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 _by_匪我思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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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怎么罚你。”抱着林烟滚落到草地上。
林烟未回过神,已被他压在身下。沈梦秋的手探到他衣服里去熟稔的揉捏他的乳尖。林烟还待要挣,一阵微微的酥麻打在身上。乖顺的任沈梦秋摆布了。沈梦秋看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抱紧了他,深深浅浅的去吻。林烟顺着他的意张开双唇,与他的舌头嬉戏。沈梦秋原只是想逗弄他,却惹了真火上身。道:“妖孽,冤家。”
林烟微微扭动,发出细微的呻吟。沈梦秋去解他的衣服。林烟忽地攥住他的手道:“回屋好么。”沈梦秋苦笑下,抱起他回房间去。直到连帐子都拉上了,林烟才松开攥住他的手。沈梦秋道:“我们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真是……”他想了很多词,都怕说出来惹林烟不高兴。又熟悉林烟的性子。故意留了空白让林烟自己琢磨。林烟果真有些歉疚,脸上却越发红了。
沈梦秋爱他这副模样,侧躺在他身边。一手慢慢的解林烟的衣服带子,一手支头看着他。林烟觉他目光炯炯落在自己逐渐露出来的肌肤上,闭紧了眼睛,再不敢去看他。沈梦秋觉他羞的惹人怜爱,故意拖慢了速度。待露出林烟胸前那柔粉的突起,低了头去含住他。林烟被他逗弄的一阵阵颤抖,身子愈软。
沈梦秋的手逐渐向下,在林烟身上的敏感处逐一撩拨。听他呼吸越来越急。抱起他翻了个身。将林烟的腰身提高,使他跪伏在床上。取了药膏蘸了,才分开林烟的双腿。林烟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动作。感觉沈梦秋的目光落在那里,害羞的收缩了一下。才要合上双腿,沈梦秋已按住了他。调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看。”
林烟越发羞涩,将双腿收在一起。沈梦秋的手却放在他腿间,使他不能合拢,手指已触到了他的小穴。林烟用力去推他,沈梦秋看林烟真的气了,忙拿出了手,去亲吻他。林烟闪躲他的吻,嗔道:“你还要戏弄我。”沈梦秋急道:“天地良心,我哪有半点这个意思。”一手悄悄抱紧他,一手重去揉捏他的乳尖。沈梦秋对林烟向来百试百灵。这次却不管用,林烟在他手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沈梦秋也不气,笑道:“还没开始,怎么就……”看林烟脸色不睦,吓得把后半句缩了回去。
林烟冷道:“给我衣服。”沈梦秋陪笑道:“不如我们练练功。”林烟瞪了他一眼,他相貌本就精致非常,这一眼不凌厉,却显得妖媚。沈梦秋看得心动,想再去抱他。林烟察觉他的意图,蜷缩到床角,抱住膝盖,低着头,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沈梦秋听他低泣,好生后悔,暗怪自己,明明知道他害羞,还偏爱去撩他。
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听林烟压抑的微微哽咽,心疼的很。道:“我以后不和你开这样玩笑。”他在床上向来很少这样正经说话。忐忑的等林烟回答。过了半晌,林烟才道:“我武功既不如你,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谁又管得到。”沈梦秋道:“林烟这样说,我只好身体力行,做给你看了。”
一把将林烟拽过来抱在怀里,林烟吃了一惊,以为他要强来。沈梦秋却把林烟的衣服一件件给他穿了回去。虽然是穿,却也难免瓜田李下的占点便宜。等重新给他打扮齐整,沈梦秋才道:“林烟看到我的诚意了么。”林烟没有说话,清澈不见底的眼睛里竟似有些涟漪。
沈梦秋揽住他道:“此事可一不可再,难受的很。”林烟本颇感动。听他这样说,感慨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自眼角狠狠斜了他一眼。沈梦秋看他斜斜的眼风,觉阵阵热气自身体里升了上来。啊的一声,叫道:“真不得了,我要出去淋冷水。”才下了床去,又回头吻了林烟一下。飞也似的闪出门外。
林烟看着那扇门,一时痴了。
山中岁月,仍与平常一样度过。沈梦秋从不真的欺负他,口舌上占些便宜却是改不了。林烟气过嗔过,最终也只好由着他去了。
