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断三国-天下争斗-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不用张机说,张占已经猜到了。所以当张机介绍完后张战马上施了一个大礼,“小子眼拙,未能识得大贤在此,失敬!失敬!”张机虽然纳闷自己这个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般的儿子怎么忽然对一个刚认识的人这么有礼,但有礼貌是好事啊。
实际上,张战对黄承彦的敬仰并不那么重,相比之下,他注意到的是黄承彦身后那个女孩子。那女孩几乎整个身体都躲在她父亲身后。“估计她就是诸葛妖人,诸葛孔明的妻子,黄月英吧,没想到这么害羞!”
这不怪张战理解错误,黄月英不是害羞,而是害怕!前面张亮那一点都不没有仆人意识的仆人小子,盯着自己一直看,在三国,而且是名门之后的女孩子,哪个敢被这样盯?
“哼……有什么样的仆人就有什么样的主子!那个张战一定也是个纨绔子弟!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下人!”黄月英这样想着,身子不禁暗暗打了个哆嗦,于是就出现了上面一幕。黄月英哪里知道,张亮这家伙天生就这脾气,跟着张战这么多年的他,不仅没被张战这个闷葫芦给弄成第二个闷葫芦,反而成功的打倒了张战的心理防线,所以张战才会一塞棉球来做无言的抗争。
就这样将来的情侣却是这样的给了对方一个与自己形象完全不一致的印象。
心有余念,奈何伊人消散。倩影似幻如烟,何苦梦中缠绵?徒添新伤,拔刀欲断,可知藕断丝连?世间万事最易散,唯情难眠!
虽然张战对黄月英很好奇,也很有好感(虽然他们并没有见过面但这有什么影响吗?)。但这时的黄月英还对张战有着些许的害怕心理,所以在没有父亲的要求之前她是不会露出脸的。“不能让这个坏人记住自己的样子,否则他一定会骚扰我的,嗯,对,就是不露脸,哼哼……”可怜的张战,就这样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因为张亮的“邪恶形象”而被黄月英标榜上了坏人的称号。
“黄大家,不知有何赐教?”张战问道,被黄承彦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张战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情况了。
“呵呵,小家伙还是忍不住了,虽然在他的同龄人里他的心性已经算是好的,但是跟自己与他的父亲比起来还是差了点啊。”
张机心里又急了,这臭小子,尽添乱,刚看他说话挺客气的,怎么一会儿就露出本性了?“这个,黄大家,(本书设定的黄承彦比张机大三岁。)犬子教导不周,万望见谅。”转身又给张战耳边训示轻声道“黄大家可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只要你不太失礼数就行。但你失礼的程度要有你才能的高低决定。明白了没有?”
“也就是说这黄老头来这不仅仅是……,我明白了。父亲。”随即微曲身体,双手交错,朝黄承彦拜道“黄大家,小子近来研习行军布阵,有数处不解,望黄大家不吝赐教。”
略微一愣,黄承彦心想,这小子请教是假,试探是真。好。我就试一试你。而身后的黄月英,却是有些惊讶,这个家伙好像与自己想的有些不符啊。
随即,黄、张二人,一老一少就开始了对练,当然,姜还是老的辣,就算张战有比这时的人多将近两千年的知识,但怎么也比不上沉淫此道数十年的黄承彦。但他败得心服口服,因为无论他如何摆阵,却总是抵不过黄承彦的阵,没错,就只是一个阵法,便杀的张战溃不成军!而且他也在这次对阵中学到了很多,如一字长蛇阵,用于行军或追击的一路纵队,机动力强,但战斗力弱。且应提防对方的步兵,防止其对两翼的阻挡。鹤翼阵要求大将应有较高的战术指挥能力,两翼可随意张开合拢,,既可用于抄袭敌军两侧,又可合力夹击突入阵型中部之敌,大将本阵防卫应严,防止被敌突破;两翼应当机动灵活,密切协同,攻击猛烈,否则就不能达到目的。这对将领的要求较高,非常人可以运用……
张战心里骂道,谁说古人比不上现代人的?自己这21世纪的人在摆阵这方面,相比于黄承彦,根本就是一菜鸟!“黄大家果然高明!晚辈佩服!”张战由衷的称道。“哪里哪里。年少而不气躁,败而不恼。很好!很好!”而黄承彦心中也是很惊讶!因为虽然自己败了张战数局,但是这少年的汲取知识的能力很强!虽然嘴上没有举一反三,但他都运用到了行动上!才不过两个时辰,他已经从刚开始的一溃千里到后来的攻防兼备,虽然各种手段都还稚嫩,但听张机说,张战并没有任何老师!“此子将来必成大器!”黄承彦心道。“呵呵,很好,不错啊!”黄承彦是一个实在人,对任何人(除自己的女儿外)向来不吝惜自己的称赞。“我有一女,长得很丑,头发发黄,体色很黑。你愿意娶她吗?”
