襄冰冻状态时候的真气差不多。
不多时,我就有点扛不住,小肚子上,像是敷着一块刚从开水里拎出来的热毛巾似的!
幸亏有冰水防护,否则我的肚皮,极有可能被郑七杀的火刀手给烫焦!
在某个瞬间,感觉真气被灌满了!
那家伙腾地从冰水里弹了出来,像是鞭子一样,反复抽打郑七杀的手!
郑七杀的真气顿时紊乱,她的气息在我体内乱窜,我只觉得胸口发热,一口老血喷涌而出,吐在冰水里!
“稳住!”郑七杀大喝一声,手开始抖了起来,我舔了舔嘴角的血,勾着头往下面看,只见小腹上方的冰水,已经开始沸腾,炙热感越来越强烈,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仿佛闻到了一股烧焦的气味!
窗外一阵躁动,我分散精力聆听,是雨点砸玻璃的声音,偶尔伴随滚滚闷雷,想必部队已经开拔战场,准备殊死一战!
不知道秦书瑶和谢心安联手,是否能敌得过西施,她虽然被我打伤,但毕竟还是混沌一云的实力,心安和书瑶,一个象气四云,一个象气五云,关键是西施那边还有一个方仲永呢,我们这边,道、释、基督教三家都算上,象气以上的高手也是寥寥无几,或许只能凭借人海战术,还有十七处同志的科技武器了!
“别乱想啊!”郑七杀在外面叫道。
噢对,她让我放松心神来着,我深深吸了口气,绷劲了小腹肌肉,强忍着皮肤的滚烫,又挺过半分钟,浴缸里的冰块已经所剩无几,不会就这么把我给煮了吧!
突然,郑七杀的手从水里抬了起来,我看见一条大黑鱼一样的东西,跃出水面,追向她的手心,并跟着郑七杀的手,钻出了布帘!
我只觉腹中突然一空,紧绷的肌肉瞬间松弛下去,射了!
浑身无力,只剩它在搏动,我的视野变得模糊,我的身体,渐渐滑向浴池中,耳朵临入水的时候,仿佛听见天外传来一个声音:“夏朗!”
是郭襄的声音……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做了好多乱七八糟的梦,多是儿时的记忆,没有梦见郭襄,甚至当我刻意操控梦境,想把郭襄的样子勾勒出来,还是不行。
最后一段梦境,印象深刻,我又回到了桃花潭中,那条蟒蛇,哦不,已经化成一条黑色矫健的龙,悬浮在空中,嘴边悬着一颗龙珠,比我那个要略小一些。
它的眼神,跟人似得,流露出柔情,像是一只雌性动物。
我们就这么对视了好久,它突然张嘴,把龙珠吞了下去,然后,它居然开口讲话了!
“主人,你给奴婢取个名字吧。”
☆、006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主人!奴婢!
哎呀妈呀,叫的我这个舒坦,还是个柔美的女声呢!
“你再叫一声!”我陶醉道。
“主人!”黑龙听令。
“再叫一声!”
“……”黑龙翻了翻白眼,不再叫了。
能有一条龙作为宠物,也还不错!它让我给她起名字是吧?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养过一条哈巴狗,它总是神神叨叨的,不知道从哪儿就会蹦出来,半夜没事儿就叫唤两声,白天时而欢快如小孩,一条袜子能玩一整天,时而蹲在阳台上,跟哲学家似得望着天空思考人生,而且十分腹黑,经常在家里干坏事,还欺负小区里其他的狗、猫、耗子什么的,所以我给它起名叫“仙儿”。
仙儿在东北话里就是不正常、神神叨叨的意思。
可惜,在我上初一那年,它屎了。
“你姓什么?”我问黑龙。
“姓?”黑龙蠕动了一下面条似得须子(让我想到了龙须面。若它这个可以再生,我非得尝一尝不可),“奴婢没有姓。”
以为它姓龙呢!
