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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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自己就靠自己吧,还怕那个鬼把我们两弄死不成。
吃过饭,堂弟和表弟就去买装备去了,我就那酒店里开了件房间先睡觉的。要不然晚上熬不住啊。反正在这开房,也都是签着表哥的名字的。
等我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我哥打来的,问我晚上回不回去。我说估计是回不去了。这边有大事了。听我哥说了什么注意安全之后,刚挂电话,堂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叫我下去吃饭的。
找到堂弟说的包厢,进去一看,也就堂弟表弟两个,加上我就三个。我问道:“二叔呢?他真不去?”
堂弟没好气地说道:“整个人都昏了。不用想着他了。吃饭吧,吃完了,去到那坟山也差不多了。”
“大半夜的去坟山,感觉一点也不好。”我边说着边坐下吃着饭菜。
表弟凑我面前说道:“表嫂,挺好的。我们就是去看好戏的。”
“什么好戏啊?你们两昨晚怎么用音频吓人家的啊?”
表弟就跟我说了。他们为了让这些人同意先下葬,一来不影响售楼的生意,二来也让谈判的利益更倾向于开发商,才决定这么做的。他们不都说这里闹鬼吗?那就真的闹一次给他们看就行了。所以堂弟白天的时候就在淘宝花了两百块,订做了一段二十分钟的音频,要求就是几个男生的声音说什么被太阳晒得难受的话,最好还是鬼叫的。
表弟说:“姐,我放给你听听,那效果,凌晨一点听,那绝对是能让人吓尿的啊。这个淘宝店家厉害啊。”
“算了,我不听!要不晚上我不敢睡觉了,我跟你们一房间坐天亮啊。”
表弟脸色一变:“那算了。那里有这么大年纪的姐姐还和自己弟弟一房间的。”
他不就是怕耽误他们两抱抱的时间吗?
吃过饭,我们就出发了。看着车子后面的装备啊,真心觉得这是大场面了。就我们三个人不知道够不够呢。
开的车子是第一天的时候,就开过来的表弟的那骚包跑车。跑车就跑点水泥路还行,路况差点还跑不过农村常见的烂五菱呢。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就想着要跑车来着。
出了镇子,进入土路,车速一下就慢了。为了不心疼地盘被敲着,表弟开着夜店里的那种暧昧呻吟还有着砰砰鼓点的音乐,就为了能盖住地盘被敲的声音。等到了坟山下,他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蹲下去看看,有没有掉零件的。
两个男人是一人一个大包,还要再提着一个大包地往山上走去。两人都学过散打的,背点东西还不至于就让我这个弱小女子伸出援手的。所以我还是走得比较轻松啊。
已经接近夜晚了,天空上的太阳早就没影了,就还映着一点光。在我们这里的暑假啊,天完全黑,那一般是八点钟的事情了。现在这季节,七点多都还有晚霞的。
那时候也是快接近八点了,四周都昏暗了。堂弟和表弟在坟山不远处扎了个帐篷,小小的那种,铺上了防水布。然后还用树枝来做了伪装。
等他们弄好帐篷之后,天完全黑了。堂弟盘腿坐在那帐篷里,把细细的红线绕进了墨斗盒里,然后拿出了那裁纸刀,说道:“老姐,来,借点血。”
我已经认命了,伸过手去,问道:“有借有还吗?”
他拿着刀子的手顿了一下,道:“有,还你两斤猪肝。”
话落,他精准地划开了静脉!是静脉啊,不是手指头啊!“喂喂喂!我贫血的,会死人的。”
“是静脉,死不了人的。”堂弟一边说着,一边用墨斗接着血,“我前几天看书啊,看到一个用血催动的机关,超级牛叉啊。就跟那三叔文里的青铜门上的纹路一样。还是有图解的,那天我们做一个模型出来玩玩吧。”
说完这些话,那墨斗也满了。表弟在一旁赶紧给我止血。原来他们是早有预谋的,连云南白药、绷带都准备好了。
表弟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最后还是堂弟收好了墨斗盒,过来帮我包扎啊。因为是静脉,撒上云南白药血基本上都凝结住了。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然后呢?”我问道,同时还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包得很漂亮的伤口啊。考虑着明天我宝宝看到了,要在那绷带上给我画个手表的。
表弟一边摆出东西,一边说道:“等着那鬼的出现啊。今天下午我们就过来了一次了。在那坑附近已经用黄豆摆出了一个镇了。”
“那是找不到黑狗血,才这么代替的。做个墨斗还能跟你要点血的,要是把你的血用来画阵的话,估计你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然后那个阵就成了凶阵了。”
我看着他们摆出来的东西,我就不应该这么高估了他们。大包小包的弄上来的是什么?帐篷,好吧,我理解。今晚也许要守到三四点,没有帐篷在这样的野外很容易生病。至少我会生病。
那烤鸡是怎么回事?那薯条是怎么回事?那可乐是怎么回事?这是露营啊?
