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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千山幕雪-第4部分

小说: 千山幕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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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之祖连忙奉承道:“难得岳父如此开明,小婿就先谢过了。”
燕之祖不知道南宫翱也受到夫人责怪,为什么把女儿嫁给这样一个不知底细的人。他只说了一句“妇人之见!”
好不容易安抚了这些人,燕之祖心道我前世定然和哥哥有仇,今生命理相冲,所以见到他一次就倒霉一次,也不知谁欠谁,但愿不要再见面了。其实他可以完全置之不理的,但有时又狠不下心,或许是因为那人个性太单纯让人没法不理,又或许是因为血溶于水吧。
燕之祖在南宫府闲着无聊,突闻于寒前来,立时前去迎接。
于寒风尘仆仆,进门便笑道:“听闻贤弟婚礼有变,为兄还颇为担忧呢。现在推迟了也好,这样为兄就可以参加了。”
燕之祖笑道:“也算因祸得福吧。”
于寒道:“我听说了令兄的事。我们相处了一段时光,他虽不通人情世故,但决然不是坏人,你也不要过份苛责他。怎么说他大老远的一个人跑来找你也是难能可贵的。”
燕之祖道:“你见过我哥?”
于寒道:“你不知道?当初在边城,燕公子身无分文遇上麻烦,我略尽薄力。知道他是要来找你,便带他到苏州,后来才来得嘉兴。他每天都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担心得不得了呢,若我有这样的兄弟也算三生有幸了。”想起自己那个不成材的弟弟,实在让人无语。
燕之祖奇道:“他真是来找我的?”
于寒道:“怎么不是?他说你离家时说一年便归,可是迟迟未归,他担心你是不是出了意外,所以才跑出来的。我虽不知你和家里怎么样,但家人真的是无可取代的。”
燕之祖不禁神色凝重,燕魄这一路吃了多少苦头,他从来没有说起过。他是真的担心我,那个目中无人的人?
于寒道:“今天我来就是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好好和燕公子道个歉,没有兄长的祝福,婚礼也开心不起来吧。”
燕之祖急忙道:“你知道我哥哥在哪?”
于寒道:“当日燕公子似乎受了伤,舍弟找到了他,便将他安置在我们在嘉兴的别院里,今天伤势好一些了,舍弟说要带燕公子散散心,二人到外湖泛舟去了。”
燕之祖一听不好,立刻冲出门去。原来这于哲花名在外,而且男女通吃,燕魄长相秀美,虽然武功高强,但有时也难免着了道。火速赶到外湖,但见湖上许多船只往来,不知是哪一个,突然见一船头立着一个人,一袭白衣,举目远眺,不是燕魄是谁?接着一个男子走出舱门,轻扶着他的腰将他扶进船舱,正是于哲。
燕之祖哼了一声,运用轻功飞到船头。
船身晃了一下,于哲连忙出来看,一看到燕之祖连忙陪笑道:“新郎官不陪着新娘,怎么到我的船上来了?”
燕之祖道:“我来见我哥哥,你走开。”
于哲见来者不善,但还是道:“这就怪了,我听燕公子说他没有兄弟的呀。燕公子,这里有人自称是你弟弟,你要见他吗?”
燕魄自然听到外面的动静,他上次不仅肩头受伤,心里也伤透了,自觉已经和燕之祖恩断义绝了,不知道他还来干什么,一会儿才应道:“我没有弟弟。你让他走,我谁也不想见。”
于哲道:“听到了吗?燕公子,可不是我不让见的哦。”
燕魄哪里管得了那么多,顺手一推,于哲便“噗通”一声落到水里,还好他还算通水性,只是骂骂咧咧。
燕魄道:“再让我见到你我就打断你的腿。”于哲见他不是说笑,连忙游开了,然后就被其他船救起来。
燕魄走进船舱,这船是于家的私船,内里宽广,极为豪华。燕魄坐在小桌边瞪着他,目光如小兽一样明亮,桌上摆着药盒,看来刚才伤口刚换过药。
燕之祖道:“哥哥,伤好些了吗?”
燕魄别过头,燕之祖道:“那天我说得太过了,我知道你生我气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和好好不好?”
燕魄惨然一笑:“你以为所有说出去的话都能够收回来吗?我已经不想再为你劳心了。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竟然会被你迷惑了这么多年,还跑出来找你。我再也不要做这种事了!”
燕之祖焦躁地道:“认真说起来的话之前我并没有对你不起的地方吧?不要说得全是我的错的样子。难道要我像对女人一样安慰你?”他虽然跑出来找燕魄,但并没有打算毫无原则地让步,毕竟只有一方忍耐的关系持续不了多久。
燕魄只觉多说无益,只是道:“总之我要回神剑宫了,今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所以请你不要回来!”
燕之祖道:“笑话!回不回去是我自己说了算,就算你是宫主也要受长老的制约,他们非常欢迎我呢。”
燕魄无法,便勉强道:“随便你。”便要走。
燕之祖拦住他道:“你要去哪里,这里是水上……”可是一碰发现觉得燕魄的体温惊人的高,连忙抱住他往床上走,燕魄自然是要挣扎,“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可是发现竟然使不出力气。
燕之祖先是以为他发烧了,毕竟伤口处理不慎便很容易发烧。但又不像,又见他一点力气也没有才暗骂道:那个混蛋。想来是于哲在伤药上作了手脚,一看果然是添加了“化功散”和“玉迎春”。一个让人暂时失去武功,一个是极品□。原来于哲对燕魄早已心怀不轨,但一来畏惧他武功了得,二来于寒在家处处不便,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这么被搅和了。
燕之祖连忙解开他的衣物,为他清洗伤口,可是为时已晚,药早已进入血液,效力也开始发作;同时也开始后悔怎么当初伤他那么深?燕魄只觉一股热气在体内激荡,渐渐集中于下方。燕之祖也不知道怎么办,心道要不招个姑娘过来,反正这湖上多的是这种女子。