“纳尼?”张战直接蹦出了一句日语。而黄月英虽然早已习惯,但这毕竟是有外人在场,也羞得面红耳赤。“shit!这老头也太直接了吧?!”张战暗想道。不过,要说黄月英丑他是一点都不信。虽然在三国女子以肤色白净,发色乌黑为美。但张战则不这么认为,21世纪各种美女哪有全是白白的?连带着自己身边的张亮也不再仅是局限于肤色了。所以,黄月英黑可能,但丑肯定不会!但就算这样自己也不能娶一个不认识的人吧。“抱歉,晚辈对您很是敬佩,但是令媛……晚辈并无任何交往。所以……”
“你可是嫌我女儿丑?”黄老头很生气,后果……尚未知晓。
“美丑,不是关键,晚辈认为,貌美不若心美。因为容貌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日渐变老,只有心性才是永恒的。”
“那你为何不愿娶我女儿?”
这老头是不是有毛病,这一天说的话都快赶上自己一年说的了。“第一,我还太小。”“没事,你们可以先定亲!再说了,虽然你现在是太守之子,但我黄家也是名门望族,门第合适,门当户对,很好,很好。”
好个屁!暗骂了一句。张战道”人生在世,凡事讲究一个‘缘’字。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我对令媛并无任何印象,我也不可能马上就做出什么类似于‘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决定。我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令媛负责。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失信于人?失责于人?”
“好一个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好一个海枯石烂,至死不渝!”黄月英心中对张战越来越好奇了。“此子,不仅心思缜密,且很有责任感。再加上才貌俱佳。对!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可让他落到别人家里!嘿嘿,庞老头,谁让你不来?这个徒弟兼女婿我是收定了!”而张战心里则莫名的打了个寒战。
“很好,很好。”张战如同听到天籁之音般,“那晚辈告退。”张战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太压抑了!“如果,你娶了我的女儿,我就将刚用的阵法传授于你!如果你出了这个门,那就算了吧,今天心情好,本来还想收个徒弟呢。”
什么叫老奸巨猾?什么叫威逼利诱?张战狠狠的咬了咬牙,才转了回身。“那可否请令媛现身,让晚辈看一眼?”
“嗯?月英不是就在旁边吗?”黄承彦不禁纳闷道。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女儿正躲在自己的身后。
“呵呵,月英。别躲了,没外人的(感情已经把张战当成女婿了。)。”
“是。爹爹。”一声铃声般的回答响起,而黄月英那面庞却让张战大吃一惊。因为那张脸……
☆、第三章 梦?真?
前生不晓情难得,舍弃情缘求自堕。今生有缘伊复至,敢不倾情为伊歌?
“小悦?”张战心头如同被重锤敲击,心跳也仿佛慢了半拍。随即,马上清醒,这是在三国,怎么可能是田悦芯。那张露出的小脸虽然还带着些许稚气,但赧然就是那张脸,那张让曾经的张寒,如今的张战心如刀绞般痛苦而又永世难忘的脸颊,虽然比着田悦芯皮肤稍黑,头发暗黄些,但这张脸型却和田悦芯的脸有八层相像。
“曾经无数次的在梦中与你擦肩而过,虽然我用无数次的挽留想让你对我回眸一笑,但你却仍是头也不回。现实中我的冷漠,只是为了掩饰我失去你的软弱。不知现在的你是否还记得曾经的我,但我却依然无法自拔的爱上了现在的你。无论你是黄月英还是田悦芯,我永远都在这无穷的轮回里等你,期待着与你的重续前缘。”
不由自主的,张战张着痴迷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对着黄月英说出了这段被后世称为“最是痴情汉,三国数张战。一段迷糊言,终使情难断。”的经典求爱佳话。
而黄月英呢,试问在三国时代,有几人敢如此放的那个不羁?放眼天下,有何人可如此对一个女人(现在是女孩)畅谈自己的两世不了情?在张战的张氏爱情宣言过后,眼眸中闪烁的,分明是一种感动的光点。那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有一个浪漫的爱情经历?哪一个女孩子不渴望有一个痴情的男人为自己宣读对自己的爱慕宣言?现代如此,古代亦如此。
黄承彦则是乐呵呵的看着,谁让自己的女儿长相奇特呢?虽然自己这次来,见张战为主,收徒为次,而为女儿说媒则是顺带的,但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很乐意为自己的女儿找一个合适的夫婿。何况这个看样子自己女儿也不反对,自己也是很中意的,当即大手一挥,同意!