“那就叫……顾仙儿吧。”我沉吟片刻道,因为把仙儿送给我的那个美女姐姐,就姓顾,叫顾倾城,相当于仙儿的妈妈了,跟她姓,也算说得过去。
“多谢主人赐名。”黑龙貌似对这个名字不是很满意。语气里带着不屑。
“仙儿,你能变成人么?”我问,这特么怎么带出去遛啊,拿绳牵着?妈蛋的它足有十米长,就是在地上走,也得把路人吓个好歹的!何况它还会飞!
“能的,主人。”黑龙可能还在对那个名字耿耿于怀,敷衍我道。
“那你倒是变啊!”我说,其实我想看看,是不是能变成个大美女什么的。
“变你个鬼啊!起的什么破名字!不爽!走了!”
说完,黑龙直插洞口,冲天而出,很快变成一个小黑点,只留一声龙啸(跟狮子似得,不过更加的空洞)回荡在桃花潭中。
耳朵被震得刺痛!我伸手去捂耳朵,然后。就醒了。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一张床上,窗外阳光泄进来,很温暖,也很刺眼。
我这是在哪儿?仗打完了么?
“醒啦?”
我勾起头,看见郑七杀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我,她身边还有那两个漂亮女兵。
“郭襄呢?”我问,发现自己的声音绵软无力,浑身像是散了架子似得,不能动弹。
捏诀自观。丹田气海,空空如也,非但真气全部散尽,连原本的气,也弱了很多。
哗啦,旁边的布帘被拉开,秦书瑶和谢心安出现在我面前。
“啊,冥王陛下。”郑七杀连忙起身行礼。
“七杀姑娘免礼。”秦书瑶冷傲地说,又转向我,背着手,只说了两个字。
“如何?”
“还好。”我也以两字回应,装什么高冷!
“郭襄呢?”我又问。
“在隔壁,还未苏醒,不过已经没事了。”谢心安在秦书瑶背后小声说。他吐巨圾。
我长舒一口气,没事就好!
“战果如何?战损几何?”我又问。
我发现她俩身上脏兮兮的。沪市空气不好,肯定她们御空而行的时候,雾霾加雨水,染的尘埃,但是没有伤,估计是打赢了,只是不知道我方阵营损失多少。
“全胜!”秦书瑶略带兴奋地说,坐在床边,装模作样地拿起我的手腕,把了把脉,想摸我手就直说好了,这里又没有外人!
不过,全胜是几个意思?
“咱们这边,因为准备充分,只战死了十几人,伤的倒是不少,叛军镜像人因为双鱼玉佩被毁,原形毕露,全部被狙杀,不过……”谢心安详细解释道。
“不过什么?”我不经意地用被子把秦书瑶的手盖上,在里面玩弄起她的手来,听闻郭襄没事,心情大好啊有木有!
秦书瑶眼睛睁得老大,但没有抽手,任由我抚摸。
“不过,她没有出现。”谢心安把视线抬高,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施夷光?”我问。
“贱婢!”秦书瑶起身,接势把手抽出,又背到身后,“等回了冥界,朕非要把她碎尸万段!”
“话说回来,你说你打伤了施夷光?你是如何做到的?”谢心安疑惑道,她自然知道我几斤几两。
“当时她的神识游离体外,我抓住机会,背后偷袭,才侥幸伤了她。”我胡诌道,西施是谢心安不共戴天的仇人,她若知道我跟西施有一腿,所以西施才让我为郭襄泄愤伤她,而且还没杀我,不得阉了我啊!
“那个方仲永也没有出现吧?”我赶紧转移了话题,谢心安点头。
我明白了,明哲保身,西施和方仲永根本没有参战,可能西施从明珠塔下去之后,就回冥界去了,方仲永等其他叛军高手亦然,空留三千叛军镜像人暴露出圆形,被联合军歼灭,成了炮灰。
因为西施她们知道,此战已毫无胜算!
“对了,施莺呢?”我又问,“我是说真的施莺。”
“在酒店天台的蓄水池里发现了她。”谢心安说。
“啊!淹死了?”我惊讶道,肯定是西施干的!
“蓄水池里,并没有水,莺儿只是被打晕,现在已经苏醒,颈部受伤,正在接受进一步治疗。”谢心安说。
吓死我了!人都没事就好,否则我怎么跟她妈妈交代啊!
