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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奥修]当鞋合脚时-第9部分

小说: [奥修]当鞋合脚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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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苏非派:10~11世纪伊斯兰教中出现的一种神秘主义和禁欲主义的派别。——编注。 

②哈西德派:犹太教的一个派别。——编注。 

这个人遇到了麻烦,因为他用意念对自己,意念有其自己的形式。意念说:“快一点,快一点!如果你跑得够快,这个影子将不会跟着你。” 

“他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他跑得不够快。”开始就是失败,因为他在奔跑。但是意念讲不出,意念中没有输入它。它是一台电脑,你必须输入,这是一个程序。它不能给你任何新的东西,它只能给予你已经输入的东西。意念不能给你任何新的东西;它给你的任何东西都是借来的。如果你沉溺于一直听从它,当你转向你自己时,你会陷入麻烦。每当有一种转换,转向本源时,你会陷入困境。那时这种意念完全无用——不仅无用,它还是一种确确实实的障碍,它是有害的。所以放下它。 

我听说有一天摩拉·纳斯鲁丁的儿子从学校回来,带了一本有关性学的书。母亲十分困扰,但她等摩拉·纳斯鲁丁回来。必须做些什么;这所学校太过分了!当摩拉·纳斯鲁丁来时他妻子给他看这本书。 

纳斯鲁丁上楼去看看他儿子在哪里。他发现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吻女仆。于是纳斯鲁丁说:“儿子,你做完功课就下来。” 

但这是逻辑!逻辑有它自己的步骤,每一步跟着另一步,没有止境。 

这个人跟随着意念,于是他跑得越来越快,一刻不停,直到他最后倒地而死。越来越快,一刻不停——最后只有死亡会来临。 

你是否曾经觉察到生命还没有降临于你?你是否曾经发现从来没有一个生命的片刻降临于你?你从未有一刻经历过像庄子和佛陀所说的那种快乐。在你身上会发生什么呢?除了死亡什么也不会发生。你越临近死亡,你跑得越快,因为你以为如果你跑得够快,你会逃脱。 

你到哪里去,那么快?人与人的意念总是为速度而疯狂,好像我们到哪里去都需要速度似的。于是我们变得越来越快速。你去哪里? 

最后,无论是走得慢还是快,你到达了死亡。 

有一个苏非的故事。一个国王梦见他的死亡来了。他在梦里看见一个影子站着,于是他问:“你是谁?”影子说:“我是你的死亡,明天,当太阳落山时,我会来你这里。”国王想要问是否有逃脱的途径,但他不能,因为他十分害怕,梦中断了,影子没有了。他大汗淋漓,索索发抖。 

半夜里他召集了他所有的智囊人物并说:“找出这个梦的意义。”如你所知,你不会发现比智囊人物更愚蠢的人了。他们跑到他们的房间里拿出了他们的经文,它们是很大很大的卷册。随后他们便开始磋商、辩论、探讨,互相论战和争辩。 

听着他们的谈话,国王变得越来越糊涂。他们在任何一点上都无法达成一致;他们是属于不同的教派,聪明人总是如此。他们不属于自己,他们属于一些死亡的传统。一个是印度教的,另一个是伊斯兰教的,还有一个是基督教的。他们带着他们的经文试了又试。当他们讨论时,他们变得疯狂,争了又争。国王非常担忧,因为太阳升起了,当太阳升起时,离太阳落山也不远了,因为升起事实上就是下落,它已经开始了。旅程开始了,24小时之内太阳将下山。 

他试图打断他们,但他们说:“不要干扰,这是个严肃的问题。”那时一个侍奉了国王一辈子的老人走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最好逃走吧,因为这些人永远不会得出什么结论。聪明人从未得出任何结论。他们将讨论和争辩,他们的死亡将来临,但结论永远不会来。我的建议是当死亡警告你时,你最好至少逃离这个宫殿!随便去哪里!快走!”这个劝告打动了国王,它完全正确。当人不能做任何事时,他就想争斗,逃脱。 

国王有一匹快马,他上马逃了。他对智囊人物说:“如果我活着回来,你们作出了决定,告诉我——但现在,我走了。”他非常快活,他走得越来越快,因为这是生死存亡的问题。 

他一次次地回头看影子是否来了,但没有影子。他很高兴,死亡没有了,他逃脱了。当太阳下山的时候,他离首都已经成百上千英里远了。在一棵榕树下他停住了,从马上下来,谢谢它说:“是你,是你救了我。”忽然,正当他与马交谈并感谢它时,他感觉到他在梦中感觉过的那只同样的手。他回头一看,同一个影子在那里,死亡说:“我也要感谢你的马,他跑得真是快。我在这棵榕树下等了一整天,我担心你是否到得了这里。距离是那么遥远,但这匹马真了不起。你来得正是时候,这里正需要你。” 

