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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笼中的爱人-第4部分

小说: 笼中的爱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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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利帕很好心,但还是问了一些尖锐的问题,其中大部分似乎都是针对我的。“奥莉维亚,你丈夫说你知道他带孩子们去度周末了。你是不是忘记了?”
  罗伯特一脸焦急,好像在担忧我的身体状况。他试图挨着我坐在沙发上,但我站起来走开了。我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朝菲利帕做了个只能被形容为抱歉的表情,好像他需要为我惊人的举动表示歉意。
  “我没有忘记。他说他带孩子们去吃比萨。”我紧咬牙关,清晰地吐出每一个音节。
  “亲爱的。”罗伯特走过来坐在我的椅臂上,抚摸我的头发。我想推开,但又担心这会让我显得更加精神错乱。“是你帮他们把东西装进包里的。你不记得了吗?我怎么会知道一个两岁的孩子需要什么?”
  我不能推开罗伯特,于是再次跳了起来,走到我们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假火炉前。恐惧和惊慌化为怒火,我猛转身,愤怒地盯着他,对着他的脸摇手,用食指指着他,以强调自己说的每个字。“我还以为你们都死了。”我的声音嘶哑了,远远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你怎么能这么做,罗伯特?你怎么能?”
  罗伯特转向菲利帕,对她大幅度地耸了耸肩,伸出双手,手掌向上,好像在说:“你看出我被迫忍受什么了吧?”
  在我激动的表现后不久,菲利帕就决定离开了。当罗伯特走开帮她拿外套时,她握了握我的手,轻声说:“如果有什么让你担心,奥莉维亚,打这个电话就能联系到我。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说着递给我一张名片。我赶在罗伯特回来前飞快地把名片塞进了口袋。如果被他看到,他会拿走的。
  罗伯特送菲利帕出去,然后满面笑容地回到客厅,看起来对自己很是满意。
  我总是自以为聪明,但显然还不够。罗伯特是这个家的主人。短暂爆发的愤怒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恐惧。我畏惧丈夫,为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来而害怕。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罗伯特?”我已经猜到了答案,但仍这么问道。我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罗伯特会知道我那阵恐慌已经过去了——随之而去的还有我熊熊燃烧的怒火。我很害怕,我能在他的双眼里看到满足。
  “做什么?我只是带孩子们离开几天,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忘记了。”他试图装出一副不解的神情,但他知道糊弄不了我。
  我转身离开他,看见他就令我无法忍受。当我开口的时候,声音几不可闻。“你知道我没有忘记。你们根本就不是去度周末,你们是要去吃该死的比萨。”
  我通过镜子观察他,看到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崇尚暴力不是我的天性,但如果此刻我有武器,我发誓一定现在就结果了他。
  他双手朝我的肩膀伸来,我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没有因他的触碰而退缩。他把我的身子扳过来,望进我眼里,好像那样就能让我相信他的鬼话。“我根本就不是单单去吃比萨。你知道的。”罗伯特把头歪向一边,就那么看着我,“我很好奇这会不会就是一个离婚女人的感受。每次孩子们跟父亲出去,她就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或去了哪里。他们可能去任何地方,她只能想象。”
  我像个孩子似的抬手捂住耳朵,不想听他说的话。我想离开这个房间,但他挡在我和门之间,他还在说着,还在告诉我我是他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东西。
  他抓住我的胳膊,把它们拉到我的臀部,我没有试图去抵抗。他站得非常近,近到我能看清他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
  他凑过来,在我耳旁低语。我感觉到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我脸上:“如果你离开我,奥莉维亚……”
  第二部 两年后
  7
  周五
  汤姆·道格拉斯走进酒吧时,里面一片喧闹,他的组员们正在庆祝最近打的一场胜仗。很难从喧闹声中分辨出每个人的声音,但是快乐的庆祝声总是会让人有种特别的感觉。交谈声越来越大,人们的语速也越来越快,奇怪的大笑声穿透原有的嘈杂,这是放肆的狂欢庆祝夜。
  汤姆从伦敦警察厅辞职后,在柴郡短暂地休息了一阵,现在已经回到曼彻斯特好几个月了。他很喜欢自己的新工作。他接手了一个很好的团队,不过他知道里面还有一两个让人伤脑筋的组员要处理,这件事已经刻不容缓了,但是在他们快要破了大案子的紧要关头搞分裂实在是个错误。他们两年来的艰苦努力今天终于有了成果,其中大部分努力是在他加入这个团队前就有的,他们终于找到了可以逮捕一个连环强奸犯的铁证。
  汤姆一边推开人群往吧台走去,一边挥手问候团队的每一位成员,在空中打着他们都懂的手势:要喝一杯吗?好几个玻璃杯举了起来,组员们纷纷用食指示意能再满上就再好不过了。汤姆转向酒吧侍应生,问道:“我把信用卡放你这儿,可以叫人不停过来给他们续杯吗?”
