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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缱绻清梦之清月无痕(四四)-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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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悲悯

一个月后胤禛跟随着围猎的大军踏上了冬狩的征程,本以为这次会是那拉氏陪他前往,没想到最后上车的竟是李如芸,送别时看着她花枝招展的脸上不可一世的傲慢与自豪我真不知道是该同情她还是该厌恶她,二废太子在际此次冬狩之行必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会发生,到时以李如芸的头脑与心机又怎么能体会到他的心思呢?

胤禛潇洒的跃上马背,深邃的眸子再次缠上我的彼此诉说着惜别之情,良久他才勒了缰绳雪白仰天长啸一声后便‘嘚嘚嘚’的跑了开去,直到他的背影凝成黑点最终消失在视线中我才慕然转身,很意外的发现那拉氏竟站在我身后,想必同来送别的年玉莹、耿素素、钱氏她们早已回了各自的院落“姐姐这是…”众人都散去了她却一人站在这里想必是有话要跟我说。
“可以陪我到园子里走走吗?”那拉氏语气很平静,没有愤恨,没有厌恶,没有抵触,她到显少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妹妹恭敬不如从命”

暮秋的天气,空气中早已没了夏天的味道,动辄便是风卷残云,阵阵秋风扫过原本郁郁丛丛的绿叶顷刻间就落了满地,花盆底压在上面有种嘎吱嘎吱的声响,她不语我们就这么静静的走着,半个时辰里我们的足迹几乎踏遍了王府花园的每一个角落,以至于那些来来往往的待女跟太监们都用一些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们这对组合。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终于她不再沉默,可话题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洗耳恭听”
“我们成为结发夫妻的那一年,他十五岁,我十四岁,在这之前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她抬头望向远处,褐色的眸子里晕开一朵幸福的神采,新婚之初的她应该也有过快乐的时光吧!“在盖头被他挑开的那一瞬间我发觉自己丈夫年轻俊逸的脸庞上眉宇间总有一抹挥之不去的冷静与忧思,似乎这不应该是他这个年龄更不该是一个新郎该有的神情吧?可是很快我就习惯了他不带温度的凝视,甚至因为他身上的那份冷静与忧思让我有一种冲动想竭尽所能去抚平那永远纠结在一起的眉头” 

“我们一直都相互尊重、相敬如宾,就算后来他有了其他的女人却也从来没有偏爱过任何一个,以至于我以为这样的爱情虽然淡如水却也能让人感觉温暖幸福,只是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他冷俊的外表下那颗柔软的心却总是让人捉摸不定,永远也无法靠近。渐渐的我就说服自己毕竟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我可以等,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向我毫无保留的敞开心扉”爱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像水之与鱼,天空之于飞鸟,大地之花草那般重要,她眼中闪耀着初时的光环,这种光环我在琉璃眼中也曾看到过,或许不是我的出现大概她会是个幸福的女人。

“只是忽然的一天他变了,变的不再那么冷若冰霜、变的不再拒人千里,偶尔他会在静静的沉思中勾起唇角对着写字的湖笔浅笑,以前的我从来不知道他笑起来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迷人,那样的笑容足可以让你的心在颤抖中死去,在舒展中重生,可惜那笑容却不是因为我。于是我开始发了疯的去寻找那个让他笑让他痴的根源,终于在良妃娘娘的寿宴上我找到了,奇怪的是从没见过你我却能认定他心中的那个人就是你,你知道吗?你的存在就像一根刺一个梦魇般深深的植入了我的心里,痛不欲生”来自于内心深处的痛让那拉氏端庄恬静的脸开始扭曲“你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吗?自己心爱的人心里却装着别的女人,与你同床共枕数十年午夜梦回时喊的却是别的女人的名字,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为了你他可以不惜放弃一切,包括身份、地位、还有他心目中曾经视如生命般远大的志向”

“你说的我都明白,因为我是女人,对爱情我向望过,爱过痛过也恨过”不知道这算不算领悟了爱情的真谛,我把眼神抛向远处,血红的朝阳已冉冉升起映红了天边,紧簇的云团犹如一朵朵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嗜血如命,一如那美好的爱情般让人欲罢不能?

