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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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和堂弟的电话打了半个小时呢。然后回家后,堂弟写了一张纸条给我,让我对着做。毕竟那边是产妇,他一个没结婚的大男人不好天天去看啊。
我看着那长长的纸条昏了。(亲,这个故事是真实的,这些方法也是综合了我宝宝的实际情况下的,大家可以对照记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做准备了。今天堂弟不在啊,我哥要去上班啊,阿姨要带我宝宝啊,我就要孤军奋战了啊。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就没有自己一个人完成过,现在真的考研我的行动能力啊。
一些准备就绪之后,我从堂弟的手中接过了那他做的红绳子桃核手链,直奔那孩子家。
这次给我开门的还是那个奶奶,只是态度一下就变化了啊。她是笑眯眯地迎我进门,还是千恩万谢地说我要是救了她孙子,我就是他们家的恩人啊。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奶奶是在买菜回家的时候,跟小花园里的老太太们说昨晚有人故意带着孩子上门看他们家那病孩子,取笑他们呢。还说,女人去就好了,还抱孩子给一个大男孩看了好久,说多猥琐有多猥琐。
我这些我从小花园那八卦嘴里听到的时候,我气啊,我没干回家转述去。要是堂弟知道人家说他猥琐,我看他就要使点坏,至少会时不时去关了人家家的水闸。
那些小花园的老太太也的爱八卦,就问她到底是小区里的谁家那么无聊的。一听说是金子家。那马上就全都给我说好话,告诉那刚过来住的奶奶,我和我堂弟的丰功伟绩。
所以才有了,我今天下午来的时候,受到了这样的礼遇。
我对那奶奶没什么好感,不冷不热地说:“以后对你媳妇和孙子好点吧。”
我走进了那房间,看到的还是那女人在那哭着。无语啊,她怎么除了哭就是哭呢?听说,她已经四十几岁了啊。算起来都能给我当妈了,怎么这点风浪都撑不住呢?
我将包包往地上一放道:“别哭了,今天一大堆事情呢。你身体好点了吧,能帮点忙吗?”生孩子的人,生完孩子时候的身体状况很不一样。有人要在床上躺十几天才能下床的。有人下了产床,还能自己抱孩子出产房的。我属于后者。基本上我七天的时候,除了身体有些无力之外,其余一切都很正常了。
女人看到是我来了,连连点头啊。这个时候,我就是她的希望啊。再艰苦,是妈妈的都能挺得住。
我今天还特意穿着一身运动装,就是为了好活动啊。孩子爸爸已经去上班了。我只能对那奶奶说道:“奶奶,煮个鸡蛋过来。”
然后我做的就是去卫生间,打热水,给孩子洗澡。关了空调,放好洗澡水,就在房间里洗。
孩子特别的弱,要是没有那婴儿洗澡的网兜,我还真不敢洗呢。
只是在洗澡的时候,我把我们家那小小的秤砣,放在了水里,边说道:“本来吧,孩子的洗澡水里放秤砣是满月的时候,才做的。但是现在情况特殊,秤砣给孩子压着魂的,就先这么做了。”月子里的小宝宝,很多时候都是两个人一起给他洗澡的,一个人很难操作啊。
我们帮小宝宝洗好澡,擦了爽身粉,然后穿好衣服。我把堂弟那个小小的手链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等我们忙完了,奶奶也拿着煮鸡蛋进来了。
好烫啊。不过也必须尽快剥壳。我的手指头几次烫得丢开了鸡蛋。那妈妈说道:“等冷了再剥吧。”
“要趁热剥,温度太低,就没用了。”
那妈妈马上接过了我的工作,剥蛋壳。那么烫的鸡蛋,她哆嗦着手,还是剥开了。当妈妈的都不容易啊。
接下来就是滚鸡蛋了。这个以前听二叔说过的用的是中医的方法,其实也是风水上的方法。
熟鸡蛋不能太烫,会烫伤孩子,不能冷。冷了没用。所以一定要用手剥鸡蛋。手指能承受的温度,去给孩子热疗,不至于烫伤,也不会做无用功。
我把那早上从我妈妈那里骗出来的银元塞进了鸡蛋里。那银元是我奶奶过世的时候,一个儿子给那么两三个的。那些银元,可是奶奶一辈子的积蓄了。我妈妈从我爸爸那里得到之后,也很珍惜。因为她说,在老家的时候,唯一对她好的就是奶奶。可惜奶奶死得早,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把那放着银元的熟鸡蛋,在孩子那鼓涨的黄肚子上一遍遍滚过来滚过去的。孩子被烫着了,一开始哆嗦着想挣扎。可是他没力气啊,被他妈妈抓着。他想哭,可是却出不来声。
