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玩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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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提高25％这也太……”
“我知道太难了；不能那怎么叫刁难。12月马上到了；今天11月29号了；
我们回去把工作好好安排下；陈总这次是针对你；
到时达不成目标他就有办法叫你做不成副主管。”
“我大不了就不当；我现在就去跟陈总说！”我想一个月后不干那还不如现在不干。
“俊才；你是事没做就放弃的人吗？”羊看来有些生气。
“不是；杨主管；但一个月后还不是……”迟不当早不当不一个样吗？
“我一个月后就移民了；到时如果你不撑下去；
让陈军那小子当了副主管；那我们业务部就要跨了；你知不知道？
那样会因为你的不努力而害得别的业务部同事失业；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亡；你的心里会好过吗？”羊语气有些激动。
“好啦；杨主管；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我没想到自己被说得那么重要。
“那就好；你回去好好想想下个月的工作思路；我刚不该把你的担子说得那么重。”
羊平静了下来。
“没事；年青人总要锻炼嘛。”我笑了下；心里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张睿说得真是没错；我这副主管会当得不开心；可能这仅仅是个开始吧。
我心神不灵地走了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喂！”有人拍了我下。
我一抬头；是张睿；她什么时候走到我办公桌办我都不清楚。
“喂；你能不能不吓人？”我还真给她吓了一跳。
“我哪有吓你；是你自己把我当成了透明。说吧；陈总找你有什么好事？”
“哦；没什么；他只是夸了我一番；然后把下月的指标额比这月提高25％而已。”
我苦笑着说。
“25％？？？这陈XX的也真够狠的。”张睿一副气不过的样子。
“当然狠了；人家不狠怎么当总经理？！”
“没事；俊才；你也不用太担心；
我和油条等同事都会帮你的；要让那个什么陈军当了副主管那大家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谢谢；还是你够义气。”这次我没说成还是你够兄弟；免得再遭打击。
整个下午我都在办公桌前乱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下午下班；我直接回了宿舍；心情烦燥；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睡会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时外面天都黑了；油条自然又去执行任务了。
出去走走吧；我想……
第八章：升职（5）
我沿着公寓前的林荫小道慢慢地走着。
我喜欢这样毫无目的的走；因为没有目的；所以人会变得轻松。
这里很安静；也没什么车从这里经过；两边的树长得很茂盛；天色有点黑；路灯有些暗。
我可以听到树叶被寒风吹得瑟瑟作响；在我听来却像一曲优美的乐章。
我宁愿就这样陶醉在这安静的小道上；也不去想那烦人的25％。
“陈军；你要干嘛！”突然一个女孩失措的声音打破了小道上的安静。
我看见陈军在前面；另一个女孩被他挡住了；但声音有些熟；陈军正要上前抱那女孩。
估计陈军这小子又在粘花惹草吧；
我心里苦笑下；我转身往回走；不然看见了多少有些尴尬。
“啪！”突然前面传来一记清脆的响声（我回过头才知是打耳光的声音）；
随及传来一句愤怒的声音：“陈军；请你以后自重点！”
我回头一看呆住了：那女孩竟打了陈军一耳光；更让我呆住的是那女孩是张睿！
“臭婊子；你敢……敢打我？老子喜欢你是……是抬举你！”
陈军气急败坏地扬起了他的右手。
坏了！陈军这一掌下去张睿哪受得了；我急忙奔过去。
“陈军！你想这一巴掌对着一个女人拍下去吗？！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一把抓住了陈军正要扬着往下拍的手腕厉声说。
张睿这时才发现我；连忙站在了我身边。
陈军估计没想到后面还有人；猛地回头一看；才发现是我！
“李……李俊才；我的事轮……轮你管吗？！”
陈军今天口齿都不太清晰；隐约可以闻到一些酒味。
“当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举起巴掌的时候我想每个人都会管的！”我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
