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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重生之棋逢对手-第94部分

小说: 重生之棋逢对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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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徒弟趁着镜头一转,正看见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人头顶秃了一片,全身土气,宽饼子脸格外憨厚,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智囊。

    “师傅,您说的是他?!那位是个厨师吗?”

    陈大厨眼珠子一翻:“臭小子以貌取人!哼,这人外貌忠厚老实,心却比蛇都滑溜,三月扬州的贺雀贺先生,听过?就是他!”

    小徒弟瞪圆了眼:“贺先生!那那那……那不是与咱们宋大厨齐名的那位……”

    “是啊。所以我才说何家小子不安分。贺雀成名多年,少爷才几斤几两,这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可咱们少爷不也带着胡师叔上去了吗?2比2平……哎哟!师父您轻点儿!”陈大厨一巴掌掀在小徒弟脑袋瓜子上,才叹道:“这能一样吗?咱们这边,你胡师叔不过在厨房里排位第三,贺雀可是当年跟老东家同辈份的人物!”

    见他突然这么严肃,其他人也是一愣,陈大厨吐口气,正色道:“少爷这一把到底怎么想的,我老陈可真看不懂了。”

    正说着,台上主持人也介绍完毕了,穿旗袍的女主持甜甜地开口:“那么接下来就进行第一个环节,有请两位少东家上台来抽取试题。”

    何玉成方才被殷朝暮夺了风头,当镜头再次打过来时,刻意拿出自己最好的风度,挂上谦逊的微笑说:“殷少小我两岁,不如这个环节你先抽好了。请。”

    “既然何世兄这样说,小弟却之不恭。”殷朝暮伸手从托盘上两排扣着的试题中取出一张,递给眼睛几乎陷在他身上拔不出来的那主持。

    何玉成咳嗽一声,那女主持恍悟:“现在轮到何先生抽题。”殷朝暮低头轻笑。

    不仅他笑,此刻坐在转播室里盯着屏幕的几个后期工作人员也低低笑出来。

    “说起来这个何先生也是一表人才,只可惜站在那个殷朝暮的身边。”

    这话一说完,一个女同事就不满意了:“殷朝暮怎么了?人家好歹还当过演员,你这什么口气?”

    “演员……他那也叫当过演员?!他就演了一部片子,大部分名声还不是靠传绯闻搞出来的……话说回来,他和顾疏的事是不是真的啊?后来金樽典礼被掐了好多镜头,我就看到顾疏吻戒指那里。”

    这句倒是引出不少同感,好几个看热闹的都有些迷惑:“应该不是真的,那戒指不是顾疏未婚妻的么?反正我没看明白那一堆人怎么回事。”

    “就是……娱乐圈儿向来乱七八糟的,我还以为就咱们香港闹得厉害,原来哪里都一样嘛。”

    “咳咳……”

    “咳什么啊,好好的你装什么相呢!”

    同事的咳嗽越发大了:“咳咳咳咳咳。”

    顾疏:“……”

    某员工:“……”

    顾疏扯了扯唇角:“聊什么这么开心,也给我说说。”

    众人:“……”

    某员工抢着转移话题:“大少,我刚刚好像在后台看到殷氏的人。要不要请他们……呃……”

    顾疏想了想,说:“把他们带到顶层贵宾房,我亲自招待。”他又看了一眼屏幕,里面何玉成与殷朝暮仍站在台上,两人抽到的题目已经打在了大屏幕上——左面是:凉拼。何玉成抽到的范畴题。右半面是——游刃有余。殷朝暮抽到的技巧题。

    也就是指上来第一轮比的是凉拼,主要评分标准为刀工。

    何玉成心中安稳,有许刀工作为底牌,他简直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虽说最开始的抽题比试只是开胃小菜,之后统一命题才真正是戏肉,但他心中认定这是顾家人特地给自己开的方便。你想啊,这才第一轮,就暗箱操作挑了个刀工题,不是示好是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裁判席,何玉成与他身边的贺先生对视一眼,按捺住志得意满道:“大师傅,你多虑了。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哪里有胆子跟咱们逆着来?”正常的语气中,夹杂着若有似无的欢欣。贺雀心中暗骂一声蠢货,憨厚的脸上却并无显露,只陪着笑脸说:“沈倦阴狠诡谲,她的儿子,只怕那么容易打发。少东家最好还是打点精神,小心为上。”

    何玉成心中不以为然,但贺雀好歹是三月扬州第一掌勺师傅,偌大的名声,不能不听。“您说的对,殷朝暮虚伪的很,还和顾家那个私生子有一腿……不过咱们有许师傅在,他有后招也不碍事,开门红必然是咱们的!”

    贺雀一想也是,便安下心来。主持人当即宣布:“首轮比试为透明比赛,请两方参赛厨师出场!”

    王冬晨站在了右边,而与他相对的地方,站的正是那位之前在走廊狭路相逢的许刀工!

