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三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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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到了一处广场,原来是个大型超市,广场上摆了很多小摊,水煎包,麻辣烫,米粉,冰冻糖水,台湾奶茶等等,子谦在里面转了一圈,很想试试那个糖水是什么味,无奈口袋里只剩三块钱,只好作罢。
前面围了一堆人,个个屏息闭气,表情严肃,好像是在听什么重要讲话。子谦走近一看,哑然失笑,人群中间坐着一个古稀老头,正滔滔不绝对一个胖子讲解,而他的脚下,却是一张太极八卦图,上面正楷写了一行字:神算万事通,预知天下事。
原来是算卦的,子谦一阵好笑,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走过去不远,子谦又停了下来,暗自揣摩,算命这东西,说来玄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到广东自己就没顺过,不如去问上一卦,就当娱乐。
挤进人群,那个胖子刚好算完,对着算卦老头就是一拜,又拿了一百块递给那老头,口里连道三声谢谢。子谦看了惊讶,这工作收入高啊!难道是卦托?
老头将钱收好环顾众人,朗声说道:“还有谁要算?”说话间目光落在子谦身上,看了两秒有些惊讶,又有些不解,径直对子谦说道:“小哥要算吗?”
子谦原本就是来算的,被他这么一问,反而不好意思。你看周围全是一些四十以上的中老年人,年轻人都站在那头打篮球呢。所以摇摇头说不算,转身往外走。
“等等!”老头像是不甘,又把子谦喊住,“我送你一课,不收钱。”
不收钱?子谦慢慢转身,双目如炬。心说上次有个妇女说不收钱结果要了自己五百,这个不收钱会怎么对待自己?
“好啊!那你就来算算,准了我会给你钱。”
子谦说是这样说,心想等下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说你不准,哪里还要给钱。
谁知那老头一下站起,一边收摊一边说道:“好,今天我生意好,送你一课我也早点收工,呵呵,我看我们有缘,不如边喝边聊。”
这下子谦愣了。有阴谋,绝对的有阴谋。好么,不出来不知道,世间居然有这么多骗子,我就看看你怎么骗我。子谦打定主意,就和那老头耗着,等下多个心眼就成。
跟着老头走了几步,前面有一个东北菜馆,两人进去挑了个靠窗的位坐下来。服务员迅速过来点菜。老头要子谦点,子谦故意点了几个贵的,心想这老头等下多半会玩半道跑路计,索性自己先跑,也让骗子吃吃亏。
很快菜就上来,还点了一瓶古绵纯,两人先碰一杯,老头开始说正事。
“小哥,还记得我吗?”
呃?子谦伸向酱肘子的筷子停下了,复又继续前行,心里暗叹,这骗子真高,第一句话居然是套近乎,若没防备保不准被他唬住。嘴里应道:“记得,三十年前我们一起在公社捡过牛粪。”
现在老头愣了,“三十年前你多大啊?三十年前有你吗?”
“哦,那是上辈子的事,我记得。你不记得?不记得你掐指一算不就出来了。”
子谦说完心里冷笑不已,看你怎么答?手下筷子却抡的飞快,要赶在落跑前吃饱。
“啊??”老头瞪着子谦看了半天,反应过来哈哈大笑,“小哥还是喜欢开玩笑,上次测字的事不记得了?”
“测字?测什么字?”子谦傻了,对方的思维转换还在他之上。
“当时你测了个盈字,说是寻人,不记得吗?”
“哦?”子谦放了筷子,奇怪地看着老神棍,心里吃惊不小,他要扯别的都无所谓,可是说道“盈”,又说是寻人,那就不会是乱说,可自己又没见过他,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看子谦不解,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天我测的盈字,什么结果?”
听子谦这样问,老神棍有些疑惑,试探的问道:“你是叫子谦?”
“是啊。”
“那你记得为什么要找我测字?”
老神棍这样一问,子谦倒不好回答,想了想说道:“我找人,找不到,那人名字里有个盈,对不?”
“嗯,那你不记得当时我说的话了?”