“这……这是我和张睿的私事；你管不着！”陈军不知羞耻；态度还硬了起来。
“是吗？张睿是我女朋友；你说我要不要管！”我也不管那么多脱口质问。
“她是你女朋友？”陈军吃惊的看了我下又看着张睿。
张睿更是瞪大了眼睛盯着我；一脸的惊讶。
“张睿；我们走！”我甩开了陈军的手握住张睿的手拉着就走。
张睿还没反应过来机械式地走着我走……
“李俊才！你……你他妈的为什么总要和我作对！
老子想要的你全拿走；看你一个月后怎么乖乖的滚蛋！”
后面传来陈军那疯子声撕力竭叫声……
“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我一个月后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我回头用缓而坚定的语气说了句然后拉着张睿头也不回地走了…
握着张睿那柔软的手很舒服；如果一直这么握着该多好呀！我有些陶醉了……
“喂；你还要握我的手握多久呀？”张睿跟在我后面问。
“哦……再握一会……”我随口答到……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放开了她的手。
“不好意思；我刚才……刚才太紧张忘了松了。”
我傻笑着向她陪不是；怕她突然向攻击陈军那样给我一记耳光。
她看着我……一直地看着我……没说话……
看得我心里发毛；难道她在研究我哪边的脸好打些吗？
要不要采取防御措施以防万一；
她打一下一定会很用力；一定会出其不意打得我措手不及；完了……
“握就握嘛；干嘛还要握那么紧；握得我痛死啦！”她突然搓着手埋怨道。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绷紧的心也恢复了正常……
看来我的脸是保住了。
第八章：升职（6）
我用手模了模心脏说：
“刚还以为你要打我耳光呢……以后你千万别盯着我不说话……”
“呵呵；怕吧？”她居然还笑。
“当然了；你这眼神盯谁谁都发毛……”
“刚本来要谢谢你扯住陈军的手；不然可能我的脸要遭殃了；
不过现在就算扯平了；谁也不用谢谁……”
“怎么就给扯平啦？”我不解。
“刚你跟陈军说我是你什么来着？”
“女朋友呀；刚是情非得已……”我解释。
“所以说嘛；说我是你女朋友这岂不是让你占了一个大便宜……”张睿扬了扬眉毛说。
“这也算大便宜？？？小姐；没搞错吧？？？”
“当然啦；我的手还让你握了这么久；仔细算算我还亏了……”。
我又无言了
“不过这次就算啦；以后你要注意些。”
“知道啦；我以后再也不说你是我女朋友之类的造次的话了。”我保证。
张睿嘴翘了下想说什么又没说；就往前走了。
怎么啦？难道我又说错了吗？
只好追上她；和她并排走着；她不说话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想问她怎么和陈军在一起；却不知从何开口。
“俊才；我可以到你房间去坐坐吗？”张睿突然侧过脸和我说。
“你不怕误入狼窝吗？”我想把气氛搞轻松些；就笑着对她说。
“不是有句话说舍不得女人套不住狼吗？”张睿也笑了。
“什么女人；那是舍不得孩子！”我纠正。
“女人；孩子不都一样吗？目标都是要套狼。”
“那你说我是狼吗？”我盯着她问。
“嗯……你就算是狼也是只良心未泯的狼；呵呵。”
“你还蛮了解我嘛！”
“那当然了；要与狼共舞；不了解能行吗？”
“但狼终究是狼……”我抬头想望下天空；但看到的只是树上的树叶；天被树叶遮住了。
“你不问问我怎么和陈军在一起吗？”
“如果你想说我想你会告诉我；用不着我问。”其实我是想问的。
“看来你也一样地了解我。”
“我就算为了少受你些欺负也不得不多了解你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有那么恐怖吗？让你了解我只是为了免遭欺负。”
“呵呵；也不是啦；是我欺负你欺负多了怕你采取正当防卫手段……”
“这还差不多……那陈军今天不知怎么了；刚我本在自己房间；
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有事找我；我就下楼看他有什么事找我；
没想到他一见到我就想抱着吻我……
我吓了一跳；失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不知是不是打得太重了。”
“那疯子今天喝了酒你别管他；这是他咎由自取的；你不用内疚。”
“嗯；知道啦。”
“你以后小心些…”
“哦。”
“我宿舍到啦；不怕狼的就进吧。”我把门打（这次没用脚踢）开作了个请的手势。
第八章：升职（7）
“又不是第一次来；我用得着怕吗？”张睿大步踩了进去。
“你房间好像没有上次干净哦……”
“哦；那都是因为曹小莉……”
“你房间不干净怎么扯上她啦？”
“这……这都是因为她把油条约出去了；而这几天轮到油条搞卫生了。”
真实情况是油条洗一个月衣服的美好时光结束了以至小莉也就停止了免费服务。
而我还沉浸在享受幸福时光的惯性里没爬出来；没来得及养成搞卫生的习惯。
自然房间就会比较乱些；脏衣服都摆满了房间仅有的两个椅子中的一个椅子。
