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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悍赵-第247部分

小说: 悍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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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足,那么多时间内秦国便别想那么容易的拿出针锋相对的术来与赵国斗法。

    暂时没法破解,而且又不想丢掉好容易才在关东形成的进攻局面,那么秦国倒不妨“配合配合”赵国。你赵胜不是想与秦国逐鹿天下么?那好啊,两强较劲儿都得不到好处还不如双方合作平分天下来的实在呢。你把小合纵往后拖了两年不就是为了逼着秦国谈判么?那秦国应着就是了,反正咱们都是为了扩张国土。虽然合作之下将配角们都扫出局以后必然会出现两强相争天下,鹿死谁手更不好说,秦国也有可能被灭的局面,但到那时候秦国实力更加增强,同时依然保持着崤函之固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处,你赵国就真那么容易占优势?

    当然了,这样想多少还是有些为获利而铤而走险不顾后果的嫌疑,但这不要紧,真实用意要是都摆在桌面上,那这世界可就太简单了,秦国这么多年的术势也就白研究了。

    想明白了关窍,下一步就是具体去做,采选宗室贵戚女为别国君王充盈宫室只是个示好的手段,虽然秦国的目的是想单独与赵国苟合,但这次弭兵之会秦国得罪了天下,为了掩盖真实用意,就得将向各国谢罪、希求通过贿赂各国君王以祈求不要小合纵这个烟雾弹放出来,所以不管是对赵国还是对谁,一律不能厚此薄彼,除了各送十名宗室贵戚女以外还准备还给赵韩魏楚四国各自几个城邑。虽说这样做很有可能更加刺激各国的胃口,很难通过祈求消解小合纵,但还是那句话:要是真实用意都摆在桌面上,那秦国人的术势之学就算白研究了。

    送给赵国的宗室贵戚女也是十个,并没有多出一两个,不过因为听说赵国是小合纵的盟主,所以还是有些带明显却又不明说的特殊待遇,那就是这十名宗室贵戚女之中有一个秦国亲贵权臣的孙女——华阳君芈戎庶出第三子的长女芈薇,噢,如今应该说是名叫华阳了。

    虽说人家华阳也是庶出女。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芈太后的亲侄孙女儿。高看你赵胜一眼把她送给你是不假,可也不能委屈了人家闺女,所以这封赠自然是很多的,又是赐名又是封食邑,虽说食邑没法带走,但这名儿已经给了,那就是要让你赵胜注意她的。这丫头不错,至少在芈太后眼里是个“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角色。你看不上她?开什么玩笑!

    虽然相互关系已经臭不可闻,但秦国是按传统方法向你示好,而且还大呼支持弭兵。再加上别的国家君王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秦国送过来的“礼物”照收,就是不跟他谈小合纵的事,那你赵胜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要是拒绝的话那不是扇了所有君王一巴掌么?秦国正等着这个结果呢。

    匆匆月余。采选之事就已完成,山东各国以及很有可能配合赵国从身后攻击秦国的义渠那里也都说好了,于是在八月中旬某一个阴沉沉的早晨,即将奔赴未知命运的年轻女孩儿们便被集中起来准备乘上颠簸的马车踏上行程了。

    出发的地点是太宗署临街设有一个小门方便出入的某个小小院落,七十名整装一新的女孩前几天就已经集中住在了太宗署里,她们都是嬴秦的亲族,彼此之间有相互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她们的年龄都不大,最小的才十二岁,最大的也不过十六。这样的年纪对未来坎坷的路依然懵懂,忽然与同龄的姐妹共同住在了一间屋室之中,新鲜的感觉虽然稍稍压住了些对离家远行的恐惧,却依然多有人夜不成寐,特别是头一天晚上更是叽叽喳喳的应付一宿,倒也不至于当真怕的不行。

    然而不是很怕终究是只是前几天,在将要踏上行程的这一天早晨,当她们被叫起梳洗,然后带到院子里等待车马的时候,也不知是谁忽然嘤嘤嗡嗡的抽泣了起来。于是这种难言的气氛瞬间感染了整个院落。不一时之间满院子里便已经哭成了一片,纵使有太宗署官员高声喝止却也是止不住的。

    华阳并没有哭,然而同样也受到了周围哭声的影响,不免有些焦躁,只能隔着人缝焦急的盯着院门看。每当有人走动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就只能连忙挪一挪地方。继续注视着院门方向。

    在这群女孩之中华阳虽然身份颇有些特殊,但今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待遇,只能与别人一样等在院子之中。她再过四五个月就要满十五岁了,懵懵懂懂的懂了不少事,那天爷爷嗓子疼似的跟她说,太后给了她封邑,那就相当于把她当做嫡亲的孙女一样往外嫁,到了赵国以后赵王必然会封她为妃,什么都不用担心的。

