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海归女人的情爱日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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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梦厚究竟给了你一个什么样的惊人动作,值得让你上百次的回味无穷?”
“你听起来可能会笑我,很小的,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是他在睡熟了,每次翻身的时候,都伸出一只胳膊找我,然后搂住我。他一个晚上翻了几次身,他就那样伸出胳膊搂住我。这个小动作,说明他很爱女人,我喜欢爱女人的男人。男人有很多种,有的男人爱钱;有的男人爱权;有的男人爱玩。不是玩女人,而是玩摄影,玩麻将,玩车等。但是也有一种男人是爱女人,疼女人的。这种爱女人和疼女人的男人,不是说他们就没有事业,而是他们除了自己的事业,爱起女人来也是那么的到位,那么的让女人舒服。我感觉跟着一个懂得疼爱女人的男人,我就会有一种强烈的生命依托感。我在澳洲交过几个男朋友,哪一个都没有李梦厚让我感觉舒服。有时男女之间很小的一个细节,就能折射出一个男人对女人永远的温情。因为人的一生有一半是在床上度过的,所以,要认真找男朋友,这一点不能忽略。在我以往与男人的交往中,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向他这样让我有一种安全感。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喘息,我会感到自己是一个很柔弱的女人,他让我找回了一个女性温柔的自我。他睡在我的身边,就像是一棵生长在我身边的大树,能给我遮风挡雨,让我幸福难忘。在他临离开澳洲的前几天,他天天都到我这里来过夜,每个晚上,他都是那样对我温柔体贴,我和他缠绵在爱情里,我们彼此都感到彻骨的幸福。当时我曾经对他说,如果你走了,我会受不了的。他说他回到中国也会受不了的。他还说我们两个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开。他说我们两个就看谁最先下决心了,不是我为了你离开中国,就是你为了我离开澳洲。他说如果让我离开澳洲,他会有点舍不得,因为我在澳洲的条件这么好。如果让他放弃国内刚刚开始发展的事业,他又不甘心。他说一个男人,一定要干出点名堂来,否则他就不会让女人感到幸福。李梦厚还抱着我说,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和资格娶我,一个男人不能靠女人来养,那样的男人他看不起。他让我等待,他说很快奇迹就会发生的。当时我听到李梦厚这样说,真的非常受感动。也许就是那几夜的缠绵之情,给我的生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让我别无选择地要和这个男人厮守终身。”
2002年12月30日星期一 早7点45分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和娇娇从睡梦中惊醒。因为昨晚我和娇娇聊天一直到凌晨6点多钟,我们两个人刚刚睡下,就被电话吵醒了。我的手机关了,我和娇娇昨晚刚住进了宾馆,应该没有人知道我们的电话,那么电话是谁打来的呢?而且电话一直响个不停,丝毫也没有停止的意思。我是不想起来了,爱谁是谁。娇娇比我睡得还死,我们就这样任凭电话响个不停,谁也不去理睬。
突然,娇娇就像是被人用锥子猛地扎了一下,她的身子从被子里弹了出去,或者更严重,她大概撞倒了桌子上的水杯,咣咣当当的还有什么东西从桌子上掉了下来发出响声。她迷迷糊糊地喊着:“天啊,是他的电话。”
我被娇娇这个突然的激烈动作,吓得心怦怦乱跳。真是太折腾了,这就是我和娇娇在一起的真实情况。以往她每次回国,我们都是这样折腾。但这次又添进来了一个李梦厚,瞧着吧,今后的日子够人受了。
“喂,李梦厚吗?抱歉,我没有听见你的电话。”娇娇兴奋得声音都有点发颤。
原来是娇娇的手机响了。我心想这下子完了,谁也别想睡了。
“你今天什么时间到北京?下午5点多,那你就直接从北京机场到我住的宾馆里来吧,我在房间里等你。”
放下电话,娇娇兴奋得手舞足蹈,她像个孩子一样在地毯上打了个滚儿,又爬了起来。她的嘴里叫着,哇噻!她也不顾我睡不睡,跑到床上掀开我的被子,用手胳肢起我的脚心,我被她捉弄得双脚乱蹬,被子全都滚落到了地毯上。她玩耍了一阵过后,我穿着睡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宽大的床上,看着娇娇的眼睛因为兴奋,闪着明亮的光,她看上去好高兴啊!