而房间另一个椅子被油条打蟑螂打成了骨折；
当然我不是说蟑螂骨折；而是说可怜的椅子四条腿只剩下三条腿在地上拖了……
屁股没地方放；我只好请张睿坐床上了。
“我去帮你洗衣服吧？”张睿突然说了一句有史以来我听得最顺耳的话。
“这……这怎么好意思；过会我自己去洗好了。”我想推让一下。
“哦；这样啊；也行！那我就坐喽。”她也不会坚持一下；好让我勉为其难地接受。
我真后悔刚才的推让了；我的行为就像妓女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一样。
“我可以把它取下来吗？”张睿指了指我床头墙上挂着的卡卡西娃。
“别把它取走就行。”我答了句。
“它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张睿边取边问我。
“比钱重要一点。”我看着她淡淡地说。
“很难得你也有比钱还重要的东西。”张睿边说边翻开后面挂着的卡片轻轻地念着：
“你该尽情地跳舞，假装没人看你一样。
你该尽情地爱人，假装从不会受伤害一样。
这世间最后的一滴水；就是我最后的一滴泪！
孙茜茜留……孙茜茜是谁？”她抬头看着我。
“可以不回答吗？”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你老婆！”
我摇了摇头没作声。
“那至少也是你女朋友。”
“如果用英文来表达；这句型属于过去式。”我也坐了下来。
“那你想她吗？”张睿用清澈地眼神看着我。
“如果我说不想；老天会骂我薄情寡义的。”我看了看头上的日光灯。
“俊才；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公司离开了上海你也会想我吗？”她今晚的问题有些怪。
“你？你在这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我有些急。
“我是说如果；你回答我好吗？”她看着我；眼神中写满了期待。
“嗯；我会想你的。”我对着她点了下头；她笑了；很陶醉地笑了。
“俊才；你可以看到卡卡西娃娃的眼泪吗？”她今晚的问题也很多。
“看不到……”我看了下卡卡西娃娃又看了看张睿说了句实话。
“你一点也不浪漫；俊才。你应该深情地说：我看到了。这样才会打动女孩子。”
“可我确实没看到。”不知怎么搞的今晚我出奇地诚实。
“所以你确实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她看起来有些伤感地说。
她说完就盯着卡卡西娃娃沉默了；而有女孩子在身边沉默是种可怕的煎熬。
任我平时多么好用的脑子关键时候也挤不出半句话来结束这可怕地煎熬。
“俊才；我想哭……”她突然说了句让我措手不及的话来……
第八章：升职（8）
刚才还是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
再说我一直认为张睿是跟哭绝缘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小时候；当我想吃某种糖而妈妈不给我买时；我就哭。
天昏地暗地哭；哭到妈妈给我买为止；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到；哭是很有威力的。
而现在这种威力摆在我的面前；当然会让没有应付实战经验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也搞不清张睿为什么突然这么伤感；甚至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你真想哭吗？”我发现我的问题傻到家了。
“……借你的肩膀用下好吗？”她看起来楚楚可怜；舒展的眉间似乎有了皱纹的痕迹；
而那清澈地眼神像被一阵浓雾遮住了；让我什么也看不清楚。
“哭湿了我的衣服过会帮我洗吗？”我试着用不太高明的幽默冲散这有些伤感的氛围。
“俊才；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笑。”她的声音很轻又很柔。
“嗯借你了；租金都免了。”
我把并不宽广的肩尽量拉伸了些；以防止她泪水泛滥而流进我的脖子。
张睿用手搭在我的肩上；把头轻轻地靠在了她的手上。
一阵清香伴随着她的头发向我迎面袭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眼泪就哒哒地落在了我的衣服上……
像水库开闸一般我却找不到她眼泪的闸门在哪。
为什么女人的眼泪都来得那么快；就连平时看起来比我还坚强的张睿也是如此。
张睿的身体第一次这么近的靠着我；那种独有的清香使劲地往我鼻子里钻。
我的心里波澜起伏不能自持；好想用手紧紧地抱住她却怕引来她的惊慌失措。
只好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头发；以希望她眼泪早点关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