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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制裁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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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她的视觉模糊了,只有触觉引导着她。她没有想到吻来得这么突然,让她一时无法适应。她的理论还没阐述清楚,就被他的吻全部诠释了。

他的舌头有力地顶了进来,她像蜗牛一样缩回去,又伸了出来,心想,这就是刚才说的注入吧,一种被强占的感觉,让她战栗。她以为她不喜欢,当吻进行到快要窒息的时候,她发现她非常喜欢,她不想让刘晓鸥停歇一秒,于是用两只手抱住他的后脑勺,使劲压向自己。

当刘晓鸥的唇转移到她的胸部时,她像根炮捻子一样被点燃了,她扭曲着,身子尽量向上拱,成为一道好看的虹。她渴望爆炸的那一刻,但是这一刻竟是如此遥远,她嫌炮捻子太长太慢,她等不及了,准备自燃。她半坐起身子,把内衣向上翻去,一对雪白的乳房腾地袒露出来,左右跃着向刘晓鸥示威。刘晓鸥睁大眼睛,表情类似精神崩溃,他的头发蓬乱如草,眼睛通红,像个得病的兔子。他开始舔舐,一遍又一遍,简晗感觉自己化成了一滩泥水,无法收拾起来了……

两个人都还算理性,知道适可而止,地点显然不太合适,这是吴宅,不是其它地方,薛妈和妏秋妏夕她们随时可能进来。

简晗娇嗔地打了刘晓鸥一下,说:“怎么说着说着,你就来个突然袭击?”

“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使敌人来不及组织力量抵抗。”

“哈哈哈——”简晗被刘晓鸥逗笑了,“在你眼里只有战争,没有我。”

“怎么没有?我刚才就全神贯注,攻其一点,不及其余。”

简晗想起刚才的情景,脸再一次红了。她说:“好啦好啦!有你打仗的时候,钱白胤刚才来了。”

刘晓鸥瞪大眼睛问;“哪里?”

“就是在门口唱歌的那个老头。”

“他?不像啊!”

“他化了装,你认不出来的。”

“那你怎么知道是他?”

“是他唱的歌剧片段,在爱多亚酒店那天,他给我表演过。”

“我明白了,歌剧片段是你们俩的暗码,他不知道你是不是珊曼尼,所以他大声唱着测试了一下,你听到了,并回过头,于是他知道了你就是珊曼尼。”

“对!”

“可是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

“我也不知道。你说过,钱白胤是个很聪明的人,而且老奸巨猾,他有他的办法,能在吴宅找到我,说明他赢了。”

“不!恰恰相反,他输了。只要他肯露面,就注定要被消灭,除非他从此销声匿迹。”

“现在怎么办?”

“你的处境已经非常危险,我建议你暂时离开吴宅?”

“离开吴宅?”

“是的,你没有一件自卫的武器,梁大爷也是赤手空拳,吴宅不允许其它人携带利器进来,除了吴瘦镛和他的保镖们,连我现在也是手无寸铁,即使现在钱白胤站在我们面前,我们也只能是他的猎物,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再说,吴宅也不允许我天天陪着你,你一个女孩子,又面对这么残暴凶恶的对手,谁能放心?”

“我有什么理由离开吴宅?”

“你是他家聘请来的教师,不是仆人,即使是仆人,也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也可以走亲访友。你找个理由,请几天假,就说回老家看看,我想吴瘦镛会同意的。”

“我不认为这样可以躲过钱白胤,反而我觉得在吴宅更好。”

“为什么?”

“他的目标是我,我如果突然消失,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到时候到哪里去找他?如果我在吴宅,他总要想办法来找我的。你说过,只要他肯露面,就注定要被消灭。”

“以你当诱饵?”

“对。”

“不行,不行,太危险了!”

“只能这样!”简晗坚定地说。

刘晓鸥沉吟了一会儿,说:“这件事有点棘手。”

“什么事儿?”

“我还不敢向上级汇报钱白胤出现在吴宅门口。”

“为什么?”

“我以前跟你说过,只要我们获得一个情报,这个情报很快就会出现在丁默邨、李士群的办公桌上。如果他们知道钱白胤出现在这里,他们会怎么想?钱白胤被军统追杀,他应该像耗子一样四处逃匿,怎么可能迎难而上?再说,即使钱白胤杀回马枪,也杀不到吴瘦镛的头上来,他跟吴没有任何私人恩怨。出现在这里,只能解释为,这里有他需要袭击的目标,是除了吴瘦镛以外的其它任何人。他们不是傻子,会很快联想到军统的,所以让他们知道钱白胤出现在吴宅,就等于告诉他们,这里埋伏着一个他们尚未知道的特工。”

“你说的特工指的是我?”

“对!你没有正式加入,但实际上干得不比正式的特工差。”

“那你说怎么办?”

“此事只能你知我知,还有,我不向上级汇报,不等于我不能向我手下的兄弟们通报。从今天开始,他们要全天24小时在吴宅外围值班,发现任何可疑的人接近吴宅,立即开枪。”

“会不会伤及无辜?”