    华阳知道自己并不是太后的嫡亲孙女儿,也从来没有指望过能有那样的待遇。她的父亲虽然是庶出,但她自己却是华阳君府的长孙女,虽然已经没有了母亲,却是从小极受祖父母疼爱的,她真的什么都不缺,所以并不在乎什么五千户封邑的名声。她知道年前的时候太后曾经说过要将她嫁给嬴柱当夫人,但那些话在她听来其实与今日让她远去赵国并没有什么区别。

    能有什么区别呢,女子长大了不都要出嫁么,又不能自己选,嫁给谁还不一样?而且,而且别人私底下不都说那个赵王和大秦的惠文王颇有些相似么,虽说是大秦的敌人,却也是值得敬佩的,似乎应该比动不动就发脾气,耍公子威风的嬴柱要好得多,或许,或许应该是这样吧。

    其实赵王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很重要,但现在并不是华阳最关心的。在这些日子里,除了要将她送到赵国之外,并没有人告诉她更多的话,似乎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就像她小时候祖母和母亲她们跟她说的那样,如今只不过是照着无数人演过的剧本再演一遍罢了。可是她不明白,祖母当着她的面连连说什么这是好事,可也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却渐渐不愿来看她,也极少让她到正寝那里去了。在她从府里出来的头一天祖母忽然病了,可祖母为什么不肯跟她最疼爱的薇儿说呢,就算她的薇儿亲眼看见了还是遮遮掩掩的说没事儿。而且祖父这些日子也好像总是躲着似的,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

    华阳有许许多多的想不明白,她想将这些事都想个透彻,可是她做不到,而且想到今天就要离开咸阳、离开秦国了,她愈发的挂念着祖母的病,总希望祖母身边那个被她连连吩咐了好几次,并且满口答应会在今天来告诉她祖母情形的婢女赶紧到太宗署里来。

    华阳都已经跟那个婢女说好了,太宗署里头不能随便进去,不过在这个院子的小门之外管的并不严,只要你不进去就不会有人管你,所以那个婢女可以在门外将祖母的病情告诉她。

    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不来呢?当看到更多的太宗署官员在院子里穿梭的更加频繁时,华阳的心渐渐的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她相信那个婢女不会忘了她安排的那件事,可是她马上就要走了,那个婢女还没有来,岂不是要错过去了么。

    华阳越来越焦急,当听到护送的官员开始传叫名姓分拨批次的时候,她的心渐渐的灰了,不过她很难彻底死心,虽然不得不听话地向前往赵国的那名使团官员身边走,却依然尽量磨磨蹭蹭的缓住脚步,执拗的扭着脸继续注视着院门。

    一道人影在院门外闪了一闪,迎着几声呵斥伸头向里看了一眼,紧接着又躲到了门垛外边。华阳并没有看清是谁,却知道是个女子。是个女子就好,虽然来得晚了些,已经不可能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她既然来了,华阳的心便稍稍安稳了些,微微的一霎长睫,转回头快步走向了已经集结在一起即将出发的小小队伍……(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有她们什么事儿?
    宏阔的殿宇,微熏的楠香,精致的器饰,层叠的帷幕。这一切对于刚刚进入赵国王宫的十名新宫女来说冲击力是极大的。她们这十个人虽然都来自秦国宗室亲族家庭,但大多却是身出小门小户,本能的就对恢弘华美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感。

    这种恐惧感来自于身处不熟识阔大空间之内时难以抓挠的无所适从,同时也出自地位等级悬殊的本能自卑。正是因为这种原因,当她们按照吩咐分成两排当殿一站,微垂的脸上一双眸子尽力向上抬着向前瞥去,看到跪坐在不远处几后那位身着华美衣饰,在众多侍女寺人陪侍之下如同众星拱月一般的明艳少妇以后,这种感觉便越发强烈了。

    不过总算天可怜见,虽然她们知道那位少妇就是赵国的王后,这一座王宫的至高存在,但当发现她光洁的面颊上始终挂着温婉和善的笑容,并且听见她清甜如溪流的声音时,也不知怎么的,那种恐惧感便稍稍有些淡了。

    “……离乡别土不容易,自然比不上自己家里,处处的不习惯不熟悉。我刚刚从大梁来邯郸时也一样,过上些日子就没事儿了。大王本来不想让你们来的,不过诸国之间的事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不说也罢。

    大王他治国与治家之法颇是不同,在咱们宫里也没那么多说道,时日长了你们就知道了,用不着太过小心翼翼。不过身在宫中终究与外头不同。有些根本的规矩还是要守的,比如说……”

    季瑶尽力缓解着面前这十名秦女的拘束,话题刚要转到正题上,就看见施悦微鞠着身从殿门外走了进来。忙撇下她们向施悦笑问道:

    “大王过来了么?”