一次次,滚过来滚过去,越滚越顺了,孩子的哭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有用呢。我心理想着。
等鸡蛋不再烫手,凉下来之后,我才停手,放好孩子的衣服,把那鸡蛋掰开,将里面的银元拿出来。
那银元沾着蛋黄,擦去蛋黄之后,竟然是呈现一种偏黑的颜色。刚才那银元可是亮闪闪的啊。我惊了。我从我妈那里偷出一个亮闪闪的银元,还回去的是一个黑乎乎的银元,这个我会被我妈扒皮的啊。
不过就算要哭,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跟人家说吧。只能假装镇定地将那银元收起来,鸡蛋丢了。
孩子这么哭了一会,声音放出来了,那就是能呼吸了啊。这么小的孩子,能哭就是有力气呼吸好。要不刚出生的时候,怎么护士都要吊着打屁股呢。就是让孩子哭出来,吐出羊水来呼吸啊。
哭了一下,孩子的脸色也好了很多,缺氧的情况得到了缓解。
我就让那奶奶去做饭,去买菜,要弄两只全鸡出来,要上供的。
奶奶忙活的时候,我和那大姐又说了很多关于孩子的话题。主要就是以后孩子的衣服单独洗,单独晾,不要晾在高的地方,会让孩子惊到的。晾矮一些,低一些。孩子睡的枕头下,放块小小的小石头。呃,为了好看,方便,还是选一些小小的卵石吧。那天我去的时候,还特意去捡了一块好看的小石头给她呢。
等到一切准备好的时候,孩子的爸爸也回来了。他看到我在,再看着孩子起伏的胸口,还听到那不时发出的哭声,也对我是一番感谢啊。
我让他们在客厅给自己家的祖宗上供,请祖宗保佑孩子。同时也让孩子的爸爸亲自舀了一碗上供的饭(我们这里上供的饭,都是开锅的时候舀的。一碗只是一勺,这一勺多点少点都行,哪怕就是两口都行,但是不允许往里加或者减饭。)在床头,孩子睡的这边,点了香。摆上了一只全鸡,一碗饭,一杯酒和一双筷,让孩子爸爸诚心拜拜,就说请床头婆保护孩子,然后将那香插床头缝隙上。
这就是请了床头婆了。其实我们这里很多家小孩子都请床头婆的。这样上供请来了,以后初一十五的,都要在床头点一炷香。家里拜祖宗的时候,也要端点饭菜去床头上供。
好了结束了。这么一下午,我也累了,谢绝了他们家留我吃饭的邀请,伸伸懒腰准备回家吃饭。
还说这七天,都给孩子用鸡蛋滚肚子。去黄疸的那医院开的药照吃着吧。不过也可以用三叶草烧水给孩子洗澡。
说到这个我就觉得医院坑爹啊。那时候我宝宝出生,测出黄疸稍稍偏高。医生说,吃药也行,不吃也行吧。
然后我们就说吃吧。然后医生开了一瓶小小的瓶子,小小的药粒。我妈听说孩子黄疸高了,就去郊外拔了三叶草回来给我宝宝洗澡。我本来还说她乱用中药呢。回头给孩子吃药的时候,看那小小药瓶上那小小的字。靠!那瓶药就是三叶草!还七十二块一瓶呢。我们家后面那路上,全是三叶草。
第四十九章 妖1
结果那瓶药,我宝宝只吃了一颗,剩下的,都是直接洗三叶草的水,黄疸很快就退下去了。 /(注意这里说的三叶草,是那种小三叶草,有藤蔓的那种,开黄花的那种,一根茎上能开好几朵黄花,还能结出一厘米这样的长条形籽的那种。不是一根茎上,开一朵红花的那种啊。那种没有藤蔓。)
那孩子妈妈看我要离开,问我借那银元。我没给。那个我要在我妈没发现之前还给她的。不过堂弟说过了,这个只要是银子都可以代替。什么银戒指啊之类的。
回家之后,我把我如何完成任务说了一遍。我哥笑眯眯地摸着我的头,道:“嗯,有点神婆的感觉了。”
我堂弟没好气地说:“还不是我教的,照着字条做的,谁不会。”
在我拿出那黑乎乎的银元的时候,头大了。这个要怎么办啊?我哥有办法,用醋泡了泡。然后用干布擦干净,不一下,那银元又亮闪闪的了。
我问堂弟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堂弟说道:“估计是被人改了命格。一定要这个孩子在阴时出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有人相中这个孩子,想让他当灵媒。第二种,想让他当小鬼。不过这种改过的命格,不如你那种天生的厉害。我觉得当灵媒吧。刚小鬼的话,肯定打不过你。”
“那么是谁改了他命格啊?”
