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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重生之棋逢对手-第70部分

小说: 重生之棋逢对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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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殷朝暮混淆视听偷换概念、又刻意加重语气,其实就是不想在这上面纠缠。此刻有人大段话听下来,不仅没被绕晕,还能一针见血点出关键——如果不是思路清晰过人,就是有备而来!

    所以殷朝暮明知不妥,却只能承认:“不错,确实都是事实。”

    那人毫无怯场神色,站起身,从容地说:“说来惭愧,殷先生博闻强记、条理分明,讲起话来令我等也难以辩驳。关于误会您盗取戒指的事,确实是我们心急之下莽撞了,只是——”他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缓和的微笑,口中的话,却渐渐冷了起来:“只是我们电台当初也不信殷先生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会做出这等事来。于是曾派我去介休当地警局调查。却不想这一调查,就让我查出一件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到这里,他还故意停顿两秒等殷朝暮反应。丁然默默观察这人,眉头越皱越死——说话柔中带刚、这般厉害人物,怎会甘心屈就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社?

    殷朝暮冷冷道:“我不同意你也会讲,直说就是,弄什么玄虚!”

    他之前已把在场记者得罪狠了,在最初的惊讶过后,虽也察觉突然蹦出这么个人物来极为蹊跷,却并无一人指责这年轻人。反而个个向殷朝暮望去,脸上有着浓重的不满,四周低低的议论之声,更是纷纷而起。

    那人微微一笑,对上这气势迫人的美丽男子,却是无丝毫惧色,淡淡道:“我只是新入行的无名小辈,不过在按照殷先生说的准则,忠实、公正、勇敢地以追寻真相为己任罢了,殷先生不必对我有这么重的敌意。只是为了不让事情被‘有心人’左右,即便我资历再小,也得站出来说两句。”

    话至此,连心死的姚恩林也感觉出来,突然冒出的年轻人说话虽平和,但句句针对殷朝暮,挑拨之意再也明显不过,不知究竟有何用意。但看他身旁一道来的同事个个神情惊讶,却也不像受电台指使。

    那人朗声道:“殷先生,我有三个问题,还请你如实回答。否则公义……可就真是死彻底了!”

    他拿殷朝暮自己的话堵在前面,很有几个凑热闹的鼓掌表示支持。殷朝暮一概不理,冷淡淡地吐了个字:“说。”连丁然此刻也认定这人底细有问题,一双眼狠狠盯住他,只待会一结束,就将他背景彻查一遍。

    但那名小记者,却像是不知道自己惹上了多大麻烦似的,不慌不忙开口:“我从介休警方那里了解到,顾疏那枚戒指失窃的案子已经结了,案底上那枚找到的戒指确实和殷先生您的同款,可见是我们弄错。”

    殷朝暮不为所动。既早知自己被冤枉,却不提前说出口,恐怕心思不浅。

    果然,他接着道:“不过据警方透露,那枚戒指内部还刻着一个殷字……这件事,您知道吗?”

    厅堂里先是诡异地一静,紧接着众人神情激动,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殷朝暮这枚戒指上刻了个顾字,还可以理解成原本就是顾疏的东西。可警方已经找到了丢失的戒指,那这个推论自然不成立——殷朝暮手上的戒指刻着顾疏的顾字,顾疏手里的戒指刻着殷朝暮的殷字,这两条或许并不能说明太多问题,毕竟人家是同门,搞不好兄弟情深呢……

    可和之前殷朝暮亲口所说的“爱人所赠定情信物”并列来看,问题就大了!

    定情信物上,何以会刻顾疏的姓氏?

    “那好,这个问题您可以考虑下如何回答,我再问您,四年前顾疏作为C大美院学生,曾送过一幅作品参加全国青年美术作品大赛。他送上去的油画是一幅肖像,您知道,画的是谁吗?”

    问题一出,之前因匪夷所思而不愿相信或是压根没反应过来的,这下全明白了。场中不到百人,却有数十人同时喊起来。

    “画的不会是你吧!”

