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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夺宋 作者:浮沉-第62部分

小说: 夺宋 作者:浮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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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师成也不全信了他,但心忖,此子端的会做戏,这般年纪又得花婉容宠爱,定是个有心机的,自已还须提防着他一些,即便打不到雁,也不能反叫雁啄了眼,“权儿对靖国府事定也详知?且细说一二……”

    一大一小两个太监在御书房外秘议,而御书房中,赵佶正与花蕊拥做一团嬉戏**,其实是在这里等着那安衙内觐见,花蕊妖娆。每每与其坐一处,赵佶都忍不住对其动手动脚,实因花蕊不象其它妃子那般娇情做作厌他的厌,便是白日里在内宫卧房中逗耍一个,某妃也会端正仪态的进言‘圣上须以国事为重’。

    诸如此类话语,令赵佶听的耳根都生茧了,心下自是不郁,郑皇后也便是因此失了爱宠,几番比较下来,还是这花蕊知情识趣,前日在花蕊怂恿下,更将蔡攸之妻朱氏召进宫,秘狎了一夜,帝妃两个耍得那朱氏哭爹喊妈的,至此,赵佶对花蕊的溺爱又深了一层,这叫什么?这叫志趣相投,如此情爱才可升华。

    “寡人到要见见这个安衙内,居然敢在京城中大耍威风,原来他竟把童贯义子和高俅之子全都治了?”

    偎在赵佶身上的花蕊哧哧娇笑,“皇上何须将两个腌臜衙内挂在心上?恶人自须恶人磨,就说这个三个衙内吧,若一齐放到啸风口去。只怕童家和高家的两个没命回来了,而安家衙内虽是文儒,却具胆魄,更兼有一颗耿耿忠心,一路护着娘娘和我等宫中数人杀出重围,对此等样人,娘娘宠了几分,亦不为过吧?”

    “哈,说的好,此子端的大胆,还敢借太子之手上那中枢制衡之议。小小年纪却是胸怀丘壑,若加历练,异日必成我大宋朝之干城,此番着他前往北疆随军平乱,你观娘娘那边可有什么异样说法吗?”

    “未曾闻得,只是……娘娘面上有不郁之色,只怕心中有些想法,那安衙内一来是娘娘亲戚,二来又有救命恩情,这番落去边关平乱,要说娘娘心中情愿,那便是怪事了,此番觐见后,皇上可着他去后宫见娘娘,由他自已向娘娘细说此去边关的报国心切,那一刻娘娘便是心中还有怨气,亦记不到皇上这里。”

    “妙哉,哈……花蕊你好灵巧的心思……”赵佶大为开怀,手便顺着花蕊低开的领口插了进去……

    须臾,御书房外传来了梁师成一声唱喏,“河间乐寿县安文恭觐见……”感情是安大衙内入宫了。

    后晌在呼延娇宅子里上演了一出暖味小戏,安敬就匆匆离开了,呼延娇大该给他龙爪手‘伤’的不轻,躲进内卧再没露面,安敬回转宅子没多久,就给宫中的人找到了,这遭入宫觐见来的可算突然了一些。

    不过安敬知晓此趟觐见不会有什么危险,临行前只吩咐玲珑,莺美回来则叫她安心便是,此去无虞!

    ……

    在灯火通明的御书房中,安敬终于见到了大宋朝至高无上的国君:赵佶,这就是当今的天子陛下?

    三十几岁的赵佶,一袭龙袍罩在身上,面似冠玉,浓目朗目,气质极是出色,养尊日久。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出一股大家气势,一国之君,果然不同于寻常之人,治国虽治的够烂,但此人却是一代艺术大家。

    叩拜大礼行过,赵佶也没给他赐坐,花蕊也在上处,安敬拜皇上的同时也就拜了她,她眼底有一丝热切,一丝诡笑,在开德行宫桃林里求欢场景还历历在目,今夜又见小郎,花蕊心中也是异常的激动。