有杏不需梅

燕之祖正要出船舱召唤姑娘,冷不防一双白皙的手臂缠过来。燕魄神志渐已模糊,陌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害怕得只想攀附着什么,便努力将整个身体挂在燕之祖身上,一面呻吟道:“你不要丢下我……我很难受……”
燕之祖当然可以放下他再到舱外招妓,可是转念之间又犹豫起来,只见他的面庞不似往日苍白,而是略带红晕,眼睛湿润而迷离,艳丽的红唇似有千言万语;清晰可见的锁骨透着诱惑,往下泛红的肤色越加滚烫。
燕之祖想起有一次见他在盈天峰的龙潭里洗澡,匀称的身躯夺目洁白,让人惊为天人的感觉,还有练剑的时候冷列的眼神和翻飞的白衣,说话时与生俱来的倨傲态度……虽然他总是怀有戒心,但也不会使坏心眼,灵魂始终一尘不染,像一朵莲花独自绽放。
就算受到伤害也绝不自弃,没有谁能够真正与之为敌,他就是这样一个高傲的人。如果占有他会是什么感觉?把他压在身下,毁灭他所有的骄傲呢?这个念头顷刻之间捕获了燕之祖,他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虽然以前没有意识到,但是他现在非常的想要这个男人,胜过任何一个女人。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你都会原谅我吗?”燕之祖轻轻地问。
燕魄只是像蛇一样缠绕他,发出低低的呻吟,而且身体的抚触渐渐充满了奇异的质感。燕之祖怎么可能再保持冷静呢?理性的绳绷断在一霎那,揭下各种面具,剩下的就是□裸的□。
他将燕魄压在床上,反客为主,迫不及待的剥离彼此全身的衣物,恨不得吻遍他的全身,胸前的粉红色突起,还有肩头,那被自己伤了的地方,轻轻吻了下伤口,一面用手抚触那个已经昂然挺立的□。燕魄并没有拒绝,反而很享受对方的爱抚,已经相当敏感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
燕之祖不客气地便亲吻他的双唇,探入舌头,唇舌绞缠之间感受到对方拙劣的回应。燕之祖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悄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哥哥?”
燕魄迷迷糊糊道:“……之祖,原谅我……”原来燕魄偶尔想起自己小时候骂了他们母子一句话,让燕之祖恨到如今,不免有些伤感。
燕之祖见他回应,非常高兴,身体退后留出空位,一面分开他的双腿。燕魄隐秘的部位现然眼前,不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无可挑剔。燕之祖一面安抚他的□一面探寻后面的幽径,为避免太过干燥,就顺手从床前小案上拿来一小壶酒,将细细的壶嘴放在入口,一面倒酒一面深入。
这烈酒也是于哲事先准备好的,没想到却让燕之祖用上了。冰冷的壶嘴进入肠道,然后是灼热的烈酒,燕魄就非常不舒服,□也诉说着要解放,但是却被紧紧握住。燕魄不满地扭动身体,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燕之祖放开手,那肿胀的□立时喷出白浊的液体,他的胸膛还有他的小腹。燕魄解放后松了一口气,便安份下来,合上眼睛。原来“玉迎春”效力虽猛但不持久,一次就差不多可以化解。
燕之祖慢慢抽出壶嘴,穴口的嫩肉却似不舍,试图吸住它,淡红的酒慢慢的流出来,滴在床上。燕之祖又扩展了一下幽径,见对方的□又慢慢开始挺立,他便垫高对方的臀部,将自己的□顶住入口,一面放低身体,却不进入,虽然明知此刻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但还是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我最后一次问你,要不要我?”
燕魄的神志有些恢复,但困得只想睡觉,耳边突然有人说话,便又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微微一笑,算是回应。燕之祖却再也无法忍耐,将□慢慢挤入他的身体。燕魄剧痛之下无法不清醒,欲望也消弭了不少,瞪大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见燕之祖在自己的身体上缓缓动作,而自己内部受到一种奇异的压迫。
一瞬间的茫然,等到他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燕之祖的□已经完全进入,然后开始了不断的摩擦拉扯。怎么挣扎也没用,反而给对方带来更多的快乐。
燕魄还是断断续续道:“你干什么……快拔出来……”燕之祖亲吻他的双唇不让他说话。好一会儿他才死心,释放自己再次苏醒的欲望,并勉强忍住声音,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上行进予夺,两人身体不断的摇晃,甚至觉得整只船都在摇晃。
燕魄未经人事,但也隐约猜到这是所谓的□,可是那不是男女之间的事吗?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赤身□的张开双腿,而且那个隐秘的部位还衔接着另一个男人的□,而他又是自己的弟弟?这种行为究竟有什么意义?是一种折磨吗,可是从那里传来的疼痛却被很快被快感淹没。
肌肤摩擦的声音,两人亲密连接的部位不断碰撞拍打,内壁不断被拖出的感觉,燕魄只有攀住燕之祖强壮的身躯,以摆脱那种无以立足的感觉。终于,燕之祖在一阵加速后停了下来,直觉一股灼热的液体在身体里喷洒开来。
燕之祖怕压着燕魄,立刻侧卧。虽然很想再来一次,可是他还是忍住了,他抽出□,并先为对方擦洗。
燕魄什么也没有说,眼睛也不看他,任凭他摆弄自己的身体。在燕之祖为他穿好衣服并扶起来的时候,反手就是一巴掌。只不过体力未曾恢复,又是情事过后,这一巴掌相当的温柔而已。
燕之祖没有反抗,轻轻道:“我有不对的地方,但哥哥也有错,你太没有戒心了。”
燕魄虽然声嘶力竭,但还是勉强道:“我没想到你竟是这么卑劣的人!”
燕之祖连忙递上一杯水。见他不肯喝,便用自己的嘴渡到他口里,顺便又舌吻一番,却被咬破了舌头。燕之祖恨道:“你也不高尚,不要忘了刚才你那里是怎样舍不得我走的。”
燕魄本能的感到羞愧,顺手想把酒壶扔过去。燕之祖连忙阻止他,“刚才消耗了那么多体力,现在你还不休息一下。”
其实完事后他并不想这么凶狠地对待他,毕竟才刚刚温存,可是他心虚了,他知道自己太过卑鄙,不仅趁人之危还落井下石。就算再怎么求他原谅也没有用吧?这不是说抱歉就能弥补的事情。因为不知应该要怎么相处,所以反而变得僵硬而残忍,或许是一种自我保护吧。
趁他无力反抗,燕之祖把他抱离船舱,再雇了辆车,然后再抱他到之前的那个山中小屋。

