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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帝国的朝阳 作者 无语的命运-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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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些话还没到说的时候,或者说,不需要他人去说。

    “仲子,你不要因为仁辅是你的学生,你就偏爱他,袒护他,我倒是并没有看出他有哪些过人的地方。你对他的期望是不是太高了?”

    张之洞玩笑似的说了一声,但心底却已经思索开了,让仁辅去军中确实能够把握新军为自己所用,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甚至就是选派官佐的时候,若是有可能,也可以尽量用自家人。到时候这掌军的是自己的儿子,军中官佐亦有自家子侄,这军队可不就是“张家军”吗?这书上所说的“上阵父子”兵,不正是这个道理吗?

    “仁辅是不是有过人之处,暂且不说,首要的是培养他,这是至关重大的事。这一点,近世惟曾文正公看得最透,做得最好。他说过,只要有中等之资质,若加以良好的培植,让他有充分施展才能的机会,就可望做出大事业来。反之,一个有上等资质的人,若不幸而沉沦淹没的话,他也会一事无成。对文正公的这番话,我是深为赞同的。世间聪明人很多,能干出事业来的,不过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罢了,绝大多数的人都沉没了,真令人痛惜。你的部属学生,你都着意培植,为他们创造一个好的环境,难道对自己的儿子就如此苛求薄待吗?”

    好友的反问让张之洞哈哈大笑起来,心知其出发点是为了张家的将来打算的他又怎么可能拒绝,这兵权还是掌握在自家手中的稳当,现如今就连朝廷都知道于京城之中,用那些个八旗子弟操练“禁卫军”,他又岂不知轻重?

    “仁辅有你这样偏袒他的先生,真是他的福气。”

    心知桑治平的私心是为了仁辅将来的张之洞,笑看老友一眼,想到既然权儿可以主持警务,那仁辅去代自己主持新军也未尝不可,便点头赞同道。

    “好吧。就按你的办,让他到自强军中。但有一个条件,先得在东北的陆军学堂里读上半年书,然后按别人一样的待遇,至于留于东北军中任职……嗯,他若真有才干,想来子然自不会亏待他,将来于军中后,再循级提拔,千万不要揠苗助长,爱之反而害之。”

    这番话说虽带着一番敲打之意,但未尝又不是做父亲的期待,而在提及东北的时候,张之洞又把话峰一转,看着桑治平反问道。

    “仲子,你去过朝鲜,这仁川被子然治理的井井有条,且洋务兴盛,你说他现在于东北那地方能否有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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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田野上(求月票)

    看到大草原的第一眼,几乎每一个的脑海中都会立刻浮现“一望无际”四个字,因为眼前就是一片苍翠无垠的大草原——生命力旺盛的野草,在这盛夏时是绿油油的,半人深的野草,此时已经变成随风起伏的绿色海浪,让人恍惚间有了“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错觉与想望,那起伏的绿色海浪,甚至有一种想让人于其中畅游的错觉。

    突然,这绿色却被一片焦黑所取代,一望无际的焦黑是焚烧留下痕迹——数十万亩草场被烧成了灰烬,甚至这是人们刻意放的火,实际上未来在奉天城周围所谓的“官荒”、“旗地”在东北总督府成立后,即对其进行丈量,甚至东北总督府成立后的签署的第一号命令,就是成立土地调查局,开始采用西式测量法对东北地区的土地进行测量,而摸清“官荒”、“旗地”等官有田地,便是重中之中。

    而根据丈量政策所有“官荒”、“旗地”皆作为官地,重新收归官府,而所有官地则统一交由“东三省公有土地管理局”管理使用,而使用的方式非常简单——开垦,但与过去招募关内百姓放垦不同的是,负责荒地开垦事业的土地管理局,并没有招募关内移民。而是采用另一种方式开垦——招募农业工人对荒地进行统一开垦,从而将公有土地转化为农业垦殖地,但这垦殖地却是属于政府所有。

    两月前,几乎是在朝廷下旨东北建省,设“东三省总督”的那一天起。土地管理局即靠成立。并开始主持东三省的开垦事业。在土地管理局开始规划三省开垦事业的同时,设立于直隶、山东以及安徽、江苏等地的招工处,便开始大规模的招工,不过只是短短两个月,在奉天、吉林以至黑龙江,便第一次出现了农业工人的身影。

    与普通的工人不同,农业工人按照军队的编制编成团,进行统一管理。有如军队一般实施军事化的管理,穿着统一的服装,使用统一的工具在东北三省的荒原上将荒原开垦为农田,并种上农作物。而开垦的第一步便是放火烧荒,将地上的野草烧尽。

