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第六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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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曾经和别的男人要好过,你会如何?”聂青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我会杀了他!”
靖远暴怒地拳击桌面,震动的响声使得原本正在演奏抒情曲的乐队嘎然而止,室内立刻陷入一片死寂。凶狠的暴戾之气凝聚在靖远脸上,此刻全射向聂青身上。
聂青无畏的倾身靠近他,语气同样冰冷。
“将心比心,我是不是也该杀了那一祥和你有一腿的烂女人。,她瞬也不瞬地瞪着他。
靖远陡地一楞。
“如果你会嫉妒、厌恶,甚至痛恨,难道我不会吗?”聂青的一抹痛楚。“只要在乎,就会受伤、就会痛,你的滥交也会社我痛彻心靡,即使你没有付出真心,可是你让别的女人和你发生亲密关系,所有我们做过的事情,你也和她们做过,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不是也该杀了那群女人?”
看着聂青眸中的愤怒与痛楚,刹那间,靖远懂了。他终于懂了七年前她看那场外遇电影的愤怒,也懂了她至今仍恨他爸爸的深沉悲痛,他真的懂了。暴戾之气逐渐消失,某些想法重新在他心中沉淀“但是我不会。”看见他的安静,她知道他正在沉思,所以她继续提供更多的想法给他。“因为那时我们彼此没有任何的约束,男未婚、女未嫁,你有权利找寻适合你的女人,我无权要求,更无资格生气。但是当我们彼此相属时,你的过去如何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未来,因此我会要求你绝对的付出与忠实,直到我们不再相爱为止。”
从头至尾,靖远一直不发一语的专注玲听,若有所思的眼神正紧盯着聂青。
沉默好半晌,他才艰难地开了口:“我承认,我真的很在意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男人碰过你。”他垂眸盯着桌面,神色凝重而肃穆。“不过,诚如你所说,这七年来,我们谁也不属于谁,我根本无权要求你对我忠诚,即使你在这期问有了别的男人,我也不能怪你,只能怪我自己。当年我如果够了解你,或是再多一点耐心与坚持去求证你的突然变心,而不是负气离开你,或许我们早已是恩爱的夫妻了。”
猛然,他越过桌面握住她的手,将她牢牢地包在他的大手中。
“青,对不起……”他抬眼凝望她,眼神充满了愧疚与自责。“为我在无意之中伤害了你而抱歉,我曾经这么荒诞又堕落地游戏,这个糟糕透顶的男人,你还……还要吗?”
聂青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还有……惊喜。
“你,……¨你不介意我曾经有过……”
“那也是我的错……他快速地打断她,苦涩的低语:”即使你曾有过男人,那也是我咎由自取,是我的冲动和不信任导致我们分手,是我没有好好把握你。“他后悔痛楚的闭上双眸,而没有看到聂青眼中的笑意与感动。
“何况,我还靡烂堕落数十倍于你,我知道过去我已无法挽回,只能向你说抱歉,如果……如果你能不嫌弃,还愿意接纳我……”
“我当然愿意!”她快乐的低喊。她何其幸运能拥有这个宽广胸襟的男人!聂青俯下唇亲吻他微颤的手。“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呵。”
靖远猛然挣开双眸,濡湿的眼激动地盯住聂青。
“青,我好爱你!我爱你……”他微微哽咽的不断亲吻她柔软的小手。
“我保证,以后我会绝对忠实,我的人、我的心完完全全属于你,我保证。”有那么片刻,他就这么静静的吻贴她的手,眼眶微红却充满爱意的凝睇她。
“那么……”他突然抽回一只手伸进上衣口袋,拿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放进聂青的小手里。“愿意给我机会,让我用一辈子来证明我的爱与忠贞吗?”