“看把你美的,一定是他给你打来的电话。你不是说他在上海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都为了他从澳洲回来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呆在上海。”
“这回我可成了多余的人了,我是现在立即就走呢,还是睡一觉再走。”我懒懒地掩面打了个哈欠。
“你别走,等他来了,你帮我看看这个男人。我们三个人吃了饭,你再走吧。”娇娇故意跪在床上求我。
“我可不想当你们两个人的灯泡,我还是麻利地走吧。我走了,你自己睡个好觉,要是睡不好觉,到了他下午来见你的时候,你黑着眼圈去见他,那你就难看死了。李梦厚可比你的年龄小,人家千里迢迢从上海飞回来看你,他的大脑里可全都是从澳洲带回来的对你最美好的印象。还有你的大房子,美丽的海边,龙虾什么的,他对你的这些所有的贵族式的印象,你就忍心把自己当成一个黄脸婆去见他吗。听我的,你现在立即老老实实地睡上一天美容觉,等他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显得滋润一些。别忘了,他可是一个比你小的男人,小男人最怕给自己找个妈。尤其在你们还不熟悉的情况下,你最好多给他留下一些美好的印象。”
我说走就走,我看娇娇也没有再一次挽留我的样子。娇娇突然变得像一只顺从的小猫儿,乖乖地看着我收拾东西走人。看来我的话她不仅是听进去了,而且还被吓住了。可见她是多么怕自己见李梦厚时哪怕有一点样子难看,她都会很在意。
2002年12月30日星期一 晚6点55分(1)
娇娇本来是想睡到下午三四点钟起床,然后好好梳洗打扮一番,很精神地去见李梦厚。她临睡前,还特意上了闹铃,就怕起晚了。但是,她却忘了自己做了一个晚上的飞机,回来又聊了一个晚上的天,她玩得实在是太贪心了,她一躺下就睡死了。就好像有八天八夜没睡过觉一样,时差也乱了,她睡得昏天黑地,直到李梦厚按了足足有五分钟的门铃,她才从睡梦中醒来。她醒来时还以为是闹铃在响,仔细一听,原来是门铃响个不停。她昏沉的抬头一看,窗外擦黑,原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惊叫着:“妈啊,睡过头了,李梦厚都来了。”
糟糕了,我现在这个鬼样子怎么能见他呢。娇娇睡眼惺忪地跑到镜子跟前一照,发现自己眼皮睡得浮肿,难看死了。
门外还是一个劲地按门铃,要是再不去开门,李梦厚肯定急了。
“喂,请等一下,我马上就来。”娇娇心想宁可让他多在门外等一会儿,也不能就这个样子见他。
娇娇迅速跑到卫生间刷牙,用冷水洗了个脸,然后又上厕所。接下来化妆就好办了。她在国外早就练就了在汽车里化妆的本领。因为每天上班的时间都紧张得吓人,她平时把所有的化妆品都放在汽车里,每次都是利用开车前的几分钟,迅速化好妆。没想到她在国外多年的训练,在这里却派上了用场。现在的条件可比汽车里强多了,卫生间的镜子宽大明亮。她站在镜子跟前,左手把护肤水倒在手心里往脸上拍着,右手就开始往脸上涂精华素,然后涂粉底霜,这一切都在2分钟内搞定。接着她又迅速拿出一把手指粗的毛刷,沾着胭脂往脸上抹腮红,然后画眉毛,最后一项是涂口红,这所有的程序都在5分钟之内完成。从卫生间出来,她开始找衣服,这件事,在国外也是最令她头痛的。她在国外,每天上班穿什么衣服总是很难搞定,她经常因为选不好衣服而上班迟到,有几次还险些丢了工作。
这时门铃又一次急促地响了起来,她知道李梦厚开始不耐烦了,如果再去折腾半天衣服,李梦厚真的生气跑掉了,她还不急死啊。想到这,她一分一秒都不敢耽误,她甚至连想都没想,就急匆匆地去开门。当她打开门时,看见李梦厚用诧异的眼神望着她,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只穿着饭店提供的白色毛巾面料的睡衣站在了他的面前。李梦厚见了她说:“我方便进去吗?”
“快进来,我睡过头了,早上接完你的电话,就一直睡到现在。要不是你按门铃,还不知我要睡到什么时候呢。真不好意思,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出来给你开门了。”
“不用穿了。”李梦厚看了看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娇娇一个人,他的顾虑打消了。他上下打量着娇娇,一双满含欲望的眼睛,从他的镀膜眼镜片后面闪闪烁烁,最后他盯住了娇娇露在睡衣外面细嫩的皮肤,还有娇娇那很深的胸窝儿,修长的大腿,染了粉红指甲油的脚趾头。娇娇那包裹不住的青春肌体,这一切都让李梦厚看傻了。
瞬间的对视过后,李梦厚冷不防抱起了娇娇,他把娇娇抱到了沙发上,娇娇双手绕住李梦厚的脖子,她坐在了李梦厚的腿上,李梦厚把他宽厚的嘴唇凑到了娇娇的嘴边对娇娇说:“没想到你真的回国来了,你在国外有那么好的条件,你跑回来干什么呢?”
“我爱你啊。”
“就这一个理由吗?”
“难道这一个理由还不够吗?”