“不”她冲我摇摇头“你永远也不会明白那种令人痴狂的恨,那种心底永远也填不满的失落,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王府的平静,所以当你出现时我就想方设法的去阻止这一切,其实论像貌,我不输给你;论家世,我比你显赫;论气度,嫡福晋舍我其谁;论心机,我比你更胜一筹;可我终就还是功亏一篑”这番话我记得八福晋也曾经对我说过,苦恼过。
“爱情本就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更没有什么可比性,如果真的需要一个注释的话我只能说是在对的时间上遇到了对的人,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也许你是对的,起初我始终不相信我们十几年的夫妻之情还抵不过你们相识的短短数月,可是他却告诉我他对我只是承诺,是结发夫妻的承诺与责任;而对你却是爱,男女之间不折不扣的情爱。这些年无论我怎么努力却总是无法走进他的心里,而你什么都没做就足以牵动他所有的心绪,我承认自己失败了,一败涂地” 
“其实你并没有败”有时候我真的很奇怪胤禛与那拉氏之间的感情,如果真如她所说是承诺与责任又为何终结雍正一朝只有她一位皇后呢?她的儿子弘晖在雍正朝也被追封为端亲王?以上种种从某些方面来看他还是很尊重这位结发之妻的,可惜这些并不能说出口“也许情之一字,世间无双吧!”

“情之一字,世间无双?”她喃喃的重复着我的话语,最终她笑了,笑的云鬓纷乱,泪流满面。再次转回头注视着我,眼中已然敛去了所有的悲伤“觉得我很可笑,是吗?”
“没有”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庆幸之余分外同情她的痴狂,这时代的女人其实真的很怜,在男权至上的制度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注定了女人们的一生都必须以夫为天,以夫为地的生活着,爱与不爱都何其不幸?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今天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要得到你的同情与怜悯,我只是想知道你真的愿意让我也做弘历的额娘吗?”
“按位份来说福晋本身也是他的额娘,如果姐姐愿意那妹妹自是求之不得”在弘历成长的道路我当然不愿多她这么个敌人。
“你大可不必应付我,我知道你应该对我恨之入骨才对,必竟我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
“如果我说不恨那肯定是违心的,但我不会再让这种恨与无休止的争斗延续到我儿子身上”我昂起头直视她的双眸,在这场眼神的交战中我必须胜利“姐姐做过母亲,体会过一个做母亲的为了孩子可以不惜放弃一切的护犊之情,恰好妹妹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我明白你的心情,其实弘历真的很像晖儿,晖儿小时候也很少哭闹,很是乖巧懂事,他阿玛对他约束的极严所以他四岁起就去了上书房,他身子不好跑起来还颤巍巍的时候就背会了三字经,每天晚上学着他阿玛的模样簇眉背上一段三字经是他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只有那个时候他才可以依偎在阿玛的怀里偷偷瞧一瞧他脸上赞许的笑容。七岁的时候他已经对一些诗词倒背如流了,《陋室铭》跟《爱莲说》是他最喜欢的,偶尔他还会摇头晃脑的跟阿玛争辩上两句关于诗中的含义,或是在他阿玛得空时两人捉上几盘棋,每次能偷偷的反悔两步他都能乐上好几天”弘晖在我的印象中还是那个可爱的犹如维尼熊一般的样子,她口中所说的却是我从不曾熟悉的,但我知道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想必在教育上都是倾注了两人全部的心血,如若不然当弘晖走的时候胤禛也不会痛心疾首,只是随着岁月的流失他还会有其他的孩子刻在心里的那份伤痛会慢慢的被时间冲淡而属于那拉氏的却只有弘晖,她所承受的伤痛却最深最重的,作为母亲我能深刻的体会到那份痛在心中的份量,我默默的扯了帕子递给她。

“晖儿其实走的很平静,他说他偷偷的翻过阿玛的佛经所以期待来世,如果有来世他依然愿意做阿玛跟额娘的好儿子”小小的人儿就已经懂得了佛经上所说的禅语,我的泪终于止不住簌簌而下,弘晖,那么好的一个孩子而我居然拿他当作筹码去要胁别人,我是不是太卑鄙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提起弘晖的”可是为了弘历我不得不这么做,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她拭去泪痕将帕子交还给我“晖儿都去了那么久了,相信他一定可以投胎到一户好人家,有个健康的体魄不要像上一世那样匆匆的来匆匆的去”
“弘晖阿哥是那么好的一个孩子,老天一定会眷顾他的”我由衷的在心底为他祈祷,希望下一世轮回他能健康快乐。

自那天之后,我跟那拉氏之间谁也没再提起过交易的事情,彼此之间虽没有什么过密的交往却也不再针锋相对,大概是心照不宣吧!我依规矩定时去洛霞轩请安,她也会偶尔来凌霄阁里逗逗弘历,有一次被惠哥意外的撞见后竟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主子,这究竟怎么回事啊?”等那拉氏走后惠哥把弘历浑身上下检查了一个遍,直到确认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才把孩子递到我怀里“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福晋对您的态度怎么变的这么快?”
“可能是因为弘历的原故她对我有所改观吧”我逗着怀里的小人儿“虽不是多个朋友只要不是多个敌人就行” 
“主子真的这么想?”惠哥一边给弘历绣着肚兜一边问。
“那我还能怎么想,我到巴望着能井水不犯河水,只要大家相安无事就好,可是这些年你也看到了”我无奈的耸耸肩“即便事态往好的方面发展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了,看好弘历才是最重要的“对了,你记得交待奶娘一声没事别总抱着孩子往园子里跑”俗话说小心无大错,胤禛如今又不在身边对于弘历的事情我不得不小心。





