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不舍英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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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怎样的仇恨让冷酷而气势汹汹的斯内普有这样强烈的情绪波动。缠上了这么深的怨念,布莱克今生大概会不得好死。塞壬有些后悔偷听了。有些东西不知道反而更好。但许久的沉默压抑之后,斯内普只是用死气沉沉的嗓音说道:“那只蠢狗居然出来了?看来摄魂怪都对他那脏兮兮的灵魂没兴趣。”“西弗勒斯。”邓布利多道,“他是出来找哈利的。在他越狱之前守卫听见他说梦话,‘他在霍格沃茨……’西弗勒斯,他是来找哈利的。”塞壬能听见斯内普的冷笑声,同时却感觉到他的情绪在纠结着憎恨和焦虑。“多么伟大的格兰芬多情谊,詹姆斯。波特会感动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哭的。”“西弗勒斯,哈利不仅仅是詹姆斯的儿子。他也是莉莉的孩子。你记得吗?他那跟莉莉一模一样的眼睛。”邓布利多道。那些深入骨髓的绝望憎恨翻腾起来。其中有一半是自我憎恨。“我早就向你发誓要保护他。”他嘶嘶地说道,“我发誓将我的生命浪费在一个该死的波特身上,以免他折断他的脆弱的脖子。我为你冒险,为你忍受几百个巨怪的折磨。你还想要我做什么?”“不,西弗勒斯,哈利在他姨妈家会很安全。还记得吗?莉莉的血缘守护会让任何巫师都进不了德斯礼家的大门,除非有他们的明确邀请。只要哈利呆在那里,就不会有危险。”“我以为你的黄金狮子是个打破规则的专家。”斯内普道。塞壬不知道斯内普是怎样在焦躁担忧的同时,却用这么讥讽冷酷的语调说话的。“哈利是个活泼的好孩子。”邓布利多的声音听起来兴高采烈,“要知道,你的助手维埃四年来打破的规矩可比哈利多得多了。他刚从阿尔巴尼亚回来,毫发无损。”“维埃可不是有一群黑巫师追在他后面盯着他脆弱脖子的救世主。”斯内普道,“少说废话,你究竟要我干什么?你要我再为你的黄金狮子付出什么?”“不,西弗勒斯,不是哈利。哈利现在很安全。是你的被监护人,维埃。”邓布利多道,“你会让他住下的,不是吗?”“那小子不去当他的铁面游侠,到我这来做什么?”“西弗勒斯,你知道,像维埃平时那样孤身旅行,太容易遭遇布莱克了……太危险了。你看过他的战斗,你知道他有多危险。但你没看到他宰杀小动物时的样子。他根本不在乎杀害一个生命。”“要我提醒你吗?维埃每周都要在我的办公室里杀死两百只以上的老鼠和虫子来搜集魔药材料。而且,把这么一个危险的家伙丢到布莱克面前可是让整个巫师世界都可以松一口气的好事。”斯内普冷冷道。“哦,西弗勒斯,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孩子。”邓布利多拍手道,“就这么定了吧。塞壬是个很能照顾人的孩子,他不会让你烦恼的。”斯内普冷哼了一声。在他再说什么之前,邓布利多道:“塞壬怎么还没回来?我去看看。”塞壬忙忙地把水壶架上炉子,加水生火。为防水温不够被看出破绽,还加了一把三昧真火。然后他盯着炉子里的火焰开始假装发呆,等着邓布利多进来。他听见斯内普恨恨地念了一句:“阿尔茨海默病发作的老狐狸!”邓布利多进来时,下面加着三昧真火的水壶还没热到五十度以上。塞壬估计没自己下过厨的老头子未必能看得出多少问题。