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魔法公主-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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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于同一个真理之间,拜服在同一个意志之下。”邦格帝国皇家国教团的根本教义。
皇家国教的信徒们在这个教义的引领之下,尊奉世间万物的父与母——“创世神”为绝对的,唯一的真神。所以,它的全称是“尊奉创世神,赞颂创世神,天地万物唯一之至高意志的追随者的宗教”。
“皇家国教”并不是一个正式的称呼,实际上指得是它的地位。
帝国皇家授予他们“国界之内唯一许可传教”之资格,因此可以称为“国教”。又因为该宗教的主脑人士,与皇室家族的特殊关系,便又加上了“皇家”两字。久而久之,也成为了教派的代名词。
这个宗教的历史极其悠久,最早足以追溯到“黄金王朝”的建立之前,时间超过两千五百年以上,可以称得上是世上现存最古老的宗教。
与其他宗教团体不同的是,皇家国教还是一个法术士团体。按照魔法师工会的标准来衡量,它应该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古典派”,是世上仅次于魔法师工会的法术士团体。虽然无论在规模上,还是威望上,它与魔法师工会都有着数倍的差距。
皇家国教有着一套与魔法师工会完全不同的法术实践理论。他们是当今上少有的几个,不称自己的法术为“魔法”,而固执的称为“祈祷术”的法术士团体。当然这么做也有他们的道理。因为,追根朔源“祈祷术”这个词的形成时间,确实比“魔法”要早上好几百年。
这个团体的法术技能传承非常神秘,具体地传承过程,传承方式,以及传承者的选拔要求都是个迷。世人只是从一些隐隐的传闻中推断,这种法术可能是必须要拥有某种特殊血缘的人才能使用。
而这样的传承方式,必然限制了这个法术师团体的发展,即便它拥有无可企及地悠久历史,但比之敝开大门收徒弟的魔法师工会,它在法术界地影响力实在相差太远。
同时,皇家国教在法术方面行事想来低调,近三百年间,教团的神官们很少选择使用法术来处理争端,除了教团的各项仪式,外人甚至很少有机会见到神官使用法术。
即使是在萨南战争地时候。皇家国教也以“杀戮有违创世神地慈悲”为由。没有派员参与战斗。哪怕在战斗最危急地时候。也只派人为军队培训了一批随军教士。传授他们一种被称为“加持术”地辅助性法术而已。
这种做派使得皇家国教地法术士们地实力变得更加神秘。“祈祷术”这种法力地能力到底如何?甚至教团地正式法术士大致有多少?都一直是个谜团。这使得外界对皇家国教法术士地猜测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离谱。
越是神秘地东西越能激起人们地好奇心。和想象力。处于人类有对未知事物产生恐惧地特殊心理。世人眼中往往更愿意认为他们个个都是精英中地精英。对付魔法师能以一当十。但偶尔也会有一些标新立异者则放言。祈祷术恐怕早已失传。因为教团最后一阵大规模法术行动。也只出现在五百多年前。萨拉斯邦格帝国夺取天下地时候地一些传闻之中。
对于这些流言。皇家国教地态度始终如一。不承认。不反驳。越来越喧嚣尘上。
皇家国教团还有一点最为人津津乐道。
纵观整个教团两千五百年地历史。教团地核心人物。即历代神官长及其他高位神官。始终出自一个家族——冉尔佛多。
崛起于两千年前,覆灭于一千年前,创建了人类历史上唯一的统一帝国“黄金王朝”的,是这个冉尔佛多。
建立与五百年前,现在仍然牢固的统治者五分之三人类的萨拉斯邦格的,还是这个冉尔佛多。
虽然两个国家的皇室之间,血缘并不是直系传承;虽然三者之间的血脉或许并不相近,但他们都在“冉尔佛多”这个姓氏的统筹之下,并公开承认了彼此的亲缘关系。
正因如此,世人多猜测“祈祷术”传承所需要的必要条件,就是冉尔佛多皇家之血。
虽然在皇家国教的教义下,创世神唯一真神的绝对地位不容侵犯。帝国皇家不会给自己弄个什么“皇族神血”,“神族后裔”之类的噱头,但是对皇家威严的敬畏和对神秘的臆想,往往会使世人更愿意相信,皇族的血统中拥有常人所没有的神秘。
所以,在法迪斯之被魔法师工会传遍世界之前,冉尔佛多才是这个世界最神奇的血缘。
正是由于这种先天的紧密关系,皇家国教和萨拉斯邦格帝国
,已经到了由我及彼的程度。
若抽象的说,首脑机关位于共和国境内的魔法师工会,是伊利斯共和国先天魔法技术支持的话,与皇室一组有着同宗关系的皇家国教,是萨拉斯邦格皇家最坚实的法术战力。