    赵佶亦细细打量这个在啸风口中立下奇功的年仅一十九的小衙内,生得居然是绝佳品相,银面紫睛,唇红齿白,乌溜溜迹披散,更显出几分仙风道骨的出世气质,长身屹立,颇有几分英男豪杰的气概。

    “安文恭,今夜召你觐见,寡人只问你一句,那满江红书出你一腔志向,此番派你去上边关随军平乱,你心下可服气?”赵佶还念着这个茬儿,他也怕皇后娘娘心里有些想法,必竟夫妻日久,还念旧情。

    “皇上圣明,安文恭身为大宋子臣,自当为国为君排忧解难,纵死亦当不悔,此番随军北上定不负朝廷厚望,另请皇上照准,乐寿县近千乡勇剽悍能战,可往边关听用,若于这次平乱中建功,亦是朝廷之福。”

    “嗯,小爱卿忠心可嘉,啸风口一役便闻乐寿乡勇悍猛,正当用在边关效力,所请照准,梁师成,拟旨……”一旁侍候的梁师成应诺,估计这道旨意明日便会被八百里加急快马传送到河间府去,安敬是为高宠统率的那伙‘贼军’请下了正式封号,乡勇,只是临时的编制,按宋律,农忙时乡勇还须去种地开荒。

    接下来赵佶又假意关怀了一番乐寿七品县令安贞和安家人等,随后又问了些安衙内的事,还提到了太学画院他作的那幅‘小鸡吃米图’,安敬则趁机拍了赵佶一顿马屁,称自已那画是赶鸭子上架的大作。

    御书房中传出笑声朗朗,花蕊心下也松了口气,她只怕小郎一张嘴胡言乱扯,惹了祸事,现在看来担心有些多余了,酣谈半晌,赵佶竟让花蕊和梁师成一齐退出御书房去,显然要和安敬谈一些隐秘之事。

    这让梁师成大为错愕,只是他知皇上脾性,一但开了口,只怕他不会轻易收回,花蕊也紧张起来。

    只到御书房中剩下赵佶和安敬两个人时,皇上才起了身,绕过龙书案步近安敬身前,在这小衙内面前,赵佶表现出了强势的帝王气势,“……安文恭,中枢大事,你也敢私结太子秘递折子?你可知罪?”

    “臣不知有罪,”安敬一双眸子直视赵佶,这一句也令赵佶龙颜阴沉下来,前一刻的和谐消失殆尽。

    “哼……初生之犊啊!你信不信寡人把你斩于午朝门外?”赵佶威仪受到挑战,口气也转厉了。

    “君叫臣死,臣不敢不死,只是小臣身为大宋子臣,亦当为君为国尽些心力,外间盛传朝中种种,权贵一手遮天,臣于千里之外的乐寿县治亦闻得东京国事种种,臣心甚忧,冒死递上中枢权力制衡之宜,纵观历朝历代,帝王御下之不二法则,不出权力平衡分配之法,以皇上之慧捷才思,定有所悟,臣无罪!”

    “哈……果然是个大胆的犊子,满江红作的好,啸风口更长我大宋国威,只是朝中大事,你却不知,寡人亦不罪这遭,下不为例……你私递秘折一事不可擅对人言,此去北边若建功勋,回京日,必也赏你!”

    “谢陛下隆恩,臣甘愿效死!”安敬于此时也不得不再次叩谢隆恩了,密奏一节他心中也不甚安,就怕赵佶看出自已的‘野心’,此次他把自已落到北边去,也另有它意吧?这帝王猜忌之心,只怕天生就有了。

    “平身吧,你又是娘娘外甥,此番此往,只怕娘娘也要挂心,今番入了宫,也便去见见你姨娘吧。”

    ……

    皇宫禁苑,深邃静幽、气势宏雄,夜色中一幢幢高大建筑似怪兽般卧伏在大地上,此起彼伏、连绵无尽,只有昏黄的灯火点缀着这大宋国都的至权中心所在,安敬一路随着花蕊的辇车,默默感受着震撼。