堂弟看我愣着,撕下一个鸡翅膀给我,说道:“姐,吃吧,没有猪肝也用这个补补啊。”
算了反正他们就没有一次靠谱的。吃吧。
吃了宵夜,我是得到了躺下睡下的权利。他们两就坐在帐篷口,靠着背,聊着天。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我迷迷糊糊地还是睡着了。我醒来,那是因为一个包倒下来,压到了我的脚。在这里地方也不可能睡安稳,所以一被压到,我就醒来了。反射性地坐起来就看到堂弟已经跑远了,表弟正翻出堂弟包里的那八卦镜也跟着跑了过去。我赶紧看向了外面。
明亮的月光下,那两个男生来到了坟山上。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我看不出那两个男生的表情,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被鬼迷住了。估计十有八九了吧。要不谁会那么无聊的大半夜到坟山上来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我的化妆箱跟着过去了。不过我没有太靠近他们,就在那七个坟包的另一边停了下来。今天我并没有跟他们一起来布阵什么的,我又不知道那个黄豆阵在哪里。万一误撞进去,还容易弄砸事情呢。
第一百八十四章 坟坑4
在我看来,堂弟和表弟他们两个就是来打架的。// k;冲上去就照着那两个男生打啊。别看那来那个男生匪样,论打架还真的打不过堂弟表弟呢。就连表弟都能轻松应付他们了。毕竟是练过的啊。
几分钟之后,那两个男生被他们放倒了。我这才小心翼翼地过去问道:“打昏了,还是打死了?”
表弟白了我一眼:“这么看不起我们啊。打个架还能出错啊。”
堂弟也捡起刚才打架的时候掉在一旁的打火机,说道:“月亮那么明亮,没可能会不出来的啊。”
月亮,在道法里叫太阴。太阳相对的就是太阴啊。月光好,相对的就阴的气息会比较强大,这种时候,闹鬼的可能性也会比较大啊。
我长长吐了口气:“就这么结束了啊?不会让我明天又来吧。”
“不知道。应该留个人在工地的。”堂弟低声说着,同时掏出了手机,打了电话。
表弟问道打给谁。“打给我爸,看他酒醒了没有,醒了让他去工地走走看。”
“算了,”我说道,“二叔这几年好几次应劫了,我看还是别叫他去了。我怕会出事啊。”这两年,二叔光发高烧,感冒什么的都好几次了。还摔断过腿的。毕竟年纪大了啊。
堂弟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地上一个移动的影子。第一时间捂住了嘴,不让自己惊叫出来。
堂弟被我样子吓了一跳,惊的一回身,就看到那个红头发正站在那坟坑前,就往前面倒去。堂弟手疾地冲上前就拉住了他,喊道:“小漠,红线。”
小漠赶紧上去,从堂弟裤子口袋中拿出了那墨斗盒,拉出了墨斗线。这线还没有来得及绑上那红头发呢。红头发就已经发狠地一般推开了堂弟,倒进了坟坑中,一动不动了。
堂弟一声低骂,直接跳下坟坑,用墨斗绑住了那人的左手中指,再将墨斗盒丢给我:“姐,拉着!”
我得到了任务,习惯性的想用左手。平时扯红线都是左手用得比较多的。因为据说啊,左手的阳气比较重。右手是什么脏的都抓的。而我用左手的原因是右手还能空出来做点别的。k;
可是这次左手一扯上,我才发觉手腕上有伤呢。马上换了右手,用红线绕指,捏成了指决。这个还是前段时间刚学的呢。是“放风筝”的时候,更安全的指决。
堂弟那边骂道:“跟我抢人了。胆子大啊。”边说着他边拿出了一炷香。今天就是本办丧事的。他身上会有香也不奇怪啊。
他用打火机点了香,抓起那坑里的红头发,红红的香头就朝着那红头发的头顶上直接烫了下去。
这么一烫,那红头发就醒了过来,啊啊喊着推开了堂弟。红线绷着他手指呢。他这么挥着手,这边也扯不稳了啊。
红头发吼着:“你干什么?我的头,你要害死我啊。”
“我是救你好不好,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啊!”
“啊!我怎么在这里啊?那阿忠呢,你们……阿忠?”