他及时地撤掉了昧火,让刚才还在咕噜噜响的水壶忽然轻声了一点。“塞壬,茶点还没好么?”邓布利多笑眯眯地问。塞壬假装发呆刚刚惊醒,“啊?嗯,还没呢。”他转身去寻找奶和糖,很随意地说道:“能再等一会吗?很快就好。”斯内普的厨房里有一大堆由霍格沃茨家养小精灵送来的食材,不过有一半已经在保鲜咒维持时间的边缘了。塞壬估计大部分时候斯内普都是靠营养药水、三明治和咖啡打发掉一日三餐的。塞壬很容易地翻找出适宜的材料,当着邓布利多的面展示刀功厨艺。如果没有邓布利多时不时地打扰一下,问些问题,弄出点小麻烦,大概他会动作更快。等他将点心上了蒸锅,水壶里的水也沸了。他有些心疼地泡上上好的大红袍,实在不大愿意往里面加糖加牛奶破坏掉茶的香气。不过……他看了邓布利多一眼,还是往里面加了适量的配料。如果让老蜜蜂自己死命往里面加蜂蜜,会让他更难过的。等塞壬将茶端到起居室斯内普面前,理所当然地承担了劈头盖脸一通有关他动作太慢如果是熬魔药早成了一锅废水纯粹是浪费药材点点点点的冷嘲热讽。塞壬心知他只是在发泄领地被人入侵的不满,甚至还有对布莱克的还未平息的愤怒,于是将茶放下,作洗耳恭听状,心里想的是七八月的天太燥热,看来该做点败火清热的东西。总算邓布利多没那么恶劣,慢吞吞地举起杯子给塞壬解围:“西弗勒斯,你不尝尝吗?味道好极了。”塞壬趁机下台阶,抬起一号微笑表情:“我去厨房看看点心好了没。如果煮过头可就糟糕了。”等塞壬溜走的时候,耳边听见邓布利多带着甜腻的笑意叹息道:“西弗勒斯,我真羡慕你未来一个月的口福。如果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能做出这么好吃的茶就好了……”“我不会给你提供牙疼魔药和消食魔药的。”斯内普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正文 蜘蛛尾巷的暑假2塞壬已经不是第一次住在蜘蛛尾巷了。不过穿着沾满魔药熏溅污迹的白衬衫或者套头衫,一件衣服可以好几天不换洗,顶着油腻得让人怀疑苍蝇都站不住脚的头发,连吃饭都是叼着吐司面包呆在实验室里盯着坩埚,如此生活化工作狂人化的斯内普可不是常见的,与他在学校时严谨至极的黑色长袍反差太大了。塞壬相信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谁也无法想象斯内普还有这么一面。塞壬一来,除了下厨干家务及打下手处理药材之外,还要在斯内普处理个人事务时负责看坩埚。如今他的魔药水平,只是轮换着看坩埚是尽够用了。而且,塞壬也能跟斯内普讨论一些问题了。等到斯内普一夜好眠,一脸昏昏沉沉摇摇晃晃地灌下咖啡,然后甩甩头,眼睛渐渐摆脱迷茫而清亮起来,走来接手坩埚的时候,塞壬忍不住窃笑起来。那样子,太可爱了。早餐是塞壬夜里看坩埚间隙寻机会熬了两个小时的粥。配菜是盐水鸡蛋,腌肉。塞壬热完早餐,再把斯内普替出来吃过之后,他才自去客房休息。几小时之后,他还要去煎小牛排做沙拉作为午饭。就这么过了十来天,斯内普在研究的那剂魔药做出来了。当时塞壬正补完觉起来准备做午饭,便见斯内普往自己身上打了两个清洁咒,然后推开门几乎是以跳跃的脚步出去。塞壬跟出去,见他沿着巷子疯跑到尽头那泛黑的湖边,绕着那湖跑了一半,然后气喘吁吁地慢慢走回来。塞壬眨眼,有些不敢相信斯内普会做出这么……嗯,颠覆的事。然后他在斯内普看到他之前转身进去调淡盐水,以免让努力维持严谨外表的魔药大师恼羞成怒。等到斯内普的气喘匀了,观察斯内普的表情,显然是喜事。