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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朱草变幽兰(上)-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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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是有件事儿要告诉你。还真叫人琢磨不透,你说兰儿像傻子吗?”

“她要是傻子,那你也不正常了!”胤禛嗤笑一声,“是她拿你当傻子吧!”

“四哥,亏得人家今天早上帮你去巡城,昨儿又陪你灌了一夜的酒,你就这么损我呀!”胤祥道,“不是看你今天早上瘫得动不了,着实可怜,又担心皇阿玛怪罪,我才懒得替你跑一趟呢!是不是兄弟呀!”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兄弟就不该跟我提这个女人。”胤禛道,“她马上就快嫁给胤祯了,有什么新闻你找他说去!”

“是,那你昨天灌那么醉干嘛,还一个劲儿的。。。。。。”

“住口,昨天的事儿不许再提了!”胤禛想起昨晚的情形有些羞愤。

“好好好,不过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沈世钧你还记得吧?”

“哪个沈世钧?”

“就是凌柱求我门下那个斡思海办的,让他填了空缺,去西华门当护军的那个?”

“这几天我忙着户部欠银的事儿,哪里顾得上这些琐事儿,办了就办了呗,记那么清楚干嘛。”

“本来我也不记得了,要不是今儿替你去巡城,我也不会遇见那一幕。今天德妃娘娘不是恩准兰儿回家过节吗,说来也巧,她一大早就在西华门和那个护军吵上了。
那个沈世钧本来是汉军正白旗出身,不该顶了这个缺,若不是你看在兰儿份上,叫我卖凌柱一个面子,按规矩是论不到他的,没想到兰儿和他居然毫不认识。”

“噢?”扯到兰儿,胤禛终于有了些兴趣。

胤祥继续说道,“那个沈世钧是汉人,其他满洲上三旗出身的护军自然瞧不上他,兰儿找他麻烦,也只在旁边看热闹。”

“呵呵。。。。。。这就是上三旗的天子亲兵!”胤禛冷笑道。

“那是,等着看他这个汉军出身旗的傻小子,得罪了德妃身边当红的大女官怎么下台。”

“兰儿为什么找他麻烦?”

“还不是兰儿带了一大包东西要出宫,本来她拿着德妃的令牌,一路上管事的人都不敢搜她,谁料这小子愣是傻啦吧唧的不让她走,非要兰儿打开包裹不可。
可能里面有些东西兰儿不想让人看见,仗着自己是永和宫的人,于是就吵了起来。后来还发展到动手。。。。。。”

“什么,那兰儿没吃亏吧?她一个女孩子家,跟个男人打什么打呀,还专找护军下手。。。。。。”胤禛突然回过神来住口,对上胤祥探究的眼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你接着说,这丫头也忒没规矩了,在宫里竟敢如此放肆。”


第二卷 第53章     夜半惊梦



   胤祥好笑的说,“没吃亏,幸亏我到得及时,把你的心上人接住了!别看那个沈世钧长得瘦瘦弱弱,力气倒不小,兰儿那一下要真摔在地上,凭她的脾气,今天怕要闹到北京城儒幼皆知了。
我去了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嘛!我原以为他们多年不见,一下子没认出来,就暗示兰儿那个人是从盛京刚回来的沈世钧,没想到兰儿听到这个名字居然毫无反应。”

“这人是凌柱的朋友,兰儿未必一定认得。”胤禛想理由开脱。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顶缺之前我派人查过这沈世钧的户藉。他小时候住在北京,和凌柱一家是邻居,跟兰儿和她大哥是极要好的,也是满了十三岁才随了父母回盛京。
还有更奇怪的,本来他走了以后和兰儿还有书信往来,可是过了两年,兰儿突然不再搭理他了。”

“这是为什么?”

“和你情况差不多!虽然没有任何人佐定,不过从时间上推断,我猜大约是沈世钧在盛京娶了妻室。八成兰儿小时候爱慕过这位邻家大哥哥,但是他却娶了别的女人。
不过他老婆去年难产死了,生下来的孩子也没活多久,现在又独身一个人了。前几个月他回了京城,暂时住在凌柱府上,想必现在兰儿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你这不是废话么,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能不知道么。”胤禛听说兰儿曾经喜欢过沈世钧,心里很不是滋味。

“所以啊,这就是你的功劳了!”

胤禛板下脸来训斥,“管我什么事儿,我又没见过沈世钧!他是怎样一个人?”

“兰儿现在直呼他小白脸,倒是很贴切!你还记得兰儿去年那场大病吧,就是你弄得人家不死不活那次?”胤祥边笑边说,“之后外面一直有传闻说兰儿烧坏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过了好几个月方才好些。之前几次见她都很正常,心里认为那是谣传,今天方才知道原来竟是真的。可她看起来并不傻呀!”

“我看你才是疯子,谁说烧坏脑子就一定傻了。换了你被那么折腾几个月,就算没烧坏脑子,忘记一些事情也很正常吧!”