    做为一个来自现代的人,能身临其境的感受9oo年前的皇宫盛景,只怕是做梦也不能获得的机缘吧。

    而此时的一花一草、墙墙院院、廊廊柱柱、亭台阁榭,莫不真实的映在眼中,这就是9oo年前的宋宫。

    皇后宫苑门处,郑如仙迎出来,接了花婉容与安衙内入去,却把那个俊秀太监廖权丢在了宫门处。

    寢宫中,郑皇后思绪翻涌,一颗心悬了大半天,直到得了确切的信儿,知晓花婉容正领着安敬朝后宫行来,她才彻底放了心,至此也知这遭觐见算是过了险关,小冤家没逞嘴惹祸,还算他识相,不然……

    匆匆沐浴更了衣,又细致的打扮了一番,郑皇后才长舒出口气,也不知自已为何会这般做作,以前这番做姿只为迎奉当今圣上,可今夜这一番精心装扮,却是要会那小情郎,几曾何时会想过自已这样一个有贤淑妇德、母仪天下的国丄母会做这等没有丝毫廉耻可言的勾当?自已三十许的妇人,竟迷恋一个青壮男子。

    昔日与帝之情爱,竟若镜花水月一般,消淡的找不见了痕迹,这几年来的失宠,和皇上的好些做法,的确让郑皇后芳心里埋下了深深怨愤,河间之行,体悟更深……啸风口生死一瞬之间,大名府秘情突燃之时,至今已数月过去,心中却苦苦思念着那个在尸山血海中救自已出来的小郎,他没有当今圣上倾城倾国的怒大权势,没有令人敬仰的显赫身世,穷的一清二白,但他却予人一种靠得实的无比踏实、心安的感觉!

    “……娘娘,花婉容和安衙内到了,刚刚婉容说身子略感不适,借了东偏殿歇息,小郎一人在寢宫外。”

    不知何时,郑如仙已进来,郑皇后一震起身,刚刚平复下去的心绪又激涨起来,连一惯从容自若的秀面也抹上了一层绯色,那花婉容哪里是身子不适?分明是给自已创造私会小情郎的机会,只怕没人比她更深知自已与那小冤家的隐秘私情了吧?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避晦的?小郎入宫一遭容易吗?此番又给皇上支去了北边随军平乱,又是九死一生的营生,谁知下趟相见会是猴年马月?心念及此,不由一阵伤怀。

    “如仙,摒退寢宫近处一切闲杂人等,差几个机灵的宫外守着,若有异况尽早回禀,你则守在寢宫外。”

    “婢子遵谕,寢宫近处人等婢子已早一步撤去了他们,宫内宫外亦安排妥当,娘娘无须忧心……”

    郑皇后甚是满意,这婢子也和当年花蕊一般,是个十分有眼色行事的伶俐丫头,但她这番安排却也叫人忧心,使得娘娘秀眉微微一蹙,郑如仙擅观颜色,上前两步跪倒,低声道:“婢子自小在郑府长成,受娘娘恩情深若似海,此心亦忠于娘娘,便是有天大的事,婢子亦不会逆叛了娘娘,如违此誓,死无全尸!”

    郑皇后伸臂挽了她起来,微微点头,轻声道:“本宫自也信得过你,今日事秘,你却要多留些心。”

    “奴婢知晓,便是圣驾亲至,奴婢亦冒死挡着便是,权当报娘娘知遇之恩。”郑如仙信誓旦旦的表忠心。

    郑皇后剜了她一眼,“没得瞎扯甚么?官家冷遇本宫多时,岂会……不过为防万一,圣驾若至,你便说本宫身染小恙,不便相见……”嘴里这般说着,也觉好笑,赵佶怎么会来?他会来就不打花蕊来了吧?

    “奴婢晓得了……”郑如仙施礼出去,须臾,安衙内一个人独自入了寢宫之中,宫门则重重合上!

