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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夺宋 作者:浮沉-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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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奉入京。

    衙内却把花荣也引为了心腹,这趟救命大恩正是收服花荣的好时机,衙内也相信花荣的为人,只便把诸事分说清楚,他这个细项人也会为自己尽心谋”当下不再瞒了什么,把河东、河北、山东、南北舟事等情况均呈明了,晓以厉害,末了还道:此番我回京后便要南下建康府,你按我给你的《讲武堂》教材作兵马,暗中可招些志同道合之势,只等郑系全面兴盛时,朝中奸党便再无作为,若有事端,可与郓州独龙岗、河北曾头市取得联系小事情你自当决断,大事可报与我知,如今还有一条,诸多事物不要与官府中人多说,蔡党门生故吏遍及天下,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给蔡京察知,你多方与州府地方武官联络。”

    花荣一一应许,心里却也兴奋莫名,又因感念燕青拼死相救之恩,更把他妹妹花婉儿许配了给他。

    衙内也觉此举甚好。择日便为燕青花婉儿完了婚,大闹了两天才轻装简从离开了青州,一路西返。

    来清州时五个人,回去时候却成了七个人,多了李清照与花婉儿,一个情海断肠人,一个新婚嫩娇妇,两人相较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以致李清照每望花鹅儿时,眸光中不无艳羡神色,一边又嗟叹自己命运。

    只是她不知晓,那赵明诚此时已为那慕容衙内做了陪葬的鬼,两个人有机会在地下讨论龌龊事了。

    娇娇一路上很关注李清照,她不得不承认,李清照身上有一股非常吸引人的独特的空灵静气,也难怪衙内“暗恋,她,便是自己都会给她气质吸引去,尤其她未生养过孩子,熟则熟矣,却仍含了一分涩。

    “姐姐莫不是艳羡花家妹子嫁了个俏郎君?以姐姐出世脱之无比气质,寻个俏郎君又是什么难事?”

    李清照俏脸泛红,微微剜了她一眼,偷瞥一眼前面纵马奔行的衙内背影,低声道:“莫要派我的不是!”

    “姐姐脸蛋红时好不诱人,莫说是汉子,只便我心头都动了,男当婚、女当嫁,有甚么不能讲的?有句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依妹妹之见,这样却是最好,好过真的大难来时飞都飞不了,权当这十年认清了个,假汉子的真心,有什么好后悔的?以姐姐的秀色,这媒我来保吧,管叫姐姐称心!”

    “啊”妹妹莫要操控的闲心,你只把你家的衙内侍候好了便可,我、唉!我还有几个十年?”

    “我看姐姐最多二十四五模样,甚至还小些,此番回了京去,姐姐父亲必为你张罗婚事,你不早些决选,只怕又要依顺了父母媒妁之言,再扔掉一个,十年,姐姐可真要冤枉死了,干脆和妹妹同事一夫,日后我两个姐妹也好同榻搂着说女儿家心事,岂不是美事?”娇娇把李丰照吓的一哆嗦,眸中更露出异色。

    “不敢胡言,叫衙内听见了还不笑死我?我足长他十岁,只便他乐意,他家长辈必也不会允许的,再者说,我一俗妇,再蘸之身,败柳残躯,如何不叫我自惭形秽?如何敢委屈了衙内,这事再也休提吧!”其实这几日她从娇娇嘴里没少听说衙内“事迹”不由心驰神往,由其是辽国之行,拐回了文妃,简直叫人不敢置信,青州亲眼他翻腾**,逆转清风山形势,把慕容彦达诳的反过来感激花荣,唉,他太厉害了!

    娇娇更知李清照诗才惊人,这几天不知背了多少衙内的情诗给她听,李清照只说太婉约了些,有失网气,娇娇说那时衙内被情所困,作这些诗只在寄情罢了,又背泌园春雪、忆关山时,李清照才震惊!

    非胸中奇志之人物,又如何作得出这般睥睨天下的旷代豪词?进一步了解了衙内许多事后,李清照惊讶的觉了衙内的真实心志,这叫她心头好生不感,但这个宋室却也叫她满怀失望,是以,她陷入矛盾。

    若说她心中没一点欣赏衙内绝不可能,自古美人爱豪杰,李清照也不例外,只她不知这江山尤里在未来时候会变做什么模样,眸光又望着衙内那背影时,不由想到,兴许他会知晓吧,有暇时,探探他心意。

    “姐姐,莫小看了衙内,他行事向来不拘于俗礼,更难以常人心态度测,我有时也看不透他,不过衙内在他家中却是主事的人,与莺美那一桩事我也与你说过,就他那个倔情子,九头牛也怕拉不回来,这趟青州之行说穿了只是为了见他心慕已久的易安居士,姐姐以为他来青州玩要的?你莫卖了我,我不认帐的

