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美好生活-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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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洛寒深深的看了白若可一眼,直到把白若可看得低下头去,她才移开目光。她曾经答应过小老鼠自己找主人,可是,它自己又能找到什么样子的主人呢?
既然白若可这么愿意要小老鼠,而她也不可能时时守着小老鼠,那么,便给白若可吧!
“如果它醒过来愿意认你为主的话,你便收了它吧!”楚洛寒想了想,便道,“如果它不愿意,而你也愿意放它自由的话,那你来本君这里,本君会给你补偿的。”
白若可垂下眼睛,不以为意的道:“是。弟子多谢师叔。”
楚洛寒一眼就看出了白若可的应付,她叹了口气,方才道:“本君这里有结金丹,还有金丹期常用丹药。你若舍得放弃小老鼠,本君自然不会薄待于你。”
听到结金丹的名字的时候,白若可已然心动了。
他心底清楚。依照他的资质,除非参加门派里结金丹的争夺赛,否则的话,根本是拿不到门派结金丹的。
门派里对结金丹尚且如此吝啬,修真界市场上的结金丹当然就更少了。
白若可心知肚明,就算小老鼠能为他寻到许多宝贝,那些宝贝中也不见得有结金丹。可他还是不愿意放掉寻宝鼠。
白若可盯了手里的寻宝鼠一会,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寻宝鼠能为他找到宝贝,那么,那些宝贝中就算没有结金丹。也定然有何结金丹同等价值的东西,既然有同等价值的东西……白若可心道,那他肯定可以仗着玄灵门弟子的身份,高价在市场上买到一粒结金丹。
“弟子多谢师叔,不过,弟子窃以为,这寻宝鼠定能为弟子带来惊喜,所以……”白若可抬起头来,坚定的道。“这寻宝鼠,弟子不愿意放手!”
楚洛寒鼓了鼓脸颊,不说话了,她可是好心为白若可这个门派弟子着想来着。毕竟,这小老鼠是她带出来的东西,要是因为寻宝鼠而伤了门派弟子。她也会小小的内疚一下下的。
哼,既然白若可对寻宝鼠这般看重,一点都没领悟她话后的意思,那就不要怪她没有提醒过了。
“罢了,随你吧。”楚洛寒无力的摆了摆手,“你带它离开罢,无事不要出现在本君面前。”
白若可正要躬身应是,就被司徒空的一声“且慢”阻断了。
白若可有些紧张的看向司徒空,他害怕司徒空跟他抢这个宝贝,要知道,这司徒空可是楚洛寒的未婚夫……好吧,就算忽略掉这一层身份,单单是司徒空的修为,就足以让白若可忌惮了。
“司徒师叔,您,您有何事?”白若可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是紧张,可没想到他自己已经紧张到这种程度了。
司徒空略微好笑的瞥了白若可一眼,似是将白若可从身体看到灵魂一般,清冷的道:“寒儿的忘尘丹,药效怕是不够久,还是让本君来再喂它一粒丹药好了。”
楚洛寒噎了噎,什么叫不够久?她的忘尘丹怎么不好了?那可是她特意炼制的忘尘丹,就怕小老鼠吃了之后有“副作用”,她炼制的,自然是纯天然无毒害,只有失忆那么一个功效!
可是司徒空正大光明的说了他不放心,楚洛寒也实在无话可说,她摇头叹了口气:“既然师兄说了,那就照师兄的意思罢。”
她知道司徒空是不放心,生怕她对小老鼠太过仁慈,可是,她就算护短,护得也是还在她名下,叫她一声“主人”的寻宝鼠四行,对于已经重获自由的小老鼠,她实在没有太多爱心。
司徒空勾了勾唇角,忽而一笑。
白若可不敢耽搁,只能将寻宝鼠奉上,心中期冀,只是多吃了一粒忘尘丹而已,没什么的,顶多只会的寻宝鼠记性比较差而已。记性差有什么,他又不靠着寻宝鼠记东西,他只是要靠着寻宝鼠的灵敏,以及对天地灵物天然的亲和力取宝而已。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白若可集中注意力自我催眠了许久,而楚洛寒则无意去看小老鼠,因而,他们二人谁也不知司徒空给小老鼠喂下的可不止一粒丹药。
过了一小会,司徒空便将小老鼠往白若可身上一抛,冷然道:“你可以离开了。”
白若可低头应是,他又略等了一会,见楚洛寒也无事吩咐,这才倒退着离开了。
楚洛寒这会却专心研究着司徒空已经盖了大半的房子。
因为楚洛寒和司徒空不过是订婚而已,司徒空盖得房子,其实是两个独门独户的竹屋,竹屋中都有各自的院子。
而竹屋后面的不远处,则是高耸的山,司徒空又在山上用剑凿出了两个相隔不远的洞府,分别在里面安置了炼器室、炼丹师、修炼室、阵法室、灵兽室等各种修士必须的房间,当然了,竹屋之中,司徒空也是这样安置的。
见楚洛寒对他们未来的房子上心,司徒空很满意的牵起她的手——一回生,二回熟,司徒空现在已经可以很淡定的占某人的便宜了——拉着她走到山洞里的洞府。
“你看,”司徒空带着楚洛寒进了右边的洞府,血红宝剑金光一闪,只听“砰”的一声,“哗啦哗啦”,一道手臂粗的灵泉瞬间喷薄而出!