“瓦莱里下,东面没有发现刺客的痕迹。”一个穿着共和**服饰的健壮军官利落的报告着。
接受报告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华丽的神官服饰,五官算不上精致,却有一双足以令最苛刻的画家赞叹不已的墨绿色眼睛。
紧接着,被派到南、西、北三面搜索的军士也相继回转,答案却都是一样的。
“难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瓦莱里下意识的呐呐自语。只觉得一股难以抒发的忿之气涌动到胸口,像块岩石似的堵在那里,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多谢各位将军的帮助,帝国和我本人会永远记住这份感激。”他强行挤出微笑,对葛兰斯彤执政官临时借给他的将军们说:“天就快亮了,各位忙了一夜也累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剩下的事情我的随从足够处理了。”
众共和国将领们虽觉得这事办的有些莫名其妙,但见瓦莱里讳莫如深,也好再留,瞟了一眼被神官战士们团团围住的马车,便带着部下回去复命了。
他打发了外人的瓦莱里,脸上再也挂不住微笑,阴沉着脸躲进一个魔法照明灯投射在巨木上的阴影里。他要将自己隐藏起来,不能让部下们发现自己焦虑的心情。
“啪!”
他重重的捶在粗壮的树干上,手上的疼痛却丝毫不能缓解他现在的心情。
公主死了!公主竟然死了!!菲尼蒂雅公主竟然死在送嫁的路上!!!
公主从帝国千里迢迢而来一路平安,却在目的地伊利斯城之外被身份不明刺客暗杀了。
他一接到公主座驾遇袭的消息就匆匆赶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送嫁队伍死伤殆尽,刺客们却已逃之夭夭。
为了不至于让共和国人知道不该知道的信息,他特意安排共和**到周边搜索,让自己带的神官战士团来打扫战场。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从幸存者口中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公主被旋风击中了,整条胳膊当场就掉了下来。虽然立即派人护理,可血怎么都止不住。后来……呜呜……后来……”
那个军官在痛哭中脱力,瓦莱里不耐的让心腹把他带下去,严格控制起来。吩咐属下严格封锁消息,藏好公主的尸体,然后,继续寻找生还者。
虽然这么做已经没有意义了,但为了遮掩共和**的耳目,他不得不装成公主在忠勇的护卫们舍生忘死的保护下劫后余生的假象。
一场帝国和共和国联盟的场盛宴即将开始,这可能是让整个人类世界再度回到统一的领导之下最重要的一环。可这场盛宴最重要的道具——菲尼蒂雅公主却没有了……
这到底是谁干的!
魔法技艺超过暗杀术的盗贼,啊?
不甘心共和国向帝国靠近,就不惜得罪整个人类世界,孤注一掷了?呵呵!那些家伙失了主心骨,就愚蠢到这种地步了吗!?
兽人,啊?
害怕帝国和共和国重新联合,再度发动对兽人森林的战争吗?哼哼!那群野兽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手段了!?
到底是谁?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
他急促的喘着粗气,惯常清爽和善的面目越来越狰狞。
为了达成这段婚姻,他在两边都下了大力,如今却全都付诸东流……
“猊下……神官长猊下……”一个苍老的声音犹犹豫豫的呼唤从粗壮树干的另一边远远传来。
“滚!”瓦莱里暴声狂喝!这个老仆是从小就跟在他身前伺候的老人,在他面前不用强迫自己伪装出那副温润的恶心样子。
过了半天,瓦莱里慢慢顺过气来,却发现仍没有听见离开的脚步声。他终于走出大树的阴影,看见那老仆还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见他如此执着,立即明白要禀报的事情一定非同一般。便深吸口气,压下了满腔的愤恨,问道:“到底什么事?”这句话脱口时,又回到了平日温和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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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写作从小白身上离开后,一直不停在变,从正太兄到高辫子队长,从小喽罗灼伤到银发女郎,今天又成了漂亮眼睛。
我是过足瘾了,大家没晕吧?
