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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入墓三分--又名盗墓高手 作者:柯草根-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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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来到这儿了,对了,你呢?”
  女孩沉默了一会儿,两眼茫然的看着屋角,失神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从我生下来的那一天,就来到这里了,我厌倦透了,我想出去。我想离开这里,我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儿呆下去了………”说到最后,她近乎歇斯底里了,用手狠狠的抓挠着自己的头发。
  “可是你知道怎样才能出去吗?”我问道。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这简直是废话,她要是知道还坐这儿干吗?我觉得我今晚的言语有些失水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这个女孩楚楚动人的神色让我油然而生的一股怜惜之情干扰了我的思绪吧。
  “我不知道,来这里的人都想出去,有些人得到了想要知道的秘密,可是抱守着一个答案,一生却无法出去,这就是来这里的宿命。” 女孩神色变的更加苍白了,眼睛几乎闭上了,悲观的说道。
  这里的主人究竟想得到什么,有多少人在这里,这儿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心中充满了疑问。
  “你叫什么名字?”我说道。
  “白小燕。”从女孩的嘴里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
  “好了,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说着白小燕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我正准备起身相送,白小燕走到门口,突然侧过脸,盯着我,慢慢的说道:“在这里住的习惯吗?”
  “习惯,我从小就是在这样的屋子内长大的,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我随口说道。
  没想到正要迈出屋门的白小燕听到这句话后,背影颤栗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失常的举动,有些不解,摇摇头关上门,折腾了一夜,我也感觉很疲惫,我打个哈欠,走到床边,准备休息。
  我顺手拾起地上的床单,扔到床上,我正要躺下,忽然觉得手里湿漉漉的,有些黏糊,我觉得有些奇怪,我把蜡烛凑到跟前,借助烛光一照,才发现我手里全是血。
  怎么会是这样?
  我举着蜡烛在屋内搜寻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
  这些血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我的腿上又出现了一阵酸麻,我猛然惊醒,急忙挽起裤腿。
  在我的大腿上赫然出现一个针孔大的斑点,正在往外渗留着一些血水。
  奇怪,明明在流血,可是我怎么感觉不到疼,我知道刚才感觉到的酸麻是由于流血过多造成的。
  我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扎的?
  我坐在床上,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把我从下午离开洞口到现在的情景都回想了一遍,可是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
  那只猫。
  一定是刚才趴在我腿上的那只猫。
  可是要是它在刚才咬我的时候,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疼呢?
  我低下头,再去看那个伤口,仍然在往外流着,我慌忙拿起了床上的被单,撕下一缕,缠绕在腿上。
  一切都完毕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我仍然感觉奇怪,猫的牙齿咬过以后形状并不是这样的,而且那种疼痛的感觉很直接,可是我现在呢,不论是从伤口还是从事后来看,就像是被注射器抽血的感觉。
  难道黑暗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在吸食我的血液吗?
  不知道怎的,我突然想起那个女孩那张格外显眼的红嘴唇,一想到这儿,顿时我感觉毛骨悚然,浑身直冒冷汗。
  
  
   


