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悠悠生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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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凡,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将你救出去的。”她看着他,眼神里装着坚决,可是亦迷糊。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救他。
看着她迷幻的双眼,他知道她此时很慌乱。“公主不必担心,我没事的。”
“我都不敢说你没事,你又怎敢说你会没事?”赵宝儿质问着他。眼睛里是说不出的焦虑。
“公主顺其自然就好。”萧凡淡淡道。
“我怎么顺其自然?就看着你去送死吗?”赵宝儿很是恼怒。真没想到,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能够坐怀不乱。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萧凡不吭声。赵宝儿叹一口气,道:“都怪我,如果我不用筐篓砸他,就不会发生现在这般事情了。现在你被抓进大牢,他又昏迷不醒。我成了你们无形的刽子手了。”低下头,睫毛一颤,甚是忧郁。
看着她这样,萧凡余心不忍。看来埋藏在心里的话不得不说了。“榆坤王子可能误会我们了。公主若不想我有事,就去向他说清楚,说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
抬起头,看向他,总觉得他的思维有问题。“他都一睡不醒了,我去告诉他又有什么用?难不成他还能从床上坐起来叫人放了你?”这人,真不知他的脑袋是什么做的?
“公主有所不知,你砸他那一下,他是昏迷了过去,可是却不至于让他一睡不醒。”萧凡安静地说道。虽然是简单地一句话,却让她立刻竖起了精神。
“你什么意思?难道他?”
萧凡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可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她继续疑问。
“因为他误会我与你有关系,所以想我死。只要他昏迷不醒,那我必死无疑。”萧凡语气仍然沉静。
赵宝儿恍然大悟。这该死的榆坤,竟然想出这么一招,借刀杀人?根据萧凡所说的,再加上自己一分析,她已相信了七分。眼睛里是掩视不了的怒火。重重地“哼”了一声,甩袖欲离。
“公主去哪里?”萧凡急忙唤住她。
赵宝儿这才想起还没有与萧凡告别,忙回过头。“去找榆坤啊!”
“你去找他做什么?算帐?”萧凡试探道。
“嗯!”赵宝儿点点头,也不反驳。她正是此意。
“不可,现在榆坤王子是一心想我死。如果你此去又大吵大闹,他定当不会醒过来。到时榆皇又以为你在扰乱他儿子,也定不会饶了你。最后,吃苦的还是公主和我。”萧凡分析着。
赵宝儿恨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心里暗骂自己做事太鲁莽了。“那怎么办?”
“我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就看公主自己的了。公主要知道,这已不是在雪国。在雪国,你说的话,有道理无道理,都有三分重量。在这里,可就不一定了。万事讲究策略。”
她的脸上一笑。笑萧凡竟有如此深沉的一面。忙道:“我明白了。我不会再鲁莽行事了。放心吧,萧凡,你就等我好消息吧。”说毕,笑脸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萧凡淡笑了。也不知道将这个秘密告诉她,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这件事还是必须得让她知道。既然知道了,一切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暗低下头,又坐于原来的地上。又陷入了无限深思之中。(未完待续)
141:这个无赖
王子宫……
榆坤王子正躺在床上,睁开眼望着床上的帷幔。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一个婢女端了个水盆从门外走了进来。听到脚步声,他忙闭上了眼。
那婢女走进房间,将水盆放于桌上。拧了帕子,去给他拭汗。过了好一会儿,那婢女才端了水盆走出房间。榆坤这才又睁开了眼睛,望着床上的帷幔。
赵宝儿走进王子宫,刚好遇到那个端水盆的婢女。
“奴婢给王子妃请安。”端水盆的婢女半蹲下身。
“快起来。王子怎么样了?”