    大厅中的气氛一直是带着一些张力的,就算几位裁判彼此小声交谈的时候,也都是做做样子的。以殷朝暮与何玉成两人为首,被请来的6名裁判嘉宾中除了贺雀隶属三月扬州、胡师傅隶属殷氏官府菜,剩下四个也基本上有所偏向。这种比赛表面上看似一碗水端平,但屁股往台上一坐,目光那么一交流,彼此心中就都清楚,谁属于哪一方。当然下面暗流涌动,台面上都还是风度翩翩的。你一句“殷少”他一句“何世兄”,这边称一声“何先生”那边回一句“胡老弟”,总体来说谈话气氛非常和谐有爱!

    但当王冬晨与许刀工两人各自在灶台前一站,气氛立刻变得不一样了。

    隐隐的,暗中那一股相互较劲的撕扯力浮上了水面。

    “凉拼不仅考较厨师的刀工,更重要的是速度!请两位厨师于五分钟内做出符合题设要求的凉拼——游刃有余!开始!”

    “叮——”

    大厅一静,五分钟!五分钟能做什么呢?

    你可以用五分钟唱一首歌、上一趟厕所、喝一杯水……

    也可以用五分钟赶一班车、洗一个战斗澡、摸一圈麻将,呃,这个可能五分钟做不出来。

    但要用五分钟做一道凉拼?当然也是必须能做的,可还要符合题设要求的凉拼……那真是非常考较厨师的功底:心理素质、临场应变、刀工速度。

    若换了沈真来,他从小听安师傅如何如何厉害长大,此刻面对安师傅亲传弟子许刀工,心理压力必然大增!

    然而换了王冬晨嘛……

    王冬晨刀工不敢说多出色,有一点沈真绝对比不上他,那就是神经粗大!换句话说,他二啊!

    别的厨师不敢下手、别的厨师要思考题设,他才不!

    王小二一看对面儿动手了,既没有紧张也没有压力,拿过一块儿土豆就搓了皮。看那架势,喝!也是热火朝天干劲儿十足!毫不逊于有真技术的许刀工。

    一旁的胡师傅向来阴郁的脸也松缓下来,点头赞许:“小王兄弟倒是不错,心思落拓,磊磊然无所惧,倒是学厨艺的好苗子。少爷走的一步好棋。”

    殷朝暮含着笑说:“胡叔叔高看他了,他啊,也就是个混不吝。”

    那边何玉成听见他俩明里暗里夸赞王冬晨,慢慢的笑道:“看来殷少是胸有成竹啊。”

    殷朝暮敛了眉:“比不上何世兄。若早知道何世兄会派出许大师傅应这第一轮,我无论如何也不敢让东子一个小娃娃家出来献丑的。”

    话中连讽带刺,何玉成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他眼一眯,曼声说:“许师傅确实厉害,我们三月扬州里像他这种水平的,虽然不多,也还有那么几个。”

    “是吗?”殷朝暮笑得随意:“据我所知许师傅的刀工水平除了当年我殷氏的安叔叔外,再没人能及得上。这句话,可是令尊当初招揽许师傅时亲口所说。”何玉成挑眉,殷朝暮接着道:“实在抱歉,我忘记了,许师傅沿用的是我殷氏官府菜传下来的技艺,何世兄的三月扬州当然会有更好的刀工,这点毋庸置疑。”

    他闲闲支着颐、闲闲的笑、闲闲开口,无一不像画中那样美好,偏偏说出来的话针锋相对把人气得半死,何玉成整张脸扭曲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

    顾疏在贵宾室看他那副面上斯文暗中把人踩在脚底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看在一旁受邀而来的陈大厨眼中,心里一阵别扭:都说这两个年轻人不清不楚,他们只当笑话听。此刻见到顾家的“大少”,怎么觉得……觉得……那柔和的神情不像是看朋友看兄弟,倒真有那么点看恋人的意思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奉送一个小剧场,用来弥补假期里断更的悲剧。

    沈倦:既然你一定要自己闯荡,那我就问你,如果商场上有人联合起来对付你、亲朋好友背叛你、手上没钱没人、到最后走投无路,你自己说说会是什么结局?

    殷朝暮:大概是……手握百万、事业成功、爱情美满。

    沈倦:……你一点都不懂商战是什么!!!

    殷朝暮:……咳,你一点都不懂是什么。

首战告捷(一)

    ()不提这些勾心斗角,第一轮是透明公开比试,台上两位厨师却是实打实的明着较量!