已经隐约猜到他今晚会求婚,但真正的时刻来临,聂青仍惊愕的一楞。
“别折磨我,我的幸福决定在你的手里。”靖远牢牢地包住她的手,仿佛深怕她会丢回他送出的戒指。“不要考虑其他因素,也不要管别人的想法,只要听你的心,真正的心意!如果爱我,就答应我的求婚。”
这辈子,早已注定要坠入地狱,遭受天谴,那么,她宁可分分秒秒都和他在一起……
“帮我戴上戒指吧。”她绽放一朵温柔的微笑。
靖远激动地在她的手背上重重地亲吻一下,才缓缓又拿出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绒布盒递给她,自己则拿起她手上的盒子,然后他女服务生作了个手势。
不到一分钟,一群穿着小天使服装的天真小朋友手持蜡烛鱼贯进入餐厅,在舞池外围圈成一个半圆形,然后是6个穿白衣的大天使站在乐队旁边排成两排,好像唱诗班。此刻全场灯光全灭,只剩蜡烛的跳跃火焰及舞池内一圈投射光环。
音乐也缓缓奏起,竟不是结婚进行曲,而是之前在车上反覆听到的“Iswear”,柔美的歌声也自“唱诗班”的口中逸出,一位牧师打扮的神职人员已走到舞池正中央,微笑的等待他俩。
一切就在瞬间完成,聂青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浪漫却似幻的婚礼现场,她转头看向靖远。靖远露出温柔深情的笑容。
“今晚是我们俩的生日新生之日。”他缓缓起身,也顺势拉起聂青,在她耳畔低语:“我们以后的关系就是夫妻,也是爱人,再也没有其他了。而我不想再等……”
聂青感动得无以复加,任凭他握紧她牵至牧师面前。
当他俩站在舞池正中央时,歌声乍歇,只留下钢琴独奏,轻脆优雅的回荡在室内。
“甯靖远先生,你愿意破除任何禁忌,终生照顾她、疼爱她、守护她吗?”牧师念着靖远交给他的誓词,浑无不觉词意上的漏洞。
“我愿意,而且一辈子忠贞于她。”他自动加上了了一句话,转头凝视她的眼神柔情万千。
牧师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才又继续念道:“聂青小姐,你愿意破除任何禁忌,终生接受他的照顾、疼爱与守护吗?”真是奇怪的誓词、完全一面倒向新娘,牧师一边念一边笑着。
“我愿意。”她坚定的回答。“而且也一辈子忠贞于他。”缠绵的目光紧紧锁定他。
两人胶凝的灼热目光,令牧师也有点不自在,他清了清喉咙。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这真是他证婚以来,最奇特的婚礼场面;没有亲友,没有喜篷,而且新郎新娘穿黑色的礼服,而不是一般喜气洋洋的大红色。但是,他们之间浓烈的爱意,举手投足间的相互相吸,就足够成为他们结婚的理由。神圣的婚姻殿堂,唯有真正相爱的人,才有资格携手并进。
看着他俩交换好戒指,牧师也露出了真诚喜悦的笑容。
“恭喜两位成为正式合法的夫妻。”牧师骄傲开心的宣布,为自己又帮一份真心的爱情作了见证而高兴。“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Iswear”的歌声再度扬起。他们在声声宣誓中,为彼此的终生烙下不悔的印证。
第十二章
她真的属于他了吗?
当靖远温暖的手臂牢牢的圈住她,而他占有的气息正真实地在她唇上放肆时,聂青仍恍如作梦般犹疑着。
Iseethequestioninyoureyes。(我看见你眼中的迟疑)Iknowwhat'sweighingonyourmind。(我知道你心中的担忧)You,canbesureIknowmypart。(我要你知道我是真心的)“Iswear”的优美和声仍缭绕于耳,仿佛正不断地向她宣誓靖远的真心。她知道在这个特别的重生之日,他选这首歌的用心良苦。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她终于有些领悟。
所有人已全部退下,只留下乐队及一位女服务生,如果不是沉重的戒指戴在她的手上,聂青真会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梦幻。
“生日快乐,老婆。”靖远满眼的温柔笑意。她真的永远属于眼前这个温柔深情的男人,真的!
聂青扬起一抹好幸福、好幸福的美丽微笑。
“老公,生日快乐。”从今以后,她是他的妻,只是个单纯爱他的女人。
“来点餐吧,填饱了肚子,你才有力气应付我们今晚的新婚之夜。”靖远笑意十足的挽起她的手走向座位。
在悠扬悦耳的音乐声中,他俩温馨甜蜜的享受一道道精心的晚餐,而他们之间幽默的快乐的对话更是佐餐良伴,直到送上了点心,靖远才从身侧拿起一份文件递给聂青。
“这是我们在证婚时,张经理帮我带进来的。”他开口先行解释突然多出的文件,然后催促着她:“快打开来看,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结婚礼物。”
聂青好奇的抽出文件,细看之下,她圆睁了双眸。
“这是……是我们家的房契?”她惊喜的喊道。看着他温柔的笑意,聂青眼中有着激动及无以言喻的感动。“你买回了它?”
“我知道这是你多年来的梦想,以我现在的能力而言,买下它是轻而易举,就当是我贿赂丈母娘的礼物。”他一径宠溺的对她微笑。
雾气迅速浮上聂青的眼眸。不是贵重的房子,而是他的细心体贴教她忍不住一阵鼻酸。她妈妈一直为了自己的疏失而造成她们母女俩顿失住所,甚至聂青得牺牲青春,超时工作来偿还债务而愧疚不已。即使她妈妈表现强装乐观,但她知道母亲至此后一直没有真正快乐过,这也是她拼命工作的原因。
在一次闲聊中,她无意中提及了做传销的原因,只是轻描淡写几句带过,没想到他却记了下来,还付诸行动。
“我己经是你的人了,何必还要贿赂……”
“我想让你更爱我,爱到一辈子也离不开我。”他微笑着以手指轻拭去她的泪痕低声说道:“看看第二份礼物吧。”
聂青再抽出第二分文件,是一间位于忠孝东路五段附近的80坪房契,所有人同样也是她的名字。
“这是我们的新居。”他迅速的解释:“我已经决定在台湾定居,所以另外再买下间房子,因为在等装潢完工,所以今天才向你求婚,要不然美国的离婚手续早办妥了,哪会等到现在。待会我们回家度我们的新婚之夜,好不好?”