塞壬才问出了好奇了有一会儿的问题:“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做成了。”斯内普抿起唇,显然是镇压了一个微笑。塞壬灿烂地笑起来:“需要我去买瓶香槟回来吗?”“你的脑子里就装着这么低俗无聊的东西吗?”斯内普道,“除了波尔多红葡萄酒没什么值得用于庆祝的了。”法国波尔多的红葡萄酒可是世界上最顶级的红酒了。塞壬没想到,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蜘蛛尾巷里面居然还藏着珍贵的名酒。他便去厨房工作。虽然时间有点紧张,他还是尽量做出一桌丰盛的午餐来。当塞壬从厨房出来时,斯内普已经斜倚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的眉在睡梦中还蹙着。油成一缕一缕的黑色头发挡在苍白得有些脆弱的脸前面。塞壬轻轻走上前去,还没想好要干什么,便被一记突如其来的钻心剜骨打翻在地。魔咒只是四五秒便撤掉了。塞壬从强直痉挛状态中解脱出来,瘫在地上只是喘气。原来世上还有比洗筋伐髓更可怕的痛苦,他现在才知道。只是这四五秒,对他而言就像是过了四五百年一般,疼痛得无法形容。放松之后,才感觉到全身肌肉针扎般的刺痛,所有骨髓里被虫蚁啃噬般的麻痒,眼前一片暗红色,闪着点点金光,耳边嗡嗡地鸣叫。而这些远不及在魔咒之下万分之一的痛苦。他不是忍耐着不尖叫,而是根本叫不出最微弱的一声来。直到被灌下两剂药,身体渐渐恢复过来,他才发现他已经被放在沙发上了。斯内普看着他慢慢恢复过来,眉宇间的担忧被迅速地转变成冷酷。“我想经过这一个教训,你该知道不要去打扰一个睡梦中的巫师了。”塞壬用力忽视掉面颊上传来的疼痛感,勉强扯出一丝笑来。他其实早该想到的。斯内普身为一个著名的前食死徒,怎么可能毫无防备地入睡?这跟他自己一样,在头脑不清醒时是最具破坏力最危险的。无论谁靠近都会受到足够致命的攻击。只是,他竟忘了防备。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接近,也完全可以躲开那道攻击。只要他想。只是,他忘记了防备。塞壬能尝得出他喝下的两剂药中有一剂是缓和剂。缓和剂的药效渐渐发作了,他的全身紧张疼痛的肌肉松弛下来,精神也变得有些昏沉。待他闭上眼睛,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抱起来。他软软地倚靠在温暖的带有草药香气的怀里,到被转移到床上时,心底怅然若失地一声叹息。然后他在缓和剂的作用下睡了过去。其实斯内普是个温柔的人,只要能忽略他冷酷无情的外表,从他舌头上喷溅的毒液中提取他想要掩藏的关心。塞壬一觉醒来,在床头案上找到了一定是熬夜做出来的舒缓药剂(这是一剂必须在六小时内服用的药剂)。旁边则是吐司,煎鱼,加了保温咒的牛奶。除非被施加了夺魂咒,塞壬永远不会相信斯内普会干脆地在口头上表示歉意而非一边恶毒至极地嘲讽一边温柔体贴地照料他。而事实上,在这一点上斯内普并没有颠覆塞壬的想象。当斯内普一边冷笑着说道“我真怀疑也许幸运女神喜欢塞满稻草的孔雀标本,才愿意庇护于你,让你不停地自找麻烦到现在还没死于意外?”一边把一服配置条件极为苛刻的药剂灌进塞壬嘴里的时候,塞壬一边被呛到咳嗽,一边在心里大笑。因为这起意外的伤害,魔药完成的庆功宴被推迟到了次日晚上。斯内普出乎塞壬意料地亲自下厨做出了一顿豪华级别,美味绝顶的盛宴。斯内普系着围裙拿着铲子站在厨房里锅子前是世上最荒谬最不可想象的事情之一,虽然他平时的工作与此相差无几。