“奴婢刚去给王子拭过汗。还和刚才一样,没有醒。”婢女如实地说道。
“嗯,你下去吧。我去看看。”说毕,又朝前走去。
来到门前,吩咐了小莱在外候着,一个人推门进去了。
见有动静,榆坤王子又闭上了眼。
来到床前,赵宝儿站在那里仔细端详他。站了许久,见他仍无动静,就自行端了根凳子坐于床边。
由她身上的香味,榆坤已经判定是她。“这女人这么晚了来干什么?”他暗自思忖着。“难不成为自己今天所做的事懊悔了?”怎么想,怎么不像。她应该巴不得自己一睡不行才对。他倒要看看,她来到底有何目的?收起心思,什么也不想。等待下文。
赵宝儿坐了一会儿,见他双手露在棉被外,上前去将他的手放进棉被里。然后又坐回凳子上。
榆坤很纳闷,这女人到底要干嘛?坐这么久了,也不发言?不发言就赶快走,省得憋得他心慌。
又过了一会儿,赵宝儿又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去拭他脸上的汗。他的脸上本没有汗。被她这么一拭,心里越发郁闷,不知道她究竟要干嘛。
她又伸手去将他额上的几许发丝撩到两耳根旁。
榆坤心里一抽一抽地。根本不知道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暗定心神。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她坐回凳子,又是好一会儿过去。
榆坤已经被她磨得心力交瘁了。懒懒地,正要睡着。忽听她说起了话。
“榆坤王子,我很抱歉将你砸成这样。我真的是无心的。我相信即使你现在昏迷不醒,亦能听到我的心声。”她的话和她的表情完全不一样。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睁得圆圆地盯着榆坤的面部表情。
停顿了一下。又道:“嗯。我和萧凡之间并没有什么。可能是你误会我们了。他之所以晚上睡我房间,是因为有人要暗杀我。他寸步不离我,只是想保护我。他是我的贴身护卫,他保护我又有什么错?”凑上前去,仔细盯着他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珠转动了两圈。心中暗喜。
又回过身坐于凳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暗不出声。
她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可能会来向我说这番话?难不成那萧凡知道我装睡,向她道清楚,所以她跑来这里说这话?榆坤也思忖着。再想那萧凡。他的武功了得,又怎会察觉不到刚才的情形?细想了一下,已大概猜到了情况。心里一横。更是生气。
想让他醒?……想让他不死?……门都没有。
越是这样,他越是不醒,他越想让他死!铁了心之后,只巴着她赶快走。他根本不想再听她说话。
她见他没有动静,又说了许多感人的话。可是还是没有动静。眼珠子自转动了那两圈之后就再也没有转动了。
她凑过去又将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地盯着他。总想着他有什么细微地动静。没让她看见。可是盯了半天,他仍像一个死人睡在那里。
气愤地站起身,双眼怒视着他。这人还真是狠心。她这么低声下气地与他说话,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也思忖着,他是否真的是装睡?
“行了,话我也说完了。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歇息了。榆坤王子我希望你能够早日醒来。你不醒过来,对谁都没有好处。再说了,月底不是还要与我完婚吗?如果你这样昏迷不醒,还怎么与我完婚?随便你,你不醒也行。反正我也不想与你完婚。”说毕,甩袖而去。
榆坤睁开双眼盯着她去的背影。心里乐滋滋地暗想:“就算我昏迷不醒,婚期也不会延误的。别想着你就逃过这一劫了。这个,我倒从来不担心。”想毕,脸上露出邪恶地笑意。
赵宝儿总感觉背后情况不对。猛地回头一看,可他还是闭着双眼的,与刚才别无二样。失落地回过身,走出了房门。
她走后,榆坤睁开双眼,重重地呼了两口气,赶紧用双手拍自己的胸膛。暗想:“刚才真是太险了。差点就露陷了。这女人也太阴险了。不过幸好……”想到这里,他的脸上又露出了邪笑。
离开王子宫之后,赵宝儿就回白鹤宫了。今晚,经过这几番折腾之后,都快天亮了。看着天空中泛着的点点白光,她暗叹了口气。
回到屋子,什么也不想,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地睡着了。小莱倒是打来一盆水,给她脱了鞋子,将她各处该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然后将她的腿扶上床,拿了被子给她盖上。打理好一切之后,她才走了出去。
王子宫里,榆坤正双眼睁得大大地盯着床上的帷幔。自赵宝儿离开之后,他就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床顶。在床上躺了这许久,全身都躺僵了。侧过身,四处望了望。这黑灯瞎火地,那些下人们也应该都进屋睡觉了?应该不会再有下人进这屋来了。这么想着后,就翻身下了床。
活动活动了胫骨。在房里来回走动。觉得这种感觉真不错。脸上一脸的轻松愉悦。可是片刻,他就收起了脸上的愉悦。感叹心扉地道:“哎,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会如此折腾自己?想想,都是那女人的错。若不是她,我又怎会做出这样的恶行选择。哎,真是自虐啊!”
