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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快穿]拯救女主大作战-第14部分

小说: [快穿]拯救女主大作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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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不忠诚的罪孽。”管家冷哼一声,将丁小玲丢在地上。
“我没有。”她啜泣起来,眼泪滚落腮边,委屈的呜咽道:“我想回家,我要辞职,这是什么破工作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3夜 天使修女(上)

深夜里晃动的人影吵得纳纹睡不着觉,她披上外衣手里提着火光暗淡的油灯,幽暗的走廊里回响着女子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声。她顺着声音的源头,走进平日里闲置的一间卧房,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将一只耳朵凑了上去,女子的痛呼声更加清晰了。纳纹推开房门,看到趴在床上,露出光裸的伤痕累累的脊背的女人。
“是你?”纳纹将油灯挪向丁小玲的脸庞,只见她额头冷汗涔涔,嘴唇干燥发白。远不像她在教堂里遇到的那个无忧无虑的样子:“你怎么受伤了?”
说到自己的背上的伤痕,丁小玲真是觉得字字血泪。格朗先生只说要抽她三鞭子,可那个变态的管家足足给了她三十鞭子,后背上被打的皮开肉绽。她忍着剧痛,哆嗦嗓子说:“求你,帮我上点药可以吗?”
“可以。”纳纹点亮了丁小玲房间里的油灯,窄小的居室里燃起一豆灯光,为这阴冷的夜镀上了一层暖色。她的手轻轻的抚过丁小玲背上的伤口,那些带着血痂微微翻卷的皮肉让她一阵战栗,于是问道:“你怎么会被打成这样呢?”
丁小玲幽幽叹息,好想快一点离开这个人命不值钱的未开化年代,她说:“我们夫人被当做女巫处决了,格朗先生认为是我害了夫人,于是把我赶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纳纹了然的点点头,在这座昂桑修道院里,像丁小玲这样的修女特别多:“嬷嬷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被主家驱逐的修女,我想她对你一定会很好的。”
“是嘛?”想到修女嬷嬷苍白的脸色,还有她颤抖着不断地在胸口画十字的模样,丁小玲仿佛看到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药。”纳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丁小玲依旧痛苦的趴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整间卧室里充斥的她背部的血腥气息,血液的甜腻味道盖过了床榻上发霉被褥的霉味儿。
小窗上的彩绘玻璃被撞得啪啪响,丁小玲艰难的回头,只看到跳动的黑影,缤纷的玻璃就在剧烈的撞击下成了碎片。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背上就是一阵奇异的刺痛。一只成年男人手掌大小的黑色蝙蝠趴在她的背上,红色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着伤口上的血液,等到血液凝固的时候,它就会用尖利的牙齿撕扯伤口,使那原本就狰狞的伤口变得更加凄惨。
“你妹的,你嫌我伤的不重是吧?”丁小玲一手撑着自己的腰,猛地从床上跳下了,使劲儿的在地上蹦了两下,想要把后背上的蝙蝠给甩下去。
结果她感到脊背上一阵刺痛,蝙蝠的利爪紧紧地扒住她细嫩的肌肤,说什么也掉不下去。她气急败坏的用手将背后黑色的生物扯了下来,蝙蝠的利爪在背上添了四道伤口,她忍住手心里恶心的触感,将那个不知好歹的小生物用力的往地板上一摔。蝙蝠猛地扇动着黑色膜状翅膀,终于在即将坠地的瞬间急转弯,它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扑扇着翅膀从破碎的玻璃窗飞了出去。
“去你妹的。”丁小玲依靠着床头的靠垫,坐在床沿上,眼前一阵模糊,蝙蝠指甲上的毒素为她带来一阵眩晕。
黑色的蝙蝠飞出窗外之后在窄窄的房檐上稍作停留,胸口的绒毛处留下殷红的血迹,刺目的血滴滴落在丁小玲的窗台。它扑闪着翅膀,转了个弯拐进修道院阴冷幽暗的走廊里。
蝙蝠躲在大理石柱后的阴影中,翅膀扇动几下,变成了穿着黑色风衣的金发男子。他脸色苍白,嘴唇上残留着猩红的血液,左手掩住胸口处的伤,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低声说:“真是个暴力的女人啊。”
走廊尽头的门扉“吱呦”一声打开,纳纹拖着她长长的睡衣裙摆走了出来,一手提着油灯,一手提着小药箱,捡了半天,终于把丁小玲能用得上的药全都收了进去。黑衣金发的男人看到纳纹之后飞身而去,他迅捷的就像一道模糊的影子,纳纹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苍白而带着锋利的指甲的手掌就捏上了她的脖子。
“别出声。”男人压抑的出声,他胸口的伤口汩汩的流淌着鲜血,虚弱的就要摔倒。