但它真实发生了。此外还有斯内普许诺过的1966年的珍藏波尔多红葡萄酒。酒是好酒,可惜塞壬身为未成年人,斯内普只给了小半杯。说起来作为一个应当豪放无羁的剑仙,上辈子魏若好不容易练出了一身好酒量,但似乎却没传给塞壬。塞壬之前也没刻意去练过酒量,这一小半杯快三十年陈的酒喝下去,便有了些微醺的感觉。他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却不知为何盯着斯内普那只端着精美玻璃杯的手开始发呆。作为一个魔药大师,他的手优雅修长而有力,指甲短而整齐干净,皮肤细腻得像是少女的手,肤色却被魔药熏成蜡黄了,上面带着被腐蚀性魔药溅上留下未愈的痕迹。但是,不知为何,那只手,被暗红色的酒液一衬,却显得,异常地……引人注目地性感……当这样的一只手轻轻拂过他的后颈,托住他的背,抱起他的时候……塞壬恶狠狠地叫停了自己不知滑到哪里去的思维,用力揉着太阳穴。一定是钻心剜骨后身体虚弱造成内心脆弱的后遗症,他对自己说。他醉眼朦胧地端详自己的手。他的手同样修长有力,而肤色更白净细腻,只是手心中有握剑留下的厚茧,而有些粗糙了。虽然有茧,事实上他的手指敏感性还是远远超过普通人的。但他却忽然想着,做一份去角质的魔药一点也不难。他是为了更好地做魔药,一定是这样。“教授……”他喃喃道,忽然不知道本想说什么。斯内普横了他一眼,似乎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没平时那般冷硬了。他盯着杯子里殷红的酒液,干巴巴地问:“你想要什么补偿?”塞壬抬头望着他,心思千回百转。最后他终于找到了一样可以推出嗓子的东西:“我想看您的藏书,先生。我对它们觊觎很久了。”斯内普回答:“即使是莽撞的狮子也会知道如果不想把内脏翻到体外的话什么东西不该碰。而你大概还至少披着一层蛇皮。如果你的脑子退化得连狮子都比不上,就太令我失望了。”塞壬微笑。斯内普的意思是他可以看他的藏书,只是有些书上带有危险的黑魔法诅咒需要小心。————————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对新药进行试验了。对实验小白鼠的监控并没有监控制药过程那么严格。虽然还要打下手——用夺魂咒让实验小白鼠喝下药剂之类的简单工作完全是塞壬在干,这就是身为助手的作用——但塞壬总算找出自己的时间用于暑假作业和阅读斯内普的藏书。在霍格沃茨图书馆里,永远不可能看到这样为数众多的艰深的专业书籍,甚至孤本——伦敦图书馆魔法区也不行,因为那里是面向大众的。这里说的专业并不仅仅只是魔药类,黑魔法书也不少。而且还是数量众多的违禁书籍。虽然有些图片对普通人而言恶心了点,塞壬却可以淡定自若的看下去。对他而言那真不算什么。在他眼里没有什么魔法是被绝对禁止的——只看是用在什么方面。比如那个把内脏翻到皮肤外暴露出来的魔法,塞壬感觉在做外科手术的时候特别有用。事实上黑魔法也不过是用于战胜敌人的魔法,与御剑杀人相比还太缓慢温和了些。只是,看起来手段比用剑杀人恶心了点,而受到更多的指责。正文 我对不起大家啊~~~啊啊啊啊~~我对不起大家啊~~~最近在某论坛写某混乱群穿联文写得太嗨皮了,塞壬同学在那边与某loli抢教授抢得不亦乐乎——夺魂咒索命咒苦肉计美人计轮番上阵,栽赃陷害假扮无辜口蜜腹剑笑里藏刀,还有鹬蚌相争黄雀在后,幕后黑手在阴影里阴恻恻地笑……所以……此生正文我几乎一个字都没码过……对手指。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