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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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只说了这句,因一人之过,那人到底是谁??」计教授思索著,然後摇头:「司空一族如同繁花般,瞬间出现在晟砻朝里,然後急速无声下去,自此之後没有关於此族的任何纪录──」
「也就是这样,才让我们这些学者有挖掘史料的必要,根据几篇残存的些野史上记载,晟砻王朝里曾有过男妃入宫一事,只是───那些史料都是後人臆测,怎可当真?」
不知为何我听到男妃这字眼,突然眼前出现一幕,封瑀澐他颤抖的缓缓跪下,不,该称他为司空瑀澐,他抑郁笑著,伸手接过一片明黄的布匹,然後是许多红箱抬入。
「恭喜司空娘娘,贺喜司空娘娘…………」尖锐的嗓音里没有任何祝福之意,只有调侃,封瑀澐他沈默跪在那───
「宇廷、宇廷?宇廷?」回神过来,看到黄教授那紧张的样子,我怎样也开不了口告诉他,我所看到的景象,黄教授必然不相信我所言,而且也许是我自己看太多连续剧,然後把他们串在一块,成为我所见的影像,所以,那不是真的。
「没事,我没事。」我扬起笑,黄教授这才放心走到一边去继续与计教授讨论起事情,我乖乖的把他们不要的书放回书架上,忽然觉得有被人监视的感觉,我转头过去却是什麽也没看到,但内心的恐惧却是怎样也驱不走。
好不容易帮教授他们把书搬回住处,已经将近午夜,黄教授本想留我下来过夜的,但,计教授那可怕的脸色让我打消在那过夜的念头。
趁著黄教授去洗澡,我赶忙离开,还好计教授他有告诉我怎搭车回去羽凊他家,踏出屋子才发现,下雪了,片片雪花飘著,我顽皮的拿下手套接著雪,但,雪花突然没法落到我手中,转过头看到杨乔茹,她甜美的笑著:「要不要跟我喝一杯红茶?」
「你怎麽会在这?」我诧异的问著她,她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我……在等你,陪我喝一杯热茶就好。」杨乔茹垂下眼睛,甜笑依旧,但已经泛白的手指关节却是泄漏她的心思。
我不知我为何点头,大概是看不下去猖狂的她现在竟然如此落寞吧!她带著我走到一台车旁,替我拉开车门。
「小姐,老爷………」原本倚靠在车椅上的司机看到杨乔茹後,赶紧坐正。
「阿金,去法国南部。」杨乔茹却是不管他,迳自下了令。
「…小姐,太晚了…」
「不然我坐计程车过去。」杨乔茹眯眯眼,冷冷说著,惹来那司机微微叹气。
「是!!」
车子开了不到半小时,就到了一家装潢细致的小店前。
「阿金,你先回去吧!」下车前杨乔茹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怎麽可以?小姐,我得把您送回家。」
「阿金,我会自己搭车回去,你老婆不是才刚替你生下娃娃,你放心,我一到家就打电话给你,这件事除了你知我知外,没有人会知道。」这样看来杨乔茹似乎没有我想像中的坏,对吧!!
乌衣巷 79(前世今生)
「阿金,我会自己搭车回去,你老婆不是才刚替你生下娃娃,你放心,我一到家就打电话给你,这件事除了你知我知外,没有人会知道。」这样看来杨乔茹似乎没有我想像中的坏,对吧!!
司机後来在杨乔茹的坚持下离开,虽然是深夜时分但这间餐厅却是坐满了人,杨乔茹跟我挑了张靠近窗边的位置坐下。
杨乔茹慢慢喝著手边那杯大吉岭红茶,我则是抱著康纳咖啡细细饮著。我们都在等对方开口,杨乔茹笑得脸都僵了,终於,开口:「宇廷,你愿意离开羽凊吗?说出个价码,我会尽量满足你。」
「杨小姐,你觉得我会同意拿钱走人吗?」我正色说著,她苦笑:「我想也是,只是一个提议,你不同意也是对的。」
她胡乱搅著那杯红茶,然後深深叹气:「宇廷,我们可不可以当朋友?」
「……杨小姐,你今天是怎麽了?」我好奇问著她,拜托,刚刚不是才要我拿钱走人吗?现在又说要当朋友,这女人在想什麽??
「我想跟你学学,说真的,我不理解为何羽凊他不选我而是选了你,你这麽傻气───」
「杨小姐,你有听过台湾俚语吗?」她茫然摇头,我笑了笑:「一声不知,百事无贷。」
这下她更迷惘了,我扬起嘴角:「不论什麽事,你只要说不会,不懂,什麽事都不会落在你头上,所以说,本人不是傻,更不是笨………」得意的看到杨乔茹气到脸红脖子粗。
「你………」
「对於羽凊,我不可能拱手相让,我没这麽好肚量,更没这麽好说话───」一口喝完手上的咖啡,杨乔茹恨恨瞪了我一眼:「你知道我爱了他有多久吗?你以为你能跟他在一起多久?」
「我只知道一件事,他不会跟杨小姐你在一块的,杨小姐,已经晚了,我也该回去。」说完,起身走到柜台边要柜台帮我叫了台计程车,杨乔茹满脸寒霜的坐在那边,我冷笑几声,这女人真以为我会退让吗?
