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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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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大说,你检查个铲铲,你想那些人把你裤子脱掉,好摸来摸去的。
赵玉珍听见话有点不对,马上说,哪那里行,当然去找一个老中医摸脉的。至于我的裤子,当然只准你来脱了。于是,他就趁势的去亲热曾老大。
曾老大说,现在的事,要加快,今天那个上杂种就来说给我续弦的事,谁知道是不是安心要把你搞走,让我没有一个心腹人的。
赵玉珍说,我是你曾大老爷的人,哪儿我也是不走的,其实这两天我都觉得不大想干那些事了,说不准,真是有喜了。
曾老大说,你自己要注意,要防着他们一点,最近我说要买田地的事,看来小杂种些都不赞成的。
赵玉珍说,买田置地干什么,手头有钱到是活泛一些,这点他们也许不错的。
曾老大说,你懂个球,我买不买田地,主要是把他们逼出家门,各自独立,那里一定买田地,不过,我的钱也该收拢在一起了,不在我手里,今后怎么办。
赵玉珍连忙说,大老爷你考虑问题是多老练,不说他们,连我也差得很远的,反正我按你的办就行了。
于是,又向曾老大撒起娇来,这才使老大情绪扭转,也就安静了下来。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二五)
——苍髯老贼
不能说是已经取得了预期的胜利,但是肯定获得了较好的阶段性成果。首先,就是关于赵玉珍的事情再无人敢提了,一句《杨广逼宫》就使大名涉嫌了两宗罪名,一就是弑父夺权,二就是调戏父妾,想在老爷子口边去分一分鲜菜。所以,他觉得再较劲要吃亏。其次生意到底不是自己的,开业的户主是曾惠芳。有一本什么书上说:“父一而已,人尽夫也”,在一定的意义上讲,天成的血缘关系更甚于配偶,所以,只好遵照曾老大的安排,不但不去乡场上开分店,而且,扩大大码头的铺面也不行了,倒是把一笔较大的奖金凑到了一起。
大名说:惠芳,你做生意那点钱,完全可以不听老爷子那一套,既不是他出的本金,也没有让他承担什么风险。他可以不认我这个义子,但他还不敢于不认你这个亲女。你给他来一个先好说,后发泼,他又能把你其奈何哉。
惠芳觉得这个办法好,而且锅铺不向乡场上发展,未必不好,谁知道大名一旦有了钱以后,过不过得了女人这个关口,不是反而不好吗?
及至把钱如数交在曾老大那儿,曾老大说,惠芳的那两成呢。惠芳说,我这两成,我已经作好了安排了,等我生了儿子,今后的用度大得很,从读幼稚园到出国留学,只怕这点还不够。我想了一下,爸,你这一辈子为我们这一代的操劳也就够多够苦了,如果还要给孙子这一代人去费心,就太不应该了,爸,你说是吧!
曾老大虽然想搞出钱来,到不是想把事情搞得很僵,于是说,我无论是做生意还是买田地,其实考虑的都是你们下一辈人,你妈去后,我就常想,我们都是黄泥巴埋到心口前的人了,那儿还替自己打算,所以,你既然安排了,我也不要了。不过,就买300挑了,减少一点也是可以的。而且,惠芳的钱,有时还可以抽扯到锅铺去应付流水的。
听见曾老大这一说,大名和惠芳只好点头称是。
曾老大又说,还有件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只是还没有给你们说。原来进城的时候,惠芳就嫌我们在吉龙桥住有点冷清,所以,我又在小码头去买了一套四间房子,外面也是门洞,居家可以,市口也不错,如今惠芳一天一天身子不大方便了,总是要找一个人来服侍的,老老小小,里里外外的人住在一起,也不方便的,那个地方的房子也是用惠芳的各字买的。我看,你们就找一个黄道吉日搬过去嘛。
惠芳说,爸,你是不想要我们了吧,要我们扫地出门吧。
曾老大说,这是从可说起,我给你买房子,让你们各家门,自家户,怎么是不要你呢。况且,那样也方便得多。
大名说,俗话说,好女不穿嫁时衣,就住在小码头,也是可以的,只是我们还是不放心你老人家的。
曾老大说,现今眼目下,就叫赵玉珍把我服侍着,反正她的工钱也不高。你们不是还在关心我续弦的事吗?果真那件事办成了,你们更不用愁了。买了田,收租纳典心里就怕了,有什么不好,你们走了,随时还是要回来看我的,那多好。一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时还容易产生误会不是?另外,你们的东西,都可以拿走的,所以,也不添制什么家具用具的。
大名说,好吧,我们去小码头那儿看一看,安排一下,而且,开锅饭那一天,我是要抬你老人家去的。
曾老大说一定一定。
看见事情这么顺利,到了晚上,曾老大就一方面向赵玉珍丑表功,二方面,也给赵玉珍一个警示,我曾老大仍然是原来的曾老大,说得起话,主得到火的。所以,他就向赵玉珍说,你看看,姜是不是还是老的辣。你呢,就稳到当曾夫人好了。当然啰,不管是儿是女,你还是要给我快点生一个下来。
这一席话,说得赵玉珍又是高兴,又是耽心。大老爷有大老爷的计划,赵玉珍也有自己的打算。虽然也经常夸奖曾老大宝刀不老,她又变着使各种花样,让曾老大高兴,但是,长此以往也不是一个办法,如果真是变成了曾大老爷娘子,麻烦还多,况且,大名那一关、惠芳那一关,都不好过,他们都不省油。更有甚者的是,我自己在大老爷面前做过场,说是已经被下了种,其实下没下,中没中,完全就没有过准,如果有一天原形毕露了,说不定曾老大一脚就给我踹过来,那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所以,还得有一个长久之计。