    霸王娇言罢,拍马窜到前面去,李清照却似给雷殛中一般,娇躯在马上晃了一下,好玄没栽下去。

    到了大名府后,去麒麟庄盘桓了两日,把青州之事交待给了卢俊义,然后弃6登船直下东京开封府。

    这条船是从张横舟商局分拔出来的一条中型商船,这遭专职去京师送衙内,坐船比6路省心省事,吃住全在船上,不会太劳顿,只是那花婉儿没坐过船。晕起来便似个孕妇般作呕,衙内则在燕青耳边吩咐了一句话,燕青一脸尴尬的窘态便去了,娇娇和李清照不明就理,她便过来问衙内,衙内一解释她却笑翻了。

    夜幕时分。船过了开德府,一众人在大船航舱中用饭,燕青携着花婉儿也在,让李清照吃惊的是,花婉儿突然就不晕船了,饭都吃的香,塞圆了肚皮又悄悄揪着燕青走了,李清照则悄悄戳

    “衙内出的馊主意,让燕小乙把婉儿弄到榻上去折腾,又是颠又是晃的,哪还有心思晕船,以后只晕人了,笑死我了”不过这损招还真是灵,真亏他想的出来,小乙也乖乖的照他吩咐去做,唉!”

    娇娇说完忍不住又笑起来,李清照秀面再次染了红晕,其实她也有轻微晕船反应,但她自制力强,没有流露出来,这时听娇娇说这番话,心里也是笑,亏他想得出来。不过还真是那么回事,顾得上再晕船吗?

    因有李清照在,娇娇这几日多陪着她,不会跟衙内厮混着闹,怕把李清照吓坏了,只待拖她下了水再一起闹腾吧,最多让飞燕侍候衙内,夜至深更,李清照睡不着,却说要到船甲板上透个气,娇娇知她心里还有情伤,也没拦着,任她去了,她则转了个身拥被继续呼呼,李清照披衣出来,给江风兜的头脑一清。

    甲板头上一袭白袍飘飘的安大衙内正负手迎风卓立,感情大衙内把飞燕提瘫之后一个人也出来吹江风了,欢愉之后身心皆舒,丝毫没有疲惫感觉,反而寻不见睡意,便披衣出来,他可不曾想到会撞上李清照。

    待李清照看清是衙内时,芳心不由一缩,头一个念头便是躲回舱去,但为自己产生这个念头又感觉荒谬,我怕他做甚?他还能吃了我?正应借这个机会问他些心里的话,看他敢不敢认帐,是不是真的男儿?

    心里这番想时,便举步朝船头行去,边行边轻咳了一声,怕突然钻出来把衙内吓着了,这声轻咳过后,衙内第一时间回转了身子,见是李清照时,双眸不由亮了,剑眉蹙着道:“夜深露重,这江上更是水气潮湿,姐姐身子单薄,如何便出来了?”衙内上前一步,也不避嫌的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因为大船在晃悠着。

    吃他一扶,李清照脸儿就烫了,事实上除了以前丈夫,她不曾与任何男子有过这般亲蜜的接触,难免有一股新奇的感觉由心底滋生,他的大手十分有力,给他扶住时,李清照脚下也便站得稳了,微微做礼道:“我稍有一些晕船,也不习惯在船上歇息,只便给它晃的睡不着,舱里也气闷,便一个人出来透气

    “姐姐太不小心了,深夜如何敢一个人上甲板来?夜间行船虽缓,但也有撞见浪时,船剧晃时不小心把姐姐掀去江里,却要便宜了虾蟹,你非习武之人,便是精通水性在这湍急江流中也难逃生,下次不可了。”

    他说到后面,声音也就有了些厉色,李清照却听的心头舒落,其声厉,可见关切之情,她便道:“嗯!”

    二人一起至前板开阔处,一时又找不到话说,衙内的手紧紧握着她手臂不放,李清照也没有拂开他。

    只,,这些日听妹妹说起衙内许多事,我心中不胜感慨,那日衙内问我大宋是盛是衰,我也婉转答了,尖则与辽国相较确不分上下,只下想及衙内做那些心,又作下好豪气的泌园春雪诗句,我观衙内心志非

    衙内神情不变,笑意盎然,“姐姐慧眼兰质,瞒得谁也瞒不得姐姐这双眸子,非是我心志不盛宋衰相毕现,朝中权贵仍执迷不悟,当今圣上更居在深宫,吟风邀月、携美欢歌,朝野诸多大事却不曾理会,可怜我大宋好多百姓,却把殷切之望托付给这伙胜攒腐吏,只不知异具蛮族铁蹄南下时,他们拿什么抵挡?”

    李清照心中一震,“衙内坦明心迹,可见视我为知已,李幕安有几句肺腑之言要问,,衙内真欲起事?”

    “不瞒姐姐,非是我要起事,是形势迫我这般决选,我只知道大宋并不姓赵,更非一家一氏之国,赵氏皇家愿奢糜逸想只是他的事,却不关我的事,说一句不怕姐姐笑我的话,我的钱不比朝廷少,我享受起来不比皇帝差。但做事的时候我以为还须一心一意,皇帝人人想当,权倾天下,好不威风,但只是这般儿戏吗?孰不知权势越大,肩头责任越大吗?难道皇帝的责任就是维护他的这个虚位?就是挑捡着狎耍天下美女?就是吟诗作曲附庸风雅吗?老百姓学会这些不饿肚皮了吗?饿得眼蓝时气都喘不匀,吟得了诗吗?”