    虽然心理上双方在同一阵线,但两位厨师真正动起手,尤其刀工这样花哨的技巧,孰高孰低立刻犹如云泥,当场立现!说起来王冬晨刀工也不错,但同对面的许刀工一比,却又不够看。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hxsk。。

    站在菜板前的许刀工好像同之前那个毫无存在感的路人甲有些不一样。明明只是手中握上刀,却给整个形象带来了说不清的变化。

    殷朝暮静静端坐高台观看。何玉成嘴角的笑越来越深,就连一贯谋划缜密的贺雀见状也终于彻底安心。

    没有特点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算高挑的身体挺拔地站在案前,分开的脚、稳定的腰部、自然下垂的肩膀……许刀工握上刀子后,那种变化连外行人都看得出来,更不用说裁判席上这一溜业内的顶尖人物!胡师傅一张脸虽然仍是木着,也忍不住叹气:“光看起手,这小子就有老安的七成真传。”

    殷朝暮了然这局是输定了的,闻言也不动容,就当观看顶级刀工表演,反而放开了。其实在观众眼中所看见的,不过是刀刃跳跃时反射的那一道道白光,就连轻轻的嚓嚓声都因为演播室的空旷而被消掉,更显得下刀之快——只要稍微晃动视野或调转视线,就会产生眩晕的重影。

    摄像师给了个特写镜头,许刀工选择的是一段黄瓜,看来是打算做一道凉拌黄瓜。普通观众们之前见到刀舞如雪花,都被那速度震住,但看见这一段黄瓜,就有些复杂了。

    仿佛高手雄伟的形象幻灭一般,那种膈应人的失落浮上心头:你说你刀子舞得如此花哨,怎么就没选个牛掰一点食材呢?没看到旁边一滩滩的鱼类、肉类、豆腐类,实在不行你选个西红柿,那也是公认体现刀工的好素材啊!不是说选黄瓜不好,而是黄瓜太普遍!就算现场随便一个主妇拖上来,在家切黄瓜切得久了,也能切出一手不差的凉拼,完全体现不出你大师的水平啊!

    不仅普通观众没法理解,就连殷氏的小学徒也忍不住笑出来:“哈!这人怎么选的啊?单论选材这一节就错了,我只学了每两年都知道软质食材最能体现刀工……”他偷偷瞄了壮硕的陈师傅一眼,“师父,是?”

    被顾疏邀请到贵宾室的陈师傅点了根烟,一屁股坐在沙发里,舒爽地吸了一大口,才慢悠悠道:“闭嘴臭小子,胡说八道!呵呵,顾大少看笑话了。”

    顾疏知道他是殷朝暮仰慕的叔伯辈,不敢怠慢:“哪里。如果您不介意,我就跟着暮生称一句陈伯伯。”

    陈大厨眉心一拢,直觉不大合适,但他神经粗,若换了宋大厨或胡大厨在,多半儿就冷笑着回一句:“你称呼你的,什么叫‘跟着暮生’?”可惜这两位心思细致的都不在,陈大厨就被轻易糊弄过去,点点头:“成,我还要多谢顾大少照拂。”

    顾疏含笑:“都是自己人,凭我与暮生的关系,他在场上走不开,我替他招待几位,也是应该的。”

    这话就更怪了。什么叫“凭我与暮生的关系”?陈大厨有心问一句你俩什么关系,但顾疏说得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他反倒担心自己误会,只得把话咽下。话是咽下了,心中却别扭到死,一口烟噎在嘴里喷不出来。

    顾疏看陈大厨脸上古怪就知他心中想法,也不去点破,淡淡道:“陈伯伯刚才说这位许刀工选了黄瓜,咳,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门道?”

    陈大厨被他一提醒,也想起之前的话题,表情凝重地弹了弹烟灰:“你们大概都听说过,三月扬州之前,我们殷氏官府菜才是全港第一的金字招牌。”几个小徒弟早在酒中就听了不下百遍,此刻与有荣焉昂首道:“那是,我从小就知道殷氏官府菜最精致!最美味!曾经有三位师傅连续获得过全港第一顶级厨师的称号。”

    陈大厨苦笑道:“不错。当年我殷氏最拿的出手的三位厨师,就是老宋、上一任主厨、以及叛出殷氏的老安。”他指指屏幕上的许刀工,语气里带着一丝丝怅然:“你们知不知道,对一个刀工师傅来说,最体现水平的作品是什么?”

    年轻的徒弟性子活泼,爱出风头,抢着道:“是切西红柿、油豆皮、鲶鱼肉。”

    陈大厨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吸一口烟,又转向顾疏:“大少不妨也说说看。”

    顾疏哪里懂他们行内规矩,不过他脑子灵光,结合陈师傅话里话外的意思,心下一动,慢慢道:“大音希声,大巧不工。看来越是简单的食材,越能体现厨师水平。这样说来,王冬晨与我也是旧识,他从选材上就输了一筹。”

    “大巧不工、大巧不工……” 陈大厨方才想着自家少爷与这位那些乌七八糟的传闻,心里不忿,这才出言考较,并没想过他能答出来,只想就此杀一杀对方气势而已。不想顾疏天资纵横,随口就猜了出来,心中堵着气,却不得不服,对顾疏的评价也高了那么一分。

    “顾大少说到了点子上。笨小子,你学徒当了两年,却还不如一个外行,还不给老子消停些!”他心中恼自己徒弟丢了人,骂了两句后,手一指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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