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墓三分--又名盗墓高手 作者:柯草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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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古人究竟是根据什么来判断方向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星相。
也就是说,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幅星相图。
因为古人只可能是推算出来灵山的移动路线,唯一推算的依据,就是根据天上的星辰,所以结合以上,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古人依据星相排列,按照以往灵山的移动规律,推算出灵山沿途经过的地方和最终目标,按照陈伯说的,整个灵山具有极强的磁性,那么可以说这是一座磁山,他们一直往南,是因该受到一定的磁力牵引,究竟是谁在牵引它呢?我们可以由此推断出牵引它的有可能就是它的最终目标。但是,究竟是哪里才是它的终极目标呢?
我把自己思索的结果告诉了墨蓝,墨蓝第一个反应就是到屋里,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大堆书籍,有古文的,也有现在的,从中翻出了一些有关天象排列的,最终选定出两幅星相图。
这其中一幅是古籍,是明代启天监用来观测天象用的,还好我俩是玩古玩的,不然要是出去再买,光搜罗就的花费好大工夫。
还有一幅是最新的美国天文学家借助精密仪器观察绘制的。
我俩把图纸还有两幅星象图放在一起,很快就发现了一些类似的地方。
古代的星相是依据黄道上的恒星分为二十八个星座,再配以四只守护星座由此罗列成一套完整的星际排列,二十八宿以北斗(大熊座)斗柄所指的角宿为起点,自西向东排列。分别为:
东方苍龙:角,亢,氐,房,心,尾,箕
北方玄武:斗,牛,女,虚,危,室,壁
西方白虎:奎,娄,胃,昂,毕,觜,参
南方朱雀:井,鬼,柳,星,张,翼,轸
如果参照古代的星相图,那手巾上的图纸显得残缺不堪,但是仍然能找出南方朱雀里的井,鬼,柳,星几颗星的坐标,看来初步检验表明,我的论证是对的,可是接下来怎么能够把剩下的对上呢,我俩又比较了一下现在的星相图纸,原来残缺的一些地方是 北斗七星四颗星,按照中国的说法,应该是天璇,天玑,玉衡和摇光。因为星座是会按照自己的轨迹进行移动的,所以从古到今,很多星际都和原有的位置产生了偏差,但是中间的轨迹是不会变的,所以古今图纸一比较,就能够把原先偏离的位置重新对上,我小心翼翼的对照着,对到最后,仍然有些地方看起来有些出入,在图纸东南角上的几条斜的直线似乎无迹可寻。
这几条直线中间穿插着几个圆圈,上面还有一道短的直线,线很短,我几乎以为是陈伯年老手迈颤抖一下所形成的笔误。
但是墨蓝并不这么认为。
她提出的理由是这么重要的图纸,而且当年的事情给陈伯造成这么大的刺激,他没理由造成这样的失误,即使有了,他也会当时就告诉我们。
我俩正在思索,忽然院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把我俩的思路都给打断了。
我仔细一听,又是那个疯婆子,我气恼的把笔一扔,说:“这个疯婆子,真是个扫把星,我出去把她赶走。”
我刚走到门口,墨蓝一把拉住我,说:“你应该感谢她才对。”
我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说:“为什么?你该不是也疯了吧。”
“去你的,你才疯了呢?是你刚才提醒了我,星相是不会错的,这一点儿我们已经肯定了,那错的是什么呢?就是刚才你说的扫把星。”墨蓝笑眯眯的说道。
“对呀,那多出来的就是扫把星,就是彗星。”我一拍脑门想了起来。
我们又翻阅了以前的一些文献记载,发现从古到今,(这个今指宋末)中间出现的彗星记录正好和直线上的圆圈数相吻合。
那既然直线上的圆圈代表彗星出现的记录,那么说明古人在很早就有了对彗星的记录,并且推算出彗星和地球交尾的年限(注:彗星每七十六年光顾一下地球,最早推算出它的周期的人是西方人哈雷,所以命名为哈雷慧星)
可是直线又代表什么呢,而且为什么是到宋末就结束了呢。
“我想起来了,你帮我找一下秦始皇的死期?”墨蓝边说边急匆匆的进屋,手忙脚乱的翻找起来,我叹了一口气,什么叫死期,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这女人要是干什么事入了魔比男人好不到哪去,所以后人谨记不能娶事业心太强的女人。
“我找到了,快来看。”墨蓝惊喜的翻到一页,指着让我看。
书上写着:“昔始龙,天兆晦其,黯星扫北,崩于游列,高密之。”这句话是说秦始皇死前曾有彗星(古时称黯星)划过,天预兆其不祥,果然在出游的时候猝崩,而当时的权臣赵高却密而不宣。
可是当时是先有彗星扫尾,才有秦始皇之死呀,我对彗星和灵山之间是否存在联系仍然抱有疑问。