他们在吵着,可是我却听不进他们在吵什么。尽管那男生的手一直在挥动着,红线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不止。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红线上有着另一个力道。那力道沿着红线往上,朝我靠近了。
尼玛的一个能在墨斗上移动的家伙,不知道要厉害到什么程度呢?我现在如果放手的话,一时半会是放不好的。我一开始用的是那“放风筝”的指决啊。这个要解开,都要好几秒的。我开始后悔了,在那个时候,怎么就不想清楚就这么绕线了呢。但是现在我也必须要是松开了。我总不能这么抓着墨斗盒等死吧。
我喊道:“喂!这百年有情况啊。”
我的声音终于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但是很多时候,我还是要靠自己的。我的右手翻转着,退着红线。同时蹲下身子,把化妆盒放在地上,左手在我的化妆盒里摸着我的铜钱。
在那影响红线的力道离我不到一米半的时候,我用化妆盒里的眉剪剪断了线。把铜钱串在了红线上。
红线那头就是还在坟坑里的红头发,铜钱因为红线的落差,快速地朝着下面滑去。铜钱划过,线上的那力道消失了。
堂弟将我滑下去的那铜钱塞到了那红头发的手心里,抓着他的手,让他握着那铜钱,同时解开了他指头上的红线,说道:“要被你害死了!拿着。一边去!”
这回那红头发也感觉到害怕了,乖乖听话了。
堂弟拿着那墨斗线,唇边邪气一笑,道:“那么厉害,不怕墨斗线的啊。那不久浪费我姐这纯阳的血了。我还欠着我姐,两斤猪肝呢。”
说着,他直接用那红线在那坑底摆出一个符的样子。我跑过去的时候,他的符已经基本成型了。只是线不够啊。他又把我手里的墨斗盒要去了。
我还问道:“为,会不会浪费了啊?”
“浪费不了。炼化的小鬼都要给你的血几分面子呢。我就不信这个这么厉害。”摆好了符之后,他拿出了酒。就是今天我们三个人吃饭的时候,人家知道我们是大老板的亲戚,给送了一下瓶高度的好酒。堂弟将那在酒沿着红线倒了一遍。
然后用火符(呃,我不知道这个是真是火符,还是加了磷粉的符啊),反正就是在空中一挥,符上燃火了。看得后面那个红头发一愣一愣的啊。
堂弟把火符丢在了坑里,自己跳了上来。那坑底的符就燃了起来。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有什么,反正就是突然的感觉很不舒服,就好像空气突然出现了低压,让我呼吸有些困难。我要大口大口呼吸,才能满足自己的氧气需求的。
堂弟说道:“没事了。我还不信,这样害搞不定它。不过,那个……红发头的。你最后明天再跟我来这里一下,给你烧个替身在这坟坑里。代替你葬进去了,要不说不定还有你的事呢。”
红头发那是拽着手里的铜钱,一个劲点头啊,和今天白天那翻白眼的模样好看多了。
表弟问道:“能收拾东西回去了吧。”
“嗯,回去吧。走之前,给那边七座坟,都上香。”
红头发把同伴叫了起来,他那同伴估计是被打昏了,各种迷糊啊。等我们收拾好帐篷了。他们也跟上思路了。
堂弟点了一大把香先给那七座新坟,都是上了三炷香,然后打头走在最前面。他和堂弟是准备了野战手电的,一前一后啊,光线还是很足的。
堂弟在经过的每一座坟前都上了香,一路说着:“今晚多有打扰了,桃木剑开路,请各位让让,多包涵了。”
到了我们的车子前,堂弟将那还剩的香都插在了地上,上车离开了。
那红头发自然是跟着我们的。在车子上,他们终于说了这件事。原来几个年轻人都了瞒住在工地的爸爸,就一起在十四楼看黄片。然后陆陆续续地就先后做了春梦。一开始并没有人在意。只是后来聊天的时候,大家发觉春梦里的女主好像是同一个人。因为她总是穿着一样的衣服。后来这几个男生就害怕了,觉得不再去十四楼看黄片了。然后悲剧就发生了。
我心中暗想着,你们不去陪人家了,人家就这么找你们去陪吧。只是那真的只是一个吗?一对七?还是玩8p?呃,原谅我邪恶了。
等我们回到镇子上的时候,天都开始泛鱼肚白了。这地方没有二十四小时的粉店啊,我们只能先回酒店睡觉了。我是真的累了。加上放了点血,体力有些跟不上,回来之后,根本就是什么也没想,倒头就睡着了。
睡醒的时候都已经是十一点了。我给堂弟打电话,他说他已经在坟山这里给那红头发烧替身下葬了。
我说道:“那你还有空接我电话啊。”
“我爸在主持呢,我在这吃着老婆饼当早餐呢。八点就被我爸叫起来了。说了昨晚的事情,他差点打我。现在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