于是,她一面讨好应付着曾老大,一面又思忖着自己的事。赵玉珍有点自知之明,虽然房中床上自己本事还可以,但是大事情上要胜过曾老大这块老姜还是不行。
她有过再度去唤醒大名的想法,但是知道,玩玩可以,她有把握把大名招到床上来,至于伙同一道,自身的本钱就不能和惠芳比了,大名再糊涂也不至于不要惠芳而去讨她的。
其他人,也不行,人心隔肚皮,连说一个找西医检查都惹得曾老大一派醋意,所以,和生人多接触都不行。
想来想去,她突然想起代写诉讼状子和书信的唐先生了。论人相,赵玉珍呸了一声,一对老鼠眼睛,两条虾米胡子,一付干筋筋、瘦壳壳的样子。不过,这个人倒是有本事的,大老爷叫办的事,他还办得光光生生顺顺趟趟。所以,颇受大老爷重视。她想,要找人帮忙,就是他还可以,不过,不知深浅,不能下水的。
首先,得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这应该不成问题。她不止一次看见唐先生那一双鼠眼着迷地看自己,就明白只要猫不在,就一定会偷咀的。其次用什么办法能够做到卷款潜逃,怎么卷,卷多少,如何才能潜逃,逃到那儿,这要精密计算才行。她自己实在想不出一个要领,但是又不敢明确向人说去,就想起个办法,应该由自己逼着唐先生想出来。
和千百次发生这种骗术都能够取得成功一样,这次曾老大也没逃出被骗的恶运。
据事后曾老大回忆,作为一块老姜,他怎么可能不辣。因为没有一点迹象表明会出这种事情。
就说赵玉珍,在潜逃的头天晚上,还声音咽哽的向他说:大老爷,对不住你,最近我老是想吃甜的东西,别人说酸儿甜女,可能这回没有办法给你生儿子了。搞得自己还去劝慰,说是只要开了怀,就表明我们都能干,会生儿子先生女,这有什么可悲泪的嘛。
也是她,在潜逃的那天上午,还两次打发人给我送了东西来,虽然都是小玩意。一次是自己忘记了的大力神丸,一次是一张手帕,这不都表明她一直好端端的在家嘛。而且,更日怪的事情,是在惠芳家吃完了开锅酒,休息了一会儿,还是赵玉珍叫的一辆人力车来拉我回家。那个车夫还说,夫人说,叫你别睡得太早了,她要过会儿才回来的,最后一直天擦黑不回来,也没有引起自己的怀疑,所以究竟她是什么时候离开家,什么时候打点这一包钱都不知道。特别是她给我准备的晚饭,说好要吃炖老鸭汤,还在灶内用粗糠火好好的煨着。以致到已经三天之后,没有一点消息,倒是大名那儿凑来的一笔买田地款,被一文不剩的提走了,才使其他如梦初醒
有没有可能与唐先生一道走,这也说不清楚,她不止一次的说,唐先生这个人不能太相信了,我看,他有点贼头贼脑的样子,不要把人搞拐了。怎么可能他们串在一起。以致他怀疑,问题都出在唐的身上,是唐把赵玉珍骗了。不过,我曾老大一贯作事牢靠,放钱的地方,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而且,有几次不注意钥匙放在桌上,而是由赵玉珍给他放在腰带上的。
怀疑也好,不可能也好,不过,钱不在了,赵玉珍不在了,唐先生不在了,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怎么来收拾这个残局,也是一个大问题。所以,这两三天,曾老大又恢复了独自生活的状态,而把这个消息封闭起来,只在考虑如何把损失减少到最低的程度。
不幸中之大幸,是大老爷娘子留给他的一些金货还在,就是唐先生问为何原定的三百挑谷,要改成一二百挑谷,我也没有说有金条的事。更庆幸自己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赵玉珍,主要是防范怕赵玉珍升格为大老爷娘子之后,也学起这一手存私房钱的办法,不想歪打正着,倒是真正财不露帛,不必防贼啊。
但这件事情太大了,因为对曾老大说来,并不是第一次、二姨太就是差不多一年前跑的,不过东西拐得不多。怎么会重复这种错误,说起来,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不知怎么,又急又气,于是,曾老大生病,不得不叫人去小码头给惠芳带信,说自己生病了。
26…30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二六)
——苍髯老贼
乍一看见曾老大,惠芳几乎不相信这就是吃开锅饭时,谈笑风生,讨要锅铺资金时横眉冷眼,催促自己搬家时情况能够放下脸色说话的老爸。像伍子胥过昭关,一夜之间,头上长了不少白发,精神一付要失常的状态,只有两眼还不时闪射着机警的光芒。看见女儿,他的脸色似乎和缓了许多。只是并不言语,仅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肚皮和那个棕色的茶壶。
惠芳大体懂得了他的意思,去提茶壶时,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她眼睛有点发酸,就问:她呢?赵……
曾老大叹了一口气,把眼皮合了上来,也不答话,看不出究竟。惠芳连忙提着茶壶出去,在不远的茶馆里,上了一茶壶开水,回来时,为曾老大倒了一杯,又慢慢去喂他。
等他缓了一口气后,惠芳问:爸,你不好是吧?赵去什么地方了?
