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续情缘-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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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但她想不出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有时候她只觉得周延很霸道、很不可理喻,老是喜欢生气,现在又是这样,她真的很想知道周延到底是在气什么呢?是什么总是让他动不动就生气?
“你在生气吗?”
听到茵茵的声音,周延转过头,重新将视线放在茵茵的身上,表情也好、还有眼神,显然比刚刚的怒意更深了,书房只有他们两人,就算周延想做什么,茵茵也不可能逃脱的,所以在面对周延的满腔怒火,茵茵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心中拉起了警戒……
第六十四章:随风而动(4)
“能告诉我,你到底是用什么样的目光来看我吗?”
实在无法茵茵对他投来那只有猜疑和不信任的目光,周延以炽热的目光、冷酷中带有少许扭曲痛苦的表情、以及苦涩的声音向茵茵寻问着。
茵茵被周延突然转变的态度与神情动摇了,应该说是吓到了,以往周延在看她的时候也会在冷静的表情中带有少许的痛苦,这一次却好像更为明显了,她知道周延爱着她,可是为什么会用这种表情来看她呢?周丞用自责和愧疚的心里来面对她,那是因为曾经做过的事,那么周延也会是这样吗?在她遗忘的记忆中,也存在着周延对她做过什么错事或无法弥补的事吗?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察觉到茵茵正用一种迷惘和猜疑的目光看着自己时,周延心中稍稍泛起了不安。
“你问我用什么样的目光看着你,那么你呢?你又是用什么样的目光来看着我呢?”
在不清楚和没有证实之前,茵茵不敢轻易对周延做出判断,现在刚好利用了周延的话,可以正面问起;听到茵茵的话,周延不禁一怔,心中的不安开始扩大,不安的同时他下意识的对自己提出的问题感到后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下意识中周延觉得继续话题只会更加扩大心中不安,所以他选择了首次回避茵茵。
“真的是这样吗?”
面对茵茵的追问周延沉默了,茵茵多少可以觉得他的沉默也许就是最好的回答,带着苦涩的心情茵茵轻笑着,这让周延直接移开了视线,在他脑海中想起的是自己曾对茵茵所做过的一切,他深知茵茵一旦回想起来,那么他就将会不再拥有,怀着无比的心虚,他选择了逃避。
“够了,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无法承受茵茵投来注视的目光,周延只感觉心如刀割,就是因为这样,他的表情、他的反应都已经给出了最好的回答,这让茵茵怎能不心痛?只是偶然间想到、偶然间提起,结果却是那般苦涩,现在的她虽然忘记了那曾经,不过她已经确认了周延真的曾对她做过了无可挽回的事,她的心在痛……可是,这真的只是偶然吗?她到底是为什么来找周延的呢?又为什么突然让事态发展成这样的结果?
“我带你去见他——”
因为受不了茵茵的目光,他无法使用强硬的手段逼迫茵茵不再继续那苦涩的话题,所以周延只能选择唯一的退路,就是满足茵茵一开始来的目的。
茵茵没有回答,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的她心情十分错乱乏味,只是经周延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找周延的最初目的,可能就因为如此,她才会、也才可以稍稍将那遗忘了的不堪回首中的记忆稍稍从心中抹去;既然是因为那不堪回首的记忆,周延才会总用那种痛苦的眼光看着自己,茵茵不难猜出那是多么令人痛苦的,如果想起来的话,现在的她是否能够忍受?又是否可以原谅周延的所作所为?怎么样都好,在一切都没有真相大白之前,茵茵觉得也许现在的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回想起来,周丞也是一样,结果两兄弟对自己都做过了同样残忍的事,也有同样的想法把自己强行留在他们身边,茵茵只能说失去记忆后的人生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接下来在前往关押马峰所在的天牢途中,茵茵一直沉默不语,虽然沉默让周延感到不安,或许他认为在那种话题过后,沉默也许才是最好的,至少不会让他再回想起那时候的事,也不会加大茵茵的负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开始害怕茵茵想起一切,想起那时候他对她所做过的事,那样的话,他现在紧握在手中仅有的事物都将烟消云散,在茵茵的眼中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身影,好不容易让茵茵能够重新正视自己,周延就决不允许再次的失去,为了把握住眼前已经拥有的那少许的温柔,他已经改变了自己,所以自然是不会想要这么快就失去!