第三章 第十四节 竹林

  清晨,天空呈现一片灰白,渲蒙着淡抹的青霭浮云,大街上显得格外寂静。
  我独自走在青石板铺砌的街道上,一阵微冷的风飒飒拂过脸面,吹的浑身寒飕飕的,偶尔带着清新的山野清新,让我精神一振,吹散我脑海中残留下的昨夜惊悸。
  街上很清寂,没有一个行人,似乎这里的人都不习惯早起。
  这条街道并不长,两边是用斑驳陆离的青灰色石头垒起来的院子在晨风中静穆而立。
  粗糙的石面和泥灰涂抹的墙缝使一排排房屋显得简朴而古旧,低矮的屋檐边角飞翘,一扇扇镌衔着铜环扣的怪兽落寞的傍依在紧闭的大门上,凹凸不平的门板破旧的失去了昔日的光泽,已经被烟熏火燎剥离成了棕褐色,风一吹,发出吱呀吱呀地响声,
  我沿着街慢慢的走着,整条街并不长,很快就走到了街尾,再向前行,挡在我面前的是一片凄荒的竹林,林间弥漫着一片阴寒潮湿的气息。
  风,摇曳着枯黄的竹叶,竹林间婆娑颤巍的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竹林前的乱草杂生的丛木淹没了前行的道路,路到这儿就没有了。
  竹林里一片寂静。
  看来这条街的范围并不大,应该能够找的到出口,因为以前在探秘中大多都是只有进没有出,所以我习惯了到一个新环境下先把退路找好,我看了看周边的地形,发现街的背后两面都有一片空地,我转过身,向背街的两边眺望了一眼,确认了一下方向,打算折返回去,沿着街的另一面寻找一下出路。
  谁知我刚一回头,忽然耳边隐约听到从竹林里传来一丝细弱的歌谣。
  声音很轻,若非四周很安静,我几乎认为是一种错觉。
  竹林里有人。
  我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着,声音似乎消失了,我抬头往里面张望着,林间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一杆杆青绿的竹子,晨曦的银辉冷冷地渗入到竹林里,风也似乎静下来了,里面没有任何响动。
  我静静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渐渐的,声音又轻微的从林间传了出来。
  没错,是有人在轻吟。 
  我轻轻的拨开竹林,往前走着,歌声越来越清楚了,哼的似乎是乡村间一种母亲哄抱孩子时唱的歌谣,虽然语词有些凌乱,但是仍然能感受到一种母爱带来的温馨。
  歌声使这清冷的晨曦里有了几分暖意,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
  大概走了十几米远,透过竹枝间的空隙,我看见前面有一个妇人的背影,身材略微有些胖,她静静的坐在一块青石上,怀里似乎抱着什么,歌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拨开竹林,走到她身后,她似乎没有觉察到周遭的动静,仍然在低低的吟唱着,她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青布衣服,已经洗的发白了,头上缠绕着绿色的围巾,把她的脸包的严严实实,从她的臂弯里露出被布巾卷裹着的一个孩子,孩子的头深深的埋在布巾里,只露出一簇黑发在外面,孩子还在熟睡,而且在母亲的歌谣下似乎睡的很香。
  孩子看起来应该很大了,因为从她的另一身侧,孩子的两只脚长长的露在外面,从脚形上看,孩子应该有八九岁了。
  没想到这么大的孩子还喜欢依偎在母亲身边,我轻笑一声,上前走了几步,想和她打个招呼。我走到她身旁一侧,转过身来,尚未来得及看清楚她的面容,可是我却被正前方的另遭景象吓了一跳。
  原来在我的前方两步远的地方就是一道悬崖,崖下云雾缭绕,深不见底,我向四周看去,发现悬崖的两边延伸到四周。
  我出于本能,向后退了几步,忽然我心念一动,想起一件事来,匆忙之间我顾不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了,慌忙拨开竹林,就在我一转身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竹林里有道身影一闪而过。
  有人在跟踪我,我浑身一惊,愣了一下神,来不及细想,迅速地离开了竹林,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证实,我一口气跑到街上,绕过街道,沿着后街快步走去,等到我转了一圈后,我的心彻底凉了。
  果然我的猜测没错,街道的四周都是悬崖,也就是说,这里的人都被困在这样一座孤崖上,现在我终于明白当时文伯说对于来到这里的人,都和死人没什么分别什么意思了,确实被困守在这里的人来说,死亡对于他们也许是一种解脱。
  这座孤崖上究竟有多少人被困死在这里,难道说这里就真的没有出路了吗?
  这里的主人为什么要把这些人给困在这里?
  带着疑问我又回到竹林里,当我再一次来到悬崖前的时候,发现刚才的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我摸了一下她刚才坐过的石头,上面还有一些温热,看来她刚走没多久。
  我回到街上,街面上仍然很冷清,唯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在街面上居然有一家杂货店,从门里挑出一幅白条幅,上面用红笔写着“杂货”两个斗大的字,刚卸下的门板还倚靠在一边,看来也是刚开门,我不仅有些好笑,没想到有人把生意做到孤崖上来了,转念一想,不仅又觉得有些奇怪,既然有人能把东西带上来,说明这里面肯定有出路。
  站在屋外,我往里面看去,这间屋子很小,一个砖头垒砌的柜台挡住了我的视线,我走上台阶,进去门,在柜台两边是一排排木架子,上面堆放着油、盐、米、布和一些炊具。
  “有人没?”我对着里面喊了几声,四周没有回应。
  我进去转了一圈,里面没有一个人,但我心中仍然存在着疑惑,我觉得这间杂货铺必定和孤崖的主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走到架子前,用手拨了一下袋子里的米,看上去很新鲜,似乎刚送过来不久,只是炊具看上去油迹斑斑,似乎都已经是用过的,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柜台上,拿了一袋子米和一口锅走了。
  我回到我住的屋子,在门口用石头垒了个小灶,用锅煮了点稀饭,昨天饿了一天,所以当水一开,我闻到米饭溢出的香味时,觉得垂涎欲滴, 匆忙之下我顾不得烫手,抓了几把,塞进嘴里。
  我蹲在地上风卷残云的把锅里的饭一扫而空,吃完我躺在床上,满足的眯上眼睛,想打个盹,我刚合上眼睛,突然门口传来一声轻响。
  我慌忙坐起来,睁眼一看,门口什么也没有,我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我刚要躺下来,就在我仰身的一瞬间,我看见门边有一卷东西。
  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叠用绳子扎好的钱,我俯身拾了起来,仔细一数,正是我刚才在杂货店里放下的那一卷。
  我出门走到街上,街面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儿。
  我看了一下对面,文伯的院子静悄悄的,大门虚掩着。我心中一动,快步走到文伯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忽然我闻到空气中散播着一丝甜甜的香味。
  这种香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闻到过,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从我来这里到目前为止接触过的人。头脑里慢慢的过滤着一个个人影儿。
  忽然之间,我想起来了,昨晚,就在我房间里,在白小燕身上,发出的就是这种香味。
  想到这儿,我不禁想起了那只诡异的黑猫,我下意识的往腿上看了一眼。
  我知道,即使去问文伯,从他嘴里也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看来现在唯一能够解开这些谜团的就是白小燕了。
  想到这儿,我正要敲门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我犹豫了一下,又转身回到自己屋里。