☆、第三一七章
看着眼前不断喷出的灵泉,楚洛寒不禁张大了嘴巴,傻傻的愣在那里。
这司徒空的运道也太好了吧?随便选个洞府,都能找到一处灵泉出来。楚洛寒想到这里不禁有些不舒服的撇了撇嘴,想当年,洛倾城可是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一块十万载的聚灵玉,可司徒空不过是来此处找个地方建洞府,就碰上了一处灵泉的泉眼,这是什么世道?
楚洛寒抿了抿唇,深深的看了司徒空一眼,眼中隐约的嫉妒之意尽显。
司徒空被楚洛寒看的不哭不得,他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就专心在泉眼旁边挥剑用剑气劈出一个池塘大小的池子,好让那些灵泉不至于白白流失。
“这灵泉,品阶不算高,但也算难得,寒儿可以用它来炼丹酿酒。”司徒空开口道,顺便一指指向山洞里面,“外面的灵植园,寒儿也可拿这灵泉浇灌。”
楚洛寒被司徒空的话弄得晕晕的,她皱了皱鼻子,怀疑的问道:“师兄的意思是,让洛寒住在这间洞府?”这不是司徒空发现的吗?她还以为,司徒空只是带她来看看而已……
司徒空定定的望向楚洛寒:“外面的两间竹屋便罢了,这两间石室,是必然要打通的。是以,这洞府,你住我住,又有何差别?”
司徒空想得清楚,他的修为已经越来越压制不住了,魔性也越发明显,他就是想要隐瞒楚洛寒和元和道君一辈子都不可能。
既然无法隐瞒一辈子,那么,他就在身份暴露之前,先把该要的都要了。
这其中,自然包括他在楚洛寒身边的一个身份——在对立了不知多少年的道魔相争面前,未婚夫的身份着实不算什么,司徒空既然想要和楚洛寒在一起,那么。他必然要给楚洛寒一个非他不可的理由。
他不是要楚洛寒去选,要站在他这一边,还是站在所谓的名门正道一边,而是。他自己要提前做好准备,让楚洛寒没有任何背弃他的理由,断然而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
司徒空目光灼灼的望向眼前的女子,眉眼如画,眼神清澈至极,对情爱一事却始终拒绝门外,他心中清楚的很。若是给了楚洛寒自己选择的机会,他绝对就是那个被舍弃的一方。
是以,司徒空根本不打算给楚洛寒选择的机会,无论楚洛寒愿不愿意,她都一定要跟他绑在一起,永永远远的绑在一起。
试问,要想把两个没有血缘的人绑在一起,哪里还有名副其实的双…修伴侣更好的身份?
夫妻一体。双…修伴侣,更是如此。
因以上种种,司徒空又岂会满足于一个“未婚夫”的身份?
如果他没有改修魔道……司徒空握了握拳。那样的话,他完全等的起,大不了就等到楚洛寒结婴,又有何不可?
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干无比。
他已然修了魔道,还在魔道之路上渐行渐远,司徒空是绝不会也无法回头,可是,望着眼前的女子,司徒空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他更加不会放手的。
许是执念,许是爱情,许是那第一眼的惊艳,又许是那一刹那的温暖,让他那般执着于她,可那又怎么样呢?
不论最开始和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结果都是,他认定了她,此生此世,惟愿与卿携手,这样,就是这样。
他,不会放手,也同样不会给楚洛寒选择离开的机会。
另一厢,楚洛寒却被司徒空灼人的目光看得有些懊恼。
她脸上微微发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涩所致,她深呼吸一次,轻哼了一声,就转过身子,不再看司徒空,消极的表达她的不满。
司徒空唇角轻扬,将那别扭的女子揽入怀中,下巴颏儿不客气的放在佳人的脖颈处,舒服的叹了口气。
楚洛寒身子僵硬的像一块石头,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心中犹疑不定,她要不要打回去?
她咬了下嘴唇,身后之人是她未来的伴侣,这个事情,几乎整个玄灵门都知道了,他只是抱一下她,也并未做过其他的事情,她到底要不要动手打回去呢?
楚洛寒开始手痒了。
结果,就在她正式动手之前,一只轻盈的传讯纸鹤飞到了她面前。
楚洛寒鼓了鼓脸颊,右手肘猛的往后一戳,狠狠的撞了司徒空一下,这才灵巧的退出那个恼人却又温暖的怀抱。
司徒空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一下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胸口。他早该知道的,他们两人对彼此的感觉,一个是深入骨髓,另一个,却在门外迟疑不决,平日相处中,他是情不自已,她却是清醒如初,他要吃的苦,怕是还在后头。
楚洛寒皱眉听小纸鹤“巴拉巴拉”的说完,然后又对着纸鹤吩咐了几句,把传讯纸鹤打发走了。
司徒空有些诧异:“那余歇云完成任务,不是好事吗?寒儿为何如此愁苦?”
