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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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曲诃送给九渊的礼物看了下,是本图画书。翻开的那一页色彩鲜明,还配有文字说明。他这是把九渊当小孩子吗?这种礼物不是在羞辱人吗?
可等我仔细一看,呼吸立马沉重起来!
我的天,这是什么书!
我匆匆翻到封面一看,四个大字立马抓住了我的视线:春宫秘术。
我心虚地看了下四周,退到墙角坐稳后忍不住偷偷翻了几页。
人物画得惟妙惟肖,就是看得我脸红心跳外加口干舌燥。
我突然感觉曲诃这家伙也挺好的,知道我跟九渊那方面的生活不和谐,还特地送了这么一本书来给九渊研究。就是不知道九渊能不能虚心学习一下,想到他那颗胡萝卜,我只感觉脸上更加烫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闷闷地嘟囔了一声:“你才不会脸红,我脸红的时候你没看到罢了。”
我没敢细看图画旁边的文字说明,因为那些画真的太惹火了,我越看越想喝水,走马观花地翻了一半后就再也看不下去了。结果我心虚地把书闭上时,一抬头就看到满嘴鸡毛的王婶子啊冲着我浪笑,那眼神分明很暧昧!
我恼羞成怒地抓了一个鸡毛掸子扔过去:“再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花蛇抱着头嗷嗷叫:“青竹,曲诃可没有这么细心,还是我让他送他才记起来送的。每次看你给九渊欺负我就心疼,你说你到现在都没享受过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有多快乐吧。都是大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我……”
“你什么?”九渊居然在这种时候回来了,满头的银丝在月光下氤氲出淡淡的光泽,美得不像话。他速速走到我身边,抬起我的左手看了一眼:“曲诃说你中了鬼油,你自己把鬼油都给挤出来了?”
我点点头,心虚地想把那本书藏到身后。
他冷哼了一声,直接把书抢去塞进了长袍:“女孩子家家的,脸皮真够厚,居然背着我看这种书。”
☆、第四十九章 阳蛊
“是曲诃送给你的。”我不服气,冲着他的背影刻意加重了“你”字。
一阵阴风倏地吹了进来,曲诃若无其事地扯了个谎:“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九渊晃晃手里的玻璃瓶,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蛊虫?还是阳蛊。”
我到现在都没敢把绑在手腕上的绳子解开,听他这么一说,吓得赶紧把手腕递了过去:“我身上还有蛊虫吗?你帮我检查一下吧。”
“好。今晚来个全面检查。”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眼底似潜伏着洪涛巨浪,看得我心口噗通噗通乱跳,赶紧低下头去。
曲诃嘿嘿笑了两声,挑着眉头暧昧地在我俩之间看来看去。
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腹部一个受力,竟然被九渊抗上了肩头。
他轻佻地冲曲诃笑了一声:“多谢你这份大礼,我倒是憋了很久。王婶交给你了,看住这条贪吃蛇,别把人肚子撑破。”
我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感觉全身都烫得厉害,可能是之前看了那些画的原因,回房间的途中脑子里竟然出现了很多污污污的画面,每一种都叫我心跳紊乱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九渊直接把我扔在了床上,扑上来扒我衣服时,突然嫌弃地撇了撇嘴:“脏死了,怎么还没洗澡。”
他说着直接把我拖到洗手间冲了一会儿,然后就这样湿淋淋地用浴巾一裹就把我抱了回去。我吞咽着口水,声音都在打颤:“你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唔……”
一回来就发浪,跑去柴老六家吃春药了吧。
他迫不及待地堵住我的嘴巴开始撩拨,我本来就因为看了那些画而焦躁呢,哪里经得住他这样胡来,没多大会儿就没心思抵抗了。
不过等他又用他的胡萝卜直接硬来时,我才忍不住捶他的背:“连曲诃都知道你不温柔,你就不能看看书上的内容再开始吗?”
要说女人也真是奇怪,我确确实实是因为被他占了身子才对他产生依赖感的。可每次他跟我办事时,我又觉得自己根本就不爱他,不过是因为老传统意识,觉得是他的人了就该跟他好。
他看我皱着脸,半途突然就停了下来,脸色很古怪地看着我:“真不舒服?”