    与往日不同,奉天与辽阳间的农垦三团的垦荒区内,一株孤零零的白桦树旁,一群穿着卡其色制服的农垦工人正好奇的围看着田间的那台巨大的机器。这台机器有如蒸汽机车一般,但在车头下却没有钢轨,车身前后各有一对钢制的车轮。在车尾处一名农垦工正在往呼锅炉里塞着木材,一个美国技师站在车尾似乎在检查着议表。而车尾则拖曳着铧犁。

    这台瞧起来霸气十足的机器是美国产的“福勒”蒸汽拖拉机,此时这台拖拉机正赫然挺立在这片荒地上,站在驾驶座上玩弄着那几根操纵杆的美国技师,时而得意洋洋的瞧着周围的那些中国人,脸上全是得意之色,而几名中国学生,则依着其吩咐为拖拉机的启动作着最后的准备。

    拖拉机!

    对于国人而言这是一种极为新奇的机器,实际上对于许多农垦工人来说,除了来东北时坐过的轮船,他们过去根本就没有见过任何机器,更何况是这种机器。但现在拖拉机却被管理局视为一种“可以尝试的开垦机器”将在开垦中加以推广使用。

    今天这是管理局第一次使用拖拉机,按照管理局的计划未来每个农垦团都将配备两至三辆拖拉机,当然实现这一计划的前提是拖拉机要实现国产化,而国产化的前提则是,进口的十台蒸汽拖拉机,必须证明它们的价值。

    简易的土路两侧,挤满了闻讯而来的农垦工,他们眼巴巴的看着那台喷吐着烟雾的拖拉机,神态不一地看着这个“怪物”,这会他们以至都没有带自己的武器“锹或镐”。

    “长官,听说这拖拉机干一天活,等于两百个人?”

    尽管农垦工人只是工人,但日常生活所实现的却是军事化管理,在新招募的工人分配前,都需要进行十五天的军训,其于农垦团中的称谓亦与部队相同。

    “两百?那是小菜一碟儿,一台蒸汽拖拉机,只要煤柴能跟得上,就能一天到晚的犁下去,这一天少说能干一个营的活,你瞧这犁……一趟下来可顶用马犁上两趟的……”

    得瑟的长官向兄弟们炫耀着的自己刚听到的知识时,左手臂的衣袖却是空荡荡的,农垦兵团亦是安置退役伤残军人的地方,虽说农垦兵的薪水远不及军队,但对于这些伤残士兵来说,却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薪酬是少了些,却不至像中国历朝历代的残废军人一般流露街头,甚至在这里,他们还能保持军人的尊严,得到农垦工的尊重。

    “我的乖乖,那要是都换了这机器,那还有咱爷们的份?”

    “可不是嘛!要都用这机器来犁地,那兄弟们的活可就到头了,这一个月可有三块钱的饷钱那!”

    虽说不是兵,可对于这些农垦工来说,他们却依然习惯将薪酬称为“饷钱”,或许是因为他们的生活方式更像军人而非百姓。

    “可不光是钱,这天天还能吃着肉,搁河南老家,就是地主老财家也不像咱弟兄们这样天天吃着肉……”

    在农垦工们的忧声中,那蒸汽拖拉机突然拉响了汽笛,刺耳的汽笛声只让众人的心头一颤,然后便看到那拖拉机上的洋人技师从中探出半拉身子,冲着后面喊了几句洋话,然后那拖拉机突然动了起来,近人高的钢轮转动着,朝着荒地驶去,在机尾接近路边的时候,拖拉机再次停了下来,车尾那人慢慢的放下了铧犁。

    在众人的注视中,那拖拉机再次拉响汽笛,拖拉机继续向前行进着。所有人无不是人都围在地头惊讶地看着那慢慢行驶的拖拉机。在拖拉机再次开动的时候。便不怀好意地大声嚷叫着

    “看吧。这铁牛不是牛,保不齐就快趴窝了一步,两步,三步。不冒烟了,一准趴下……”

    “我瞧着这可不是啥铁牛,你瞧那喷火的模样,嗯火犁,瞧着像火犁!”

    可在农垦工们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叫嚷声中。那拖拉机拉着沉重的轮犁仍然缓缓在向前行驶着,它的速度并不快,但却比马拉的轮犁快上许多,更不是牛犁所能相比,荒地被犁铧翻起进露出了甚至能捏出油黑土,过去极难收拾的草根被轻易连根拔出,见那拖拉机似儿戏般的前行着,所有人无不是惊讶的看着它。

    “乖、乖……有了火犁这玩意种,那……”

    “那还要人啊!”

