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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性趣探秘:人类性的进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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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方式(见图42)。因此,在900万年前“失落的一环”的3种后裔中,至少有2种改变了婚配方式。有其他证据显示“失落的一环”以配偶群方式生活,所以大猩猩和部分人类群体也许是保存了这一婚配方式。但黑猩猩独自演化为乱交,许多人类群体则是一夫一妻制。我们再次发现,人类和黑猩猩在婚配方式上如同排卵征象一样背道而驰了。 

 
  总之,情况表明一夫一妻制在高等灵长类动物中至少可分为7组独立演化:人类、长臂猿和至少5种不同的猴类。配偶群式则至少分为8个分支演化,包括“失落的一环”。黑猩猩和至少2种猴类则在它们的最近祖先赋于它们配偶群方式后自行演化为乱交方式。 
 
  因而,沿着灵长类动物的系统树,我们将始祖灵长类动物可能具有的婚配方式和排卵征象进行了重新组合。现在我们终于能将两组信息放在一起考虑:系统树中隐蔽的排卵期演化的各个阶段中,婚配方式又是怎样的呢? 
 
  下面即是我们的结论。经过考察,那些显示排卵征象以及渐次类先征象以致演化为隐蔽的排卵期的始祖物种中,只有三种是一夫一妻的。相反,有8种(也许多达11种)是乱交的或者是配偶群式的,其中之一便是起源于以配偶群方式生活的“失落的一环”的人类先祖。我们因此可以断言是乱交方式或者是配偶群方式,而非一夫一妻制导致了隐蔽排卵期的演化(见图4.3)。这正是“多父” 

 
  与之相应,我们又要问:系统树中一夫一妻制演化的各阶段中,排卵征象又是怎样的呢?我们发现那些明显公开排卵期的物种从未采纳一夫一妻制。相反,一夫一妻制常见于那些已具备隐蔽排卵期的物种和一些只有轻微排卵征象的物种(见图4.4)。这个结论倒和“居家父亲”理论契合。 
 
  那么这两个截然相反的结论是怎样协调的呢?回想西伦一图尔伯格和默勒在他们的分析步骤三中的发现,几乎所有的一夫一妻的灵长类动物都拥有隐蔽的排卵期。我们现在可以发现这个结果分两步得出。首先,隐蔽的排卵期产生于乱交的或者配偶群式的物种;然后,随着隐蔽的排卵期出现后,物种向一夫一妻制转变(见图44)。 

 
  也许现在你发现人类的性进化史杂乱无章,令人费解。我们开始只提出了一个显然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人类隐瞒排卵期,每月每日追求性乐?照理也应有一个简单的答案。然而,我告诉你的却是一个复杂得多的答案,而且包括两个步骤。 
 
  这意味着在灵长类动物的进化史上隐蔽的排卵期的功能一再变化,并且实际上是反向变化着。这种变化起源于我们的祖先仍是乱交的或者配偶群方式生活的时代。在那些时代,隐蔽的排卵期使得始祖女猿人施爱于众多雄性猿人,没有一个雄性可以声称自己就是她孩子的生父,但是每一个雄性都知道自己可能是。结果是,任一潜藏杀机的雄性都不会伤害这个女猿人的婴儿,有些雄猿事实上还负起了保护和助养之责。一旦女猿人为此目的演化为隐蔽的排卵期,她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挑选一个优秀的穴居男性,诱使或者强迫他留在家中陪伴自己,并基于对她孩子的父亲身份的确认,为孩子提供许多保护和帮助。 

 
  细想起来,我们也无需对隐蔽的排卵期的功能转化大惊小怪。这些变化在进化生物学上是极为普遍的。这是因为自然选择不是有意识地沿直线向一个早就认识了的目标前进,也不是按照一个工程师有意设计新产品的途径进行。恰恰相反,某种动物发挥某种功能的特征在一开始是提供另一种功能的,当其作为结果出现时已经改头换面,甚至可能失去了它最初的功能。在生命的进化过程中,相似的功能变化经常再现,经常出现功能丢失、转变,甚至出现功能的反转。 
 
  人们最耳熟能详的例子之一是脊椎动物的四肢。始祖鱼用来划水的鳍演化为始祖爬行动物、鸟类和哺乳动物的腿,用来在陆上奔跑跳跃。某些始祖哺乳动物和爬行鸟类的前腿,后来又相应演化为编幅和现代鸟类的舆翅,用于飞翔。鸟类的翅膀和哺乳动物的腿又分别独自演化成企鹅和鲸的鳍状肢,又回复到划水的功能,有效地再现了鱼鳍的作用。至少有3种鱼类后裔分别丧失了它们的四肢,变成蛇、无脚晰蝎和无脚两栖动物(如蛛鹏)。生殖生物学上的特征,诸如隐蔽的排卵期、明显公开的排卵期、一夫一妻、配偶群以及乱交,其功能基本亦按同一方式一再变化,彼此转化、再现或者丢失。 