“是,你现在知道这么说了!啧啧啧……当时怎么狠得下心呀!要不是你把她害成那样儿,没准儿她对沈世钧还有点儿感觉,现在好了,一心一意想着十四。唉呀,也不对,要是你娶了她,她心里还惦记着那个沈世钧。。。。。。”

“爱新觉罗。胤祥!”胤禛咬牙骂道,“你这么喜欢管闲事儿,干脆改名‘包打听’算了!要你鸡婆!”

“哈哈哈。。。。。。总之能保住命就不错了,管那些呀。”胤祥躲过胤禛摔过来的一本线装书。“四哥,我再跟你说,喀颜的事儿我也顺便告诉兰儿了。她倒吃惊得紧,不过有句话越想越不对劲儿。”

“什么话?”胤禛将马蹄袖卷下来,又恢复了冰山表情,坐在黄梨木圈椅上。

“她问我那个人说什么话,满文、汉文还是蒙文、藏文。”

“什么地方有问题了?很正常啊!”

“说不上来,就是有些怪怪的。你想啊,那个喀颜明明是个蒙古人,又一把年纪了,如何说得了地道的官话?
不过说他是乱党也不太像,嚷着什么‘日满一心’,可见还是跟咱们满洲有关。朝庭最近要和东瀛人打交道么?”胤祥摇摇头,“闭关封海也好些年了,还是老八他们又有新动作?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那就让他去吧,反正我已经叫人盯住他了,可不能让他到处去乱说。”胤禛嘱咐道,“东瀛那边儿我会让海防的人留意,若是老八他们敢背着朝庭私交外藩,我这回可真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好了,我也就是听到消息告诉你一声,大过节的,不要老想这些事儿!咱们还是出去吧,不然那些女人回头又该抱怨了。”

“刚才可是你拉我进来的,这会子又急着走,倒底你是兄长还是我是兄长。”胤禛道,“我还有旁的事儿要交代你呢,既然来了就一路说吧!再过三天就开始御选了,这次你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什么,不是早定了栋鄂七十的女儿,难不成嫡福晋也可以多要几个?”胤祥装出一脸猴急的兴奋样儿。

“哼!”胤禛冷笑道,“你就一门心思专放在兰儿身上!她的事儿你比谁都清楚,自己的事儿反倒一问三不知了。”

“我这不全是为了你嘛!”

“我和兰儿的事儿不需要你操心!我告诉你,我们差点儿让栋鄂七十这只老狐理蒙过去了,他早就背着我们跟老九谈好了交易。明天上朝皇阿玛就会宣婚旨,还不用等到御选之后。”

“啊???消息可靠吗?”胤祥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儿,他们回来也没多长时间啊!”

“哼哼…。现在知道上心啦!这事儿千真万确。明天不只是他,还有老八和老十。”

“这个混蛋,差点儿就让他摆了一道,不过。。。。。。老十是谁?”胤祥气得一拳重重砸在书桌上。

“看今天下午的情形,你还不清楚么?”胤禛反问他。

“你是说阿霸垓蒙古的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看上了老十?”

“不是他,是他的宝贝女儿女儿苏敏齐齐格看上了老十。”

“如果真这样,那这次户部欠银的事儿,他们不就轻松过去关啦!皇阿玛看在蒙古的面子上一定不会再责罚十哥。
同理,不可能打一个放一个,太子也同样没事儿了,难怪他今天那么积极,我就说嘛,他们平日不怎么对盘的,敢情是为了这个。
呵呵……这样一来,不仅老十他们拉拢了蒙古番王,二哥也从这困局中跳了出来,形势反倒对我们大大的不利了。
不管是太子,还是老十,我们这次都不能算了,不然我们忙活这么久都干些什么了!”胤祥气乎乎的说。

“现在还有唯一一个办法,你请旨娶马尔汉的女儿——兆佳。雪芊。只要娶了她,就可以把刑部拉拢过来。要是刑部官员主动上折子要求严办户部亏空的案子,皇阿玛就是想放水,也没那么容易了。现在就得看你的意思了,嗯?”

“没问题!”胤祥一口就应了下来。

“你就这么干脆,我劝你再考虑考虑,毕竟要过一辈子的。”

“唉~~娶个母夜叉我也认了!要是让他们统统跳了出去,我咽不下这口气!
尤其是老十他们,若是他们得势,换了我们才要倒霉一辈子!反正这些秀女个个儿都差不多,娶谁不是娶啊!”

“你倒看得开,自己心里就没有想要的姑娘么?”