  汤姆有钱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的钱是从他哥哥那边继承来的。汤姆觉得他的组员们应该畅饮一顿,他也很开心自己能够为他们买上几轮酒。组员们都工作得很卖力,那个用刀尖胁迫女孩并因为警察找不到证据而对他们比画胜利手势的混蛋看来要消失很长一段时间了。想到曼彻斯特现在是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汤姆很高兴,但他还没有蠢到认为总体上会有很大的改观。案子总是那么多,而且要做的总是越来越多。
  汤姆决定就在这里待一个小时,然后留下他们继续庆祝。虽然大部分组员在他身边能适度放松,但是那些较年轻、职位较低的组员——可能除了狂妄自大的瑞安之外——都有点怕他,他走后他们应该会玩得更开心。
  不管怎么说,他心中为要不要去见利奥斗争得厉害。他们的关系出现问题已经有些日子了,但两人似乎都还没有准备好打破感情的僵局——如果硬要说这算一段感情——看来这事儿得由他来办了,这可不是第一次了。
  利奥诺拉·哈里斯对汤姆而言意味着快乐和痛苦。他们相识将近一年,他一直希望两人的关系可以变得亲密些。在买下利奥姐姐家旁边的那栋小屋时,他完全没想过要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事实上他当时最不想考虑的可能就是一段新的恋情。但利奥和其他女人太不一样了,她像箭一样正直,并且坦率到让人痛苦的地步。她有过不幸的童年,因父亲的漠不关心而伤痕累累。利奥很明确地表示,她会和所有男人保持一定距离,但汤姆很希望自己是个例外。
  利奥有一些特别之处,她气质独特,身材高挑苗条,散发着一股漫不经心的优雅。她很努力地想要表现得尖刻一点,以此掩饰脆弱,但汤姆从未被她骗住。
  他早就知道想要亲近她没有那么容易,但还是希望能以持之以恒的真诚和尊重来打破她长久以来对男人筑起的壁垒。但她实在难以攻克。他们的关系每前进两步,就会后退一步——有时候他觉得是前进一步,然后又后退两步,而且他一直处于后退的境地。她看起来是想见到他并和他在一起的,但突然间又会筑起防备将他推开,消失不见,这种状况有时候甚至会持续好几个星期。他怀疑但不确定她是在考验他。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多久?
  利奥一开始就很明确地说不想谈感情,做爱是另一回事,但他不能认为做爱会让他们成为一对,也不能认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汤姆长出了一口气,他不能这样生活,不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正处于一段恋情中,一切都按照她的要求来。虽然她并没要求都听她的,但他知道,一旦他们做爱了,他就输了。对利奥,他一直尽量保持清醒,过于亲密会让他失去理智。
  “长官!”一声喊叫将他从沉思中惊醒。他转过身,看见组员们正举着杯子向他敬酒,他从吧台上拿起酒杯回敬。“干杯!”他们齐声喊道。这种感觉真不错,这样他就可以不再想利奥,或许今晚就不用特意绕路去见她了。他不想玩游戏,那不是他的风格。如果将自己正在外面庆祝一事打电话告知利奥,她应该会觉得无所谓吧。为了让他知道他们不用对彼此负责,她应该会说:“你没必要打过来,你不出现,我就会当成你很忙。”冷血的女人啊!