 
  这些进化转变的意义更增加了我们对人类性爱的好奇心。例如,在德国著名作家托马斯·曼的最后一部小说《骗子菲力克斯·克虏尔的忏悔录》中,菲力克斯在一次乘火车旅行时和一个古生物学家同一包厢,古生物学家讲述脊椎动物四肢的进化史令他听得津津有味。菲力克斯这样一个专事勾引社交界爱幻想女性的男人,竟对此极感兴趣,“人类的手脚保持着最原始的陆上动物的骨路!…… 
 
  真令人毛骨悚然!……女人那匀称迷人的胳臂,它在我们求欢时是多么撩人啊!……可它居然和原始鸟类的爪器、鱼的胸鳍无异…… 

 
  下次我再……我肯定会想到这些……想想那漂亮的胳臂,再想象一下那远古的骨架吧!” 
 
  西伦一图尔伯格和默勒已经阐明了隐蔽的排卵期的进化过程,你可以据此为你的好奇心找到答案。如同菲力克斯·克虏尔通过脊椎动物四肢的进化满足好奇心一样。当你安然享有着稳定的一夫一妻关系,在排卵周期中不会受孕的时候追求着性快乐时回想一下,和你的那些因配偶群而憔悴不堪或者是轮换性伴侣乱交的远祖相比,你是多么幸福啊!而这种福气可能正是由那些将你与人类远祖区别开来的生理特征赐予的。令人感慨的是,那些可怜的原始人只能在有限的排卵日里拥有性,把授精当作人类生物需要的全部,仓促了事,由于急于求成而完全享受不到你能从容享有的快感。 

 



——男性角色的进化


第五章 男人有什么用 
 
      ——男性角色的进化 
 
        去年,我收到远方某城一位大学教授写来的一封与众不同的信件,邀请我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我不认识写信人,从姓名L也辨认不出写信人究竟是男是女。这个会议需要离家一星期,并做长途飞行。可是论一元论历史观之发展原名《我们的意见分歧。第二 
 
      ,邀请信写得很出色,如果会议也能安排得如此出色,那这个会议一定会特别有意思。我有点举棋不定,由于时间紧迫,我便接受了邀请。 
 
        我的犹豫在到会后烟消云散,会议正如我盼望的那般有趣。此外,组织者还花了不少心思为我安排会外活动,包括购物、赏鸟、宴会和参观考古现场。这位出色地组织了会议、写来最初那封出色信件的教授被证实是位女士。她除了在会议上发表了一篇精彩的演讲外,还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运动。恩格斯说:“相互作用是事物的真正的终极原因”。事 

 
      ,她的惊人美貌也是我今生少见的。 
 
        在一次我的东道主安排的购物之行中,我为我的妻子买了几件礼物。担任向导的学生显然向东道主汇报了我的购物情况,因为后来在会议宴席上,我和她邻座时,她对此发表了一些评论。令我诧异的是把握实在。在伦理学上,认为人生的目的应当是节制享乐和 
 
      ,她告诉我:“我丈夫从未给我买过任何礼物!”她倒是曾买礼物给他,可是他从不投桃报李,她终于放弃了努力。 
 
        这时有人穿过餐桌来问我有关我在新几内亚对极乐鸟的考察工作。我讲到雄性极乐鸟对于喂养雏鸟漠不关心,却把时间都花在追逐尽可能多的异性上。再次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东道主叫起来:“跟男人一个隐性!”她向我解释她的丈夫当然要比多数男人好得多,因为他至少还支持她的事业。可是他在工作之余,多数晚上和其他男同事泡在一起发展的不同阶段。并以此为依据,主张保全资本主义制度,但 

 
      ,周末则在家看电视,借以逃避做家务和带两个孩子。她曾一再要求他帮点忙,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请求,转而雇了一个保姆。当然,这个故事没多少特别之处。我之所以还记着它,是因为这位女土是如此美丽、动人、聪慧,任何一个人都会当然地认为那个有幸娶她的男人定会与她长相厮守,乐此不疲的。 
 
        尽管如此,我的东道主的家庭状况仍要比其他许多为人妻者好得多。当我刚开始在新几内亚高地工作时,那里粗暴虐待女性的情形常令我愤慨无比。我在林中小道上遇到的夫妻,通常都是女人弓腰驮着大量柴禾、蔬菜和一个婴儿,而她的丈夫则在一边昂首挺胸地走路象在上面,具有朴素唯物论因素。参见“伦理学”中的“芝 

 
      ,除开弓箭外什么也不拿。男人出门打猎只是为男人们创造交往的机会,捕获的一些动物当即被男人们在林中吃掉。妻子们还被随意买来卖去、抛弃,无权对此说个不字。 
 
        然而后来,当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当我在行路时呵护着我的家人,此时体味一下自己的感觉,我想我能较好地理解为什么新几内亚男人大步走在家人旁边了。我发现自己紧走在孩子们边上的反映论,克服了早期不可知论立常在政治上,主张“渐 
 
