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经管其他电子书 > 奥修-没有水,没有月亮 >

第28部分

奥修-没有水,没有月亮-第28部分

小说: 奥修-没有水,没有月亮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必须是一个山谷,只有那时河才能流动,就像水流向山谷一样。你必须是一个山谷—
—一种很深的谦卑,一种接受性,一个子宫——以至于你能够接收。
这个人在佛陀前保持沉默——谦虚的,准备接收。而佛陀以一种很深的的爱,无限的爱看着他,他流到了他里面……他尝到滋味了!他有一个片刻体验到了佛陀,他有了一个瞥见,好像有一个片刻黑暗消失了,有了光明。当佛陀的存在碰触到这个人的那一片刻时,就有了光明——一切都变了。
他带着深深的感激,鞠了个躬,说:你的慈悲使我清除了妄念……妄念无法通过理论被清除。哲学不可能有帮助。妄念是非常真实的,它们需要某种更真实的东西来超过它们,只有那时它们才能被消除。
如果你是在性的妄想中,理论不会有任何帮助。只有爱流向了你才能消除它们,因为爱是比性更高的真实。如果你是在这个世界的妄想中,只有佛陀才能消除它们。如果他流入了你,那一刻世界就没有了。就那一刻,甚至连寻道者也不在了。他说:我已经清除了我的妄念而进入了真理之道。
哲学家走后,阿难陀问佛陀……
他一定会迷惑正在发生什么,佛陀什么也没有说。如果他说了,阿难陀会将它记录下来;如果我保持沉默,那么这台录音机会错过。这台录音机,如果它能发问的话,它会问:
“发生了什么?”——因为录音机只能录下显现的、有声的、有形的东西,精神完全超越了它。
阿难陀深深地迷惑了——“正在发生什么?”他一定已经在准备着:“这个人已经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现在佛陀要说些什么呢?”而那时佛陀什么也没有说。不仅那样——类似佛陀什么也没说的情形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那并不是新的——但是这个人鞠了个躬,好像他得到了什么了东西。他说:“我已经进入了真理之道。”他说:“通过你的慈悲,我所有的妄念已经被清除了。”
阿难陀在场但他却错过了。你怎么来领悟发生了什么呢?阿难陀为什么错过呢?他不谦虚,那是他全部的问题所在,他是佛陀的堂兄,比佛陀年长的堂兄,那制造了所有的麻烦,他内在深处总是相信他比佛陀年长——而他从佛陀小孩时就认识他了:“他在某种意义来讲已经变得有智慧,他或许稍微走在我前面一点,但是我是他的哥哥。”那继续在他的无意识中,制造着障碍。
这非常难……如果耶稣出生在你家里,那对母亲、父亲,对兄弟姐妹,对整个家庭,对整个镇子来讲,要认同是很难的,不可能!因为你怎么能够相信奇迹会发生在你的家里呢?
你怎么能够相信奇迹发生在这个人身上,而不发生在我身上呢?不,这是不可能的。你很了解你自己,那么你也会了解别人。那么要么这个人在骗人,要么某种次重要的事也会发生在你身上——只需要小小的努力,没有别的问题存在。
这一直是障碍,阿难陀一直是个瞎子。在哲学家走后,他问那个哲学家达成了什么:
“因为我没有看见有什么东西在交流,我没有看见任何事情发生,而这个人说,他已经到达了那条道,他已经进入了。发生了什么呢?”
佛陀回答——那个回答很美:他说,一匹好马甚至只是在鞭子的影子下也能跑。
