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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寿王妃-第9部分

小说: 寿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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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啊不仅是胆子大,连嘴巴都是糖做的。既然你那么想笑,我就只好成全你了。”夕云狡黠一笑。
徊文还没想明白夕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手就已经伸了过来,挠起了他的痒痒。徊文再怎么不知天高地厚,偏偏最怕这一招,又是跑着躲避又是连声求饶:“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啊……哈哈……”他的话总会在被夕云追上后就说得断断续续、字不成句了。
李瑁与韦瑶晴坐在上位,也都带着温和宽容的笑意,并不阻止任由他们打闹去。寿王府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畅快的笑声了。这样轻松的欢快连带着屋外的雪都似乎变得更为轻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情深深几许 良宵谁与共

“寿王妃韦氏瑶晴娴静端雅,婉貌慧心,朕心甚慰,特赐绢绸万匹①以示嘉赏。另,朕感其丧子之悲,不忍其劳心伤身,今有魏国公之女魏馥儿②,秉性柔嘉,言行恭顺,特赐其为寿王侧妃,辅持府中事宜。钦此。”
一道圣旨让寿王府即刻满堂结彩,与纯白的雪成了鲜明对比。韦瑶晴的心如坠冰窖。自从嫁给了李瑁,风风雨雨便没有断过。眼下,她好不容易才走出失去孩子的阴影,李隆基就迫不及待地安排了一个魏馥儿过来。
李瑁无从反对,因为这是圣旨;韦瑶晴不仅要接受,还得笑颜以对——寻常男子都会有个三妻四妾,更遑论是堂堂的寿王了。她的反对非但根本没用,还会被人指责说是有失妇德。这就是身为女子的悲哀。
韦瑶晴清楚这魏馥儿不过是李隆基的一粒棋子。尽管上次骊山之事已经过去了,可李隆基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他无法相信李瑁对杨玉环已经全部忘情,所以他要再赐给他一个女子,甚至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李瑁与韦瑶晴的感受如何他不会管,他只会用自己觉得放心的法子来安排所有人的命运。只因这天下是他说了算。
喜乐声还未停止。不管那位侧王妃是因何进府,众人只道这婚是皇上御赐。除了入府时间上的前后,魏馥儿比起她这个寿王正妃并不差多少。韦瑶晴所居的东厢安静得连雪落在窗前的声音都听得见,连暖炉中炭火偶尔的噼噼啪啪声都显得格外得震耳。魏馥儿那边却热闹得如同是另一户人家。那户人家中有韦瑶晴心中最重要的人,那个她历经无数磨难波折终于换得他心中一席之地的男子。
今夜,李瑁将与另一名女子洞房花烛。那名女子不必如她从前那般,为了身家性命与大局荣辱而趁人之危。他们会清清醒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谁都无路可逃。韦瑶晴没得选择,必须大方成全;李瑁没得选择,必须一度良宵;魏馥儿也同样没得选择,必须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下婉转承欢。
想到这里,韦瑶晴连流泪的念头都没有了。她只觉得可笑,皇室,天子,还有这荒唐的一团乱麻,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了。在洛阳时她以为自己了解了当初娘亲的心情,明白为何父亲娶侧室时她那么平静。娘亲知道父亲心中爱的是她,无论他人在谁的身边心都一定会系在她身上,她等得到因而可以不计较。
然而,今夜李瑁娶了魏馥儿的时候,韦瑶晴又不能理解了。李瑁心中没有魏馥儿,她却做不到像娘亲那样冷静。她难过得就像很多年前那一次一样。她这才发现,自己从来就不是个大肚之人,也会嫉妒。
月光渐渐黯淡了下去。夕云很早之前就铺好了床,一直不敢贸然开口。那张床本不该只有她一人的。直到看见她的笑,那比哭泣更叫人心疼与担忧的笑容,夕云才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小姐,夜深了,奴婢先伺候您歇息吧。”
韦瑶晴犹如从梦中惊醒般霍地一下站起身。她这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整座寿王府都寂静了下来。那么,刚才的热闹都是她的幻觉么?她是因为悲愤和无奈还沉浸在白日的吹吹打打中么?这么安静,大家应该都已经睡下了。李瑁也睡下了吧。
韦瑶晴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任由夕云摆布。
韦瑶晴原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可她比自己想象中要累得多,就像是要一睡不醒般,过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梦境凌乱又破碎,有洛阳,有长安,有李瑁,有爹娘,有小时候也有长成后的时光,自然也少不了那浸染了南熏殿前宫苑的血水和充斥在耳边的吹拉弹唱与欢声笑语……
迷迷糊糊地醒转来时,韦瑶晴只觉得口干舌燥。她从未有起夜的习惯,因而夕云并不为她守夜。好在这里是她熟悉的地方,白天黑夜于她也没有分别。
就在她摸索着要起来倒茶喝的时候,一只手按住了她,她发现自己是在一个人的怀中,近在耳畔的呼吸声中夹杂着浓烈的酒气,直往她鼻中喉间蹿。
极其短暂的惊慌后,韦瑶晴便镇定下了心神,问道:“王爷?”