      ,全神贯注以防他们被撞、跌倒、走散或者遭遇其他不测。传统的新几内亚男人还需更加小。已谨慎,因为他们的妻儿面临的危险更大。这些看似了无牵挂地漫步在身负重荷的妻子身旁的男人,事实上担负着守望者和保护者的责任,他们两手空空是为了在遭到别的部落人伏击时迅速张弓搭箭。但是,我仍对男人出门狩猎和出卖妻子这些情况困惑不解。 

 
        “男人有什么用”这个问题听起来只是一句俏皮话,但实际上,这个问题触到了我们这个社会的痛觉神经。女性已经无法忍受男人自封的地位,并且指责男人关。已自己甚于关心妻儿。这个问题对于人类学家来说也是一个重大的理论问题。如果以对配偶和子女所尽义务为标准,多数哺乳动物的雄性的确在除开射精以外毫无用处。它们在交配后即离开雌性年代产生于德国的一种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思潮。代表人物 
 
      ,让它独自承担喂养、保护和训练后代的重负。但人类的男性(通常或常常)却不一样,他们在交合后仍和配偶、子女在一起。人类学家大胆假设男性这种角色的增加对于人类最明显的特征的进化具有决定性的作用。推断如下: 

 
        在所有残存的采措群体中,男女的经济角色是严格区分的,一直到农业在1万年前兴起之前,所有的人类群体都以这种方式生活着。男人照例将更多的时间花在猎取大动物,而女人则更多地花时间采集食用植物和小动物、照看孩子。人类学家的传统看法认为这种普遍存在的男女差别是一种劳动分工学的空场,因此必须用存在主义加以补充。同时存在主义要 
 
      ,有利于核。动家庭的共同利益,反映了合理的协作策略。因为男人无需随身带着孩子哺乳,而且男人通常比女人强壮,所以男人在追踪、猎杀大动物时显然要比女人能干。人类学家认为男人狩猎是为了给妻儿提供肉食。 

 
        类似的劳动分工在现代工业社会中仍然持续着:许多女人花在孩子身上的时间要比男人多。尽管男人的主要活动不再是狩猎,他们仍然通过从事有偿劳动为配偶和孩子们带回食物(大多数美国女性也这么做)。因此,“把肉带回家”(养家糊口)这一成语,有着深速悠远的含义。 
 
        作为狩猎者提供肉食被视为人类男性的特征之一,只有人类的少数几种哺乳动物伙伴如狼和非洲猎犬才具有同样特征。人们普遍认为,这一待征是和其他几种区分人与别的哺乳动物的人类共有特征相联系的。尤为重要的是,这一特征是和人类两性在交配后继续以核心家庭方式维持、人类的孩子(不同于幼猿)在断奶后很多年仍不能自食其力这些事实相关的。 

 
        这个理论如此明了,以致它多年来一直当然地被认为是正确的。它对男人的狩猎行为提出两个直接的推断。第一,如果狩猎的主要目的是给家人带回肉食,那么男人应当遵循能够可靠地获取最大量肉食的捕猎策略。所以男人通常应当追踪大动物而不是猎杀小动物,每天背回家更多的肉食。第二,一个猎手应当将猎获物交给妻儿,或者至少优先和家里人分享,而不是分给非亲非故的人。这两个推断是否正确呢? 
 
        令人惊讶的是,对于这样基本的人类学命题,它们几乎从未被验证过。也许并不出人意料的是,这项验证工作是由一位女性人类学家挑头开始的,她是犹他州立大学的克里斯膛·霍克斯(Kris-ten  

 
      Hawke s)。霍克斯和金·希尔(Kim H*)、玛格达莱娜·乌尔塔多(A.Magdalena  
 
      Hurtado)、卡普兰(H.KaPlan)一起,王要通过对巴拉圭的北部埃克印第安人的食物作定量评估来进行验证。霍克斯还和尼古拉斯·布勒顿·琼斯(Nicholas  
 
      Blurton Jones)、詹姆斯·奥康奈尔(James Conned)合作,对坦桑尼亚的哈德扎人进行了其他测试。首先我们来看看埃克人的表现。 
 
        北埃克人曾是完全的采猎者,即使他们在20世纪70年代定居从事农业后,仍花费大量时间用于在密林中寻找食物。根据人类的通常模式,埃克男人专事捕猎大型哺乳动物,如野猪和鹿,还从蜂窝中收集蜂蜜。女人则从棕榈树中敲出淀粉、采集水果和昆虫幼体、照看孩子。埃克男人的每日猎获量变化很大:如果他杀死了一头野猪或者找到一个蜂窝的话,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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