“朕要回去了,希望爱卿常来冥界走动,爱卿于朕有大功,你若来冥界,朕必定盛情款待!”秦书瑶准备告辞。
“大王好意,臣心领了!”我苦笑道,常去冥界走动?我又没死,去冥界干嘛!
“保重!”谢心安把一个LV口袋放在我床边,在我手上拍了拍,跟着秦书瑶出了病房。
“七妹,帮哥看看里面是什么玩意?”她们走后,我对郑七杀说。
“合适么?这是冥王陛下给朗哥的礼物吧!”郑七杀说。
“看看,没事的。”
郑七杀拿起LV手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暗红色的十字架,看材质好像是翡翠或者玛瑙。
“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血十字架!”郑七杀惊讶道。
“啥?”十字架?十字架不是基督教的东西么,难道冥界也有基督徒?
“血十字架,我听师傅对我说过,乃冥界十三法器之一,原本是魔界的产物,非常邪恶的法器,与人合体后,赐予合体人魔神力量,杀戮成性,是一个难以驾驭的法宝!不过,听说邪气已被一位冥界古代的高手,用数百年的时间消磨的所剩无几,只留下延年益寿、助长法力的功效。冥界上古战之后,血十字流落到了幽冥海女妖石秀妮的手里,后来九黎王朝荡平幽冥海,血十字便归冥王所有,按照时间来算的话,那也应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郑七杀小心地双手托着血十字,娓娓道来。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我疑惑道,说的都是冥界的事情啊!
“嘻嘻,师傅告诉我的啊!从小我就爱听师傅给我讲故事呢!”郑七杀顽皮地笑了笑,解开我病号服的扣子,要把血十字放在我胸口。
“等下,这东西会镶嵌进去的对么?”我皱眉道,会不会很疼?
“应该是。”郑七杀把血十字轻轻放在我胸口,好凉,但是感觉很轻,好像是空心的。
“咦?”我惊讶地叫了一声,以为是自己眼花,那血十字,跟一块山楂味道的雪糕似得,居然快速融化,红色的液体渗进了我的皮肤,只几秒钟的时候,就完全化没了!
说来奇怪,原本被西施打了一掌的地方,有郁积感,但是血十字进去之后,那种郁积感顿时消失,感觉清爽了很多,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好神奇!”郑七杀也张大了嘴巴。
“七妹,这LV包送你了,扶我起来,我想去看看郭襄。”
美女士兵一左一右过来,将我扶起,郑七杀从布帘后面推出一架轮椅,让我坐上,然后推着我去了隔壁病房。郭襄的妈妈和我妈妈都在这间病房里,但是郭襄妈妈是躺在另一张病床上,我妈坐在两张病床中间,照顾着她未来的儿媳妇和亲家母。
我刚要上前问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回过头一看,是穿着病号服的施莺,手里举着输液架子,脖子上还带着护具!
“哥!快带襄姐走!有人要对你们不利!”
☆、0065、坎卦向北
“你别摔着!”我叫道,话音刚落,施莺赤着的小脚丫,就绊在了输液管上,噗通。摔了个狗啃泥!两个女兵马上跑了过去,一个扶施莺,一个扶输液杆儿。
施莺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神色焦急:“哥,快跑吧!有内鬼,他们正谋划除掉你和襄姐!”
“为什么除掉我?”我问。
现在我们是英雄好不好!
“哎呀,你就别问了!赶紧带襄姐跑!咱们电话联系!”施莺看我不急不慢的样子,一把扯开了手背上的针头,血从她的针孔哗哗地往外流淌。
“你是真的施莺吧……”我摸了摸她的额头。
“哎呀,你怎么还不明白啊!气死我了!快走!我和我妈想办法帮你们抵挡一阵!”施莺说完,甩开了搀扶她的女兵,丢掉输液杆儿,一瘸一拐地又跑向她的病房。
“你听明白了么?”我问郑七杀。她耸了耸肩。
关键是,以我和郭襄现在的状态,怎么走啊,一个坐轮椅,一个还未醒来!
“要不,我给师傅打个电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