  汤姆感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说到冷血的女人,这里还有一个——他的上司侦缉警司菲利帕·斯坦利。从她开始在他手下工作起到随后的几年里她变得越来越严肃了,近乎到了爱摆官架子的地步,不过职位倒是一升再升。汤姆真心希望她打来是为了祝贺他们这次出色地完成了任务,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会很正式地祝贺他们,但不会挑他在酒吧的时候特意打过来。
  他将手机举到耳边,知道自己不可能听清她在说什么。“稍等一下,菲利帕,我到外面去说,这里太吵了。”他将啤酒杯放回吧台。他不喜欢喝啤酒,所以不觉得有多可惜,但单独给自己点杯红酒又不太好。推开挤到吧台旁要免费酒水的人群,汤姆好不容易才站到酒吧外的人行道上。“抱歉,菲利帕。我们在开庆祝会,所以我刚刚没听清楚你说了什么。”
  “现在听得到吗?”菲利帕问道,完全忽略了他刚提到的庆祝会。
  “可以了,很清楚。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接到过一宗失踪案。我们派了一个人去做风险评估,这个巡警看起来是个酒囊饭袋,但好在记忆力不错,所以他才能在资料进入系统前就记下来给了我。”菲利帕略一停顿,汤姆等待着,知道她还有话要说。“你还记得几年前你在伦敦的时候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吗?让你回忆一个伊朗男友消失后,父母也紧跟着去世了的女孩。”
  “我记得。她丈夫带着他们的孩子们去了某个地方,没有回家,对吗?我记得你还发了封电子邮件告诉我他们后来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是不是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汤姆问道,他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打过来提这个旧案子。
  “这次是那个丈夫出差回来后,报案说妻子奥莉维亚和孩子们都失踪了。”
  该死的,这个家庭到底是怎么了?汤姆用手梳起短发。“这次是来真的还是又是浪费资源?过去没有人真正失踪,对不对?我们像傻瓜一样到处跑,结果却只发现自始至终都有无懈可击的解释。”汤姆说,“表面上看奥莉维亚的生活是由一连串失踪组成的,但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系列交流问题。这次你怎么看?我认为你不相信这不过又是一场愚蠢的游戏,否则你不会打电话过来。你听上去很担心。”
  他能听到电话那头的一声叹息。在调查的这个阶段,通常这种事不会让一个侦缉警司烦恼,但他感觉到她很担忧。
  “菲利帕?”他问,催她做出反应。
  “去调查的警员说,情况很怪异。她的车在车库,手提包在厨房。如果她只是不告而别,那她没有带钱包、衣服和孩子们的任何东西。没有人会两手空空地离开,所以我不确定该作何想。我们的人,我想应该是米歇尔警员,当然了,还在调查现场。他已经做了基本调查,但我们需要派个级别更高的人去核实。”
  “她失踪多久了?”
  “她丈夫不知道。他声称确定今天早些时候妻子还在家,但下午他到家的时候,他们就不见了。现在十点了,他在八点左右打电话报了警。他们最小的儿子才四岁大,所以他不相信妻子会让小儿子在外面待到这么晚。但她以为丈夫明天才会回家,所以也有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但你不那么认为。”这不是个问句,汤姆从她的语气中得出这个结论。
  “上次,就是在她丈夫和孩子们没有回家的那天晚上,她说了些话。我是因为那件事才被牵涉其中的,就跟她单独谈了谈。她当时不停地重复同样的话:‘他不会那么做的,告诉我他不会那么做。’”
  “不会做什么?”汤姆问。
  “我不知道,她不肯告诉我。但无论是什么,那件事都把她吓得六神无主。坦白跟你说,汤姆,从那以后,她说话时恐惧的表情就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8
  汤姆推开人群,挤回拥挤的酒吧,双眼搜寻着贝基·鲁滨逊的身影。几周前,发现她申请了大曼彻斯特警队的侦缉督察职位时,他高兴得不得了,但看到她本人时就没有那么开心了。她太瘦了,两只眼睛好像凹进了脸颊。他思忖着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机会弄清楚是什么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她显然被那桩遭遇彻底打垮了。
  和贝基在伦敦共事的日子让他乐在其中。当时贝基是他手下的警员,他发现她头脑灵敏,洞察力极强——正是这起案子里他需要的人。但他得确定她应付得了。
  贝基手里紧抓着一杯看似橙汁的饮料,和其他组员站在一起,微笑着,但双眼空洞无神。汤姆扬了扬手,贝基和其他几个人扭头看过来。他示意贝基过来,她像是如释重负般转身把玻璃杯放在最近的餐桌上。没有人因未得到他的召唤而露出失望的神情。
  “长官,你找我?”她乌黑的眼睛朝他望来。
  “我们接到一项任务,贝基。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失踪了。我去付了酒钱就来,路上告知你详情。你愿意接吗?”
  “没问题。你想让我开车吗?”贝基问。与此同时,汤姆朝酒吧服务生招手,做出签字的手势。
  “多谢,不用了。”汤姆答道,记起在伦敦当差时贝基几次令人神经紧绷的驾驶经历,“来坐我的车吧,办完后我会叫个人顺便送你回去。”
  他们默默穿过马路,朝停车场走去。汤姆遥控开了锁。一直等到两人都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发动了汽车引擎,他才开口。他侧过脸看了她一眼,她却笔直地凝视着前方,显然不想和他有眼神交流。这完全不像她的性格。
  “贝基,你知道,你申请来曼彻斯特工作,我很高兴。当你得到这份工作时,我更是开心。现如今要调动并不总是那么容易,阻力很大,这点我们俩都心知肚明。但你究竟是怎么了?你变了,看上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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