李瑁动了动,没有出声,只将她抱得更紧。韦瑶晴也没有再动,却是再也睡不着了。她的心情比起之前以为李瑁睡在了魏馥儿那里还要复杂。
这种时候李瑁来她身边,足以证明他心中有她,她自然是开心的。可魏馥儿怎么办?她并非大度到可以因为她也是个可怜人而将夫君拱手让人。只是明日李隆基听到这件事后一定会龙心不悦。李瑁这是在公然抗旨!之前对韦瑶晴这般李隆基没有计较是因为杨玉环的事情还未完全过去,李隆基对武惠妃的夫妻情分还在。如今他若是再犯,便是有十个杨玉环和武惠妃,想是都无济于事了。
思前想后,韦瑶晴决定顾全大局。她轻轻推了推李瑁:“王爷,今晚是你与魏小姐的洞房之夜,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李瑁纹丝不动,呼吸均匀有序,很明显是睡着了。
韦瑶晴并不放弃。她不愿与人分享李瑁,更不愿李瑁为她而有性命之忧。她最想要的是李瑁的安然无恙:“王爷,妾身明白你的心意,可今晚……”
李瑁根本没有睡着。他憋着一肚子愤怒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发泄而灌了自己很多的酒。但是他清醒的很,他也知道韦瑶晴说得不错。可他做不到,他连踏进魏馥儿所在的那间屋子都做不到。他在寒风无阻的回廊里待到夜深人静,还是决定来到韦瑶晴房中。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了,她却一心要将他推给别人!
没有等韦瑶晴把话说完,他就欺身吻上了她。因着生气而吻得不复温柔。双手也是解开了怀中人的亵衣,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
他要让她知道,他想要的只有她,只有她韦瑶晴一个。
在李瑁如此霸道的攻势下,韦瑶晴也被惹得意乱情迷起来,没有闲暇去想别的事情了。她只能本能地配合着李瑁,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是痛,也是爱。
注:
①唐朝以绢匹为贵
②史料上记载,李瑁的侧妃魏氏早于正妃韦氏嫁进寿王府,但具体不可考。我就自己设了一个身份给她,而且为了情节需要,让她比女主后入了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好意遭曲解  妾心有谁知

第二天一早,魏馥儿遵礼到正厅拜见韦瑶晴。接过她斟上来的茶,韦瑶晴示意夕云扶起她。
“不必了。”魏馥儿一把推开了夕云的手自行站好,说起话来也是颇为不耐烦:“王妃娘娘若没有别的吩咐,馥儿就先告退了。”
韦瑶晴微笑着应允,魏馥儿连礼都未行就走了。知道她心情不好,韦瑶晴并不计较,等她走后嘱咐道:“夕云,记得选几个稳妥的人送去西厢,务必伺候周到。”
夕云的性子可没有韦瑶晴那么温和,对那个魏馥儿她是横看竖看都看不顺眼。听到韦瑶晴这么说,很是不满:“小姐,她对你那么无礼,你还对她这么好。”
韦瑶晴摇了摇头,“昨晚是新婚之夜,王爷却连房间都未踏进,也难怪她生气。王爷的心思我难以左右,只有尽力照顾好她。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人。”
“她可怜?”夕云不同意韦瑶晴的说法:“有她在,小姐与王爷还不知会多出多少麻烦呢?”
韦瑶晴叹了一口气:“若是可以自己主宰命运,有哪个女子甘于为侧室呢?夕云,刚才的事教你受委屈了。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她计较了。”
夕云不过一时之气,韦瑶晴这般劝慰,她也就释怀了:“奴婢受不受委屈无所谓,怕只怕别人不领小姐你的情啊。”
韦瑶晴只觉得,接不接受是魏馥儿的事,做不做却是她的心意。
今天李瑁回来得很早,解下身上覆了雪的毛氅披风交给徊文后,就马不停蹄地去了韦瑶晴房中。房内生着暖炉,因着窗户是打开的,温度不是很高。韦瑶晴正立在窗前,像是入定了般地神游着。
“身子才刚好,万一受了凉怎么办?”李瑁走到韦瑶晴身旁,给她加了一件披风,又将她早已凉透了手捧在了手心,呵着气给她取暖。
这样的温柔李瑁只给了自己一人,若是往常韦瑶晴定是心无杂念地享受着。如今她的心情却是复杂难言。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依偎进了李瑁的怀中。
成亲以来,韦瑶晴的坚忍李瑁见得多了也习惯了。此时见她像极了一个急需要拥抱与安慰的孩子,虽然一样喜欢,也难免有些担心。看来家中多了一个人,不管是谁心中总是有芥蒂的。他柔声问道:“怎么了?”