“嗯。不舒服,你每次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听到自己小媳妇似的语气,我不由得愣住了。
他翻了个白眼,又继续了下去,不过脑袋却伏下来贴到我耳边说起了悄悄话:“出点声,别跟死猪一样。我接下来跟你说的事情你要牢牢记住,不能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又这样,每次想叮嘱我什么就用这档子事当借口,上次在金流镇如此。
我感觉自己就是他用来遮人耳目的工具,心里突然就酸涩了。
“阳蛊是被人操控的蛊虫,我刚才看过王婶的脸色,她身上的蛊虫应该都被曲诃吸取了,背后那人能不能操控曲诃暂时不得而知,你在他面前必须留个心眼……怎么不出声啊,叫两声会死吗?”他有些烦躁地掐了我一把。等我终于痛得出了声他才停手。
我气得眼泪直打转,张嘴就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结果就跟咬到了冰冷的铁块似的,差点把我牙齿磕碎。
我闷闷地配合他出着声,别提心里多委屈了。
他又凑到我耳边说道:“我怀疑曲诃跟我魂魄与肉身分离的事情有关系,这一点我还在查,所以有些事情你不许大嘴巴告诉他,听到了没有?”
他说着狠狠地冲撞了下,我死死咬着牙哼哼了两声。
此时此刻我是恨他的,他已经把我对床笫之事的所有幻想都弄破灭了。这种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男鬼,除了那张脸好看点,真不知道我还贪恋他什么。
难怪他之前对曲诃有所保留,原来他一直在防备着曲诃。
但看他们关系这么好,曲诃为什么要出卖他?
我突然想起当初从新房床底下搜出来的槐木盒子,里面有我的生辰八字。也有九渊的。
九渊的生辰八字一定是熟人泄露出去的,更甚者,或许是熟人巴望着他死?可曲诃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我们。我实在想不明白九渊为什么要怀疑曲诃。
我压低声音把这个疑惑说了出来,九渊淡淡地哼了一声:“害我不代表要杀我。”
他说完这句话就没再说下去了,我不知道他跟曲诃之间的恩怨。但他这么怀疑肯定有他的道理。眼下我只想他快点完事,以后再也不想跟他尝试这档子亲密事了。
快完事时,我突然感觉身上一冷。灵魂深处像是在下暴风雪,冻得我狠狠地发起抖来。
九渊翻身躺到旁边时,我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感。心口的气闷竟然也缓和了不少。
这是怎么回事?
“嗯?”不到三秒钟,九渊突然诧异地抬抬手臂,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怎么回事?我的灵元已经融在你血脉里了?”
当初喂我的灵元真是他的?我疑惑地把自己这种通体舒畅的感觉跟他说了一遍,没成想他突然嗤笑了一声:“你还想再来是吧?”
我被他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气呼呼地抱住毯子想去拿衣服穿,结果腰上被他一勾,又直接倒在了他怀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本书拿在了手里,随便翻了一夜在我面前细细研读起来:“小时候我在我爹的箱子里也翻到过一本这样的书。嘁,原来是这种东西。”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好像他自己多能耐似的。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问他三月映泉那边有没有传消息过来,在柴老六家里又发现了什么。
“幸亏曲诃急着赶了过去,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肯定是他出卖了我。”九渊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柴老六家倒是不大,他离开之前肯定把家里都收整过一遍。查不出多少线索。不过……”
他话还没说完,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九渊警觉地又把我压住了,他也没再废话。这一次居然真的照着书上的步骤来了。
我被他惹得脑子一片空白,直直地瞪着他简直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甚至忍不住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凑上去主动亲了一口……
我尝到了书里的乐趣,九渊似乎也尝到了吸取我精气的乐趣,一晚上我们俩竟然乐此不疲地照着书里的方式双修了好几回。对,我觉得这种双方都受益的滚床单应该叫做双修。
这夜完事后,我没再感觉腰酸背疼,反而觉得神清气爽,似乎被闭合的青龙锁都被打开了。
因为弱水镇是古镇,所以这里的房子也都建得古色古香,不及金流镇的原始,很多地方都多了一丝人工的刻意雕琢的痕迹。但窗子还是很古老的油纸窗,这也是我们昨晚会看到黑影的原因。
九渊早早地就附回了郭沐霖的身,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捂着肚子想起床吃饭时,一睁眼就看到填填笔挺挺地站在我床头,吓了我一跳。
“填填,你没事吧?”我想到九渊昨晚说的阳蛊,心头浮起一丝怀疑。
那几个小孩如果是被阳蛊控制,那填填的蛊虫应该还在体内,九渊的符纸应该没办法把蛊虫杀死吧。
果不其然,填填的小嘴突然诡异地咧了起来,那眼神绝对不像一个六岁小孩!