然而这双方同意的事情,却惹恼了某位被忽视第三者——当事人之一的黄月英。“敢问张公子,你刚所谈小女子却是自认却是极为感动,但据你所言,你对妾身的心思确实因另一位女子,其次,你曾言,要对别人有责任感,不可有负于他人。是也不是?”
“糟了!看来这丫头生气了。”张战心中暗道,“不过不愧是三国第一奇女子,心思竟缜密至斯!看来不好对付了。”暗暗整理了一下思路。张战道:“黄大家。”黄承彦眉头一皱,“额不,是泰山大人,小婿有些话想单独对令媛讲。”
“哼,算这小子有点眼色。”心里颇为自得的某人赶苍蝇似地摆手道,:“去吧。时间充足的很。”
张战拱手道谢后,方对黄月英说道:“小姐且随我来。”
见黄月英还撅着嘴不肯走,道了一声得罪,就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走。出了大厅之后,说道:小姐,请随我来,在下请你看一样东西。“就朝着内院走去,因为张战喜静,所以,他的房间在太守府的后院一处僻静之地。而非在父母房间的旁边。
而随着前进的脚步,张战的房间也越来越近。而黄月英早已摆脱了张战的手。虽然还是撅着嘴,但总算是还跟着。然而令黄月英惊讶的是,张亮,那个愣头青此刻竟然安静得出奇。这让黄月英大为好奇,不过出于自己还在生气,所以就没有开口询问。“这么毛躁的拉人家的手,肯定是个登徒浪子,枉自己还对他有所改观呢,哼!于是正在“生气”的某女就用自认为最“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前面领路的某男,来表示自己的不满,虽然知道作用效果很小。
而张战自然很随意的忽视了这些东西。“这臭家伙的房间一定很脏!而且比这臭家伙身上更臭!”黄月英继续着自己的诅咒,专心到不知何时已经撞到了某棵被她骂作“不长眼色的”的树上。回过头的张战,看到事发原因后,终于改变了他那万年不变的扑克脸。”
尽管如此,却只是脸色比平常略微的放松了点。“你没事吧?”“你说呢?”臭树,死树,烂树,还有臭张战,哼哼……你们今天都吃饭长痘痘,走路崴脚。气死我了!看见人家跌倒,你个臭家伙就不会拉一把吗?不知怜香惜玉的笨蛋!死榆木疙瘩!心里把张战和树都骂得尽兴之后,黄大小姐才奕奕然的从地上爬起来。
“走吧,马上就到了。”不温不火的语气让黄大小姐心里更是愤懑,什么态度吗他真的只有就这种程度也叫关心吗?但毕竟已经走这么远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没记来时的路。暗暗地咬咬牙,狠狠地看了一眼张战,似乎要把他盯死,然后又拼命的朝地上跺了几脚,才慢慢地跟上。
“终于到了!你干嘛住在这么一个破地方啊?害的人家跑这么远!哼……你肯定是故意的!对不对?”无视黄月英的文弱版“张亮式”怒吼。张战将塌下的一个箱子取出,然后慢慢地擦拭后,(虽然那箱子已经很干净了。)然后在黄月英疑惑的眼神中打开并取出里面的东西。(张亮:少爷还藏着私房钱?连我都被瞒过了。)
黄月英也很好奇,因为她看到了张亮也是一脸迷茫的看着那个箱子,这说明这个箱子很隐秘,对于张战也很珍贵。然而取出的东西却让黄月英大失所望,因为,这里面装着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竹筒。只不过比较长罢了。
“喂,你叫人家来看你的破烂啊?”不过马上她的脸上就闪出了惊讶的表情,因为里面装的是画,整整二十幅画!更令她惊讶的是,每幅画上的人物都与她极为相似,二十副画,各个不同,有坐,有立,有溪边戏水,有扶屏而立,或动或静,神色各异。且画风也略有差异,黄月英立于门槛外,小手捂在微张的檀口上,只觉所有的一切不知是真是幻。
烟萦渡口岸,雾绕伊人畔。伊人随风去,落寞同谁言?
“这些是?你画的?”黄月英眼睛注视着张战手里的画,喃喃地问道。
“是,我用了五年时间,将我心中的她画出,然后再用一年的时间加以修饰,最终得到了这二十幅。”张战看着黄月英,虽然眼神参杂着貌似重逢的喜悦,却又有着睹“月”思“悦”的哀伤,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出现在同一只眼睛中,既让人新奇,有令人心痛,尤其是这种眼神出现在一个年仅九岁的孩子眼中,这需要经历多大的伤痛才能有这种眼神!
黄月英不傻,所以她自然也注意到。看着这种眼神,似乎之前的生气都早已消失不见了。因为她不忍看见这种眼神。“你……怎么了?”
清灵的关怀声音让张战内心一颤。多么相似的神色,多么相同的关怀啊!小悦,这是你不忍看我孤独地活在这个世界,又降临到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