“你受伤了?”纳纹艰难的出声,她深棕色的眼眸看到黑色衣襟前的一片暗色,那溶于黑色中的血液带着不可忽视的甜腥。
男人就这样保持着挟持的动作,将纳纹重新带进了卧室中,他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纳纹的房门反锁,他是伤的太重慌不择路才跑进修道院的。
“我这里有药,我可以为你包扎伤口。”纳纹心跳飞快,朦胧的月色中隐约的看到金发男人英俊的容貌,他的眼睛是鲜血一样的魅惑神色。
“我需要的不是药。”男人微微低头,张开苍白的嘴唇,白森森的牙齿凑近了少女纤细的脖颈。他刚要享用美好的晚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迷迭香味道。那清新的味道扑鼻而来,却让他胃里一阵抽搐,就这样男人捂着自己的肚子,佝偻着身子蹲了下去。
“你怎么样了?”纳纹将男人搀扶起来,扶他在床上躺下:“你的手好冰,你一定是失血过多了。”
男人脸色苍白,四肢冰冷,就连说话也变得有气无力,纳纹很快就将这一切归功于他鲜血如注的伤口。于是她打开药箱,用小巧的医用剪刀剪开了他伤口上的衣服,将等待着她的丁小玲抛诸脑后。
男人枕着自己的手臂,虽然强忍着剧痛和涌动在喉间的饥渴,却在嘴角噙着一抹笑,好整以暇的看着皱眉忙碌的少女。她似乎是修道院里的修女,长摆睡衣外披着黑色的外套,头上的头巾经过先前的折腾已经微微滑落,露出了额头上整齐的黑色发根。
纳纹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探究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起剪开的衣服碎片,胸口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眼前,在男人的左胸上,有一个狰狞的十字形伤口。
“这是被什么东西刺的?”纳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样深的位于左胸的伤口仿佛要置他于死地。
“是一个和你一样美丽的女孩儿刺的!”男人猛地起身,将纳纹压在身下,一只手托着她尖削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少女的惊呼声中摘下她的头巾,掌心轻抚着那黑色的绸缎一般的长发。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不自觉的用舌尖舔舔嘴角,露出锋利的白牙,喉头滚动,强忍着嗜血的欲望,若不是那该死的迷迭香气味,他一定会好好地美餐一顿。
“你是吸血鬼?”纳纹失神的出声:“修女嬷嬷说你们讨厌迷迭香的味道。”
“说的没错。”他记得那个修女嬷嬷,三十年前他袭击了她,但却因为她迷迭香味的洗发水而最终收手,那种怪异的植物香气让他胃里作呕。男人轻佻的用手捏了捏纳纹的下巴尖:“既然知道我是吸血鬼,你还想要救我?”
“我以为你对我没有恶意。”棕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妙龄少女独有的单纯,那青葱岁月的瞬间美好打动了这个饱经沧桑的时间猎手的强悍心灵。于是,他鬼使神差的交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该隐。”
“啊?”纳纹低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在圣经里无数遍提到的,因为杀戮而被烙上上帝的印记的男人的名字如雷贯耳。
“告诉我你的名字。”该隐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在自己的怀中发愣的少女。
“纳纹。”
“纳纹,这个名字我听说过。”该隐微微眯起眼眸,仔细的回忆着那被记忆中的星河所掩盖的往事。在忒迷斯城的边缘,住着一户商人,商人的妻子跟随丈夫外出经商的时候看到东亚女子的黑色长发,于是便想若是自己也能生出头发乌黑,嘴唇殷红的女儿就好了。
白皮肤金头发的白人夫妇怎么会生出黑头发的女孩呢,该隐不禁笑笑。等到妇人生产的那一天,他却不自觉地来到了城郭,他不断地安慰自己,才不是向往着人类的生活,只是因为一时的好奇心罢了。他化作暗夜中的精灵,扇动着黑色的膜状翅膀,倒吊在商人家院子里的一刻古树上,然后他看到了,看到那名妇人生下头发乌黑,肌肤雪白,嘴唇殷红的女孩。
该隐不明白,自己的愿望成真,商人的妻子却是百般惶恐,她不仅仅惧怕忒迷斯城黑色禁忌的严酷法令,更害怕自己的丈夫怀疑自己的不忠。于是,当天夜晚她就串通接生的产婆,哭泣着告诉自己的丈夫,孩子已经因为脐带缠头而夭折了。
产婆抱着女孩,想要将她在黑森林里的冰河中淹死,可就在这时,附近的加百列教堂里传出了牧师讲到的声音。
产婆听到牧师的话语,觉得自己正是在聆听上帝的教诲,上帝慈爱世人,不允许她做这样的罪孽。于是面对良心的谴责,产婆将呱呱哭泣的女婴放在了加百列教堂隔壁的昂桑修道院……
作者有话要说:

☆、第4夜 天使修女(下)


该隐收回飘远的思绪,红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纳纹的黑色头发,苍白的手掌挑起一缕发丝,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父母,你和这里的人都不一样,也许这根本不是什么魔鬼的诅咒?”
纳纹微微蹙起眉毛,认真的听着男人的话语。
“也许,你根本不是这座城里的人?”该隐牵起殷红的唇角,强压下迷迭香味引起的不适感,仿佛诱惑着无知少女的恶魔一般说:“听说东方人都拥有黑色的头发,深色的眼睛,也许你的故乡在那里啊?”