里面充满了市侩、狡黠和贪婪,他突然咯咯笑起来,指着我的脸阴恻恻地说道:“你是青竹,青山夫妇在骗人,他们在骗人。”
他说到这里,突然开始仰头大笑,简直像是发现了天大的宝藏。
☆、第五十章 九渊的肉身
听见开门声,填填的眼睛居然开始频繁地望山翻,等郭沐霖走近,填填天真无邪地笑起来:“姐姐快起床,妈妈说今天给你们做好吃的呢。”
昨晚王婶被曲诃吓晕,郭沐霖一大早便过去告诉王婶他已经把那只鬼物收了,所以王婶感激不尽,非要好好招待我们。
填填离开的时候。郭沐霖斜眼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等人走远,他才低声道:“昨夜的黑影是曲诃,他自己承认的,这只大猩猩再小心也露出很多破绽。老麦他们三个昨晚没回,可能出事了。”
“你刚听到填填说的话了吗?”背后控制这几个小孩的人,认识我爸妈,可那个人为什么要找我?
郭沐霖目无表情地点了头:“听到了,意料之中的事。过会儿我要去三月映泉看看,你去不去?”
他倒是很少会征求我意见,既然我爸妈可能在弱水镇,我当然去,说不定就在三月映泉那边。
“王婶,镇上还发生过什么怪事吗?我们出去转的时候也好注意点。”吃饭时,我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声,王婶一愣,掩不住的疑惑从眼神里溢了出来。
她摸着填填的脑袋,语重心长道:“其实,有的事情一早就有干部打过招呼,不许我们瞎说的。”
弱水镇已经开发成了景点,我懂她的顾虑。一旦弱水镇的邪门事传播出去,会严重影响弱水镇的旅游业,到时候住在村里的人都会受影响。所以赚钱的欲望导致他们很有默契地维护着弱水镇,但有些事情王婶已经在昨晚不小心说漏了嘴。
比如,游客失踪的事情。
既然小孩失踪是真事,那游客失踪也一定不是空穴来风,被封住的半个镇子应该跟这件事有关系。
郭沐霖嗤笑一声:“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王婶,实话说,填填还没完全好。”我看了郭沐霖一眼,斟酌着说了这句话,只要王婶觉得还要继续依靠我们,就不会轻易跟我们划清界限。
她果然打了个哆嗦,诧异地把填填搂紧了:“这是什么意思?填填不是醒了吗?刚才还帮我喂鸡了……对了,我的鸡一晚上少了两只,我早上醒过来嘴巴里还有鸡毛。小伙子,你说我是不是也中了邪?不会半夜爬起来吃鸡了吧?”
郭沐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之前说的两个游客,是去了三月映泉后退的房?”
王婶狠狠地纠结了会儿,最后断然点头:“是。三月映泉就在被封起来的半个镇子里,那两个游客是偷偷进去的,也没传出消息说他们是遇了害,所以……所以我以为他们没出事。”
郭沐霖问过进三月映泉的路后。便没再说话。王婶欲言又止的,明显藏着很大的疑惑,却终究没敢问出口。
不过我们准备离开时,她还是忍不住呢喃了一声:“你们不是来玩的吧?”
我看看郭沐霖,没有回王婶的话。
我们确实不像来玩的,没必要再演下去。
去三月映泉的路被堵得死死的,我们找到王婶说的小巷子,本来想从巷子尽头的矮墙翻进去,结果那里正有几个人在砌墙头。他们看到我们俩,立马皱起眉头撵人:“这里不开放,去去去,别处玩去。”
“师傅,这里都这么高了,你们怎么还在盖啊。我跟我老公感觉这边还挺好玩的,明年还想过来呢,这里面在建什么项目?明年这个时候来能……”
“不知道不知道!”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很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皱着眉头不高兴地摆了手。
我假装郁闷地埋怨了两句,拉着郭沐霖走了。
刚才那几个师傅砌墙的砖头上都刻着很奇怪的花,他说那是很一般的镇魂符,他昨天进去的时候就发觉了。镇魂符一多。便能形成符网,将一般的鬼物困在里面。
但听他的语气,在里面作怪的鬼物并不一般。
我们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郭沐霖直接带着我越过了墙头。
被封的半边镇子跟外面的格局没多大差别,很新。但我们刚进去就看到远处有几个人影朝这边走来,郭沐霖赶紧拉着我躲进了旁边的宅院。
“三师叔,这弱水镇的事情真的跟柴家迁阴宅有关系吗?”一个耳熟的女声传了过来,我看到两个身穿道袍的人沿着墙头走来,他们在检查墙上的镇魂符。
“苗璃,你怎么整天都叽叽喳喳的,就不能歇一会儿?”
我想起来了,这两个人就是我杀王孟那晚,跑去敲我房门的人。没想到他们是道士,叫苗璃的小女道个子小巧玲珑,黑色的道袍都快拖到地上了。她的长发绾成发髻盘在头顶,用一支很普通的簪子插着固定。小脸白白净净的,眼睛很水灵,长得很是讨巧。
苗璃嘟着嘴巴表示抗议:“五师叔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