曾老大并不答复而是说:要死了,要去医院。
惠芳只好出了门,雇了一辆人力车,要车夫和自己一道把曾老大扶上车,向车夫说:你先拉他去医院候着,我马上就赶到的。车夫说:我把人拉到了,你不来,我怎么脱手?好在又来了一辆人力车,于是惠芳招呼住,就一前一后向医院奔去。
惠芳是聪明人,她把父亲扶进去的同时,又给了一个车夫的钱,说:麻烦你马上赶到大码头曾家锅铺叫曾大名先生马上赶来,说是他的爸病了,要他来办理手续呢!
不知是信没有及时带到,或是大名有其它的急事,现在他还为逼钱的事没有消气,反正他来的时候,曾老大已经在病床上合着眼睛休息了。
惠芳向他使了一个眼色,他就不动声色的出了病房,惠芳也就跟了出来。
在过道里,惠芳说:爸倒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不清楚,前天在我们那儿吃开锅酒还是兴高采烈的,今天我是听人代信才去看他的,他人就变形了。怪的事,赵玉珍根本不去,问他,他又死活不说。据医生说似乎是火急攻心,心脏衰竭,目前已经缓了下来,但是到底如何还要观察几天。
大名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我去找一个人来经佑他另外给他把入院的手续办一下,你当然不能一天陪着他了,你也会吃不消的。等人来了,他的情况稳定一点,你还是可以淡淡的问一下情况的。如今的社会出乱,坑蒙拐骗,什么事都会发生,情况不清楚,我们下步干什么都不行,你说是不?
惠芳说:好说歹说,他是我爸,当前,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守他的,你找一个人来也对,不过找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人为好。不然,有什么大小便的也不方便。大名点了点头就走了。
返回病床的时候,曾老大问:刚才是不是他来了?看见惠芳翻起白眼看他,就补充说:大名?惠芳说:是的,他急得什么一样,马上就去找伺候你的人去了。其实医生说你的病不要紧的。
曾老大似乎苦笑了一下。
在经过医生的同意,曾老大喝了一碗参汤,又吃了半碗挂面之后,精神就好多了。于是,惠芳就说:爸,有的事情,你还是要告诉我的,不然,很多事我们也不知道咋办。你不必说话,我的说的时候你觉得对,你就点一下头就可以了。行不行?
曾老大点了一下头。
惠芳问:前天中午吃开锅酒的时候,你上好八好的,是不是酒喝多了发病的?
曾老大不表示。
惠芳问:和酒没有关系,但是当晚就病了,是不是?曾老大点了点头。
惠芳问:赵看见你病了,不理你,就走了?
曾老大不表示。
惠芳说:反正从昨天起就没有看见赵了。
曾老大不表示。
惠芳说:前天晚上她根本就不见了。
曾老大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点了点头。
惠芳说:走哪儿她给你说过没有?
曾老大不表示。
惠芳问:是悄悄密密走的?
曾老大点了点头。
惠芳有点急,把手指比了一个二,这才问,是不是与那个人一样,还拐走了你的东西?
曾老大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眼泪唰唰的向下流了起来。
惠芳到是笑了,没有关系了,蚀财免灾星,不说这个了。什么都不比命贵重,我什么都不问了。你好好休息吧!
曾老大仍然流着泪。
惠芳借去厕所的机会,对服侍病人的老头说:你快去,悄悄把刚才请你来的曾先生请转来,来了之后,不要给我爸说,你递个眼色给我,人就知道了。
大名在惠芳的授意下,去了一趟吉龙桥的住房。不过,奇怪的是一切如旧,竟然没有看见任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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