“不记得,还请大师提醒。”
“盈,满盈则亏,测事不好,寻人更不好,盈字下面是血,寻人有血光之灾,又为难旁,整字拆开,乃血上加难。”说到这里,老神棍的眼神变的犀利起来,“我已经说过,要你当时回头,你却不听,事后果然应了卦言,只是奇怪,今天你怎么又出现在我面前,这事你得说清楚,要不我的招牌就砸了。”
神棍说完,子谦就慌起来,这老家伙说话太吓人了。淡定,淡定,要稳住,不能慌,骗子都是把人忽悠乱了才动手。想到这里,子谦慢慢平静下来,长出一口气说道:“大师说的我有些不懂,我测了字,我却没印象,至于血光之灾,你说后面应验了,可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像是在整理思路,老神棍晃着杯子里的酒,眼神有些飘忽,过了片刻,抬眼望着子谦,眼珠蒙上一层浑浊,慢慢说道:“三天前我碰到你,你在等人,见我拿着卜卦招牌走过,就要我帮你卜一课,当时生辰八字没说,只好测字,测的就是盈字,你好好想想,在书店门口。”
书店门口?子谦思绪又飞到三天前,当时无痕从对面过来,自己身边有很多人经过,其中…慢着,好像电影镜头定格一样,在子谦的余光中,一个老头,摇着一个白色卦布,从右边过来,就是面前这个老神棍。可当时无痕正在对车做奇怪的手势,下一刻子谦就扑上去救无痕了,根本没和这神棍说话,哪里来的测字?
在神棍期待的目光中,子谦缓慢而又肯定的点头,“我没印象。”
像是胸口被雷击中,老神棍脸色变的极为难看,握着酒杯的手不停颤抖,像是看到某种极为恐怖的事情。过了良久,他恢复正常,惨淡的笑笑,“我都这个岁数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说着,伸手抓住子谦的手,用力磨砂,面上透着不可思议。
“怪了,我从不会记错人,你的确是他,可我明明看见你已经死了。”
“什么?!”犹如被公牛踩中脚趾,子谦忽地一下站起,声音犹如炸雷,全场所有客人都看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位朋友喝的有点高。”老神棍一边给人道歉一边将子谦拉到座位上,低声说道:“我摸过你的手,你是人,不是鬼。”
“废话,我当然是人,是鬼那还能坐在这里,你到底想说什么?”子谦有些怒了,感觉到了暴走的边缘,这老家伙说话太没谱了。
“小哥,我没乱说,我真的看到你死了嘛,那天测完字你不肯走,非要在那等,结果那个叫盈盈的女孩子一来,你就被一伙黑衣人给……”
后面的话子谦已经听不下去了,太乱了。子谦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慢慢的往饭店外面走。先是冒出个神经病一样的无痕,再来一个神经病一样的神棍,他们说的话做的事都是那么荒唐,可偏偏感觉很正经,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尤其今天老神棍的话,和子谦做的梦一样,呵呵,要说骗人,连梦中的事他也知道?子谦有些晕了,站在街上看着来往的车辆,心想不如撞一个看看,说不定这一切是个大梦,撞了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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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晕头转向
子谦看着来往的车辆,心里一阵迷惘,到底要不要撞,如果是个梦,撞了也没事,万一不是呢?正犹豫间,感觉旁边有人看他,扭头一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正望着他。见子谦看她,瘪着嘴说道:“靓仔,那个瓶子你要不要?”
子谦顺着她的手指一看,马路稍靠里的地方躺着一个易拉罐,原来是个捡垃圾的,“不要。”子谦大方的摇摇头,感觉让个易拉罐给老太婆像是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
得到肯定答复,老太婆开始挪动脚步,一步一趋,犹如负山,短短数米,竟如天堑。子谦再也看不下去,迅速下去将易拉罐捡起,送到婆婆手里。
“谢谢。”婆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笑成一朵花,“你是韩国人吧?”
子谦一愣,“不,我是中国人。”心里暗暗鄙夷,这老婆子,这么帅的小伙怎么会是棒子?真是老眼昏花。
婆婆却不介意,笑着说道:“真的?!呵呵,中国的年轻人很少有这样的,这一片是三星工业区,附近有很多韩国人,只有他们才会这样对我们。”
嗯?!子谦有些蒙,“不会吧,我们都是从小背五讲四美长大的。”话一说完,从右边过来三个黄毛蓬发戴耳环的洋小子,一路走一路唱着HIPHOP,摇头晃脑的很HIGH,走到一个垃圾桶跟前其中一个突然发癫,飞起一脚将手里抛出的可乐瓶踢飞,或是由于中国足球的影响,那原本飞向垃圾桶里的瓶子硬是砸中桶沿,经过几次反弹落在马路中间,随后被一辆疾驰而过的卡车压扁。
“如果是韩国人他们就会把瓶子送到我手里。”
“嗯?”子谦不服气,“中国人也会啊,你不要凡事都是外国好,中国五千年文明传统可不是外人能比的,棒子的礼仪还不都是学中国的?只有那样的洋小子才会那样做。”
子谦说完手一指刚才那三个黄毛洋人,谁知人家三个一起对他比了个中指,并用很纯正的中文说:“傻B!”