有三种类型的马——所有的类型都在这里!第一种类型:除非你打它,否则它一点也不会动,你打它,不管怎样它还会有一点动,你不打它,它就不动,你必须不停地敲它,敲打、鞭策——只有那样才会有一点小进步。另外一种类型的马:不需要这么多的敲打,只要你威吓它,或者你预备打它,它就会动。
第三种类型的马——最好的,只是鞭子的影子,甚至不要鞭打,只是鞭子的影子,你甚至不要举起鞭子,只要有可能……他就会跑。这第三种马会开悟——只要一个片刻。
佛陀什么也没有做,他既没有鞭打这个人,也没有用地狱和天堂来威吓他,他什么也没有说,他保持沉默,在这个沉默中,看见了影子,就足够了。
一次,伟大的蒙古皇帝阿克巴(Akbar)的三个臣相做错了一些事,犯了罪,所以他问其中的一个:“我应该做什么呢?用什么来惩罚呢?”那个人说:“你开口就足够了。”然后就回家自杀了。第二个人被送进监狱,关了两年。第三个送上了绞架。
其他的臣相非常困惑,因为犯的罪行是相同的,他们合伙犯了同一个罪,他们都已经承认了。所以他们问:“这是哪一种公正呢?一个人甚至什么也没说他就回家了?另一个人被判了两年,而第三个人却上了绞架?”
阿克巴说:“他们是三种不同类型的马。对第一种,只要鞭子的影子就足够了,我问他愿意用什么来惩罚他,他说这就够了,他回家自杀了。这太过份了!已经给了足够的惩罚了。
“第二个人已经被送进监狱,关两年,不能少关。现在他在不断地思考着:‘我做不好的事,我一出狱就要好好地做出成绩,将功赎罪。’他没有任何内疚,只是想,他要重新恢复,他在思考着和计划着怎样出狱和怎样……
“第三个人——即使无期徒刑也不够,因为他一点也没有感到已经犯了罪,甚至,正相反,他想,他还不够聪明,所以才被抓住,下一次他会更聪明些,他要学会那些秘密,他要学会那些诡计——越多越好——就是这样。他不感到内疚,没有一种刑罚能够帮助这个人,这个人必须被驱逐出这个社会。而第一个人他已经自我驱逐了,只是问也已经太过分了。”
佛陀说,一匹好马甚至只是在鞭子的影子下也能跑。
如果你在领悟,那么影子也就足够了。对你来讲不需要地狱,那些是为第三种类型的马制造的:那些听不进的人。对你、对你的贪婪与愿望来讲,也不需要天堂,如果你明白的话,生活就足够了。
如果你去感觉,你通过感觉开始变化,如果你变得对生活越来越敏感,那么一种变异就会发生。正是那种敏感给予帮助。
我曾经听说:穆拉·那斯鲁汀挡住正从办公室里出来的银行家,说:“一杯咖啡两个安那斯(annas)怎么样?”
穆拉看起来这样的忧虑、这样的悲伤,以致于那个人有所触动了,他说:“这里是一个卢比,你拿着,可以喝八杯咖啡。”穆拉拿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到了办公室的楼梯口,当银行家出来时,他用拳头猛打他的脸和鼻子。
那个人说:“嗨,你干什么?这就是昨天我给你一个卢比的下场?这就叫感谢吗?”
穆拉说:“就因为你和你那倒霉的八杯咖啡。”接着他又朝他的鼻子猛打一拳说:“它们让我整夜清醒着!”
没有人曾经对他说:“现在去喝八杯咖啡。”
不要以太大的剂量来吸收一位佛陀,它会让你整夜清醒——而你或许会打我的鼻子!要领悟,敏感!依照你的领悟、你的可能性和能力来行动。始终看着鞭子的影子,按照那影子来行动。要更警觉,越来越警觉,否则,即使是宗教也能成为毒药;否则,你会因为佛陀而掉进地狱。
佛陀不是固定的,他并不保证——最终是你自己的觉知……如果你觉知,渐渐地,你会看到思想越来越少地进入头脑。旧的捅破了,水流了出来,它无法反映月亮,只有当那个映象消失了,你才能看到天空,看到真实的月亮。没有水,没有月亮。