    “禀王后,大王正在柏梁台与剧亚卿商议钱庄的事,说是这就过来。”

    施悦连忙规规矩矩的鞠身回礼,他如今已经是宫里的都监了,不过都监在大王王后面前终究也是奴仆,即便王后再好说话,当着新来宫女的面还是得把宫中规矩做足的。

    “好,我知道了。”

    季瑶淡淡的笑了笑也就不再理会施悦了。转回头在那十名秦女之中撒目一扫才笑道,

    “规矩还是颇有些多的,不过无非也就是些行止,回头让彩霞再细细教你们。过些日子便能明白了。嗯,不知你们之中哪位是……华阳?”

    ……………………………………………………………………………………………

    匆匆几月之间,赵国的钱庄已经颇有些规模了,行商们渐渐熟悉了钱庄的运转方式,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以钱庄作为异地存取的办法。虽然还有许多不完备处,不过确实比传统的携款远行方便了许多,除此以外,虽然大多数地方的人们还在观望之中。但邯郸、蓟城以及代郡的平阴三座大城邑里已经有人开始试探性的将钱款存入钱庄之中或者从钱庄借贷款项。

    敢这么做的自然是极富之人,一般人可不敢拿自己辛苦所得去做这样的试探。而且即便是敢这么做的富人们也没傻到一股脑将自己的财富全数交由钱庄保管。这么干无非是想试探试探钱庄存钱是不是真像传说中那样可以获得利息。

    在这种心态作用之下,便有人做出了令人极是瞠目的事。据说蓟城有一户豪族极是“场面”,缩手缩脚的在钱庄里存下了不足万钱,结果刚刚存了半个月,居然接着杀去钱庄要求取款。于是更令人瞠目的事便接着发生了,蓟城的钱庄令居然亲自将原款以及十数枚利钱交到了他手里,并且当着众多看热闹的人的面满脸惋惜地告诉他——你老兄太心急啦,没看见告示上写的么?不足年计日散利,足年则百利三,存越久利越多。你说你就存半个月,不利国不利家的光跑腿儿了,有什么意思?

    这件事极具轰动性,所以很快就传开了,使更多的人加入了讨论,也有更多的人加入了存款的行列。这一类的事在各地其实很多,蓟城发生的故事只是其中具有极端性的代表事例而已,有人带头就会有人跟进,古代版银行虽然还有种种不足需要不断地调整,但至少在赵国境内已经开始了茁壮成长,而且消息不断扩散,让各国统治者渐渐产生了或浓或淡的兴趣。

    然而天底下的事有正就有反,有人支持必然会有人反对,所以就在季瑶于后宫训诫新宫女的时候,柏梁台大殿里,剧辛正满面尴尬的与赵胜谈着关于钱庄的事。

    “什么?荀况荀祭酒!他不沉下心好好地筹办太学招收学子,怎么想起操这些闲心了?”

    大殿里忽然响起了赵胜惊诧的声音,于是坐在他侧面席上的剧辛便更加尴尬了,轻轻咳了两声才道:

    “是呀。可大王不是说过么,学宫议天下事皆不为罪。荀祭酒这也是在奉大王的旨意做事,虽说,虽说说的有些偏颇,而且臣也劝说了他,可总不能堵他的嘴不是,再说有些话也不是臣能替大王说的呀。”

    因为主持邯郸学宫而渐渐扬名,并且在赵国卿士之中颇有影响力的荀况居然也掺和了进来,这问题可就有些复杂了,赵胜沉着脸道:

    “荀况要与寡人廷辩……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荀祭酒说……”

    剧辛整理了整理思路道,

    “荀祭酒说,昔日周厉王贪财好利,与民相争,天下人皆已为耻,周朝因此而衰,所以自古训诫,官不可与民争利。大王所行的这钱庄法子虽然是好的,由朝廷经营却已涉与民争利。而且由朝廷经营,又兴什么孽息之法。这行径与商贾何异?虽可使朝廷钱丰,却必然会败坏人心,卿士之道与商贾之道万万不可混淆,若是卿士也像商贾那样行事。又如何利于国利于民?长此以往恐怕难免颓势。所以……”

    赵胜嗓子里头一阵发痒,硬生生的忍住了才问道:“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我……”

    剧辛一阵语塞,半晌才犹犹豫豫的说道,

    “别的倒是都好说,就是‘与民争利’这四个字实在让臣……唉——”

    赵胜听到这里顿时埋怨道:“嗨呀,你看看人家秦国君臣是怎么做的。兴国为本呀,手段不过是细枝末节罢了。”

    剧辛连忙辩解道:“诺诺诺,臣知道。可。可,秦国那样做是专攻术势,却不事礼法。大王不也说不是长久之道么。再说了,就算是秦国也未曾做过这种事。大王所行实在没有先例。臣琢磨着‘与民争利’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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