韦瑶晴想了想,还是开了口:“王爷,今早妾身叫夕云选了几个稳妥的人去了西厢。听夕云说她们去的时候,魏小姐哭得正伤心,眼睛又红又肿,早膳全被她连带着碗碟一起给扔的满院子都是。”
“你不顾身子,迎着寒风站在这里在想的就是这件事?”听出了韦瑶晴话中深意,李瑁不快地皱起了眉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韦瑶晴点点头:“妾身自己一个人在房中静静地想了好久。无论如何,魏小姐嫁进寿王府已是不争的事实。她性子刚烈,万一出了什么事,父皇与魏国公那里都不好交代啊。王爷……”
“你当真要我去?”李瑁扶着韦瑶晴的肩膀,看着她问到。他知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目光。
韦瑶晴垂下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答应,非她真心可以做到;反对,她不能做。挣扎中的难处她希望李瑁可以懂。
李瑁以为昨晚韦瑶晴已经完全了解了他的心意与决心,没想到她还是执意要自己去到另一个女人身边。他放开了韦瑶晴,由于气急反笑道:“好啊,既然王妃如此大度,本王若不如你所愿岂非白白费了你一番苦心?”说完,他丢下韦瑶晴一人,大步朝西厢走去。
李瑁走了多久,韦瑶晴就在窗边怔怔站了多久,直到夕云回来。她将刚才在回廊遇到李瑁的事情告诉了她:“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王爷他好像很生气。”
韦瑶晴默然。夕云猜到了什么,即是问道:“小姐,你该不是叫王爷去侧王妃那里了吧?”
韦瑶晴没有说话,而是朝着暖炉走去。她这才觉得冷了。然而,心里若是没了温度,再暖的火又怎么温热得了?
“小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
韦瑶晴的做法让夕云觉得荒唐又不可思议。她本想说上几句,可看到韦瑶晴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她又不忍心了。她不是局中人,却知做出这个选择会有多难受,语气就跟着软了下来:“小姐,奴婢也知道你为难,更知道侧王妃身上干系重大。可是这情爱之事本就是勉强不得,能否得宠也是各凭本事,你帮得了多少呢?这样做侧王妃未必就会好过,你跟王爷却一定都会伤心。”
这些道理韦瑶晴何尝不懂?她好想有个人告诉她怎么做才是真的正确。如果李瑁不是皇家之人,如果他们可以远离长安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不管这些纷纷扰扰了?此生,能有那样的日子么?
魏馥儿没有想到李瑁会来到西厢,有些慌乱地急急上前行礼:“参见王爷。”
李瑁将魏馥儿上下打量了一番,不似韦瑶晴的弱柳扶风,她生的丰腴,的确是个美人。眼睛上的红肿还未消除,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李瑁也知是自己亏待了她,语气并未如预想中的那般严肃:“起来吧。”
“谢王爷。”魏馥儿像是根本没有要诚心见礼,李瑁话音刚落,她就立马起身站得笔直了。
李瑁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他的眼睛飘到了位于正前方的书案上。他刚才进来的时候,魏馥儿就是坐在书案前挥笔写着什么。墨还未干,散发着独有的香气。
将写着几行字的纸在面前晃了晃,李瑁立即嗅出了各种名堂:“是上等的松烟墨。”
魏馥儿点点头,称赞道:“早闻王爷博学广识,如今看来倒是名不虚传。”
“孤月啼清秋,相思皆寂寞。”对于这句赞誉,李瑁只习以为常地一笑。转而读起了纸上的内容,又联想到韦瑶晴的话,不由慨叹:“字是好字,只可惜满纸心酸。”
魏馥儿显得很是紧张,上前将纸从李瑁手中拿了过来,揉皱扔进了暖炉中,若无其事地应付道:“闲来无事写着玩儿的,教王爷见笑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瑁本就在与韦瑶晴赌气,又听得这像极了暗示的话语,即是问道:“如果本王每天来的都是你这里,你还会闲来无事写这些吗?”
魏馥儿神色一惊,继而强作镇定地回答道:“王爷说笑了。大婚之夜您都与王妃娘娘情深难分,怎么舍得每天往馥儿这里来?”
“如果本王说这是王妃的意思呢?”李瑁上前一步,到了魏馥儿跟前。他觉得魏馥儿的态度很奇怪。
魏馥儿吓得后退了好几步。除了李瑁的态度,她的话也让她将信将疑:“王爷刚才说……是王妃叫您过来这里?”
看着她难以置信的表情,李瑁深呼吸了一下,苦笑道:“你不相信么?要不是亲耳听到,本王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会有如此大度的女人。偏偏本王的王妃就是。”
“王妃不过是在说气话罢了。王爷若是真的留在了馥儿这里,她心中定是比任何人都要难受。”魏馥儿身为女子,自然了解这种心思。
李瑁探寻地看着魏馥儿:“那你说本王是留还是走?”
“王爷想留便留,想走就走,馥儿并不能做主。只是馥儿信期提前,这几日怕是都没办法好好伺候王爷了。”魏馥儿的回答滴水不漏。
“如此说来,本王岂不是无处可去了?”李瑁觉得事情的发展出乎预料。他本该是两个女人争夺的对象,如今倒像是谁都不想要了一样。
魏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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