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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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虽然被他的皮相迷惑,但理智还在。
九渊不是扶乩请来的仙家,他吸我精气,还长期附身郭沐霖,是害人的鬼物。那片小树林本就邪性,除非我是傻子才会深更半夜的跟他过去。
他用微不可寻的声音轻哼了一声,而后再度附到郭沐霖身上,僵着脸出去了。
他走后没多久,我接到了王孟的电话,这才想起来今天本来跟他有约!可我忙忘了!
王孟这个傻子居然只身跑到半庙村来了,而且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跑进了村北小树林:“青竹,我迷路了,一直走不出去。”
他的声音特别低,气若游丝似的还带着哭腔。
我一急,赶紧追了出去:“你等等,我这就过去找你。”
半庙村有个怪习俗,晚上九点之前家家闭户,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再出门。爸妈肯定是我结婚那晚走的,所以没人发现。
我没追到郭沐霖,到了小树林边,听到里面隐约传出一阵鬼哭狼嚎,徘徊着不敢进。
这片树林占地面积约一亩,按理王孟闭着眼直走很快就能出来,我在树林边给他打电话,要么不在服务区,要么没人接。
想想也是一条人命,虽然王孟很渣,但我不能见死不救。
我深吸了一口气,闷着头就往里面直走。
一亩地不到七百平,按理我已经走了十分钟怎么也该到树林的另一头了。可我往四周一看,全是树,压根看不到边际。
真是邪了门了,难道遇到鬼打墙了?
不过一停下来我就听到风声带来一抹熟悉的声音,是婆婆。
不知道大家有没听过人哭丧,婆婆正在用那种调调在阴阳怪气地喊:郭~常~发~
我循声找过去时,手机已经电量不足了。正愁着马上要摸黑在这片邪气的树林里穿梭时,竟然远远看到有棵树在发光!
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颗老槐树,起码要四个人才能合抱住,底部盘根错节,离地一米高的地方竟然生出个嘴巴形状的树洞!
树周有一团团幽幽的鬼火在跳跃,远远看着就像树在发光!
婆婆就在槐树下浇鸡血,嘴里还哭嚎着公公的名字。
顺着鸡血往下看,地上有个类似枯树桩的东西,圆滚滚的只有二十几公分高。
我看得心惊胆战,婆婆白天不哭丧不流泪,深更半夜居然跑进这片树林做诡事!
本想走近一点看她究竟在捣什么鬼,结果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拍住了我肩膀!
我吓出一声惊呼,婆婆忙戒备地看过来:“谁!”
☆、第五章 戴绿帽子有瘾
我回头一看,居然是王孟。
他正伸着脖子朝槐树底下瞄,好奇地问我在看什么,语气平常到就像在大街上偶遇,完全没有电话里的惊慌。
槐树下的婆婆不见了,但地上的树桩还在。
我问王孟刚才有没有看到婆婆往哪个方向去了,他纳闷地皱眉头:“除了你,还有别人?”
我疑惑地看看他,盯着槐树心里打怵。
刚才树边明明鬼火缭绕,现在居然黑得发沉。我总感觉黑暗中有不止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心里发着毛,让王孟陪我过去看树桩。
可走近一看,那哪是树桩?
虽然被血浇得面目全非,但五官轮廓明明像个人头!
这老槐树真是成了精,居然能长出这种邪门玩意!难道是它的根?
可让我纳闷的是,王孟居然不知道我在看什么:“地上的烂叶子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不到?”我指着邪物跟他描述,可他跟看神经病似的满目疑惑,还抬手摸我脑门问是不是生病了。
心脏一阵痉挛,我狠狠地打了个寒噤,往旁边趄趔时不小心踢到了邪物。
不对,怎么有点软?
我赶紧抢过王孟的手机蹲下去看,邪物居然长得很像公公!我颤着手找了根棍子在邪物旁边扒了几下,果然!
公公失踪的尸体,竟然像树一样被种进了土里!只留了个脑袋在地面上!
棍子不小心戳到他皮肤时,居然软软的还有弹性。
公公死了一天一夜,按理被皮肤瘪了后不会再还原,可他的尸体却很新鲜。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王孟一直说他看不到公公的尸体!他压根不明白我为什么扒地上的土!
我紧绷着神经,指着地上的血问他能不能看到,他点头;我又指着老槐树问他能不能看到,他点头;树身上嘴巴形状的树洞?他摇头。
我问得越多,他看我的眼神就越惊恐,好像我是个十足的神经病。
这下轮到我凌乱了,怎么诡异的东西他都看不到?用血玉泡的水早就失效了,总不能是我眼睛出了毛病吧?