    “人得要,肯定、肯定不要牛了。也不要马了……”

    “对,对;有。有几台这样火犁就成了……”

    在人们的惊讶中,那台喷吐着烟雾的蒸气拖拉机稳健地行驶在荒地上,身后翻起两带宽宽的深土道,转眼之间便在黑土地上犁翻出了一片土地。

    好一会那些瞠目结舌的农垦工们才逐步缓过神来,瞧着那不停的犁翻着土地的拖拉机喃喃地说。

    “这玩意儿……厉害……这,照着这速度这玩意一天至少能开小十垧地,那,那还用得着咱们?”

    若是说先前只是有些担心的话,那么现在这些农垦工却真正的担心起自己的工作会被这喷吐着烟雾的火犁所取代,从而导致他们的失业。

    “可不是咋的,要是全用了这机器犁地,将来这种地的时候种、割、拉、打也全都用机器,那弟兄们的日子可就到头了……”

    满是忧虑的话声中,周围的农垦工神情变得越发复杂起来,他们珍惜眼前的的这个工作机,对于他们中的许多人来说,这甚至承载着他们对于人生的希望,而此时,这轰隆作响着喷吐着烟雾的机器却正在一点点的瓦解他们的梦想。

    “我瞧你们也是瞎担心……”

    就在这时,旁边传过来一个连长的话语,那断臂的连长悠悠的走着,空荡荡的袖管随着他的走动摇摆着,虽说少了条胳膊,可他的脊梁却挺得很直,当他迎着光站在那的时候,胸前佩戴着三枚勋章映着异样的光彩,这正是他的自信的源泉——一枚东北战役纪念章,表明着他曾参与东北战役,至于另一枚忠勇勋章,他曾于战场上获得的功绩,最后一枚忠诚勋章,则是感谢其在军中的忠诚服务。

    连长胸前的勋章总会吸引那些农垦工的注意力,他们曾见识过勋章的“威力”——县民政官见到佩戴勋章的连长时,亦在首先鞠躬,而连长只是得意的微微点头连礼罢,那种荣誉虽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但却是他们所渴望的。因这种渴望产生的羡慕,则使得其自然的对于这个曾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的连长的话语从不会有任何怀疑。

    “东北的地方这么大,几万万亩地等着咱们去开,就是有了机器又怎么的了?地方那么大、那么多,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功夫,又咋可能开完了,瞧着你们这副咸操萝卜淡操心的模样,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想想,这么多地开过了咋弄呢!”

    这地怎么办?

    当这些于东北总督府军令部中挂着“后备役”之名的农垦工在心底发出这声疑问的时候,在一些刚刚开垦的土地处,一些穿着破旧衣衫的百姓却眼巴巴的望着这土地,他们的目光显得有些复杂,但神情中却又带着些许激动。

    人群中的赵老四走出来,他走到路边弯腰从地里抓了一把土,土是黑油油的上等肥土,这样的地即便是懒人也能种出上百斤粮食来,若是勤快些能打二百斤。

    “大,大人,这,这地当真是俺的了?”

    赵老四瞧着眼前这片空荡荡的土地,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看到的,在他面前的是一块足有数千亩的新开熟地,那地肥的一把都能捏出油来,甚至直到说话时候。他依然握着一把油旺旺的黑土。

    对于十二年前抛妻弃子来到关东闯荡的赵老四来说。这十二年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有自己的一块地。然后把妻儿接到关东来,可他却做了十二年的佃户,虽说省吃俭用的可不过只积攒下了三十多两银子,这么点银子,若是想把妻儿接到关东,除了承荒垦地,还有置办牲口、农具,盖房子。银子肯定不够。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是孤身一人在关东当着佃农。

    而这次官府招垦,瞧着那优惠的条件,原本就没有任何牵挂的他便报了名,毕竟那告示上列的条件委实太过诱人。

    一阵笑声从李存新的嗓间发出,只听这位新任的辽中民政厅厅长笑说道。

    “这地是你种的,是政府租给你种的!”

    又一次李存新强调一声这租垦的原则——土地依然公有,他这么一强调,只让原本有些激动的赵老四心头顿时一凉。注意到赵老四和另外十几个佃农脸色变化,李存新又接着解释道,

    “因为这地是正府公产。所以以后地租也就是交给政府,而官府所收的地租额不得超过主要作物正产全年收获总量的三成五。至于这个主要作物正产也就是以一季主粮为准,比如种一季小米亩产100斤,只要交35斤地租,剩下的完全都是你自己的……”

    “那,那这个一亩地收多少粮食,到时候怎么算?还有,今年又咋算?”

    一个三十余岁的佃农问了一声后,便怯缩的退回到人群中,定租对他们来说并不怎么新鲜,看似公道,可实际却没少吃这样的亏,一亩地的定额多出一倍来,那地租看着低,可实际上绝不会低上多少。

    “等到明年收粮的时候,官府会派来人来,你们这一批一共是18户人家,到时候每家取出四亩地现收现称,算出这64亩的总产量后,再除出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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