“想要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像你现在这样儿可好?好四哥,我决定了,就这个兆佳。雪芊吧,刑部尚书、太子太傅马尔汉的女儿应该家教也不差。
反正迟早都要娶的,早些定了也有好处,将来未必等得到更好的,这男女之间的事儿还得靠‘缘份’这两个字。”

“既然这样儿,你明天就趁皇阿玛替他们拴婚时一便请旨,相信皇阿玛不会独独驳了你的才是。不过今晚你回去再好好想想,这次的事就算娶了兆佳。雪芊,也不会有太大改变。他们毕竟都是皇阿玛的亲儿子,最多也就惩戒一下而已。”

“没事儿,四哥!我都知道的。不管怎么样儿,我们得把刑部的人拉拢过来!请旨的事儿还是等御选过后吧,省得皇阿玛以为我们拉帮结派,借机培植势力。这样一来反倒是麻烦了,不然先派人给马尔汉透透消息?”

“也成,我们再去园子里坐坐。”胤禛见事情谈完,满意的点点头,也不想在书房多待。

“那是当然,你得好好哄一下弘时了。昨儿又哭又闹的拽回来,今天也没去宫里,我看他一整天都噘着嘴呐!呵呵,脾气越来越像兰儿了,真不知道是不是投错了娘胎!”

“胡说些什么!”胤禛突然恼了。

凌府
“啊!!!!”半夜我突然从梦中惊醒。拭去额头上的汗珠,我跳下床,倒了一杯凉茶到嘴里,定定心魂。

天呐,我居然梦见了娜木钟!她穿着蒙古服饰,带着那对万点兰花扁条手镯,一个劲儿的对着我笑。
然后一转身,她就换了一身白色的旗袍,虚弱的躺在顺治皇帝怀里,鲜红的血液从她口中喷出,殷红的鲜血染红了顺治前襟的龙袍。顺治一直用蒙文对她喊着什么,我听不懂,他看起来很激动,紧紧拥住她身体不放。

娜木钟脸色苍白,尽力用汉语虚弱绝望但很坚定的吐出几个字——生生世世,吾齐不必再晤!说完不再看他一眼,将目光深情的投向旁边一个满脸胡碴、面容憔悴的蒙古汉子,然后微微一笑身子就软了下去。
顺治皇帝抱着她逐渐变凉的身子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我难受得窒息,想叫又叫不出来。我看着他转向我的脸,居然是‘狒狒’!!!!

“不可能,不可能!”我口中喃喃的叫道。一低头,看见手腕上那对万点兰花扁条手镯,“啊~~~~”大声尖叫起来。老天,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伏在桌上大哭起来。

我是谁,娜木钟?钮祜禄。兰儿?可我明明就是朱苒竹,而且来自三百年后。为什么狒狒又会和顺治皇帝重叠在一起?这是我到了清朝以后第一次做这种奇怪的梦,为什么以前就没有?是因为中秋节,还是手上这对镯子?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我无助的喊着胤祯的名字,吓得浑身发抖。

“兰儿妹妹?”院门口传来沈重润询问的声音。

“这么晚了,有事儿吗?”我不耐烦的调整好情绪问道,捶捶自己发胀的脑袋。

“有时间么,我想找你聊聊?”他开门见山的说。

“那你等一下。”这时候有人配配也好。
我借着桌上微弱的烛光,穿好衣服,打开门。嘴硬的说道,“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找我聊什么聊?”

“也没什么,就是睡不着觉,又听见你尖叫哭闹,所以过来看看。”沈重润将手中的烛台放在我窗台上,“肯定又做噩梦了,还是跟以前一样!”

原来钮祜禄。兰儿小时候很爱做噩梦!!!!!
我发现他和我原来住得挺近,只隔了一堵墙,在我院子的背后。我打开门,“就为了这个,你绕半天过来看一眼,不累啊!”我们院子方向相反,一个朝北一个朝南,虽然离得近,想要过来还是得绕着半个凌府。
“要说话到院子里去!”我折回房间从椅子上拿了两个垫子,垫到院子的石凳上。

“也好!”沈重润将烛台移到石桌上放好。

“有话就说,说完我要睡了。我可不像你那么多愁善感,看个月亮还要流眼泪。”

“呵呵。。。。。。还是老样子,只要心里不痛快说话老夹枪带棍的。还在生我的气?”

“我跟你很熟嘛?干嘛生你的气,不想见到你而已。”

“这么多年了,你这性子竟是一点没变。我听墨玉说,你不记得我们以前的事儿了?虽然不记得了,可还是打心眼儿里厌恶我,是不是?看来也不是纯粹都忘了。”

“你想说我潜意识里还记得些什么东西吧?”我问,“我们当年都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我突然那么讨厌你?”

“潜意识?这词儿用得不错,呵呵!”他苦笑一声,“真真是造化弄人呐!”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你觉得月亮很漂亮是吧?可惜近看不得,西方有人用天文望远镜看过了,是个满脸大麻子的美人,所以请你不要再瞻仰了,有话就说。”

“对不起!”

“呃???”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我愣了一下,接道,“今天的事儿我也有错。。。。。。”

“不是为这个,今天我是有些不近人情。宫里常有些有头有脸的太监被了主子偷东西出去卖,其他好些护军和他们也有勾结。。。。。。”

“那你睁只眼闭只眼不就行了,何苦跟那么多人去斗。”我这个人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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