除却巫山

在山里住了两天,燕之祖也是尽心服侍,洗衣做饭一手包办。而且他做的菜相当可口,燕魄便也无法拒绝,只是对他任何举动都更加警戒。燕之祖只有苦笑道:“你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燕魄冷笑道:“你现在讨好我也没有用。你以为做了这种事神剑宫会放过你吗?”原来这两天燕魄思前想后,终于想通了:燕之祖从小就讨厌他,光是愚弄他打败他还不够,他想要完全颠覆他的生活,所以才想出那种低劣的法子侮辱贬低他。
燕之祖哼道:“神剑宫会对我怎样?你想要怎么说,说你被我打败了,宫主一职不过是浪得虚名?说你被我□了,让全部人都知道你这个宫主也曾张开双腿接受过男人?”
燕魄见他说得下流,又不知如何辩解,旧恨新仇,扑上去就要厮打。虽然燕魄受了伤,可也不是花拳绣腿,燕之祖虽不想还手却也不能不抵抗。只好把他压在床上,双手高举头顶,喘气道:“你再胡闹我就把你绑起来!”
燕魄不服气地瞪着他,可是过了一会儿气势就弱了下来,将脸别开。原来这个姿势让他想起那场情事。燕之祖当然也想了起来,而且身体也起了反应。二人身体靠得很近,燕魄立刻又转过头来瞪着他。
燕之祖犹豫了起来,燕魄怒道:“你再敢造次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燕之祖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交战,一个说不能一错再错,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个说做一次和做两次有什么区别?反正他都不会放过我。最终欲望占了上风,年轻人嘛。
一旦打定主意他就不想其他了,光想着怎么获得自己所需。他想要的心情都非常急迫,可是也心知燕魄虽然虚弱可是真心抵抗的话未免鱼死网破。急中生智道:“哥哥,你知不知道今天本该是我成亲的日子?”当然,其实是后天。
燕魄果然安静下来,用探寻的目光看着他。燕之祖接着说:“可是为了照顾你我没有去哦。你现在是希望我去成亲还是希望我留在这里?”
燕魄恨不得说你快滚去成亲,燕之祖却接着道:“若我成了南宫华笙的丈夫,从此我的心里只有她不会再关心你。”
燕魄嘲讽道:“我爹娶了我娘,心里还不是惦记着你娘?何况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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