这下子谦有些傻了,日妈地在中国人的地盘敢骂中国人?!子谦气不过,估摸了下双方实力认为要用板砖才能战胜,随即四处寻找哪有板砖,无奈地发现这马路太干净了,只有一些饮料罐子塑料袋子避孕套子就是没见板砖,干脆不用直接拿拳砸,日妈地居然被外国人叫傻B!
刚要动身就被人拉住,回头一看是老神棍,正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小哥,别和他们一般见识,都是些十五六的孩子。”
“孩子?那也是洋人的孩子,不能因为他是孩子就不计民族大义。”
“说什么呢?”老神棍严肃的对子谦说:“他们是同胞,看看仔细,现在流行肥猪流。”
“哦?!”子谦盯着三人背影看个仔细,确实,身子骨还没扯开呢,今天算长了见识,原来这就是肥猪流,果然和国人行事不太一样。
回头看看婆婆,子谦想起了家乡的母亲,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心说原本应该是第二天就要给母亲报平安,结果弄到现在,母亲一定急得不得了。
电话一通,才嘟了一下,就被人迫不及待的拿起,正是母亲熟悉的声音。
“谁呀?是子谦?”
乍闻此声,子谦心中一阵刺痛,想必母亲这两天都没睡好,赶紧开口应道:“妈~!”
“哎,是子谦,你个哈怂,咋不给妈打电话?要不是盈盈昨天回了个电话,你妈恐怕都提前见你老子了。”
嗯?盈盈打电话了?子谦连忙问道:“盈盈打电话给你说撒了?”
那头方母似是很高兴,笑着说道:“哈能说撒,哈不是说你个哈怂夜黑(昨晚)喝多了,吐地到处都是,把念(她,指盈盈)整的没法睡,要收拾屋里又要给你洗衣服,你看看你,多会害人。”
子谦这下完全傻了,盈盈给母亲打电话了,还说自己和她在一起,而自己却和个神经病假盈盈在一起,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难道盈盈接了个假自己?
一想到这问题,子谦顿时脑子一阵嗡嗡,日妈地乱套了,赶紧接着问母亲:“乃夜黑我没和你说话?”子谦这样问的目的,就是想确认下盈盈接到的自己是什么人,相信母亲应该能听出些不对。
但母亲的话并未对子谦起任何作用,因为一开始母亲就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打电话回去,想必那边那个假子谦还没和母亲通过话。
和母亲聊了几句,匆匆挂了电话又拨盈盈的手机,依然是关机,这下子谦真的急了,那边还有个男人和盈盈住在一起,而且盈盈会把那人当自己,难保不发生些什么,这事搁谁身上不急?子谦和无痕素不相识都还初试云雨了,你叫那边一对男女啥事也不干?
怒了,真的怒了,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乌龙,子谦告诉神棍,自己要尽快去个地方,不能陪他再聊,但神棍很闲,闲到随便管人闲事的地步,非要和子谦一起去。用神棍的话说,子谦身上有个大秘密,这个秘密研究透了能参透生死。
子谦也不管他,要跟就跟,赶紧拦了个出租,进去就对司机说:“快,快,东城区水牛道玉田街24号。”司机回头望了一眼,油门一踩就窜了出去。
其实子谦早就想到玉田街去看看,主要是看下哪里是什么环境,到底是工厂还是酒店。只是这两天时间太紧事情太多没顾得上,现在听说一个男人和盈盈在一起,而且还是个酒鬼,恨不能生出一对翅膀飞过去。
司机是本地人,将一个桑塔纳3000开的像一辆时风三轮般“稳妥”,神棍已经半躺在位子上了,子谦则强忍着胃里翻腾,嘴里还在催促司机:“大佬,快点。”
颠簸了半个小时,子谦神奇地发现,原来陈院长,既自己以后的干爹也住在玉田街,如果说这个神奇的发现能让子谦吐血三升,那么子谦走路只要十分钟就到刚才的发车点,而出租车硬是跑了半个小时,这足以让子谦吐血身亡,但现在不是身亡的时候,所以子谦忍了,只是瞪着一对牛眼死死的盯着司机。
时间过了十秒钟,司机终于忍不住,冲着子谦嚷道:“看什么看,给钱啊,三十块,真是衰仔来的。”
神棍忽然明白过来,爽快地掏出一张伟人像递给司机,用教训的口吻说道:“嚷什么嚷,又不是不给钱。”
子谦不好意思的笑笑,“今天出门匆忙,没带钱。”
神棍大度地笑笑,“没事,只要你让我跟着你就行。”
两人按着门牌号顺利的找到24号,是个七层高的出租屋,一楼前面开着两家发廊,子谦直愣愣的就冲进去问谁认识任盈盈,被老神棍连拖带拉的弄出来。
“这是发廊,找人得到后面房东哪里问。”
跟着神棍绕到屋子后面,发现一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