这一天,沈梦秋照例去崖下处理阁中事物。林烟运了几次功后在院子树下歇着。听见一个清脆耳熟的声音道:“林烟。”转过头去,是曾经打过他的沈梦秋小师妹云兰。
第八章 士曰未旦(三)
云兰走过来道:“师兄严令不准任何人上来,我早想来看你,一直拖到今日。”林烟道:“多谢记挂,姑娘请坐。”云兰在椅子上坐下。她还是第一次仔细看林烟,见他修长的眉毛掠到鬓角里去。一双眼睛水光闪耀,深得似望不见底。叹息了一声。
林烟亲手给她倒了一杯茶,柔声道:“我新沏的云山洞顶,姑娘且饮一杯。”他对女孩子有着与生俱来的温柔。云兰本有事想立刻和他说,却一时忘了。接过那杯来饮了一口,清香自口至腹的弥漫开。
林烟陪她坐着,云兰看着他望自己的温柔眼光,几乎开不了口。林烟也不催她。云兰咬了咬牙道:“林烟想离开么。”林烟听了,浑身一震,半晌道:“我能离开么。”这话问的大有道理,他虽不在岛上四处行走。可看云兰自上次来后半年都不曾再来,阿妹认出沈梦秋的衣服就吓得魂不附体。已知道沈梦秋在这岛上是何等权力与威风。
云兰听他这样问,道:“只要林烟愿意,我一定送你离开。”林烟道:“你既知道我是谁,外边的消息……”云兰道:“你是问惟情庄么,惟情庄已与财神城结盟。江清扬厉害的很,威风倒比一年前还要盛了。师兄说江清扬会渐渐化财神城为惟情庄之物。”
林烟听她说起这些事。良久道:“姑娘如何让我离开。”云兰喜道:“我当然有办法,我母亲是师兄的师姑,在阁中颇有威望,可以调动岛上最快的船。我会安排妥当,只要船开,绕是师兄也无法了。中秋那天,师兄会与阁中弟子同庆。这是阁内的规矩,去年师兄去了雍京没有参加。今年会分外热闹。所有无事在身的弟子都会参加。届时我派人接你去船上。”
林烟听她说了。手不能抑制的微微颤抖。他到了相思岛,对重回雍京早已无望。此刻竟然有此机会,无数的念头在头脑里冲撞来去。他一生所仰慕,不过江清扬一人。因此虽知楚烟可怕,却也安慰自己凭江清扬之能绝不会有事。
现在想起那天在湖边,楚烟听了自己的讽刺,脸色大变。那样短的时间内便算准自己和江清扬的反应。大胆令那叫小月的使女出声,使江清扬疏远自己且不将自己被虏之事怀疑到她头上。说来简单,却要多少心机和城府做底,岂会是容易对付的。
云兰看他眉头紧蹙,想起一事。道:“江清扬寻了张慕金的错处,贬了他的堂主。张慕金出外办事时被仇家杀了。你不用再怕他。”林烟未想到竟有此事,头脑里轰的一声。江清扬永远公平处事,从不因任何人任何事情改变。却这样转折的置死了张慕金。庄主,庄主,你是为什么。想起那温文儒雅的人,把自己从卑微的污泥里拉出来,改变了自己的一生。林烟觉心一阵阵的抽紧,捂住胸口,蜷缩在椅上。云兰吃了一惊,上前扶住他,度些真气给他。林烟慢慢恢复过来。无力道:“多谢姑娘。”
云兰担忧的看着他。林烟道:“我在十五这天,几时随你的人走,只怕会连累了你。”云兰听他肯走,自是欢喜非常。林烟的关心发乎真心,也令她感动。道:“没事的,师兄纵然会气几天,也就算了。我母亲和阁中许多长老已劝过他多次。说你毕竟是个男子,将来也不会有继承的子嗣。师兄总有一日会娶亲的,原也不会关你一生。”
林烟默默听了,强笑了一下。道:“那我便等姑娘的消息。”云兰道:“你自己保重,我去布置了。”林烟点了点头。云兰还想和他说些什么,看看天色。沈梦秋已快回来。与林烟道别去了。
沈梦秋回来时看林烟失魂落魄的坐在院子里。走过去把手放在他肩上。林烟吓了一跳,见是他,松了口气,依在他身上。沈梦秋道:“怎么了,中午吃饭了没。”林烟道:“我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吃不下。”沈梦秋道:“真是孩子。”给他整整散下来的头发,道:“一会一起吃吧。今天是林公子的大寿,我本为你准备了一份薄礼,海上有风,却不能运到。”林烟轻啊了一声。沈梦秋得意道:“些须小事,怎难得倒我,况且你生日哪天,也算不得秘密。”
林烟黯然道:“你那样忙,何必为这些小事操心。”沈梦秋在他身边坐下,道:“忙也无妨,怎么也不见你开心。”林烟笑了一下,道:“我自是开心的。”沈梦秋看他烟雾浩淼的眼睛,柔声道:“你不开心。”林烟依在他身上,道:“光阴易逝,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伤春悲秋,我也不能免俗。”沈梦秋听了,道:“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你我生在其间,珍重此世,不使片刻虚度,才对得起上天恩赐。”
林烟道:“阁主是教导我该及时行乐么。”依着沈梦秋,一手去解他的衣带。这真是前所未有之事,沈梦秋只当这一世也盼不到今天。待林烟把他衣带全解了开来,才确信是真有此事。抱起林烟道:“你这速度可真磨难人,还是我侍侯你吧。”
