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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大漠迷情:我的老公是将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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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片刻之间的变故,她根本还来不及消化,一边觉得茫然恍惚,一边又觉得模模糊糊的痛缓缓□□,一点一点教她慢慢无法呼吸!怎么可能,刃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哥哥?他曾经说过关于他父亲的话竟然全是真的!他找了二十年的仇人,发誓一定要杀的仇人,居然就是阿爹和自己?


    被抱住的人重重哼了一声,冷笑:


    “你的阿爹?你的阿爹!哼,你这孽种,你也该死!”他一把将她掀开,剑锋一抖便要刺去!


    “乐乐小心!”


    先木合护女心切,一弹而起,掌风直扫刃胸口而去!


    那一掌拍到,他居然不躲不避,正正被击中胸口!那样高大的男子,都如破袋一般重重摔了出去!


    王后冷冷看着他们,眼中泛起了丝丝缕缕的笑意,她扶着青瓷,悄悄退出门去。


    刃捂住心口,喉咙中呛出几口鲜血,却是擦也不擦,只是转头,直直盯住先木合!


    乐乐只看得心痛莫名,一翻爬起来便要奔去,却被先木合拉了回来!


    “不能去,他要杀你!”


    她看着父亲,这个宠爱了他二十年,把她当做至爱珍宝呵护的父亲,竟然因为自己,舍弃了另一个亲生骨肉!难怪他总是抑郁寡欢、心事重重;难怪他从来不愿提起她的娘、他的过去!她突然哭了出来:


    “刃是你的儿子啊!他是旭阳,是你的儿子!”


    “旭阳?你说什么,刃……他是旭阳?”他重重一震,全身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淌,他不自禁望向不远处的年轻人……一样的浓眉、一样的凤眼,鼻子和嘴巴,依稀是当年岚儿的摸样……曾经他只是一心防他伤害乐乐,却从来没有注意到,他们竟然如此相像!况且又哪里想到,当年打听到全族惨死,居然还会有人幸免于难!


    他陡然爆发出一声低语,如哭,亦如笑,他摇摇晃晃向那年轻人走去,喉咙中喃喃念着:


    “阳儿……我的阳儿……”


    “阳儿、阳儿……”地上的人也一起念着,眼前一花,居然看到了小时候,如天一般的父亲将他高高举在肩头,就这样疼爱地唤着他,母亲笑颜如花,站在胡杨树的阴影之下,衣袂飘飘,美丽不可方物!蓝色的天,一朵一朵的白云,金箔一般的胡杨树叶子在风中簌啦啦响着——好美,好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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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父异母6

——可是突然之间,突然之间,一切都消失了!一切都毁了!


    父亲、母亲,蓝天、白云、金箔一般的叶子……全都彻底毁了!


    他的眼神定定望着虚空中的某一处,仿佛望出了血来!不、那不是虚空,那是二十年前真真切切发生的所有!


    他眼神一窒,没有任何先兆地,闪电般出手,长剑腾起电光一闪而过,在先木合的颈上绽出一朵血花来!


    刃持剑而立,剑上血的殷红印在他冰冷的双瞳中,燃起了野兽般残酷犀利的光芒!


    他开口,森然如冰上腾起的白雾:


    “连炽,你说过,成亲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承诺,一旦许下了,一生都不容反悔!可是,你自己却反悔了!背叛了!害死了所有人!因为这样,你,一定要死!”


    那样决绝的话让乐乐心陡然抽紧,她一步跃到先木合面前,颤声道:


    “不可以,刃,你不可以杀阿爹,他、他不会做那样的事,他一定有苦衷,你冷静下来……你听他解释……”


    他脸上有狞笑,举着剑一步一步逼近!


    “阿爹,你向他解释啊!你告诉他不是他想的那样啊!”乐乐心急如焚,只盼阿爹能说出一个“不”字,能好好解释这是误会,这只是一场荒谬的误会!


    身后的先木合却迟迟没有出声,她心中一急,砰然跪下,牢牢抱住他的双脚,声泪俱下地求情:


    “刃,我求求你,不要杀阿爹,他也是你的亲生父亲啊,是我不好,是我抢了你的父亲,你要杀就杀我一个吧!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她心如刀割,泪如雨下,虽然早就觉悟,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欺骗,可是这一路行来,偶尔,他不经意的一个熟悉眼神,他冷冰冰的话中透出的关切,总是让她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幻想,


    幻想他还是那个与自己吃下馕饼,誓言患难与共的丈夫,幻想有一天,发现所有都是误会,他诚心地悔过,诚心地弥补,她……还是会生他的气,可是最终也会原谅他的吧,然后,作为他的妻子,倾尽一生之力,与他共同来弥补犯过的错……


    可是不是这样,不可能是这样了,她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灰飞烟灭了!