你去哪里?你将到达哪里?这种逃跑和逃避的一切都将把你带到榕树下。当你在感谢你的马和车时,你将感到死亡的手在你肩上。死亡将说:“我在这里等了你很长时间了,你来了。” 

每个人都准时到达,不会错失一刻。每个人都准时到达那里,没有人曾经迟到。我听说过有些人提前到达,但我从未听说任何人晚到那里。 

一些人提前到达是由于他们的医生。 

他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他跑得不够快。于是他越跑越快,一刻不停,直至倒地而死。他没有认识到他只要踏入蔽荫处,他的影子就会消失。 

这很容易——最容易的!如果你只是踏入没有太阳的蔽荫处,影子就消失了,因为影子是由太阳造成的。它是太阳光线的不在。如果你在一个树荫下,影子消失了。 

他没有认识到他只要踏入蔽荫处,他的影子就会消失。 

那个蔽荫处叫做静心,那个蔽荫处叫做内在平和。不要听从意念,只是踏入蔽荫处,进入没有阳光进入的内在平和。 

他仍在那个圆周上,那就是问题。那时他就在外部世界的光亮中,于是就有了影子。 

闭上你的眼睛,进入蔽荫处。在你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太阳没有了,因此所有的静心都是闭目做的——你进入你自己的蔽荫处。里面没有太阳也没有影子,外面是社会,外面是各种各样的影子。你是否认识到,你的愤怒,你的性欲,你的贪求,你的野心都是社会的一部分呢?如果你真正进入,把社会置之度外,愤怒在哪里?性欲在哪里?但记住,一开始当你闭上眼睛,它们并没有真正闭上。你把外在的形象带入了内在,你会发现一个相同的世界的反馈。但如果你继续只是进入、进入、进入内在,社会早晚会被留在外面。你进去了,社会出去了——你从圆周上来到了中心。 

在这个中心,有一种安静:没有愤怒,没有对抗愤怒,没有性欲,也没有无欲,没有贪求,也没有非贪求,没有暴力,也没有非暴力——因为所有那些都在外面。对立面也在外面——记住。在内在,你两者都不是,不是这也不是那,你只是一种存在,纯净的。这就是我所指的,像神一样存在——一种没有对立面徘徊不定和对抗的纯净的存在,“对抗”——不!只是存在。你踏入了蔽荫处。 

他没有认识到如果他只是踏入蔽荫处他的影子就会消失。如果他坐下静止不动,也不会再有脚印。这真是那么容易,但容易对意念来说是那么困难,因为意念总是发现逃跑,对抗要更容易些,因为那就会有事可做。如果你对意念说:“不要做任何事情”,这是最难的事。意念会请求:“至少给我一本经文吧,那么闭上眼睛我就能念诵:奥姆、奥姆;拉姆、拉姆……有些事做,因为我们怎么能一直什么都不干,没有事情去追随,去追逐呢?” 

意念是活动的,存在是完全不活动的。意念是奔跑的,存在是静坐的。圆周在移动,中心是不动的。看看一辆牛车的移动吧——车轮在动,但整个车轮围着它转动的轴是静止的,完全静止的,不动的。你的存在是永远不动的,你的圆周一直移动着。在跳苏非舞的时候这一点是要记住的。当你跳舞时,让身体成为圆周——身体移动,你一直不动。身体成为一只轮子,一个圆周,你在中心。你很快就会认识到尽管身体动得越来越快,内在你能够感觉到你没有动;身体动得越快越好,因为那时对照产生了。忽然间,身体与你分离了。 

但你一直随着身体而动就不会有分离。去坐下。只是坐就够了,不要做任何事情。只是闭上你的眼睛坐下,坐下,让一切都安定。这需要时间,因为你在好几世里都是不安定的。你曾试图造成各种困扰。这需要时间。你不必做任何事情;你只是坐着观照,坐着观照……禅宗把这叫做坐禅。坐禅意味着只是坐,不做任何事情。这就是庄子说的:他没有认识到他只要踏入蔽荫处,他的影子就会消失,如果他坐下不动,就再也不会有脚印。 

没有必要对抗,没有必要逃避。唯一需要的事情是踏入蔽荫处坐下不动。这就是你一生中所需要做的事情。让事物沿着它们自己的轨迹。你只是闭上眼睛向内移动到没有阳光渗入的中心。没有影子,事实上,那才是神没有影子的神秘的意义。并非某处的神没有影子,而是你内在的神没有影子,因为没有外在的渗入。它不能渗透,它总是在蔽荫处。 

那个蔽荫处庄子称做“道”,你内心深处的本性——完全是最深处的,绝对是最深处的。 

那么做什么呢?人,不要听从意念。对外,它是个良好的工具,但对内绝对是一种障碍。对别人来说,逻辑是好的,对自己,它不是好的。相反,信心更好,因为信心是非逻辑的,信心在社会上是危险的,因为它们将欺骗你。那里逻辑是需要的,怀疑是需要的。在处理事情时,逻辑与怀疑是需要的。科学靠的是怀疑,而宗教靠的是信心、信任。只是坐,带着一种深深的信任,相信你的内在本性会接手。它总会接手的,你只需等待,耐心是唯一需要的。无论你的意念说什么,不要听从,因为意念说:“放下!” 