“顾不了那么多了,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漏掉一个钱白胤。”

“我觉得军统的人都特别冷血。”

“非常时期,非常对待,这是战场,不是游乐园。”

简晗点点头,说:“开始我不理解,没有认识到这场战争的残酷性,经过爱多亚酒店那一晚,我么都能接受了。再说,我来到吴宅,不也在扮演这样的角色吗?”

“另外,我还要通知老梁,让他做好最坏准备。”

“让他保护我吗?”

“不光是保护,还有牺牲。”

“牺牲?”

“对!必要时,只能暴露老梁。”

“暴露他?”

“对!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让他当挡箭牌,转移视线。”

“这怎么行?”简晗急了。

“作为老牌的军统特工,老梁有这个觉悟,他会毫不犹豫牺牲自己,掩护同志的。”

“这个……这个……”简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以前她对梁大爷是有看法的,这个看上去不太正经的老头,整天在她窗户下面鬼鬼祟祟,即使给她递送情报,也让人心里很不舒服。没想到在关键时刻,他可以舍弃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这让简晗非常感动,同时也感到深深的不安。她想,最好别发生这样的事,否则她怎么面对梁大爷的亲人?她一定会内疚一辈子。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简晗说:“请进!”

原来是妏秋。

她说:“我听见你们在屋里说说笑笑的,原来老师的病好了?”

简晗说:“我本来没什么大碍,可能最近身体有点虚弱,躺一下就好了。”

妏秋嘴里啧啧啧的,说:“爱情的力量真是太伟大了,只需要这么一会儿功夫,老师就痊愈了。”

刘晓鸥说:“你们聊着,我就准备告辞了。”

妏秋扬起眉毛,说:“这么快就走了?我还想让你参观参观我的油画呢!

“油画?”刘晓鸥说,“我下次再参观好吗?”

“不!”妏秋撅着嘴,说:“你现在就去!”

简晗对刘晓鸥说:“你就去参观参观嘛!妏秋进步很大,前不久还获奖了呢!”

“真的?”刘晓鸥夸张地叫道,其实他早就从简晗嘴里知道了这个消息。

“怎么?不相信吗?”纹秋挑畔地盯着刘晓鸥。

“相信,相信,简老师教出来的学生,一定没错!”刘晓鸥附和着妏秋。

“那就走吧!”说着,纹秋拉起刘晓鸥的手就往外走。

刘晓鸥边走边回头对简晗说:“歌剧的事儿就照我刚才说的办,你自己多加练习,注意高音,别唱呲了!”

妏秋问:“什么歌剧?”

刘晓鸥只好骗妏秋说:“我邀请你的简老师参加一个业余性质的歌剧演出,但是她说她声乐基础差,不想参加,我正在鼓励她呢丨”

妏秋一听,蹦起来说:“你会唱歌剧?”

刘晓鸥只得点头。

“那你也要教我!不能光教简老师。简老师不去,我去!在什么地方排练?离我家远不远?刚才在大门口我还听见有个老头啊啊啊地唱呢,那个是不是歌剧?好好听啊!”

“好好好!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介绍你去!现在你的首要任务是学习画画和日语,等你再大点,就可以参加歌剧表演了。”

“歌剧表演还要年龄限制?”

“是啊!我们要排练的歌剧暂时不需要童声。”

“我?童声?”妏秋气得直踩脚。

“走吧!走吧!你不是让我参观你的大作吗?”刘晓鸥赶忙结束“歌剧”方面的话题,再问下去,或者妏秋让他当场唱一句,他非得露馅不行。

简晗看见刘晓鸥尴尬的样子,心里直好笑。

活该!说什么不行,非说歌剧,遇到这个不讲理的丫头,看你怎么收拾。

简晗竟然莫名其妙吃起醋来。她嫉妒妏秋吗?还是担心她真的把刘晓鸥抢去?都不知道,她心里乱极了。

更让她心乱如麻的是,钱白胤真的找来了,他比妏秋那个无遮无拦的丫头重要。

吴宅是一座三层钢筋混凝土结构的花园别墅,各种大小厅室共12间,别墅内通道迂回,上下贯通,卧室客厅均采用欧洲中世纪传统艺术装饰,室内配以彩绘西洋壁画,连门窗拉手也全用紫铜制作。主楼西面有花园草坪0。6公顷,园内樱树葱郁,绿草如茵,主楼后面还有池塘、拱桥、假山等,一亭一榭矗立其中,显得古朴而精致。据说此别墅是法国海上冒险家吉尔布雷于1932年建成,是送给他情妇伊雷娜·克耶的礼物,以满足那个女人拥有一座“安徒生童话般城堡”的宿愿。

1937年,淞沪抗战历时3个多月,尽管蒋介石慷慨激昂地指出:“……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尽管中国军队投入70余个师70余万人的兵力,付出伤亡高达25万人的代价,上海终于还是被日军铁蹄蹂躏了,整个上海到处是残垣断壁,满目疮痍。