    他们之间,今生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只是没想到,要报仇的那个人,居然不是她……


    死,又算什么?只要他放过阿爹,只要他报仇之后,便可以从这样的伤心痛苦中解脱出来……


    她仰头望着他,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该看不清的,可是她看到了,即使是欺骗,他曾经也那样执着地守护过她,对她笑过、宠过,依顺过!曾经,她用尽力气想要抓住一只可以相伴一生的手,她以为得到了,又以为失去了,她怨恨过,诅咒过,可是这一刻,她才明白,即使不能相伴一生,只要自己真的全心全意爱过,只要心中还记得那样的感动,此生也无憾了!


    刃,你活得太辛苦了,既然我不能与你分担一世,至少这一刻,让我尽到做妻子的责任吧……


    持剑的人冷冷俯视着泪流满面的女子,眼中野兽般的光芒仿佛要燃烧起来,他的唇角有一抹狞笑,那是一尝多年夙愿的激动狂喜!他的脸上是疯子般的癫狂


    ——冷风乍起!


    他突然提剑,在先木合的惊叫声中,一剑向那女子刺了下去!




缘起缘灭1

长风呼啸回旋,卷起层层黄沙,吹得人的衣裳猎猎翻飞!


    黑袍人立在神殿之外仰望苍天,


    漫天彤云,暗红如血!


    一步一步,有脚步声从神殿中传出。


    她回过头去,暗色之中,她的得意弟子提着剑慢慢走出,他动作呆板迟缓,脸上是一片恍惚,而衣襟之上,被大片大片的血染得触目惊心!


    他一步一步拖到师父面前,头也不抬,吐出了几个字:


    “我杀了他们。”


    “谁?”


    “先木合,还有……乐乐。”


    “为什么?”


    “他们就是我一直找的仇人,我发誓一定要杀的人,一定要杀!”


    “那么,恭喜你了,终于得偿所愿!”黑袍人看着他,双目中映着漫天彤云,流动着隐隐的血色,她淡淡陈述着:


    “我看到王后带着公主回城了,你在公主身上下的是可杀神鬼的邪毒,只有神水可以救她,为了救女儿,王后一定会打开神水结界。”


    “神水……神水……”他喃喃念了两遍,突然之间有些清醒了,对,还有一件事,他答应过师父的事,神水,拿到神水!


    他握紧马缰,集中起恍惚的意志,翻身上马便要扬鞭,却听到师父喝了一声:“慢着!”


    他回头望去,昏暗之中,黑袍人的身影如桀桀立在那里的一抹孤魂,让他不自禁地心中一凛!


    “刃,你还好吗?为何看起来好像三魂七魄都不在自己身上了?”


    她开口询问,嗓音嘶哑难听,那语调却是如往昔一般,淡然中透出了关切!


    听得那样熟悉的语调,他心中又突然柔软起来,看着那个改变自己命运的人,他勉力笑了:


    “师父,我很好,今日能够手刃仇人,我心里是再高兴也没有了,我马上回城,趁着王后救公主的时机,帮师父将神水夺过来!”


    她点点头,也翻身上马,扫了一眼挺直脊梁的徒弟,突然间笑了出来:


    “刃,这里可是神殿啊,你杀了人,就随随便便把尸体丢在这里,吓着了来来往往的善男信女怎么办?”


    她一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笑得更是云淡风轻:


    “不如……让师父召来狼群处理尸体吧!”


    他回望着师父,不过一瞬,也是微微一笑:


    “师父说好,那就好吧。”


    她捏起指诀喃喃念咒,片刻之后,便有狼嚎声远远传来,惊得两匹马扬蹄嘶鸣,她顺势调转马头,一抖马缰,飞奔出去!


    刃策马扬鞭,也立刻追了上去!


    那样曲折而冗长的回廊,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嘈杂的足音在汉白玉的地板上一路疾行,跟在后面的华衣妇人不断催促:


    “快点,快点……”


    一行人抬着早已昏迷的公主一路小跑,不知怎么的,宫灯还没点燃,水银般的月华扑洒下来,廊柱的阴、繁花的影,像是镂刻在地板上。她在那些交错的光影中小跑着,恍惚间,竟有些不知身在何处,仿佛一回身,仍是暖风、阳光,潋滟的湖色,弹指间,离花婆娑起舞、竞次开放……而一回神,却已经是二十年的爱恨嗔痴!




缘起缘灭2

她的手按住心口,那里是突突的疼痛,这疼痛……便是担心、便是着急、便是为救牵挂的人不顾一切的冲动吗?原来,竟然是这样的滋味……


    正恍惚间,忽听人禀报:


    “王后娘娘,您的寝宫到了!”