“我怎么知道啊?”堂弟反问着。
改人命格这种事情,和炼小鬼一样,那基本上都属于上层的道法了。亲们,现实一点,那种小说里电视里的那种华丽丽的抓鬼斗僵尸都是假的。现实中,谁会改名格和炼小鬼绝对是高手。就连那李居明大师都说,命格不好改,还是改风水吧。
那个晚上,我在电脑上看了很多东西,从文档性的,翻到小说里的。这段日子,我基本把网上的鬼小说都了解了一下。就为了能找到自己有用的东西啊。
小说里有说改命格的,但是文档里都没有说过。就像是炼小鬼,没有那本书是教人炼小鬼的,但是我们却不能排除它的存在啊。
说简单了,就是我们附近,有这一个高手存在。他不仅会炼小鬼,还会改命格。对于这行的现状,我和堂弟,就算是二叔,也都着是最小的小虾米。据说有很多世外高人隐居着的。但是我们都不知道。这全国范围能改命格炼小鬼的会是什么人,我们更加不知道。
谁叫我们只是小小小小鸟呢?
第四十九章妖1
上天总是会站在正义那一边的。
当着周末,宝宝放在我妈妈那边的时候,我和我哥,外加表弟堂弟出门逛街买东西。逛的是我们城市最杂的批发市场。衣服,鞋子,花鸟,文具,反正就是长长一条路,从头到尾全是这样的批发市场。
在外面买到三十块一个的小娃娃,在那市场里,五元一个一大堆啊。
我买了好多个,放车子里的,放家里的。三个男人当苦力呢,今天不慢慢逛都是我有问题了。
三个男人的手里都拿着东西之后,我们找地方吃午饭了。
当然我们是不会去什么什么餐厅的,都是自家人,直接开车去了一个小巷子,吃那里超级美味的小吃。那南瓜加芋头饼,好吃得能吞下舌头。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呢。
虽然那小店还是比较差劲的,但是东西好吃啊,所以人也多。我们去了还要买票排队的。
等到我们的时候,人家说,那饼刚卖完,吃着螺丝等着吧。
小巷子里人不多,基本上走动的都是冲着这家店来的。我们低头吃着东西,堂弟突然连连拍着我,我没好气地说道:“干嘛?”
抬头一看,我连连拍着我哥。
“干嘛?不吃这个,给我吃。”我哥不理解啊。我低声说道:“姓岑的,还有他那五菱!”
灰夹克,在这么热的天气还是穿着灰夹克,很好认啊。他好像没有看到我们,买了几个饼,就要离开。
堂弟放下筷子,低声道:“咱们人多,今天就揍死那家伙。”说着他的形象瞬间变化。一下就带着阴冷的气息,还从腰包中拿出了裁纸刀,刷了的一下推出了刀片。看着堂弟的背影,我想现在那裁纸刀换成西瓜刀的话,就可以拍古惑仔了。
表弟最积极了,只是他那辣椒水没有带出来啊。也马上跟了上去。
我哥犹豫了一下,我用脚踢踢他,道:“给你选择,一、你去打,我留下一会去派出所保释你们。二、我去打,你留下,一会去派出所保释我们。”我这时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那高跟鞋绝对是凶器。
我哥马上起身道:“我选一!”
我哥他敢选二试试看!
我远远看着,堂弟把那姓岑的拦住了,表弟在后面推着他,推推搡搡地往小巷子的另一个角落去了。这小巷子本来就挺冷清的,那角落就更没人去了。打架报复的最佳场所啊。
我也紧张啊,但是想着那姓岑的,出门买几个饼不至于带着什么装备吧。堂弟现在可是裁纸刀不离身啊。而且三个打一个,堂弟和表弟还是去学了几天什么散打的,再搞不定,他们就太逊了。
在他们都消失在那小角落,两分钟之后,那个角落一片声响,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我们看到的就是灰夹克推开了我哥,冲出了角落,就往人多的外面街道跑去。他一手捂着小手臂,应该的被刀划伤了。他跑得快,我也没看清楚到底怎么样。
我们家那三个男人也都追了出去。我担心地也跟着跑去开车。
姓岑的那烂五菱就在我们车子旁边,我心理想着,要是现在有个什么跟踪器还是窃听器就好了。我装他车子上。
可惜,平民小百姓出门逛街,谁会带那个啊。
我只能做做坏事的,把那车子轮胎上的气门打开了。就算一时半会那轮子还有气,阴漏,也能让他在两天之内发现轮子瘪了。我还坏心眼的将那气门丢花圃里了。然后才开着我们家的车子去找我哥他们。
等我开出外面街道的时候,早就没有人影了。我打了我哥的手机,没人接电话。靠!打群架呢,谁还有空接电话啊。
我将车子停一边,朝着人多聚集的地方去找。很简单,有打群架看,很多人都爱围个圈圈看热闹啊。这是中国国情啊。
所以我很快就在一个药材的批发市场里找到了他们。只是老岑早就没影了。堂弟气喘吁吁地吼着:“别让我再看到你,我见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