林烟任他把自己抱到床上,随意摆布。伏在柔软的被褥上,分外的乖顺。沈梦秋真是爱极了他,在他身上一次次攀到极乐的颠峰。林烟竭力承受他,竟陪了他始终。直到沈梦秋觉全部的神魂都被吸在他身上了,才为他清洗,抱着他安枕。林烟却没有睡,凝视着沈梦秋的眉眼。沈梦秋轻轻吻他,道:“妖孽,你真是妖孽。”
林烟柔声道:“阁主舍身饲妖么。”沈梦秋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林烟听他这样说,微微一笑,幽幽的眼眸越发深,唇红的似暗夜盛放的红花,妖的不能形容。沈梦秋叹道:“妖精都跟你似的,只怕人人求之不得。”林烟道:“你又逗我。”枕着他的手臂,闭上眼睛,渐渐睡了。
第八章 士曰未旦(四)
中秋渐近,果真沈梦秋一日忙似一日。到了十四这天,已能隐约听到崖下传来的鼓乐之声。崖上也已装饰一新。挂了许多应节的事物。林烟在内院等云兰,到了中午,还未见她人影。他自己也不清楚是盼她早来,还是盼她不来。正寻思间,门声响动,云兰已进来了。
林烟询问的望着她,云兰道:“我要避开师兄的耳目,来晚了些。明天这个时候,我会派人来接你。”林烟点了点头。云兰奇道:“你没什么要和我说么。”林烟想了一想,将身上系的情天玄晶解了下来,递给了她。道:“云姑娘代我把这还给你师兄。”云兰接了。道:“你自己小心,我师兄精明的吓人。”林烟道:“所有弟子都在,是在第几重开的宴会。”云兰道:“第三重,你不用担心,到了那里,已有许多路绕至山下。”林烟想起一事道:“沈梦秋会否要我出席。”云兰道:“当然不会,放心好了。”林烟听她如此肯定。忆起当日自己向江清扬吐露心迹,江清扬之后好一段时间不准张玉祈来探望自己。相思阁虽带着邪气,自己这般的身份一样是见不得人。他自幼孤苦,却也不怨别人。
沈梦秋这天回来的很晚。林烟在房里等他。沈梦秋道:“这几天忙了些,林烟勿怪。”林烟道:“我自然不怪你。”伸手把他的外衣解了。又亲自服侍他梳洗。沈梦秋去抱他,林烟道:“你明天有事劳神,今夜老实些吧。”沈梦秋道:“林烟真是聪明。”林烟笑道:“这有什么聪明不聪明的,下面的声音常常传得上来。”沈梦秋道:“你这人真是浑身好处,别人有一分也要说成十分。你有十分也不肯显一分。”林烟斜了他一眼,讪笑道:“阁主这拍马的功夫哪本秘籍上学来的。”
沈梦秋道:“我天天跟在你身后讨好,天分又出色。再过几年,只怕真功夫也可搁下了,只凭吹捧就可称霸武林。”林烟道:“称霸武林。”沈梦秋道:“说笑罢了。”把林烟抱到床上,为他宽了外衣,拥着他睡了。林烟听他睡熟了,悄悄伸手擦了脸上的泪。沈梦秋终究没有提带他参加明天的中秋之会。江清扬与沈梦秋都是抱负远大的人,假如惟情庄与相思阁之战不能避免,自己又怎能留在这里。他本来尚在迟疑,直到此刻,算是下了决心。
沈梦秋醒来时,林烟仍在沉睡。沈梦秋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轻轻抚了抚林烟的头发,才出去了。林烟听得他出去了,又等了一个时辰,才起来收拾。他的衣服都是沈梦秋专门找人做的,样式质料精致到无可挑剔,一眼看去已知不凡。林烟尽量翻了一件看起来普通些的穿在身上。
崖上侍侯的人也少了许多,只留了两个使女服侍他。林烟吃过早饭,就让她们下去了。等到晌午,云兰与另一个身穿蓝衣的人上了崖来。云兰道:“我已铺好了路,你们现在下去。船开之时,师兄应在致辞。岛上绝无任何人能拦你。”林烟点了点头。随他们两人跃下崖去。他已有近半年未曾下过此崖,现下觉脚下轻松的很。他在崖上从未与人交过手,此刻才发觉功力已是一日千里,远胜当日来此之时。
下到第三重时,云兰停下,道:“我只能送到这里了,一路保重。”林烟跟着那人继续向下。相思阁处处鼓乐之声,欢乐非常。他们走的路又偏僻,一路竟未遇到任何人。到了山脚,骑了马直奔到岸边。林烟一路听得乐音此起彼伏,想起云兰说相思阁的长老都不愿沈梦秋留着自己。这一路如此顺利,不知是多少人之功。等踏到船上,感到船身传来的微微晃动。望着那山峰,有许多庭园还看得清楚,披了一层红色,是不知多少只灯笼。他和沈梦秋共处那山崖却因太高,遮在云雾间,什么都看不见。
沈梦秋穿了阁主的那一身黑衣。他与阁中身份最高的长老及分堂主同坐一席。下面顺次排开,几乎一眼难望尽头。宴席从午时开始,这一年相思阁势力渐渐北度,人人欢喜。他本想借此良机,说些激励之辞。可竟然无此心情,只讲了几句便下令开席。座中的长老们纷纷举杯,逐个敬酒。祝相思阁早日纵横武林,江湖称胜。下面的弟子们更是群情轰动。有说阁主年少有为的,有说相思阁天命所归的,一时满场酒香,气氛热烈到极至。
沈梦秋喝着下属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