    她一惊,仓忙应着,从软榻上扶下女儿,吩咐众人门外等候,便推门而入。


    风涌幔帐动,银色的光从帘隙间涌入,照亮了满室红的、黄的、紫的、蓝的器具饰物,那样富丽堂皇的宫殿,在那一瞬间,全都被镀上了一层冷冷的银色,收敛了平日的纷呈异彩,透着几分不详的气息!


    她连忙弹指,蓦然点亮宫灯,看着那桔色光线下与平日无异的寝宫,这才松了一口气!


    怀中女儿的一声呼痛让她回过神来,她连忙扶着女儿来到暗室门口,扭动机关,打开了暗室门。


    一片柔和的光芒流泻而出,仿佛是不染尘滓的清泉,流到哪里,便荡涤了一切的黑暗污秽!


    可是,人心的污秽啊,藏得那样隐秘和根深蒂固,即使是这样的神光,也是难以扫清的吧!有了这样一颗人心的自己,又要经过多少年月,才能洁净如初?


    她心神不宁地将女儿扶进去。


    暗室之中,是不过半亩的一池水,波光离合,水纹滟滟!水池中央,不知是什么样的力量,似乎凝定了变幻的水光,一片幻光中托起晶莹剔透的一只玉瓶,点点虚浮的光在瓶中游弋晃动,如同水波般流转起伏。


    她纤手一抬,那玉瓶识途般飞到她的手心之中,莹白的光线明明暗暗,照得青瓷愈加苍白透明,仿佛就如中土薄如蝉翼的珍瓷,一不小心便要碎去。


    她正要剔下瓶塞,忽然间风声涌动,黑影一晃,惊诧间,神水已经不在手中!


    突然的动作打碎了瓶中波光宁静,池对岸男子的手中,无数碎光星星一般从瓶中散落下来,跌入池中,化为幻梦!


    “刃,神水给我!”


    王后搂着女儿,目光逼视着他!


    “这就是神水?加梵国就是因为它才独霸沙漠?”刃冷冷说道,“师父说,早在二十年前加梵就该亡了,可是有人却要背天逆命,生生扭转命运的轨道,我只是,让一切回到原点罢了!”


    他话刚落音,手忽然一抛,玉瓶腾空而起,同一刹那,剑气自他背后激射而出,如龙吟虎啸破空斩过!


    那一斩之力几可崩山裂海,池水冲天,墙壁四裂,琼楼宝顶碎为齑粉!水雾烟尘中,一片月光兜头罩下,竟已是月上中天了!


    那样强大的气流轰然炸开,而对面的华衣妇人只是伸手揽住了女儿,竟动也未动。烟尘浩浩扬扬纷洒而下,她那一袭华衣却仍旧是流光溢彩、不染纤尘,傲然如水上之莲!


    那样的情景只看得刃心泛冷意,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不伤毫缕的玉瓶上时,整个人完全呆住了!


    居然……居然完好无损……他那力求一招得手的一剑……使了十成力的一剑……




缘起缘灭3

王后眼疾手快,斜手一抄掠起劲风,已将神水裹在手中!她一指剔开瓶塞,将玉瓶置于青瓷口前,那瓶中之水沸腾如煮,仿佛产生了巨大的吸力,从她口中不断吸出黑气来,不过片刻,便将那些污浊之气消融得干干净净!


    她脸色刚一复原,王后手腕一转,一掌将她推到一旁的石柱之后!她双手向虚空中伸出,神水便在虚空中被托了起来,忽然间光芒大盛!


    盛光之中,她整个人几如融化,不慌不忙的声音自光芒中逸出:


    “刃,我早就说过,即使把神水给你,你也破不开它的结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也是时候消失了!”


    她话刚落音,陡见光芒暴长,片片凛冽如刀,激射而来!


    几乎同一时间,刃挥剑出手,截住来势,闪电般退后三尺,收指成诀,瞬间用幻术布下防御结界!


    剑气只阻得那光芒一滞,便又山崩海啸般杀来,以不可抗拒之势,刹那间透体而过!


    那到底是怎样可怕的力量?他身后的断壁残垣在一瞬间灰飞烟灭,光芒四散开去,连星月都一起湮没!


    风,带着破败血腥的气息呼啸而过,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良久,苦苦支撑的人才咳嗽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砰然倒地,他圆睁着眼睛,眼中布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光芒中的人一步步走了出来,停在他面前,高高俯视着他,声音中有着冷冷的厌恶:


    “这样都能不死,你也算厉害了!可是,修习这样邪恶的术法,留你在世上也会继续为害吧!”她缓缓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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