这片树林太邪性了,老槐树的那张嘴好像在越张越大,被种在土里的公公似乎也在冲我笑。
我脑子发晕,摇摇晃晃地差点跌倒,好在王孟把我抱住了。
我怕婆婆就躲在附近看,赶紧推他。可这人脑子长包,居然猴急地凑过来亲我。
当初我把自己给了他后,他就开始对我不咸不淡。
那时已经跟他谈了一年多了,没给他之前,他总是软磨硬泡地要带我去开房,我不同意就各种甜言蜜语地哄,说会一直对我好,还说会对我负责。
有时候惹急了,他就说我不爱他,各种逼我。
那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一心软就答应了。不过开好房后我又反悔了,他就哄我说只蹭蹭不进去,反正最后还是被他破了。
从那之后他就频繁地要带我去做那档事,我特别后悔那晚的不自重,所以后面都拒绝了。他就骂我装纯,反正各种难听的话,我跟他吵了一架后他就开始跟别的女生搞暧昧。
那时候我想着第一次都给了他,舍不得分手,结果还没毕业就被他甩了。
我被他逼得撞到老槐树上,急得又挠又踢。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骗我来树林了,原来是想在这里占我便宜!
我听过吻别,可从没听说过草别。
他急着剥我衣服时,有阵罡风卷着树叶疾驰而来。
王孟突然跟气球一样被卷了进去,抛到半空后重重地砸了下来,空中划出一道惊恐的哀嚎。
摔下来的动静很大,树枝霹雳啪哒地断裂声,砸到地上后又出现一阵咕噜声,像在吐血。我吓得想朝他那边摸,结果九渊很鬼魅地挡在前面,还一把掐住了我脖子。
周围的鬼火悄无声息地跳了出来,跟他的满头银丝一起在风里张牙舞爪。
“不肯跟着我,就是为了私会野男人?”他的眸子微微一眯,漆黑的瞳仁再度迅速扩散到整个眼珠。
我背上冒出一层冷汗,感觉快要尿裤子了!
背后明明贴着老槐树,却有东西在挠我背。
我被掐得说不出话,赶紧给他使眼色。
背上的衣服破了,有尖锐的东西往我皮肉里钻,痛得我直掉泪。
九渊扯着我脖子往他怀里带,妈蛋,要不是怕他,我真揍他一顿,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完全不能跟我妈以前扶乩请来的仙家相比。
“嘶”地一声,我衣服被扯破了,紧接着响起让人烦躁的窸窣声。
我刚要回头,九渊突然把我的脸往他怀里按,沉声对着槐树低吼:“别逼我动手!”
窸窣声戛然而止,我只听到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等拔出脸后,我只看到一片漆黑。
“九渊,九渊你在哪?”我慌得四处瞎摸,爸留信让我好好在郭家多日子,又暗中留了血玉给我,说明九渊不完全可信但能保护我,我现在只能指望他带我出树林。
黑暗中有只手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手腕,我抽了一口凉气后才听到郭沐霖僵硬的声音:“回家。”
王孟还在树林里,他就是个傻大胆,但怎么着也罪不至死。所以我纠结了几秒后,还是硬着头皮问九渊能不能救王孟出来。
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犯贱,他都那样对我了,我还跟神经病似的念着他。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我对夺了我初夜的王孟感情比较特殊,不是喜欢,就是忘不掉。
没成想,九渊居然似笑非笑地哼着,反问我:“你以为他还有命活着?你个丑女人,再给我戴绿帽子试试看,放在以前你是要浸猪笼的。”
他骂我丑?王孟死了?再有男人跟我拉拉扯扯他会把我浸猪笼?
我一路心惊胆战地不敢再说话,毕竟不了解九渊的脾性,万一真的惹怒他可能会没命。
回到家时,婆婆很镇定地在灵堂里烧纸钱,边烧边哭丧,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我偷偷问郭沐霖,刚才有没有在树林里看到婆婆,他僵着脸没理我。我现在不确定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毕竟王孟没看到那些诡异的东西。
婆婆听到我的声音后,立马弹起来,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我面前。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下意识地看郭沐霖,想问问他该不该揭穿老太太,可郭沐霖居然偷偷摇了下头。
结果就因为这么一耽搁,婆婆抬手就抽了我一耳光。
那叫一个狠,她手还没拿开我脸上就火辣辣地开始疼了。我看郭沐霖也蒙了,气得张嘴就想戳穿她。
不就是因为我撞破了她的诡事吗,她现在就是气急败坏!