坐于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喝下。“哎,渴死了。”又倒了一杯,又喝下。
尔后于那里,陷入了一汪沉思。心想:“只要我不醒,他必死。”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乐。
见窗外,天空上泛起了点点白光,知是要天亮了。赶紧奔到床上,摆开姿势睡觉,等待着明天的好消息。
昱日,榆皇果然宣布了对萧凡的处置。斩立决!可是碍于月底王子与宝儿公主要完婚,所以这个月不能见血腥之气。故,对萧凡的行刑延至婚后。
听到这个消息后,赵宝儿惊讶了。站于原地愣了许久,都尚未回过神来。
而躺在床上的榆坤听下人在摆谈这个消息后,心里是乐开了花。“好,父皇果然明智。”这样的结果正是他想要的。“总算没有白躺。”
可是这样一来,为了让萧凡死,他还必须得躺一个月。意思是,他要躺着与那女人完婚?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不舒服。父皇为何不立马将他斩了呢?这样,他也不用憋屈地躺着与那女人完婚啦?而且他还真得躺一个月?这不得不让他郁闷。
这一喜一忧,让他心里两股气流对撞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发泄一下,可是又不能。于是只能憋屈地继续躺着。任那两股气流撞啊撞!
赵宝儿赶紧去找了榆皇。虽魏公公说榆皇还是不待见她。可是她却硬闯了进去。这叫什么事嘛这?心里火得很,现在还管他是榆皇不榆皇的,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买帐。(未完待续)
142:闭门思过
榆皇正坐于明善宫处理事物,见她风里火里地走进来,将手中的奏折放下,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这敢闯明善宫的人,她还是第一个。
“宝儿给榆皇请安。”半蹲下身,行了礼。也不指望他叫她起来,自行起了身。
榆皇心里一沉,这眼前之女也太狂妄,太无礼了。语气也不待善,道:“你可知道擅闯明善宫是何罪?”
她怎会没想到这些?只是他又不待见她,她迫于无奈才闯了进来。“皇上要我怎么做?你又不待见宝儿,宝儿就只有闯进来了。”
榆皇心里很不爽,可是碍于诸多方面,又不能治她罪。心中的不爽,硬生生地吞了下去。面色不善地道:“你来有何事?”也不叫她坐。
他不叫她坐,她也就不坐。站,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压下心中的火气,挺起胸膛,道:“皇上为何要定萧凡死罪?萧凡何罪之有?人是我砸的,你要定罪就定我吧。”她口无遮拦,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出来。
自是没有人敢这样与榆皇说话的。榆皇的脸沉得更黑。冷冷道:“你来就为这事?”
她也不管他的语气有多冰冷,自己心中的火气都还未散,还怎么管得了他?虽然这么做,有可能会给自己讨来杀身之祸,可是就算自己不死,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心中已无他想,就算一死,她也要将心中的怨气吐出来。
“现在榆坤王子昏迷不醒,太医说了他有可能一睡不醒。榆坤王子都这样了,为何皇上还要月底主持我与他完婚?这样做又有何意义?”
榆皇早已被她的无礼与狂妄激怒了。一直都在压制自己的怒气。“我儿成那样,还不都是你造成的?你这又怪得了谁?”
停了半响又道:“你和我儿的婚期已定,风声已经放出去了。且是风雪两国联姻。别说我儿一睡不醒。就算我儿一命呜呼,这婚还得照期举行。这要怪也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身在皇族。你是皇族的后代。”
赵宝儿早已气得火冒三丈。“皇族的后代怎么了?皇族的后代就要忍受这无理的待遇吗?如果榆坤王子不醒,这婚我不结。且萧凡是我雪国的护卫,你们风国没有权利处置他。”说毕,两只眼睛愤恨地盯着榆炎。
榆炎也压制不了心中的火气了。这小丫头居然敢挑战他的耐心?“我已心意已决,不会再改变什么了。如果你执意要弄出个什么明堂出来,我也会为我的儿子讨回一个公道的。风雪两国的和平现在也不是我说了算。能不能和平,我也不想再管了。你下去吧。我还有诸多国事要处理。”说毕埋下头。拿起桌上的文案处理起来。
赵宝儿还想再说,可是榆炎根本一幅不再搭理她的模样。说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忍了气,竖了竖眉,转身离开了明善宫。
回到白鹤宫,赵宝儿一封急书写下。将信纸折好,交给萧凡手下的一个兵将。“将这封信。连夜赶路送回雪国,交给我的父皇或者母后。记住,这事急不可待。一定要在这个月底,返回风国。否则你们首领的命就不可保了。”她又从自己头上取下一只蝴蝶发簪,道:“这是我独有的发簪。宫里的人见这发簪都如见其人。如有人阻拦,你只需将这发簪拿出来即可。”
那小兵自是一个聪明的人士。点点头,道:“公主请放心,我一定会在月底赶回来的。”
“嗯。”赵宝儿点点头。“你跟我来。”
赵宝儿将其带到马场上,将如风牵了出来。“这是如风。萧护卫的马。你就骑它回雪国吧。我想只有这马才能经得住日夜兼跑。”她将马绳交给小兵。
小兵接过马绳,摸了摸如风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