    “殷先生主张辨清真相,还请您给句话,到底画的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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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朝暮与丁然尽皆默然,他看了此刻蠢蠢欲动的台下众人一眼,深吸一口气:“是我。那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别走开,几分钟后放二更。

83、一波又起(三)

    83、一波又起(三)

    殷朝暮来参加招待会前,从没想过他与顾疏的事情会在这种情况下曝光。(读看 看):。

    他并没有打算瞒着任何人,之前是因为误会姚恩林与顾疏的关系,之后则考虑到两人都是公众人物,不适合大张旗鼓广而告之。但自从与顾疏互通心意后,殷朝暮曾不止一次想过两人的将来——最好的情况是,返港后劝说顾疏打消心思,再找个合适的机会禀明母亲。殷夫人沈倦眼光长远、绝非一般女人,多半不会有困难。

    但现在这个时机,显然不算好。不止不能算好,甚至可以说,再烂也没有。

    之前他彻底将一班人马狠狠开罪,那些人之所以哑口无言不过是在牟着劲儿打算盘。他有预感,顾疏与他的恋情在其他时间曝光也不一定能得到祝福,但至少今天,绝对会被狠狠批判地体无完肤。

    可惜那小记者不知受了何人指使,到此还不算完,彷彿要于最后一问彻底击垮殷朝暮一般,斟酌着词句,半晌方开口道:“你与顾疏当日,是不是同性恋人?”

    殷朝暮没有说话,顿时大厅里的气氛,也微微变得紧张。哪怕是一心挑刺的记者,嘴上空口白牙嚷嚷着,其实心中并不见得相信两人确实是情侣、更不相信这人傻傻一问,殷朝暮就会乖乖承认。

    他们更多地,只是想借此再炒出个大头条来、顺道挫挫这个俊美新人的锐气。一般演艺圈也有闹出同、性绯闻的,可从来……不见有人正面承认。要说异性绯闻还可以借此提高曝光度,同、性间的恋情——却往往夹杂着滥、交、性、病、心理变、态等等等等不美好。

    那是丑闻。任何有脑子的艺人,在这个自由还没有健全的年代,都不敢沾染的丑闻。

    丁然不舒服地转了转头,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沉默地盯着殷朝暮。

    然而一秒、两秒、半分钟过去,却迟迟不见殷朝暮果断地否认。人们起哄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原本意气用事的脸也慢慢变为不可置信。莫不是——殷朝暮在默认?

    空气中,彷彿也有些什么无形的东西在粘滞起来,连带人们的呼吸,都要僵住。

    半晌,殷朝暮的声音慢慢道:“是。”

    “什么?!”

    台上丁然的脸色越发难看,殷朝暮说完那一句“是”,脸色也苍白到了极点。在一片惊愕之中,只有姚恩林望着身旁这个自己看不顺眼、却敢于在这种情况下承认的男人,一言不发。(更新最快dukan。读看 看)

    至少如果今天换做是她自己,多半便没有这样的胆气。

    要知道,这一句“是”说出口,顾疏不说,他自己便被打死在十八层地狱、难以翻身了……

    韩之安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你说今天的记者招待会要爆出你两人的恋情?你自己动的手?”

    顾疏还在瞄那个树洞,只张着一只眼睛:“不是我,你也别把我看得太没人、性。这种明着伤害暮生且超出他能力范围的事,我可舍不得做。”

    韩之安更诧异了,“不是你?那你还夸口说要在什么恰当的时候、与他并肩对抗外界压力……不是你,怎么可能!”

    “我没必要扯谎。”顾疏眯眼看了好久,手一扬,那枚小石子正正好飞进了树洞,韩之安鄙薄地撇嘴……都多大了还玩无聊的游戏。

    “我那弟弟别的不成,跑路倒快得很,想来这些日子该告的状都告到位了。这次大约是什么人……想要暮生在大陆混不下去、趁早离我远一点,才出的下策吧。”

    两人对视一眼,韩之安便明白,原来是那位夫人——为了儿子,能舍得断臂求存、局势不明就敢做此破釜沉舟打算,眼光之毒辣、气魄之宏大、手段之狠绝……也难怪殷朝暮与她关系不亲。

    “可怜天下父母心,”韩之安悠悠一笑,“殷伯母倒一眼就看出你是个牛皮糖麻烦事,谁沾谁死……可惜他儿子栽在你手里,只怕逃不出去咯。”

    顾疏想起殷朝暮,眼波柔和下来,弹弹裤子上的树皮碎屑,“无妨,反正我会对他好。他母亲做的不称职,还不如由我来照顾。至少他如果真正和我在一起,我自当护他不受委屈。”

    ……

    场中只有那名记者长身站立,正对台上。他抬起手向喧哗的众人示意安静。

    偌大空间、百名行业中的佼佼者,此刻却不知不觉被一个面生的小报记者控制住情绪,但这其中的古怪也没人来得及注意。只见他举起手中一张旧报纸,版面上是占了半幅的大照片。在座都算从业相关人员,一看便知,正是前些日子闹过的顾疏下饭店与人赌斗之事。

    “殷先生,三个问题问完,我本该坐下,但还有一件事不吐不快。请问,当时这张照片上记录下姿态亲密的二人,是否正是你与顾疏?”