    一别数月,两个人隔着珍珠帘笼在第一时间盯着对方,安敬则快步行入,挑帘直趋郑皇后身前。

    “大胆,见了本宫怎不行叩之礼?”郑皇后还拿捏上位者的腔调时,安敬早一步跨进,伸臂就将搂住了,“啊呀……”郑皇后只觉一颗芳心塞在了嗓子眼儿处,呼吸顿止,张着嘴却不出声音来,一脸骇色。

    “我一心为郑氏兴盛筹谋,娘娘不问功劳,反派那郑如仙拿板子抽我,这是何道理?”安敬极其强势的拥紧浑身抖的郑皇后,一手更大胆的隔着飞凤袍捏住她胸前一陀耸肉,可怜郑后何曾遭遇过这等侵辱?当使腿都抖了,不知是兴奋的还是吓的,胸肉给他一把捏着搓*揉,锥心的酥麻感似电一般贯通四肢百骸。

    “冤家,如何敢这般欺我……唔……”话还未讲完,安敬已俯吻住她两片嘴唇,郑皇后脑际轰然,意识一下就飘荡进了虚空,无比强烈的男子气息薰的她神魂颠倒,不知不觉的反臂勾上了他的颈项。

    唇唇贴紧,舌舌纠缠,安敬腾出双手一阵揪扯,古装就是好脱,左右一扒,往下一捋,刚才还盛装充满凤威的堂堂皇后就半身**了,雪硕的两陀肉怒弹出来,两个一顿蜜吻,漏*点四溢,唇分时,郑皇后意乱情迷,高高仰起了螓,只懂把一双手扶着情郎的肩,安敬火的唇动密集的吻攻,沿着俏脸往下逛。

    久违的被叼住鸡头嫩肉的**感觉又一次清晰起来,郑皇后出压抑无比的呻吟,双手不由捧敬俊脸,垂螓低吟一声,“小冤家,留些口德可否?啃死了我……啊……”那葡萄给他牙齿一搓,浑身直抖。

    安敬一双手硬生生插进皇后腰间,可恨忘了解开她束腰的绦带,捋掉的衣裳全数悬在腰际,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腾出一手,从下面揪起皇后裙袍,郑皇后哪顾得这些,鸡头肉被他唆的腿一个劲打摆子,直到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一只手从下边探进去捏住自已臀丘,她才惊觉过来,“……小郎,本宫有话讲……”

    “我也没堵着娘娘你的嘴,讲便是……”安敬憋的一眼yu火,早在入宫时他就下了决心,今趟非把这皇后娘娘先搞定不可,心念间,半拖半拉把皇后娘娘移至了凤榻前,扳转了她的身子,硬将她摁的撅臀趴在了榻边,然后将她身上袍裙一鼓脑全撩起来堆到腰上去,又伸手捋下了她的薄绸亵裤,雪白粉股现出。

    “啊呀……你这泼天胆的冤家,怎敢……快快住手,须知这里是皇宫禁中,冤家啊……呃……”

    被摁趴在榻边的郑皇后只会说这些话了,身子却软的半丝挣扎不起,心底更涌起无比恐慌且激奋奇妙的情绪,亵裤被他捋下去时,便感到股间渗出一股热湿液体,羞得她紧紧挟着**,直到被一团火热抵住。

    脑际当时又混沌了,大名府行宫中花蕊品咂玉萧的一幕又一次浮现在娘娘脑际,就是那东西,此际抵着自已股间,芳心怦怦狂撞,几欲跃喉蹦出,兵临城下了,天哪……郑皇后这一刻一动不动了,呼吸也闭了,一双美眸茫然盯着凤榻上绣着飞凤的锦被,一双手紧紧攥着缎子面的铺盖,要破宫了吗?不要啊……

    喘着粗气的安敬,仅一探便知沟底形势,可谓灾情惨重,但却正适合自已此时的一切行动,他再不犹豫,挺腰便压,“你这杀胚……要了本宫的命了……呃……”郑皇后在最后关头翻了白眼,身子亦崩硬。

    不和谐的喘息声、伴着其它的杂音响成了一片,原来郑皇后一双玉手攥紧在捶打榻面,螓左摇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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