“如果我推测的没错的话,也许每一次彗星扫尾出现的时候,就是灵山即将浮现到距离地面表层最近的时候,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让人发觉的时候,所以我觉得秦始皇陵墓一定是在灵山上。”墨蓝说道。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到宋末就结束了呢?”我问道。
“这个,我也搞不明白,不过古人说彗星是晦星,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每一次彗星扫尾,就会有一个伟人去世。真不知道是命运的巧合还是冥冥之中一股力量在操纵。”墨蓝说道。
“看来彗星一出,灵山显现,这灵山就像一个灵车,专门接送死人。”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墨蓝急切的抓住我问道。
“我说灵山就像一部灵车,专门接送死人。”我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这句话有哪点不对。
“哈哈,你真是太伟大了,你一句话点醒了我。”墨蓝高兴的哈哈大笑。
“什么?”对于墨蓝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我在逐步适应。但是我相信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我现在终于搞明白为什么是宋末了,因为这个时候又有一个震古烁今的大人物去世了。”墨蓝说道。
“成吉思汗。”我说道。
“对,就是他,你还记得史书是怎样记载成吉思汗出殡的情景吗?据说当时出城的时候分成十几路,路上遇见人就杀,到了地方以后让万马齐踏,不留一点痕迹,据说当时把老鹿杀了,把小鹿带回,等到来年祭祀的时候幼鹿思母,就让它们带路,你不觉得这中间有什么问题吗?”墨蓝问道。
“有什么问题,不还是为了对付我们这些人吗?”我没好气的说道。其实我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这中间的联系。
“如果我判断正确的话,这肯定是和灵山有关,你说的没错,灵山就是一辆灵车。”墨蓝说道。
第三章 第三节 客人
“你的意思是说灵山就好象一座灵车,灵山的出现是由于受到彗星扫尾的牵引,而每一次扫尾就预示着一个大人物的离去,这虽然和民间所说的什么帝星陨落有点类似,但是有点太不可思议了。”我情绪很激动,有点无法抑制,毕竟这超出了我思考的范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居然能预测到未来的生死和历史的发展进程,这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前半截对,后半截不是的,彗星扫尾就像月亮对地球上的潮汐引力一样,从而牵引出地下灵山慢慢浮出到距离地面最近的距离,至于大人物的离去,也许是命运的机缘巧合,这个我也搞不明白,但是你说成吉思汗当时为什么让万马齐踏,说的好听点是不留一点痕迹,但是为什么星相图上又这么巧合,恰恰到宋末的时候就没有了,如果给两者做出一个解释的话,就是成吉思汗当时已经知道了灵山的秘密,但是为了让灵山不再移动,就让人在上面践踏,想夯实它。目的是让自己的墓穴既隐蔽又稳定,可以让后人有个确切的地址可以祭祀。”墨蓝眼睛闪出兴奋的亮光,随即镇定下来,语气很坚定的说道。
“照你……你的意思,这灵山根本就不是死物,而是它本身也应该有一定的灵性。”我迟疑着,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眼睛盯着她问道。
我需要墨蓝给我作出一个明确的答复,一座大山,而且是埋藏在地下深处在不停移动着的大山,居然有灵性。
“应该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刚才图纸上面还有一道短的直线吗,既然他能够预测到成吉思汗能够动用人力对它进行破坏,那我估计他也能够预测到诖骅郦的家族的到来,所以在上面做了一道很短的直线标记,也就是说,那次,本来应该是一场意外,我现在很难相信的就是先人,也就是绘制这副星相图的人凭借什么能够预测出这么多未来的事情。”墨蓝顿了一下,显出犹豫不决的样子说道。
毕竟在没有真正见到灵山,挖掘出它的秘密前,任何推测都只能是估摸。
“那我们应该去哪里找呢?”我深深地吸了口气,问道。虽然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是心理上总希望能有一点收获。
“上一次彗星出现距离现在有多长时间?”墨蓝边说边翻看着手头的资料。
“两年前。”我记得当时有几个搞天文的朋友还曾经拉我一起去天文台看过,所以我印象比较深刻。
“那我们根据以前它走过的痕迹,也就是陈伯说的两个地方,再搜寻一下当时成吉思汗下葬的位置,三者结合,再根据星相图对照,应该判断出大致的方位。”墨蓝神情平静的说道。
“可是当时成吉思汗已经破坏了,它会不会改变轨迹,或者就真的不再移动了。”我质疑道。