第三章 第十五节 娶 亲

  夜宁沉、深邃,流露着死一般的寂静。
  山里的夜风很冷,透过门板间的缝隙,夹杂着丝丝凉意,渗入到屋子里来。
  又一个夜晚来临了,这一天就在我的迷惑与不解中结束了,唯一的收获,就是吃了一顿饱饭。
  我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屋子里的门窗,包括床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然后脱去外衣,躺在床上,紧紧的裹着被子,头枕着胳膊,做出一种熟睡的姿态,眼睛眯缝着,余光扫视着门口,耳朵竖起来,警觉的聆听着屋外的动静。
  窗外夜色正浓。
  风吹动着地上的落叶,发出瑟瑟的声响。
  屋内杳无声息,静的让我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
  不知不觉间,我感觉眼皮不由自主的开始上下打架,脑子也渐渐的恍惚起来,当我模模糊糊的数到第一千三百九十七下的时候。
  街上传来 “吱呀” 一声响。
  似乎是谁家的门开启了。
  紧接着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是冲着我这个方向来的。
  我陡的睁开眼睛,精神不由得一振。
  果然来了。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着。
  这么晚了,还有谁会在夜半出行,而且方向是向我这边来的。
  从昨晚白小燕的夜访到今天早上竹林中的跟踪,我断定我的到来已经引起这里一些人的注意,所以我估计他们早晚会来摸摸我的底,虽然动机是什么我还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来这里的人,似乎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说,都是带着某种企图才被困在这里的。
  街上传来一阵脚步声,鞋板踩踏着地面,声音很乱,也很响,似乎并不忌讳避开别人的注意。
  这略微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没想到他们对于自己的行踪居然并不在意。
  我按耐住急切的心情,静静的等待着。
  脚步声渐渐的传到我的门前,声音听的更清楚了。
  终于还是来了,我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
  脚步声在我的门前略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往前走了,渐渐的脚步声模糊了。
  难道,不是来找我的,是我的判断错误了。
  我有些困惑了,慌忙坐起身,披上衣服,想出去看个究竟。
  突然,紧接着,又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响起,我来不及脱衣服,急忙躺下,钻进被窝里,继续佯装熟睡的样子。
  可是,接下来的脚步声走过我的门口的时候,连停顿也没有,继续往前走去。
  等到脚步声逐渐远离,我翻身从床上跃起,紧了紧衣服,回过头来把被子扯开,往里面塞上枕头,这样即使别人从外面看到了,还以为我仍然在熟睡。
  我轻轻地爬下地,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透过门板间缝隙,我看见大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对面文伯家的院门敞开着。
  当我的目光四处扫视着,移动到门栏的两边时,我感觉浑身有些发冷,内心一阵紧缩。
  在门的两边,赫然多了两个血红的大字。
  ——“喜”字。
  大红的纸张映衬着凄凉破旧的墙院,显得森寒诡谲。
  我轻轻的拉开门,闪身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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