不知不觉间周延和茵茵已抵达天牢,狱卒们见到周延和茵茵即刻吓得惊慌失措,一是来的太突然了,二是周延竟然亲自到访,茵茵的到来也是出乎意料,毫无准备的狱卒见到这两人当然会备受惊吓,两位身份崇高的人来到天牢的话,想必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如此只要他们一有疏忽必定受到责罚,甚至人头落地,所以镇守和看押天牢的狱卒们都绷紧了十二分的精神,恭候周延和茵茵随时差遣和问话。
于是,在一名狱卒头目的带领下,茵茵跟着周延的身后踏入了天牢的入口……
第六十四章:随风而动(5)
说起天牢这种地方,真的是不见天日,越是从楼梯往下,越是能感觉到里面传来的阴森和恐怖,外面明明还是白天,里面却十分阴暗,沿墙虽然都燃放着火把,茵茵却依然心生畏惧,只是站在门口,迎面而来各种惨叫声不断,已令茵茵感到惊恐不已,那看不见底的深处似乎更为恐怖,茵茵扶着墙面小心翼翼的走着,不时的被被深处传来的惨叫声所惊吓住,原来天牢是这么可怕的地方,与其说是天牢,说是地牢比较贴切,就在茵茵惶恐的一步一步的走着时,走在前头的周延朝她伸出了右手……
“手给我。”
不带强求、不带命令,只是单纯的想要为茵茵引路,对茵茵来说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对,之前茵茵也曾进过天牢,只是那种天牢与眼前的完全不同,察觉到周延的用心,茵茵稍作犹豫之后还是伸出了手,手被周延握住之后,周延的提问由手掌传送给了茵茵,这令茵茵顿时心中安稳了许多,之前还提心吊胆,顷刻间已得到平息。
“这里是特别建造的天牢,为了防止那些穷凶极恶之人逃离或是外人入侵,多半关着的都是罪无可恕之人,所以就算看到什么,也希望你能保持冷静。”
边牵着茵茵前进的周延突然开口,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想让茵茵来,对于茵茵也曾进过天牢来说,也仍无法接受接下来所呈现在眼前的事态,故此才会在那之前先向茵茵说明。
“嗯、嗯——”
声音微微颤抖,惨叫声不绝于耳,就算不用周延说,茵茵也大概能想象到之后的场景。
越是往下,凄惨的叫声越为明显,下到地底深处后的第一层,有许多人被关押在牢房之内,他们沉默着的看着周延与茵茵从牢房前走过,他们的目光完全感觉不到生气,就好像是在等待着生命的终结,看到他们毫无生气的目光,茵茵怎会不动摇?但看着走在她眼前的周延,他是那样的无动于衷,茵茵只能有心无力的跟着……到了第二层,与第一层完全不同,被关在牢房中的人个个满身伤痕累累,有些血迹未敢却处于昏迷中的人浑身颤抖、抽搐,仿佛是在做垂死前的挣扎……
“唔——”
残忍及血腥的场面令茵茵胃液在翻滚,一阵强烈的呕吐感一拥而上,茵茵随即用右手捂住口,以防失态,停下的脚步使周延回转过头……
“没事吧?”
茵茵微微发青的脸色,完全看不出没事的样子,不过这些似乎早在周延的预测范围之内,所以他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依然表现的很是关心。
“唔——”
想吐却有吐不出来,听到周延的声音,茵茵不禁在想,看到那些人垂死挣扎,为什么周延还能保持这么冷静的态度,是早就习以为常了吗?在无意识中,茵茵露出了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周延,周延当然也发现了,对那些罪有应得的人给予相应的处罚,他并没有觉得不妥,茵茵的目光却让他长久以来的想法产生了动摇。
“我说过他们都是罪有应得和穷凶极恶之人,相比眼下与他们所犯下的重罪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如果你为眼前所看到的就对他们产生怜悯,那么惨死在他们手上的人你又该如何看待?以命抵命,这只不过是在对他们犯下的罪行进行相应的处罚而已,不这么做的话,时间将会失去平衡,犯罪的人只会更多。”
周延的话茵茵或多或少可以理解,但当真的面对的时候,她又要如何去理解呢?
“……下面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下面一层是专门审问的,马峰是在最底下的水牢,我怕你还未见到他之前,你会先倒下去的。”
光是眼前的景象茵茵已经吃不消了,不难想象看到直接拷问时的场景茵茵会如何,从通往三层的入口处,茵茵差不多已经清楚的可以听到那些凄惨的呐喊声,她还能支持下去吗?
强忍着内心的翻腾,露出一副坚强的样子,这一反应,不用茵茵开口,周延就已经知道她的想法了,茵茵接二连三出乎他所预料的反应与态度,这使得他不禁在想,到底是什么在改变着茵茵,他怎么也不能想象到茵茵会突如其来的想要知道这些,就算是因为失忆,他也不能接受、甚至是相信,难道会是什么人在诱导,故意让茵茵有这样的举动吗?