回到羽凊家,才推开大门,就看到羽凊他面色铁青的站在屋前:「你跑去哪?教授说你回家了,我急的到处找。」
「没,跟杨乔茹去喝茶了。」
「你跟她喝什麽茶?」
「她想花钱要我离开,嘿嘿。」
「你再说一次?」
「她打算出钱,让我滚离开你,然後她就可以接近你。」我轻松回答著,而羽凊他傻看著我。
「她真的这麽做?」
「废话,难不成我骗你吗?」
「那你………」
「怎麽可能同意,你是我爱的人,我怎麽可能答应她?又不是傻瓜,千金难买有情人……」我低声说著,把圈在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改圈在他脖子上,他轻轻捧起我的脸,绵密的吻落下,我闭起眼睛享受著这难得的温情时刻───
再醒来我整个人被羽凊圈在怀里,他满足的脸色让我很想拿闹钟敲他,只是一整晚都被人搂在怀里,现在怎样都舒展不开来。
挣扎几下後反倒是把羽凊弄醒,他醒来看到我努力的蠕动著,笑了笑:「早!」
「累死了,下次可不可以请你别搂著我睡觉,早上起来弄得我浑身疼。」我呲牙咧嘴抱怨著,而他却是吻住我多话的唇瓣,漫长的静默展开,我被吻的是头昏脑胀,心中不断冒出甜蜜,等到这个吻结束後,我恶狠狠踹了他一下:「我还没刷牙。」
乌衣巷 80(前世今生)
「累死了,下次可不可以请你别搂著我睡觉,早上起来弄得我浑身疼。」我呲牙咧嘴抱怨著,而他却是吻住我多话的唇瓣,漫长的静默展开,我被吻的是头昏脑胀,心中不断冒出甜蜜,等到这个吻结束後,我恶狠狠踹了他一下:「我还没刷牙。」
他却是收紧双臂:「那又怎样?我喜欢啊!」低沈又性感的声音让我整个人酥麻起来。
「我不………喜欢。」现在不论什麽时候都会觉得害羞。
「呵呵,宇廷也会害羞啊!」
「废话。」有些恼怒的低嚷著,挣脱了他拥抱,跳下床。
他乐的呵呵直笑,我坐在椅子上瞪著他:「我很饿,快点去弄吃的给我。」
「真没想到你会害羞成这样,你啊!」他边笑边坐起,揉揉我头,慢慢走出房间。
我坐在椅子上,想到昨天晚上我亲口跟他说出自己的爱意,也跟他说我真的考虑要搬来北京跟他一块住,还告诉他如果可以,我想这样跟他们兄弟俩过下去………想到这脸又发了烫,我怎麽可以这麽傻,说这麽多话,怎麽可以让他知道我有多爱他。
我秉持著一个原则的不是吗?谁先说爱,谁就先惨输───忍不住嘟起嘴,可是,为什麽仅仅後悔一下,马上又开心起来??
当我们两人好不容易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早餐,羽凊他穿著围裙在厨房里准备午餐时,我却看到自己手机上有一通未接来电,打开看到的是阿邦的号码,趁著羽凊不注意时我溜到庭院里回拨给他。
「阿邦吗?找我有什麽事?」
「不好意思,封先生,我是少爷的秘书,他现在有要事出去,有什麽是需要我帮忙转告的?」
「喔!是他打电话给我,我还想问他什麽事情哩!」
「这样吗?那等他回来我会告诉他您有来电过。」
「麻烦你,谢谢你噜!请问贵姓?」
「欧阳,敝姓欧阳。」那人轻快的答著。
「那就麻烦你,欧阳先生。」
「不会的,封先生。」挂上电话後,我总觉得有点怪,但又说不上原因,只得走回屋内。
到了下午,羽凊他又出门去办事,本想跟著他去,但,当他告诉我他是去找杨乔茹她老爸後,很难得让我自动放弃跟随的念头。
一个人在家就是无聊,这时手机又响起来,想也不想的接起:「喂!」
「封先生吗?您好,我是周少爷的秘书,周少爷他要我与您联系,可以请你出来一趟吗?」
「可是……北京我第一次来…」说实话是懒。
「您放心,请告知府上地址,我愿意过去找您。」他诚恳的说著,我想了想後便告诉他羽凊家的地址。
半个小时後,我从那个人手上接过一个六寸蛋糕盒,拿回屋内打开後看到黑森林蛋糕,忍不住欢呼了下,不愧是阿邦,真了解我的习惯。
我独自一个人就把那蛋糕吃完,还没忘记把证物销毁,我可不想让羽凊知道阿邦送蛋糕来,要是让他知道不是一顿叨念可以解决的。
第二天也是如此,第三天更是在羽凊才离开家门,他後脚就到了。
「阿邦怎麽都要你来做这些琐事?」这次我直接在他前边把蛋糕盒打开,直接吃了起来,还问他要不要也吃一点。
「呵呵,为您送蛋糕算什麽琐事,我们家少爷倒是还想问您喜欢这些蛋糕麽?」
「当然喜欢,很好吃。」我边舔著鲜奶油边称赞。
「呵呵,那就好。」他推了推眼镜,眯起眼睛也笑了出来。