    众人应声去看那份报,果然从前殷朝暮尚未成名,只注意顾疏了,此刻再看,竟看出不同味道——摄像师本就将一张普普通通的照片弄得暧昧不明,如今先入为主再看照片,简直JQ遍地。

    又是一阵沉默,殷朝暮低低的道:“是。”

    这一次,众人却出乎意料地保持了缄默。当年是当年,青葱岁月里少年间青涩的、隐秘的、不小心踏入歧途的感情,都可以轻易被原谅。但若是直到现在两人还保持着这种关系,那当初纯净美好的萌动,只怕早就与性、地位、金钱挂上了钩。

    殷朝暮的莫名蹿红虽然有实力支撑,可不得不说,实在让人忍不住怀疑。

    那记者也收敛了轻松的神色。明明是他逼出这一切,此刻得到这个消息,竟仿佛也不怎么愉悦,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那么殷先生,你是不是直到现在,还爱着顾疏?”

    众人相顾茫然,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如波涛滚滚中一只绝望却仍不肯放弃挣扎的小舟,殷朝暮此刻的感受,便是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即便刚开始台下记者凌厉的目光,都比不上现在这样鄙夷、冷漠甚至羞于投射过来的样子更让他茫然。

    尽管在记者横空出场时就隐隐预感到这种局面,殷朝暮此刻脑中却依然一片空白,“我……”

    后肘上忽然传来轻轻的一痛,殷朝暮回头,看见丁然脸色严峻小幅度摇头,示意决不能松口。显然,丁然对他贸然承认的行为并不赞同。

    他忽然想到了顾疏。

    在台上台下都将目光聚焦到他身上的时候,想起了那唯一肯定过自己、赞扬过自己、支持过自己的男人。那天在先醉先爱他怎么说来着?是了,顾疏说:你做的很正确,没有错。

    殷朝暮想起了很多,想起当初自己从二楼跳下时顾疏脸上惊慌中带着感动的表情,想起医院里他走前看见的那张抿着唇的倔强身影,还有前些日子在顾疏家中,那人癫狂的模样……

    明明是他前世的对手,今生再怎么说也不该变成这种关系。他也曾下过狠心打算走回正途,可惜这四年来,他无论如何竟是忘不了那个人!

    只怪弯路风景太美,待醒悟时,已然忘了返回正途的来路。

    刹那间,丁然的警告、闪光灯想起的声音,都变得那么遥远,眼前的景象变成了多年前他拿到那幅画的瞬间——既然顾疏当初为了自己牺牲那么多,他怎么可能再否认这一切?

    他怎么可能再让自己,看到那人伤心到没有表情的脸……

    殷朝暮对上丁然,丁然似乎察觉到什么,眉弯快要拧成一疙瘩:“你……”

    “丁然。”他打断,轻吐出口气,“其实我很久之前就想对你说一声多谢。多谢你为我费力周全。”丁然哑口无言,“……我是你的经纪人,应该的。”

    殷朝暮摇摇头,不止为今天的事,还有上辈子,那些他欠下的情、还不了的债,那些让一个金牌经纪人用白发替换掉的激情与豪迈。“你除了我,还有程非余程师兄;丰娱除了我,也还有姚恩林姚师姐,但是顾疏的母亲已经过世,除了我,他什么都没有了。”

    “当初正是因我的犹豫,才亏欠于他。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但终究让他伤了一回心。”殷朝暮说着,笑起来,眼光清亮,“所以这一回,我只怕要有负你的期望了。”

    他说完,便豁然转头,迎向睽睽众目。

    你有没有独自面对着整个世界的冷漠与耻笑的时候?

    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坚守着某样东西,却注定要被人反对是什么滋味?

    阳光正喷洒在他的脸庞,没有人看清他的表情。只听到那声音清朗。或许有对未知的畏惧,也或许有对前程的痛惜,但却独独……没有后悔。

    “是。我很爱他,只有我一个人,单方面的爱慕。”

    这一刻,世界皆静。

    “差不多了。”那边苏大牌儿开始喊人。顾疏弯了弯唇角,接过水又喝了一口。

    “什么差不多了?”韩之安帮他去喊化妆师补状。

    “当然是暮生一个人撑了这么久,该我去安慰一下了。”

    韩之安听见他这句话,迟疑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道:“其实我个人认为,如果真爱一个人,就不应该这样算计他。连感情都能算计的时候,你不觉得……会心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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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疏苦笑了一下,眼神幽暗,“那还是你爱的不够深。真爱一个人,绝不可能放任他,而是即便用上不光彩的手段,也还是要捆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怨气好大……好吧,我不解释了。但请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这周末一定能把所有的债都补齐,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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