“够了。”李梦厚说完开始吻娇娇,他先是吻她的嘴,再往深处吻她的脖子,然后他把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睡衣里面去了。娇娇很痒的感觉,但也很舒服,后来李梦厚的整个身体都上来了,她的身体被滑落到了地毯上。李梦厚用一只手把他的皮带抻掉,黑色的皮带,被李梦厚在空中一甩,像是一条蛇盘在了沙发上。
李梦厚没有和她在地毯上做爱,他又把娇娇抱到了床上,李梦厚抱着娇娇说:“你的身体真轻啊,你的肌肤好细嫩啊,你连脚丫儿都这样的细嫩,你是怎么保持的这样好的体形。李梦厚把娇娇放到了床上,他的手在娇娇的身体上慢慢的滑动,他一寸一寸地摸遍她的身体,李梦厚变得好温柔。那种温柔让娇娇感觉这会儿就是死在李梦厚的怀抱里,也无怨无悔。难怪有人曾经对娇娇说过,爱不是嘴上练兵,爱是一寸一寸用两个人的身体做出来的,她现在可体会到了这个“做”字,原来是这样做啊!娇娇觉得自己被李梦厚做得快飘上天了,她没想到李梦厚在最后的一刹那,他还要很绅士地问娇娇:“你同意吗?”娇娇陶醉中觉得李梦厚的这句话问得好多余啊,本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李梦厚还故意问一下。这一问,都快把娇娇的亲切感问没了。要做就快做啊,最怕在这样的时候,还假惺惺地问一句可以吗?你只要是一揽子进行到底就好了,幸亏李梦厚在最后的时刻没再多嘴问什么,直到高潮来临,他只喊了一句:“哇噻!”
趁着李梦厚去洗澡的工夫,娇娇要了六菜一汤。娇娇知道在房间里也可以点菜,她懒得下楼去吃饭,她想让李梦厚从卫生间里出来,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她知道李梦厚肯定也饿坏了,于是她就招呼服务生把菜单拿到房间里来,她也不管李梦厚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饭菜,反正李梦厚是南方人,南方人有爱吃甜的,也有爱吃辣的,她感觉像李梦厚这样来自南边的,应该爱吃辣。于是她就点了宫爆鸡丁、干烧黄鱼,油爆虾虽然是上海菜,但是她自己很想吃也就点了。还有几道辣味的菜,反正都是中餐,回国来不吃中餐多难受啊。在国外长久吃西餐,吃得人早就倒了胃口。
2002年12月30日星期一 晚6点55分(2)
中国的西餐,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北京莫斯科餐厅的西餐最正宗。也许现在北京很多新建的大饭店,都有了很像样的西餐,老莫的西餐早已经是旧皇历了。但是十几年前,到北京动物园旁边的老莫去吃西餐,正经也是一件很时髦的事情。
服务生搭来了一张桌子,并在上面铺了一块白色的绣花台布,饭菜很快都上齐了,就差酒了。房间里有洋酒,红酒,还有各种饮料。娇娇选了一瓶法国红酒放在了桌子上。一切都
摆好了,她又觉得房间里的灯光太亮了。她先是将屋顶的大灯关掉了,然后还觉得太亮,又把床头左边的灯关掉,后来又把沙发边上的落地灯也关了。最后只保留下了右边床头的一盏灯,这一盏灯,光线从房间的右边斜照在饭桌上,柔和,若隐若现,显得很有气氛。
李梦厚洗完了澡,身体上散发着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他也换上了宾馆的白色毛巾睡衣,李梦厚湿漉漉的头发,向后梳去。换了装的李梦厚,露在睡衣外面的皮肤,黝黑,但给人很健壮的感觉。李梦厚没有料到娇娇会把饭菜叫到了房间里来,他突然看见这些摆好的饭菜很吃惊,他兴奋地说:“你总能出人意料地给我一个惊喜,亏你想得出在房间里进餐,这个创意实在是太棒了。”
“你把这瓶红酒打开,好吗?”娇娇指着桌子上的红酒说。
“一瓶红酒够吗?”
“够了。”
“要不要再喝一点咖啡呢?”娇娇问李梦厚。
“可以。跟你在一起,情调最重要。”
咖啡,红酒,还有满桌子的饭菜。娇娇对李梦厚说:“我们开始吧。”
“怎么开始呢?”李梦厚举着斟满高脚杯的红酒问娇娇。
“还有什么讲究吗?”娇娇也举起了高脚杯。
“我想第一杯,我们喝个交杯酒好吗?欢迎海归女人。”
“可以。”娇娇和李梦厚手腕和手腕绕在了一起,很甜蜜地喝干了各自杯中的红酒。
这时李梦厚开始往娇娇的碗里不停地夹菜。在澳洲娇娇没有发现李梦厚很会照顾人,她现在发现李梦厚和她在一起,很会照顾她,这倒是一个新的发现。
“你真的把澳洲那么好的房子租出去了吗?还有你的工作,你真的跑回来,全都是为了我吗?”李梦厚的焦灼终于外露出来。
“我自己也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动。因为这是一个太缺乏感动的时代,我先让自己感动了,然后再来感动你。”
“不是我说你,你真不该冒如此大的风险回来。更不该做出这样冒险的选择。你实在是太欠考虑了。你在临上飞机的时候才告诉我,如果你早一点通知我,我就会拦住你,不让你回来。”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回来吗?你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在澳洲和我说过的话吗?你不是说看谁最先做出决定离开吗?这么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