当然,我也没告诉羽凊每天都有人送点心来给我加菜,他每天带回来的蛋糕也都被我吃个乾净,连渣也没留。
这天,当羽凊回来时他眼神里边明显透出疲惫,我赶紧替他倒了杯水。
「怎麽了?我看你这几天都很忙。」
「是啊!这几天我都在杨氏企业里边帮忙。」
「该不会就是杨乔茹她家吧!」
「呵呵,是啊!她爸爸亲自拜托我去帮忙,怎样也得帮一下,毕竟我们系所许多经费都是她爸爸出钱赞助的。」羽凊轻轻说著,我嘟起嘴:「你是为了她才去的吗?」
「怎麽可能,我只爱你啊!」
我故意背对著他,表达自己的不满,只换来他一阵笑,然後柔软的唇覆上我的……像是要消除我的不安一样,他一连几天都留在家里,陪著我准备过年的东西,大概是阿邦知道羽凊在家,所以,送蛋糕的欧阳先生并没有来,让我暗自里松口气。
乌衣巷 81(前世今生)
我故意背对著他,表达自己的不满,只换来他一阵笑,然後柔软的唇覆上我的……像是要消除我的不安一样,他一连几天都留在家里,陪著我准备过年的东西,大概是阿邦知道羽凊在家,所以,送蛋糕的欧阳先生并没有来,让我暗自里松口气。
直到除夕夜当天,一通电话把正在陪我准备年夜饭的他唤走,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麽急事,才会让他走得如此匆忙,只是忍不住伸脚踹了踹放在屋内的家具。
羽凊走後不久,我手机响起。
「喂!」
「封先生吗?您好,我是…………」
「我知道,欧阳先生,阿邦的秘书。」
「是的!可以请您出来一趟吗?少爷吩咐我送东西给您过年,可是,我现在实在走不开。」从他声音里我听出歉意,我看了看屋内的一团喜气,皱皱眉头,一个人在家面对这些,真讨厌。
「去哪?」
他如获大赦一样,报给我个地址,我把地址抄下後本想留张纸条给羽凊,但想一想只是去拿个东西,应该很快就可以回来,而且也该让那说爱我的家伙犯一犯急,拿起外套就走了出去。
到了约定的那个商城里,欧阳先生看到我笑著把一袋东西递给我。
「里边有些过年用品,还有我们家老爷给您过节的利是。」他温和的笑著,我歪著头:「利是?那是啥东东?」
「啊!利是就是台湾那边说的红包。」
「我怎麽可以收。」我慌了手脚,赶紧翻出那一大包钱,然後硬是把那包东西塞到他手里。
他赶紧把那包钱塞到我怀中,我赶紧又推出,就这麽闹了半天,装钱的红袋子已经破损了,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咬了咬牙:「你把钱拿回去,我收袋子可以了吧!!」
他颓然叹气:「真说不过您,那就这样呗!只是您可得跟我上头美言几句哪!」
我点头称是,他把钱收进怀里,跟著离开了。我一人拎著大袋子漫无目的到处晃著,无意中发现自己身後跟著两个警察,好奇看了看他们,突然他们向我冲来,抓住我的手,硬扯下我手中的纸袋。
纸袋扯破的同时飞散出一张张百元纸钞,许多分成小袋的药丸在地上滚著,还有几包白色粉末落在地上,甚至还有半块白色砖块,那种我曾在电视上看过的白色海洛英砖────
我瞪大眼,那两个警察很快把我压倒在地,我拼了命踢著脚:「那些东西不是我的───」
「看你提著逛大街哪!怎麽不是你的??」警察边说边替我上了手铐,我心中透过一阵凉,这一切是阿邦的设计吗??
警察越聚越多,我则是被押上警车,我疯狂的喊著:「我是台湾人,我要打电话,我要打电话。」
「小子耶!告诉你,在我们这只要携带上五公克的海洛英就可以判死刑,您省点力气去跟法官吼去,看看他信不信呗!」一名坐在我身旁的警察笑著跟我说,我则是扭过头:「我这辈子没碰过毒品,你去调我的通话记录,我是被人陷害的。」
「嗟!被抓的每个人都这麽说,您省点力气吧!」
「让我打电话给我堂哥,拜托!!」
「等您进了警局再说吧!!」警察理都不理我,我急的都快哭出来:「拜托你,替我拿手机出来,我真的是被人家约出来的。」他扭头看了看他其他同事,他同僚不置可否的点头,他便伸手到我怀里掏著,但,掏了半天什麽都没拿出来,我却是想到────
刚刚我跟那姓欧阳的家伙见面时,因为一时找不到他,於是拿出手机,才拨号码他已经站在我身後,好心的替我拿过电话,然後………胃里突然一阵寒,那几天的蛋糕………然後是他那意味深远的笑容……………
猫猫J的碎碎念:
耳内半规管似乎肿了起来……所以…好可怕啊!!我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