楚洛寒哼哼了一声,她当然“愁苦”,又是被人占便宜——好吧,虽然反过来说,她也是占了帅哥的便宜的,但谁让她是被动的被占了便宜的呢?总之,还是她吃亏了——又是被人算计,她不愁苦才怪呢?
“师兄没有听到吗?我方才是让余歇云带着小白去灵植阁买种子和灵植幼苗,那灵植阁之人,不是该忌惮我吗?此番这么轻易的就把东西都给小白了,其中必然有诈,还不知道是谁在算计我呢?”楚洛寒眉尖微蹙,脑中回想着,这灵植阁,现在是谁在管?
司徒空反而轻笑了一声。
他不常笑,平日只是板着脸,就算是偶尔一笑,楚洛寒也无心去看,今日鬼使神差的,她恼恨他出声笑她,不禁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却是吓了她一跳。
与一般的修真者的白皮肤不同。司徒空肤色偏黑,五官深邃而刚毅,显然不会花样美男子型的,而是那种。一眼望去,就知道经历了很多事情,主意定,为人果决,执着之人。
今日一笑,楚洛寒方才知道,这位平常严肃的不得了的家伙。竟然在脸上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
一笑之下,司徒空脸上的肃然竟弱了几分,难得有些孩子气的天真。
司徒空原本也没想到楚洛寒就这么盯着自己不放,直到楚洛寒已经对着自己发了好一会呆,他才福灵心至的想到,他脸上那个让他丢人的酒窝!
“咳!”司徒空轻轻咳嗽了一声,收了笑容,一脸严肃的道。“寒儿不想知道为何吗?”
楚洛寒还没反应过来,傻傻的跟了一句:“啊?”
司徒空嘴角一抽,又立刻敛了笑容:“灵植阁为何会按照你的要求做事。没有为难的原因。寒儿真的没有兴趣?”
他这次声音有些重,楚洛寒耳朵晃了晃,这才清醒过来,她没有急着回答司徒空的问题,而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司徒空,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兴致盎然。
直到司徒空被她盯得恼了,要甩袖走人之时,楚洛寒才“嘿嘿”笑了几声:“师兄可知那灵植阁现在是谁在管理?”
她只能想到这一点了,要不是灵植阁上面有人吩咐,就依她在灵植阁渡劫。毁了灵植阁弟子几乎所有的灵植这一点,那些人也不会对她太过和善——那些人才不会管,楚洛寒到底为何才不得已在灵植阁渡劫,他们只会想到,是直接因为楚洛寒,而导致了他们毁了灵植园。
这个“仇”。虽然元和道君已然吩咐下去,让人去补偿灵植阁的人,但终究是有人不满。
试问,谁家辛辛苦苦种的药田,被一个陌生人因为特殊原因被毁了,谁会不懊恼?就算那陌生人给了一大笔钱,那药田可是他们的心血,懊恼一下,抱怨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可问题就在于,楚洛寒的身份,她一朝进阶,从人界的低阶修士,一举变成为人界的高阶修士,就是有人不满,也绝对不敢多说。
不说是一回事,心底不满却是依旧存在的。
这些不满,因着无法言说而累积,楚洛寒这次故意派毁了容、变老了的余歇云去灵植阁,也未尝没有让灵植阁那些人发泄一下心头的怒气的意思。
只是她还真没想到,余歇云竟然那么顺利的就毫发无伤的回来了。
见楚洛寒一下子就想清楚了问题的关键,司徒空也不再隐瞒:“那灵植阁,现在正是蒋暮在直接管理。”
想了想,司徒空特地补充道,“这是蒋暮在得知寒儿闭关灵植阁之后,特特寻来的差事,说是要以此祈求‘楚师姐’的谅解,和好如初。”
听着司徒空意味深长的话,楚洛寒撇了撇嘴,什么和好如初?她和蒋暮,打从见第一面,就没好过?如初,如初,像陌生人一样?
哼!
楚洛寒张嘴就道:“他想要当事情没有发生过,我却不能。莫说他当日对我不止一次起了杀心,在石室遇险时,他甚至故意阻止我逃离险境,单单是他害的蒋荨和程佳宜不止一次的落胎,我就绝对不会放过此人,一定会让他尸骨无存!”
司徒空倒是少见楚洛寒对一个人这般强烈的杀意,他忍不住问道:“蒋荨也好,程佳宜也好,她们落了几次胎,又与寒儿何干?”
见楚洛寒脸色一黑,司徒空立刻识时务的补充道,“当然,寒儿要杀蒋暮,为兄定然赞成,就凭他曾对寒儿有过杀意,此人,便不能留!”
斩草除根,这是必须的事情。
楚洛寒脸上缓了缓,小声嘀咕了几句:“灭杀渣男,人人有责,蒋暮那么渣,三番四次害身边的女人流产,对女人那么可恶,我杀他,就当是为了天下女修积福了。”
司徒空眉头跳了跳,渣男?是说渣滓一样的男修吗?还是说生活不检点的男修?
转瞬之间,司徒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