意念将继续发言因为你总是听从它,你给了它如此重大的意义。甚至当它完全无用时,它仍将建议和劝告。 

我听说一家银行曾试图决定他们是否应该在总部安装电脑和自动装置。于是一名效率专家被请来做一些调查工作:哪些人需要,哪些人不需要,哪些人可以被解职。 

效率专家问一名职员:“你在这儿做什么?”职员说:“不做什么。”然后他问一名行政人员:“你在这里做什么?”行政人员说:“不做什么。”效率专家得意洋洋,十分快活,他对董事们说:“我告诉你们,有许多重复,两个人都不做什么——有许多重复!” 

效率专家总是效率专家,他运用逻辑,他受过训练。如果两个人在做同样的事情那么就有重复,如果两个人不做任何事情,那么也有重复,一个可以被解职。一个必须留着什么也不干。 

对外部世界听从意念,对内在不要听从意念——只是把它放在一边。没有必要对抗它,因为如果你对抗它,它可能影响你。你只是把它放在一边。那就是信心。信心不是与意念对抗。如果你对抗,那么敌人影响你,记住……甚至朋友都没有像敌人那样的影响力。如果你持续与某人对抗,你会被他们影响,因为你不得不用同样的技巧与他们对抗。最终,敌手都变得相似。冷淡和远离敌人是十分困难的,敌人会影响你。那些与意念开始作战的人成为伟大的哲学家。他们可能谈论反意念,但他们的整个谈话都是意念的。他们可能说:“反对意念。”但他们所说的都是来自甚至是他们敌手的意念。你必须与你的敌手共存。渐渐地敌对双方形成了关系,他们成为一样的。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阿道夫·希特勒几乎把全世界完全变成暴力的世界,甚至他的敌人,那些抵抗法西斯主义的,也变成了暴力者,他们必须如此。 

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阿道夫·希特勒几乎疯了,他不听从军事专家。他自视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军事天才,所以整个战争必是依照他的指挥棒指挥的。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他总是赢,因为法国将领、英国将领、美国将领和俄国将领不明白将会发生什么。如果这场战争是由军事将领指挥的,他们能够明白——他们有着相同的意念,那样他们就能知道下一步是什么。 

但这里是一个疯子,不相信任何军事训练,不相信任何军事技巧或策略,他只是决定。他用什么方法决定?他让占星术家决定!你可能会惊奇当丘吉尔知道时,他不得不指定了一个占星术家。丘吉尔认为这很蠢,因为他是个军人!用占星术家来决定战争应该怎么进行是愚蠢的!但如果敌人在做,你能怎么办?他指定占星术家的那一刻,他开始赢了,因为现在他们一样了。 

一直记住,不要与意念对抗,不然你会屈从于敌人的条件。如果你想说服意念,你必须是好争辩的——这就是整个要义。如果你必须说服大脑,你必须运用词语——这就是全部问题。只是把它放在一边。这种放在一边就是信心。它不是对抗意念,它是超越意念,它只是把它放在一边。 

这就像你出门时,你用你的鞋子;当你进门时,你就把它们放在一边——没有对抗,什么也没有。你不对鞋子说:“现在我进来了,不需要你了,所以我把你放在一边。”你只是把它们放在一边,用不着它们了。 

就像这个——容易是对的——没有对抗。容易是对的——没有对抗和冲突。你只是把意念放在一边,进入内在的蔽荫处坐下,那么不会听见脚步声,没有阴影跟着你,你变得像神一样。你只能是你已经是的人。所以我告诉你,你像神一样,你是神,不要满足于少于这一点的东西。 

不要创造任何理想,不然你将制造冲突和责难,逃避与对抗——你的整个生活将变成一个谜。生命是一种神秘,不是一个谜。它必须被经历,而不是解答。 

纪省子是个为国王训练斗鸡的人。他在训练一只出色的鸡。国王一直追问那鸡是否已作好了战斗准备。 

“还没有,”训练者说,“它火气十足,随时都想与别的鸡斗。它对自己的力量有一股虚浮的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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