“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过了九点不能出门你不知道吗?就知道让你这个扫把星进门准没好事,呜呜呜……”她恶人先告状,挑了我的理后就扑到棺材上大声哀嚎,“老头子,你好好的怎么走了呢,都是青家这个贱人克了你啊,呜呜呜……”
她压根没流眼泪,可哭声却真真是悲痛欲绝。
我气得想在灵堂跟她撕,可郭沐霖拖着我就上了楼。
我满心都是委屈,恨恨地瞪住郭沐霖,不满他对婆婆的偏袒。
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爸妈不打照面就跑了,婆家又全是神经病,我青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郭沐霖淡淡地白了我一眼,指着床底让我爬下去:“你在灵堂里摸的男人说新房里有古怪,可能在下面,找出来。”
摸你个大头鬼,戴绿帽子有瘾是吧,这么喜欢给我贴标签!
他看我不动,居然抬脚就踢我屁股,我直接摔了个狗啃泥,被迫爬到床底一看,真的有东西!
☆、第六章 槐阴噬灵,瓷娃索命
床底有个巴掌大的木盒子,纹理均匀,暗褐色,摸上去很阴寒。
九渊附在郭沐霖身上时,郭沐霖的脸色言语都很僵硬。可他一看到木盒子,五官居然很明显地颤了下:“打开。”
虽然讨厌他这副命令的语气,可迫于淫威我不得不从。
盒子里装了一对瓷娃娃,它们身上的衣服款式居然跟寿衣一样!
瓷娃娃的神情很诡异,笑得阴恻恻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左眼下有一颗泪痣,巧的是,女娃娃左眼下也点了一颗黑痣。我心里“咯噔”了下,越看越觉得女娃娃跟我有几分相似。
我又把郭沐霖跟男娃娃比对了下,一点都不像,但男娃娃顶着一头苍苍白发,显然是代表九渊。
郭沐霖的身体抽搐了两下,九渊眨眼现出原形,俊美如斯,每次都让我赶到惊艳。
不过他的眉毛居然从雪白色变成了银灰,满头的银丝依旧在阴风中招摇。他目露凶光,细起眸子观察瓷娃娃:“摔碎看看。”
瓷娃娃是空心的,内里居然藏了纸条,各自写着我们的生辰八字。
灵堂里的婆婆可能是听到了摔东西的声音,噔噔噔地往楼上跑。
九渊抬手一挥,平地掀起的阴风立马把门抵得死死的。
然后他不由分说就捧起我的脸亲了过来,我紧张得屏住呼吸,余光瞟到呆立在一旁的郭沐霖,简直要炸了。
我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第一夜在床上摸到的第三个人,是郭沐霖!
第二夜九渊怕我察觉就把郭沐霖扔在了床外?所以这几夜我在房里看到的偷窥者是我老公?
我气得赶紧推九渊,他这个变态,居然让郭沐霖眼睁睁地看着我跟他……
婆婆没能打开门,九渊眸子一转,突然开始掐我,我疼得叫出声来,可嘴巴被他堵住了,只能发出暧昧模糊的吟哦。
门外的动静蓦地停住,但并没有下楼。
九渊冷哼,禁锢住我的双手后伸手一扯,我身下一凉,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又被攻占了。
各种羞耻袭上心头,余光瞥到盯着我们看的郭沐霖时我整个人都气得颤抖。
九渊明显是想让婆婆听到我们在办事,所以我故意咬住嘴巴不出声,可吱呀作响的床还是出卖了我。
她在外面偷听了一会儿后,果然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楼下还摆着公公的棺材,正常人能任由儿子媳妇在这种时候按捺不住吗?
九渊这次没有过度索求,一次完事后就鸣金收兵了。
但我一阵头晕目眩,显然又被他吸了精气。
他让我翻身检查背上的伤势,我气还没顺过来,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可能是才翻云覆雨过,所以我当下不怕他,反而很讨厌他。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他吸干。
他很没耐心地把我翻了个身,指头碰到伤口时,居然有几个凉飕飕的东西在皮肉里翻动。他疑惑地“咦?”了几声,翻开破损的皮肉后居然从里面抠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是树皮,树皮里还裹着类似指甲盖的东西。
二楼地面铺的是瓷砖,就在九渊拔下一根银丝帮我缝合伤口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弹珠掉地的声音。
啪啪弹了两下后,咕噜噜地开始滚动,忽快忽慢。紧接着,有更多弹珠掉到了地上,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异常刺耳。
婆婆从我们上楼后就没了声,我因为害怕,全身上下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
九渊盯着房门看了很久,突然沉声道:“他来了。”
谁?我头皮发麻,他却用手指压住我嘴巴,示意不要说话。
他低头跟我耳语那一瞬,银丝滑落到我脸上,散发出一阵异香,夹着丝丝阴寒,闻之精神大振。
“槐阴噬灵,瓷娃索命。”
我露出怀疑的神色,迄今只有九渊在不断汲取我的精气,现在反而想诳我怀疑一棵树,他这算盘打得精。
他指指地上的木盒子:“这是槐木做的。你背上结了生死印,必须尽快解决。四更天,鸡鸣狗盗时,你趁乱去村北树林,用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