10.蜷川去了

就在蜷川快要去世之前,一休禅师来看望他。
“要我来引导你吗?”一休问。
蜷川回答道:“我独自一个人来,我也独自一个人去。你能帮我什么忙呢?”
一休回答道:“如果你以为你真的来了又去了,那么这只是你的错觉。让我来指给你看没有来也没有去的路。”
一休的话已经很清楚地显示了那条路,以至于蜷川微笑着,然后去世了。

死亡是渐增的,是生命能够达到的最高顶点。在死亡的片刻中,有很多可能。如果你在准备着,一直在准备着,静心着、等待着,那么在死亡的那一刻,非常有可能开悟——因为死亡和开悟是相似的。一个开悟了的师傅很容易在你死亡的那一刻使你开悟,甚至在死亡之前,每当它发生时,你必须准备好去死。
在死亡中会发生什么呢?突然,你在失去你的身体;突然,你在失去你的头脑;突然,你感觉你正在远离自己——一切你相信的是你自己,这很痛苦,因为你感觉到你正在被空所淹没,你现在无处可呆,因为你总是在认同身体和头脑,你从来都不知道超越,你从来都不知道你自己是超越身体和头脑的,你是如此被外围所吸引和着迷,以致于完全忘记了中心。
在死亡中你一定会遭遇到这个事实:身体正在离去,现在再也无法保住了;头脑也正在离开你——现在你再也无法控制头脑了,自我正在消失——你甚至无法说“我”,你在“无”的边缘上恐惧得发抖,你会不在的。
但是如果你一直在准备着,如果你一直在静心着——准备的意思,如果你一直在尽一切努力地运用死亡,运用“无”这个深渊——宁愿不被它所牵引,反而你一直准备着跳进去……这样就会有很多的不同。
如果你一直在被它勉强地牵引——你不想进入,而你又被它抓住了——那么这是痛苦的,极其痛苦!而这种极其痛苦是如此地强烈,以至于在死亡的那一刻,你会变得无意识,你就会错过。如果你准备好跳,那就没有痛苦,如果你接受以及欢迎,那就没有怨言——甚至,你是快乐的,并且庆祝这一刻的降临,现在我能够跳出这个有限的身体,能够跳出这个受局限的身体,能够跳出这个总是在受苦的自我——如果你能够欢迎的话,那就不需要进入无意识。如果你能够变得接受和欢迎——那就是佛教中称为的“真如(thathata)”,去接受它,不仅仅接受,因为“接受”这个词很不好,内在深处还隐藏着一些不接受——不,如果你欢迎的话,如果它是这样的一种庆祝、狂喜,如果它是一种祝福,那么你不需要变得无意识。
如果它是一种祝福,那么你在那个时刻会变得完全有意识。记住,这两个方面:如果你拒绝,如果你说“不”,你会变得完全无意识;如果你接受、欢迎,并且全心全意地说,“是!”你会变得完全有意识。对死亡说“是”会使你完全有意识,对死亡说“不”会使你完全无意识——这就是进入死亡的两条路。
佛陀是完全接受地去死,在他和死亡之间没有抵抗、斗争,死亡是神圣的……你是抗争着去死。
如果一个人一直在做着准备,准备好,那么师傅就可以在死亡的时刻奇迹般地给予帮助。在合适的片刻只要一个词,内在的火焰便会突然地爆发,你就开悟了——因为那个片刻是如此这般的强烈,你如此强烈地集中在一点上。
这就是这个故事中所讲的。一休是最伟大的师傅之一,一个非常少有的、革命性的、不循规蹈距的师傅。有一次,他在一个寺庙里:晚上很冷,寺庙里有三尊木头的佛像,所以他烧了一尊来取暖。有一个和尚知道了——他睡着了。这是在午夜,夜里非常冷——他感觉到有什么事正在发生,所以他看了看。
佛陀正在火中燃烧着!——这个人,一休正舒服地坐着,烤着手。那个和尚快疯了,他说:“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一个疯子?——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佛教的和尚,所以我让你呆在寺庙里,而你竟做了最亵渎的事。”
一休看着和尚说:“可是在我里面的佛陀感觉到非常冷,所以这是个问题,是用活的佛陀来供奉木头的佛陀,还是用木头的佛陀来供奉活的佛陀,我决定供奉活的。”
但是那个和尚是气疯了,一休在讲什么他根本听不进,他说:“你是个疯子,你从这里滚出去!你烧掉了佛陀。”
于是一休开始拨弄被烧着了的佛像——只有灰了,佛像几乎完全被烧掉了。他开始用木棍来拨弄。和尚问:“你正在干什么?”
他说:“我正在找佛陀的骨头。”
那个和尚笑了,他说:“你不是个傻瓜就是个疯子,你完全是疯了!你在那里是无法找到骨头的,因为这只是一个木头的佛陀。”
一休笑了,他说:“那么拿另外两尊来。晚上还是非常冷的,离早上还早呢。”
这个一休是一个非常少有的人,他立刻走了出去,走出了寺庙,早上他只是坐在寺庙外的路旁——敬拜一块石碑,放上一些花,他祈祷着。那个和尚说:“你这傻瓜!晚上你对佛陀不恭敬,你干了什么?你犯了罪了,现在你又在对这块石碑做什么呢?它又不是一尊佛像!”
一休说:“当你想祈祷时,所有的东西都是佛像。在那个时候,内在的佛陀感到非常冷,在这个时候内在的佛陀感觉到要祈祷。”
这个一休在整个国家中有几千个门徒,他通常都是从一个地方漫游到另一个地方去帮助门徒。这个故事就是讲他的一个门徒,蜷川,他正处在几乎开悟的边缘。但是“几乎开悟”并不算什么——你能够回去,在最后一点,你也可能失败。要么它发生,要么就不发生。就是这最后的时刻,当还有一步时,你将会成为一个开悟的人,你也可能回去。这个蜷川几乎开悟了,但是还是被经典抓住,因为除非你达到真理,否则,要放开对经典的执著是非常困难的。
要从文字的监狱中跑出来是非常困难的,这只有当你真正地开悟时才会发生,那时你看到的文字只是文字:没有什么,它们并不是坚固的,它们是由梦的材料构成的,它们只是头脑中的涟漪,没有别的,只是头脑的声音,而那个意思呢?意思是我们给予的,本身并没有意思,文字可以是没有意思的,而任何文字可以约定俗成地变得有意思。
所以这是一种社会现象,一点也不关真理的事。但是人们靠着文字来生活:如果有人说了一些反对耶稣的话,而你是一个基督徒,你会准备杀了他——这是一个生与死的问题。
“耶稣”只是一个词!——但是人们是靠着文字来生活的。
我曾经听说:有一次,穆拉·那斯鲁汀在街上抓住一个人,说:“我处在一个非常困难的境地:我的妻子在挨饿,我的孩子在生病,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帮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