    李清照垂头以手掩嘴,强自忍着笑意,衙内又道:“说到起事我另有想法,兵策自有诡道,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上上策,揭竿聚众与官府抢地盘,智者不为,最终苦的仍是天下黎民,我于心不忍,朝野上下无非是一伙子耍阴谋勾心斗角的文官,铲除他们的影响也不很难,以毒攻毒便可,说到耍阴谋诡计,我自问不比谁差,姐姐不看我好年轻吗?我有大把时间陪他们耍,一年不行两年,呵,一堆棺材壤子,我懒得搭理他们,嘿,有一天他们会现,天下政令出不了东京开封府的,地方州府,我徐徐图之,中枢渐渐架空。”

    好恶毒的阴谋呀,李清照倒吸一口冷气,想想衙内在隆德府、博州、清风塞的做法,那些朝中老朽能有什么办法改变?地方上的豪强势力都被衙内控制了,官府都快成摆设了,何况是千里之外的朝廷?

    “衙内好心计,好手段,这番扯起虎皮充大旗,终有一日败露,那时难道也效仿太祖演一段陈桥旧事?”

    “哈,,姐姐莫要小觑于我,我没做皇帝的心思,也没演那段戏的雅兴,姐啊,做皇帝要累死人的,虎皮先扯来谋事,败露时调整战略方向即可,好多手段可应付危局,我也不能做那千古罪人,让人骂我夺了大宋江山,最多搞个君主立宪制吧,皇室还是皇室,只享受皇室的待遇便可,至于国家大事嘛,嘿嘿!”

    李清照虽不明白君主立宪制是个什么东西,但多少猜测到是准备架空皇家无上权力的妙法,“可行吗?”

    “姐姐拭目以待吧,计划赶不上变化,总之一句话,赵宋皇家不管天下万民,我管,他不手中权力惩治贪官腐吏,我替它行使这个权力,事实上我已经这么做了,朝中那伙号称权倾天下的膀攒货可奈我何?有贪官你直管往下派,欺我手中刀不利乎?那便来试试好了,大宋朝很大啊,姐姐,长江之南我还未去过呢,不过我的先锋营已经在建康府扎下根基了,兴办船业、运业、牧业、治铁业、手工业、给我几年时间,我必把南国建成富饶天下的繁荣盛世,北地不想再遭兵灾,必行联辽之议,暂时打消收复燕云的念头,女真人覆辽之心奇坚,上下更是一心,“可挡,大宋若暗结女真,图谋燕云!复,止食引狼心,心不,唇亡岂不知齿寒?辽国若灭,女真人再无它顾之忧,旌旗不往南指,待何?真到了那刻,大宋挡得住吗?”

    李清照感觉背后渗出了细汗,身子也有些软了,不觉把娇躯重心移往衙内这边,偏在这时大船迎上了个浪头,一家伙就把李清照掀进了衙内怀中,本来衙内一个的话肯定能站稳,但吃李清照一撞,又慌了手脚搂她,脚下就不稳了,船起船伏的当儿,两个人重心齐失,当即在甲板上就跌成了一团,齐齐惊呼。

    衙内只管将李清照搂死,其它不管,李清照也在惊慌中一手搂住了衙内脖子,一手紧揪住他臂部衣裳。跌翻时只一屁股坐在了衙内怀中去,不过这倒稳了,等船又行稳时,两个人才现互搂的姿式极其不雅。

    **经中有一式“老树盘根。好象就是这个样子的,李清照羞愤的直欲寻个窟窿钻进去,芳心猛撞。

    衙内则十分负责任的紧拥着她,一臂锁纤腰,一手扳丰臀,这时他也尴尬了,“姐姐,无心之失”

    李清照这时想起了娇娇那句话,说衙内不是来逛青州的,却是来寻他心慕以久的易安居士,一念及此,心头不由惊起微波,正欲起身时,却感觉臀下硬邦邦有一物突起”衙内龇了牙,扭去一边不敢看她。

    “啊”李清照何尝受过这般待遇,一瞬间身子便软了,两条腿都卉了摆子,“手,捏疼我了

    感情衙内懊恼自己出丑时,手指不由自主收紧,却把李清照丰臀掐了个惨,听她抱怨忙松了爪子,“姐姐莫怪,我、我一时失措”李清照哪听他解释,挣扎起来,掩面就朝舱里奔去,衙内张了张嘴苦笑了。

    政和四只,阴历六月初,衙内再一次抵京,至去岁科这趟出京。达大半年有余,可收获之丰也叫他心中得意,重回上土桥街安宅时这里已经聚了好多人,莺美、高宠、石秀、杨再兴、骨欲等人都在。

    也是因为知晓耶律骨欲会在这里,衙内早就吩咐前他们一步回京的萧瑟瑟,让她去靖国府坐,这样的话,呼延练、凤、扈三娘也全住进了靖国夫人府,看见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靖国素娇脸儿都绿了。

    衙内回来没先去靖国府露面,却把莺美、高宠、杨再兴、石秀、燕青等人召在一起秘议,而先一步回来的萧瑟瑟终于在东京寻见了衙内“求之不得,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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