“我想不会,这不是人为因素可以改变的,之所以到宋末就结束了,估计是受到了成吉思汗的一些影响,但是我想凭借几万匹马在上面践踏,估计不足以成事。”墨蓝说道。
我俩对照着图纸,结合其他资料,继续观察比较,忙活了半宿,也只是估摸了个大概,应该是在广西境内,至于中间推算的过程,因为太繁絮复杂了,我就不再这一一列举了。
“虽然知道应该在广西附近,但是范围太大,怎么找。”我显然很失望,感觉有点泄气了。
“我看这样找不行,我们还是要去问问陈伯,我觉得中间有些关键还是要问清楚他。”墨蓝缓缓地摇着头,用手撑起桌子,直起身说道。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明天再问吧。”我打了个哈欠,看看窗外已经微明的天说道。
墨蓝收拾了一下图纸,说:“不行,这件事情不搞清楚,我睡觉都不踏实。”说完起身拿了一件衣服,准备去开门,无奈之下我只好跟着出去。
现在正是一天之中最安静的时候,迎面上吹来阵阵寒风,月夜清明如玉,人们都沉浸在梦中酣睡,街上没有一个人,显得很清冷,只有几枝老树叉随着风啸婆娑摇曳。
陈伯家在这条街的尽头。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我上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乐呵呵的声音:“来了,来了。”门开了,我一看,不禁怔住了,只见陈伯衣冠整齐,满面笑容的站在我俩面前,那情景看上去就像已经早已准备好了在迎接我们。
我俩正要开口说话,陈伯却楞住了,说:“怎么是你们,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俩”我顿了一下,正想措辞表示一下深夜来访的歉意,谁知陈伯的脸色完全变了。本来崭开的笑容又紧紧拧缩到一起,他的目光里冒出凌厉的火光,他的牙齿紧紧咬着,样子看上去很骇人。
我一怔,难道是我深夜造访引起了他的这种愤怒吗?可是不应该呀?就算有错也不该这么愤怒呀?
陈伯突然粗暴的打断了我,说:“走,走,走,我谁也不见,老子是土地爷第一,滚一边要水,走走。”说完把头退回去。“咣当”一下把门关上了。
看见老头这么大脾气,说的话又是莫名其妙,我火气也上来了,后退了一步之后,正想一脚踹在门上,墨蓝一把拉住我,示意我赶紧走。
我气乎乎的转过街口,正想破口大骂,墨蓝伸出手指捣了一下我说:“陈伯今晚屋里有客。”
我一怔,随后一想,他那间不足八平方的屋子在刚才开门的时候就一览无余,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怎么会说有客呢?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刚才站在门口,虽然没有进去,但是能够感觉到屋子里应该有人。”墨蓝幽幽的说道。
第三章 第四节 死惑
墨蓝说的这种感觉我能够理解到,比如你自己在屋子里看书,整个空间内都是静止的,当你身后出现一个
人,会带动空气的流动和改变一些气息,感觉敏锐的人是会觉察出这种气息的改变和流动的。
墨蓝现在所感觉到的就是屋内有个人。
除了陈伯以外的另一个人。
这个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我们只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却找不到这个人。
刚才陈伯出来时很高兴的样子似乎在迎接什么人?
陈伯出来呵斥我时为什么说那么莫名其妙的话?
天际慢慢露出了黎明的曙光,街上的风更冷了,寒风吹的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如果陈伯真的对我们的到来怀有敌意的话,为什么又要说出那么怪异的话,难道这话里有着什么深意,难道说当时他受到胁迫不成?
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慌忙扭身跑回屋子。
当我扭身的一刹那,我看见一道身影从街口转过,等到走到近前,我才看清楚。
赫然就是那个疯婆子。
我来不及细想,直接往街口冲去,拐过街口,我看见陈伯的屋门豁然大开。
我跑到门口,走进屋子,才发现屋内一个人也没有,我转身扫视四周,才发现床上棉被下躺着一个人。
我到近前,才发现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死了。
死者赫然就是——陈伯。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扭头一看,是墨蓝正惊愕的站在门口,她也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我看着已经死去的陈伯,他的面容很安详,尤其是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容,似乎迎接他的不是死亡,而是一种新的生命的开始。
我搜查了他的全身,找不到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