聂青微笑的点头。
“蜜月等饭店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我们再补度;我想带你到美国再结一次婚,穿正式的白纱礼服。而今晚,”靖远双手抓住她的,与她十指交握。“是我们俩的重生之日,摆脱世俗的规范,我们以婚姻的关系作起点,重新定位一切,以后我们的关系只有夫与妻,明白吗?”
“就是你'夫唱',我'妇随'吗?”聂青笑着问。
“或者是你'妇唱'、我'夫随',老婆全权作主。”靖远宠爱地凝睇着她。
“那我现在想放下披肩,和你跳个舞,好不好?”她柔柔的嗓音撒着娇。“说是带人家来参加party,一支舞也没跳到,为我们今晚结婚庆祝一下,怎样?”
靖远笑着向服务生招手。
乐队收到了服务生的转达后,开始奏起了抒情舞曲。靖远起身向聂青作了个邀约的动作,聂青也伸出了手。靖远迅速一带,她已顺势贴紧了他伟岸高大的身躯。
灯光也渐渐暗了下来。
“这是不是你的交代?”聂青低低笑道。
“当然。”他俯身贴近她耳语:“老婆胸前的美景,唯我独享。”
“你抱得这么紧,谁看得到。”她双手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沉稳的心跳声令她有十足的安全感。
“以防万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令他忍不住凑近她的颈项舔吻着,一只手情不自禁滑下她的臀线。
咦?靖远陡地一楞,大手突然停住不动。
“被你发现了?”聂青像恶作剧的小孩般得意的低笑道:“除了这片薄薄的布料,我什么都没穿,里面是一丝不挂……”
“噢!你这女人!”靖远忍不住哀嚎,他已然完全亢奋,坚硬得随时作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别说到新房,可能到楼上的房问他都会有困难!感觉到了他的反应,聂青更是调皮的贴近他,引来他一声低吼。
“女人,别玩火!”
看着聂青唇边漾起的调皮微笑,靖远立刻决定更改计划。
他招手向服务生作了个撤退的手势,连同乐队。
然后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抬起聂青的下巴,准确的俯吻住她带笑的唇,一手紧搂住她的腰,一下迅速地覆上她的浑圆饱满。
靖远突来的大胆动作,让聂青有些微错愕。
“我已经清场。”他趁着换气的空档迅速说道,然后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抱至半人高的舞台上坐下。
靖远撑起她的双腿紧贴自己的两侧,大手则缓缓沿着她的脚踝轻抚上去。
“今晚,我们来一个特别的新婚之夜。”他吵哑地俯近她耳语,声音里尽是浓浊的欲望。“就选在这舞台上洞房。”
他的双手己迅速撩起聂青身上的名贵晚礼服。一场火辣香艳的缠绵镜头即将开麦拉。
这是一出没有观众的限制级演出。
一年一度大型的教育训练课于今天展开。
一大早便有一波波美安传销商涌向帝国大饭店,也使得周围道路顿时窒塞,所幸饭店的公关室人员即刻开放场外及地下室停车场,交通状况立刻纾解不少。
度过三天蜜月期的聂青,此刻正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地踏迸三楼会议厅,和她一起来的靖远则继续搭乘电梯坐上办公室。
“丁羽,早安。”聂青微笑地打招呼。
“聂————聂青姐,早。”丁羽也笑着回应,但神情有一丝不自在。
聂青敏感地看了她一眼,但并未多说什么,依旧转身踱进会议厅。
“我进去里面看看。”聂青挥挥手示意。是出了什么问题吗?她开始怀疑。
聂青在巡过一圈后,确实察觉到她组员的怪异每个人见到她,都出现和丁羽如出一辙的表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逸茵,麻烦你过来一下。”她决定找个资深的下线来问个清楚。她将逸茵带至角落边。
“逸茵,今天的课程准备有没有问题?”聂青先从今天最重要的课程问起。
“一切都已准备妥备,聂青姐,这你放心。”逸茵仍一贯微笑地比手划脚。“真不是盖的,这个场地好得没话说,各方面一应俱全,还是聂青姐厉害,能拿到这么便宜的价格。”
“最近工作室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聂青继续追问。
逸茵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