沦陷前夕,达官贵人,商贾富豪,黎民百姓,甚至帮派头目,纷纷逃离上海。欧洲的冒险家们也不例外,在日军逼近的隆隆炮火和撕裂天空的轰炸机声中,更是携带细软弃舍而逸,许多豪华别墅公馆就这样闲了下来,除有些别墅出重金托付给中国仆人照看外,大部分都变成了空宅。上海成为孤岛后,日本人和随后而来的汪伪汉奸们,依仗权势,迅速占领了大部分欧洲人留下的豪宅作为他们的办公地点或者行宫。

35岁的法国女人伊雷娜·克耶没有逃跑,她相信日本人不会把欧洲人怎么样,也不甘心自己的私巢被别人占据。吉尔布雷在反复劝说无效的情况下,最终弃她而去。也许这座别墅太小,没入日本人和汪伪汉奸们的法眼;也许宅子的女主人还在,觊觎它的人实在不敢太放肆,总之,别墅平静得似乎不在战争璇涡中,而是在塞舌尔群岛一个度假海滩。伊雷娜·克耶享受着这种让她心旷神怡的生活,平时除了读读《圣经》,便是带着她饲养的两条名叫“盖里”和“波亨”的小狗在花园玩耍。当夜幕降临,寂寞来袭时,她就大声诅骂吓破了胆的吉尔布雷,在她眼里,他已经不是勇胆猛戾的冒险家,而是一个懦夫。

女人往往喜欢把自己的身体鼓捣成熟,把智力降低到儿童水准,童趣永远是她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而模仿儿童的行为与语言是她们的强项。1937年平安夜这天晚上,伊雷娜·克耶把自己打扮成兔子,一个人在卧室里跳跳蹦蹦了两个小时,临睡前还在壁炉上悬挂了一双袜子,从小她就知道,圣诞老人要在圣诞前夜从烟囱下来把礼物放到袜子里,尽管35年来她从没见过袜子里有什么礼物。这没什么关系,她要的是一种期盼的心情,而不是真的有什么礼物。

当天晚上,顺着烟囱下来一个人。是圣诞老人真的来了吗?还用问?肯定是。她闭上眼,激动地浑身颤抖,等待圣诞老人往她袜子里放礼物。不一会儿,身下的席梦思猛地一沉,似乎圣诞老人坐在了她的床上。她感觉不对劲,圣诞老人除了送礼物,还要来床前看望她吗?她急忙睁眼一看,哪里是什么圣诞老人,而是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国男人。

“你……不是……圣诞……老人?”她哆嗦着用生涩的中文问道。

“你看我像吗?”中国男人答道。他差点说我叫钱白胤,而不是什么圣诞老人。

伊雷娜·克耶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从胸前滑落,露出两个硕大的乳房。她一向喜欢裸睡,现在她后悔了,应该把自己裹严实点。她拉起被子,挡住乳房,战战兢兢地问“你……要……干……什么?”

男人的眼睛里还闪烁着这个法国女人乳房的形状,即使隔着被子他也看得见。这是他这辈子看到的第一对有异国情调的乳房,不但丰满,旁边还分布着密密麻麻的斑点。

他还想看。

他伸出手,拉下被子,这次看清楚了,不但有斑点,左边的乳头上还生出一根一寸多长的黄毛。这让他觉得怪异,于是他凑近乳头观察起来,越凑越近,随后一张嘴,含住了它。

伊雷娜·克耶绝望地“哦”了一声,但很快,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迅速传播到全身每根神经末梢,最初的恐惧转变成兴奋。她猜想这个中国男人一定是个打家劫舍的强盗,她崇拜强盗,不然当初也不会爱上在世界各个海域玩命的吉尔布雷。管他是中国男人还是欧洲男人,只要是强盗,就具有同样的血性,同样的猛烈,同样的蛮不讲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男人正是强盗,是奉军统之命,扮演入室抢劫的强盗,目的是把她吓回欧洲,好把她的别墅用作军统驻上海的秘密联络点。她的乳房改变了那个男人最初的想法,他还没来得及戴上青面獠牙的面具,就被她的乳房俘虏了。

他忘情地吻着,嘴唇在伊雷娜·克耶长满黄色汗毛的胸前、肚子、臀部到处蹭着,唯一没吻的地点是她的嘴唇,他觉得这个法国女人连说话都喷出一股牛奶味,让他有点反胃。

伊雷娜·克耶很久没尝过这种销魂的滋味了,她以为只有法国男人这么温柔,谁知道中国人做起来更胜一筹。她双腿触电般簌簌颤抖着,好像那个男人的嘴唇是电门开关。她受不了了,一脚蹬开被子,抓住那个中国男人的脑袋,使劲按向自己。没到一秒钟,她便忘情地用法语“Oui,Oui”(威,威)地叫了起来……

此时的钱白胤还是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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