紫禁宫变•;上

胤禛走后的第十天夜里耿素素诞下了一名男婴,那拉氏闻之后上报了内务府,又半月之后内务府按族谱取了名字叫弘昼,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早产的原故,那么瘦弱的小身体整日里却哭闹不止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哭的更凶,弄的整个府邸人心烦燥、个个头疼。大人还都好说只是我的弘历却被他害惨了,时常会夜半惊醒,夜里不够睡只得白天狠狠补觉,耿素素除了整日愁眉苦脸的四处给人道歉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终于有一天那拉氏忍不住请来了太医,望闻问切后太医却只说小孩子哭是正常的并无其他病痛,是个人都知道孩子哭是正常的,只是这哭劲也恁大点了吧?在府里待的实在心烦索性带着弘历去了十三的府邸小住,一来可以跟她们母女作个伴,二来我的弘历也有个清静的环境。

“弘昼可真是个磨人的孩子,前几日八嫂来府里串门时说起他也头疼不已,晚晚都能听到那孩子的哭声”敏敏一边摇着熟睡的小若琳一边绣着手里的小衣服,一看就知道是给肚子里的孩子准备的,每每这时看到她脸上闪烁着幸福的笑意我就有股说不出的心酸。
“可不是吗?把我的弘历也折腾惨了,晚上睡不好只好白天拼命的睡”我看着怀里怏怏的孩子心里就老大的不舒服。
“说实话那孩子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谁知道呢?太医瞧过了说无病无灾的就是哭闹不止,只有奶娘喂奶的时候才能消停一会儿”
“我不是说的那个病,我以前听老人们常说小孩子经常会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才会哭闹不止的”敏敏煞有其事的说,神情严肃的让人不容置疑。
“没那么夸张吧?”其实我是个无神论者,对于那些个神啊怪的从来不信的,世上万事总是有因必有果的,小孩子如此哭闹太医找不出原由,也只能是古代的医学落后才没有头绪罢了。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最好是请个高人来看看”
“啊?…”我还想辩解两句,十三府的下人来报说高匆庸有事求见。

“奴才给侧福晋,十三福晋请安,福晋们吉祥”进了屋,高匆庸打千跪地。
“起来吧,高总管不必多礼,找我有什么事儿?”
“哦,是福晋让奴才给侧福晋通报一声,五阿哥那边已经没事了,您可以随时带着四阿哥回府”什么意思啊?难道弘昼不再没完没了的哭闹了?许是看出我的质疑,高匆庸忙接道“本来五阿哥的事福晋是头疼不已的,可前两日府外突然来了个道士说是能治好五阿哥的哭闹”
“道士?”这年头道士都自己送上门的?
“是啊,福晋原本以为一个江湖术士的话不足为信不过还是让他试了一试,没曾想还真管用,自从他在府里设了坛作法,又让五阿哥喝了三回符水后他当真就不闹了,福晋这不着奴才赶紧来通知您一声儿”难不成还真让敏敏给说中了?可我怎么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带着疑惑与好奇的心情回了府,我屁颠屁颠的跑去耿素素的梅园看了个真切,果真如高匆庸所说弘昼不哭不闹乖乖的躺在小床儿上,你随便逗逗他,他还扯开个灿烂的笑容回给你,是夜我好像再也没听见他无休止的哭闹声,真是谢天谢地终于让我的弘历安然入睡。

想来想去还真是怪事一桩?真不知道是该说那个道士歪打正着呢?还是该说弘昼那孩子跟道教结缘呢?不过历史上的他到是非常崇尚道教的,好像他还推荐过一个叫贾士芳的道士给胤禛,以至于最后的几年里晚年的胤禛竟在紫禁城里开炉炼丹,最后因服食丹药过量铅中毒而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惠哥,你知道福晋请来的那个道士叫什么名字吗?”待弘历睡熟后我好奇的问,因为弘昼的事情府里对这个道士传的是神乎其神的,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世外高人吗?
“说是叫贾…贾…好像贾什么来着?”惠哥郁闷的挠挠头“奴婢还真没记住?”
“贾士芳?”我一口接道,刚才还想到了他呢?
“对对对,就是叫贾士芳,奴婢还觉得他这个名字怪呢?”怎么会是他?现在才康熙五十一年距离胤禛登基还有十年,最起码应该晚二十年才出现的人怎么现在就出现了?难道是同名同姓?可世间不应该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我是不是该会会这个贾士芳,如果他真是那个彼贾士芳我也好防范于未然,所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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