听到这句话,纳纹彻底的惊呆了,在无数个担惊受怕的夜里,她无时无刻不想念着自己的父母,他们是否拥有和她一样的黑色头发,他们又在哪里呢?收养她的修女嬷嬷在她懂事没多久后就去世了,黑色的长发成了她永远的秘密。
丁小玲睁开眼睛,只觉得屋子里阴冷异常,她抿抿嘴唇,冷的浑身发抖。
“纳纹,纳纹!”喊了几声没人应答,她扶着床沿站起来,觉得脚下的大理石地面变得柔软起来,走在上面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真是奇怪了,这人拿药拿到哪去了?”丁小玲嘴里一阵碎碎念,忍着小腿上的麻木,一步步走向寂静无人的走廊。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腿,白皙的脚掌上套着刚过腿肚子的长袜,棕色的皮鞋踏在走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此时此刻,那双皮质坚硬,让她的双脚时常伤痕累累的鞋子,犹如沉睡的婴孩一般,乖顺的仿佛并不存在一般,并不是鞋子变得柔软了,奇异的感觉来源于她麻木的双脚。
“纳纹?”叩响了纳纹的房门,却发现她木质的门扉被人反锁了,丁小玲心中一阵警惕,抬手使劲一推,却没想到那厚重的大木门竟然应声而裂。碎裂的木片掉落在脚边,砸在她的皮鞋上,却没有一点感觉。
“你们在干什么?”丁小玲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她从指缝里看到纳纹仓惶的将压在身上的金发男人推开。他整了整微微凌乱的领口,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血红的眸子鹰隼一样的盯着丁小玲,冰冷的视线向下移动,直到她的脚边。
“哎……”丁小玲摇头叹息,就在刚刚,自己被窗外飞进来的蝙蝠袭击,一墙之隔的纳纹却被相貌英俊的金发帅哥“袭击”,上帝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差点忘了。”纳纹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丁小玲,看到她狼狈的披着外衣,染了色的长发凌乱的披在肩头,她终于想起自己的“任务”,于是歉意的说:“快来,我给你上药。”
“怎么上药?”丁小玲看了看该隐,耸了耸肩,她忽然觉得背上的伤口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背上狰狞的伤口渐渐干涸,留下深色的血痂,她以为自己就要复原,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指忽然变得不听使唤,它们僵直的向前平伸,掌心里一片麻木。很快那片麻木就扩散到了手肘处,她的手臂就像是没有生命的竹竿一样垂在两侧,如果费力的用肩部带动手臂做出动作,她就会平伸着手臂,像僵尸一样僵直的站立。最后,丁小玲终于失却冷静,哑压着嗓子尖叫道:“天呐,我怎么了。”
该隐看着丁小玲着急的样子如同看到滑稽的小丑,他走到她身边,帮她放下僵硬的手臂,挑着金色的眉毛说:“我想,你也许是被我的毒液感染了。”
“毒液?”丁小玲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毒液?
“反正都已经开始出现尸僵了……”该隐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得看了看纳纹白皙的脖颈,而后又绕到丁小玲背后说:“纳纹是个中看不中吃的。”
“你干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呀!”丁小玲畏畏缩缩的躲避着该隐靠近的手掌,可是背后的衣襟还是被无情的挑起,一股冰冷的气息瞬间漫上脊背。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弯腰俯下/身子,他白森森的牙齿咬在她背上的伤口上,轻轻地撕扯着她的皮肉,将那凝固的血痂扯开,让新鲜的血液流淌下来。丁小玲清楚地听到男人喉头滚动的血液流淌的声音,脊背上却感觉不到多余的疼痛,该隐冰冷的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她便仿佛被冻住痛觉神经一般。
“求你别伤害我朋友。”空气中充斥着血液中的香甜,纳纹颤抖着双手拉扯着陶醉在女子芬芳血液中的该隐,她看到他胸口的伤口正在渐渐愈合,而丁小玲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她年轻的生命仿佛不可抵挡的流向那个俊美而冷酷的男子。
“我救了一个要伤害我朋友的吸血鬼是吗?”纳纹失神的抚了抚自己的脖颈,那里仿佛残留着男人舌尖的滑腻。她竭尽全力的保持冷静,回想着眼前所发生的每一件事,于是从自己的床底下拿出一整罐迷迭香的灰粉,毫不犹豫的将那装着细碎粉末的陶罐扣向该隐的脑门。
一股带着浓烈植物香气的粉末兜头而下,鼻腔、嘴里充斥着迷迭香的味道,该隐几近呕吐出声,连忙松开了四肢僵硬的丁小玲,他弯着腰,一阵剧烈的喘/息。
“快走。”纳纹一把拽起丁小玲,拉着她夺门而逃。
迷迭香的灰烬吸进鼻子,丁小玲一个连一个的打着喷嚏,她脚踝僵硬,步履蹒跚,像个垂暮的老人。
深沉的夜色中,幽暗的走廊里回荡着丁小玲响亮的喷嚏声,剧烈的响声无法唤醒修道院的修女,整座修院仿佛陷入一个巨大的沉睡魔咒中。该隐掸掉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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