想到这里,周延不禁一怔,犹如恍然大悟般,确实茵茵自己的话不应该会突然重新追问这件事,但如果是他人从背后唆使的话就不一样了,他已经可以猜到是谁了,可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想让茵茵和自己反目成仇?这么简单的理由周延不愿意相信,他现在也未曾想过要让茵茵恨自己,所以才会留下了马峰的一条命,越往深层去想,周延便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而所忽视的一定会让自己和茵茵之间划开间隔。
第六十四章:随风而动(6)
周延的想法是正确的,在打算与茵茵继续向下一层前进的时候,在通往三层的入口传来了吵杂声,不一会儿,由两名狱卒抬着一副躺着一个人的担架、一名在前面惊慌带路的狱卒从三层上来……
“出什么事了?”
为周延和茵茵引路的狱卒见状急忙上前,他是想在引起周延的注意之前先弄清楚状况,从三楼抬出来的就算是尸体也不足为奇,可现在有周延和茵茵在,那就不可马虎,抬着尸体的话肯定会引起周延的不满,到时候他们也就会受到牵连,所以引路的狱卒不得不慎重。
“陶、陶狱长——”
“怎么了?呃?这是——”
刚想问清状况,谁知当看到躺在担架上的人之后,为周延和茵茵引路的监狱狱长,已吓的不敢出声了,就这样和上来的三名狱卒们傻傻的站里在原地;从一开始就察觉到情况的周延,对于他们的举动抱有少许的在意,于是扶着茵茵一起走来……
“怎么回事?”
“呃?啊,参见王爷、郡主!!”
见到周延和茵茵的到来,刚上来的三名狱卒吓得急忙跪拜行礼,也将担架放在了地面,还没有回应三名狱卒的行礼,茵茵已经注意到躺在担架上的人了;白色的囚衣破烂不堪、鲜血淋漓,脸和身上只看得到血迹斑斑的伤痕和淤青、浮肿,像是在水里浸泡过,囚衣除了被血浸透,也有被水浸湿的痕迹,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躺在担架上的人就是这次茵茵来此的目的,看到那犹如面目全非和苍白的气色,不用寻问,也能知道结果。
下一个瞬间,茵茵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上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般……
“茵茵!!”
在茵茵瘫软倒地之前,周延及时将她扶住,在周延的怀中,茵茵稍稍恢复了意识……
“你、骗了我——”
当茵茵声音逝去的同时,她也失去了意识。
“茵茵!!!”
已经顾不上茵茵说的话所蕴含的意义,只为担心,周延迅速将茵茵横空抱起,朝着来的路回走,周延和茵茵来的这件事已经让整个地牢上下的狱卒心慌不已,此刻加上周延千叮万嘱的留下马峰的一条命逝去的同时,茵茵也为此而倒下,狱卒们已是慌乱中带着惶恐!
茵茵晕倒之事,很快传开……
王府北边厢房。
“是吗,看来和想象中一样。”
“是的,主子。”
风炎正向风清寒汇报着情况,风清寒一副都如所料般,一如既往的一副悠哉态度……
“主子——”
“呃?什么事?”
“既然郡主的反应是在主子的预测范围之内,那么主子应该也知道靖王会猜到驱使郡主去见马峰的人是谁吧?”
“那是当然的吧,靖王可是比想象中更为精明的人,不会猜不到的。”
一副理所当然,没有半点陷入困境的感觉,风炎担心的并不是因为对手是周延,也不担心风清寒会怎么样,只是想不通而已,每次都是这样,虽然习惯了,但还是会下意识的发问。
“那么为什么主子还要这么做呢?这不是在节外生枝吗?靖王不可能不追查吧?”
“嗯。”
要不是风炎一直跟在风清寒身边,对他的习性多少有些了解,否则他早被风清寒的这种对事实都无动于衷的态度给折磨死,作为下属的,不能捉摸主子的习性可是十分失职的,好在风清寒不讨厌被问,不然风炎早已不在人世。
“请恕属下无礼,属下只是不明白主子为何这么做,如果靖王追究起来的话,主子不是就不能继续留在郡主身边吗?还是说主子已经打算离开?”
“为什么要离开?”
对风炎的担心,风清寒却反过来相问,原因的话已那么明显,风炎觉得根本没必要说,风清寒的意思他也不能理解。
“好戏才刚刚上演,现在离去不是会错过吗?”
风炎越来越不能理解了,风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