另外这不是狗血顶包计,瓦莱里同意这事是有原因的。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转折(13)
了半天,瓦莱里慢慢顺过气来,却发现仍没有听见离声。他终于走出大树的阴影,看见那老仆还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见他如此执着,立即明白要禀报的事情一定非同一般。便深吸口气,压下了满腔的愤恨,问道:“到底什么事?”这句话脱口时,又回到了平日温和的语气。
老仆恭敬的行礼,微佝这背,低着头回报道:“少爷,士兵们在东北边的草丛里发现了一个女孩。”
瓦莱里听了一呆,好半天转不过弯来:“什么女孩?”
“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挺漂亮,只是满身都是新伤,一直昏迷不醒……她不是送嫁队伍的人。”
瓦莱里这下可气了了,他哼哼两声轻蔑道:“哪有怎样样?你几十岁的人了,没见过漂亮姑娘吗?”
那老仆自然听得出其中的讽刺,却没有罢手的意思,继续道:“那女孩是金发,比公主殿下的还要闪亮……”老仆听见瓦莱里的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心中有些忐忑,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和年轻时的长皇子殿下一个模样!”
瓦莱里终于明白他想说什么了,顿时又涌起一阵虚火,忍不住再次发飙:“你这愚蠢的狗东西,竟然给少爷出这种昏招!这种事情是调个包就能掩饰的住的吗?”骂完了还不觉解恨,又狠狠踹了他一脚。
老仆被踹了一个趔趄,却仍是不罢休,爬起来抱住瓦莱里的腿,哭诉道:“少爷,少爷!你为了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连皇家的爵位都还了。如今却在你眼皮底下出了这种大事,别说是前程,恐怕连性命都难保了!这死的可不是一般人,是皇帝陛下地亲孙女,长皇子殿下的独生女啊!你虽然没有接到保护公主殿下的直接命令,但是咱们在共和国境内的这些个官官爵爵们,就数你手上的兵马最多,最强,而且出事时你离的也最近。而今你喊独自出兵来救驾,这事情要是追求起来,你怎么都脱不了个救驾来迟的罪名啊!到时候那些个狐狸似地家伙在落井下石一番,还不是推你一个人来顶缸,好把自己摘干净么?到那个时候,你就是没做,他们也能编出,造出你的错来呀!”
老仆的话连珠炮似地说着,声泪俱下,去论瓦莱里怎么踹,怎么甩,就是不肯停下,一直说完。
待话音落了,只剩痛哭的时候,瓦莱里也停止了动作,呆呆的站在那里。
老仆见他有所松动。继续道:“当年老爷不也是吃了这种暗亏么。少爷可不能重蹈覆辙啊。”
瓦莱里看着狼狈至极地老仆人。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荒谬地感觉。
虽然他知道许多这老头不知道地事情。虽然他知道这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虽然他知道自己一定能过关。
但是看着这个从记事起就陪着自己地老家伙。为了自己这般哭诉。竟升起一股不忍拒绝地感触。
“少爷去看看吧……”老仆继续乞求着。
瓦莱里叹了口气。抬脚向东北走去了。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只不过骂地是自己。怎么这么些年了。自己还是这么心软呢?
“少爷。”撇了眼神官战士的脸有些熟悉,瓦莱里就知道,那老家伙一定是自作主张把发现女孩的事压下去了。这人让他觉得更加无趣:“那女孩儿在哪儿?”
眼熟的战士把他带到一个背风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伤口虽多,但都是些轻伤,并不严重。”地上横放着一个被军用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瓦莱里讪讪的应了声,蹲下去撩开遮住毯子,借着刚刚微亮的阳光,仔细分辨那张被药膏湖满地小脸。
起先只是兴趣缺缺的瞟了瞟,那站在神官战士本还有些忐忑,正寻思着怎么劝一劝。就看见少爷一把捏住那女孩的下巴,把人家的脸翻过来,翻过去的看。看完左脸看右脸,看完右脸又左脸。
翻过来倒过去地一直看到,那神官战士忍不住上来劝他,这女孩还伤着,瓦莱里才终于停下来。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呢?还是说创世神最近很无聊?
看着眼前沉睡中地孩,瓦莱里心中不禁有了这样大不敬的想法。他来之前万万没有想到会见到一张熟悉地脸,而且是这张脸。
这张脸啊,是这张脸啊……
看着那张秀丽的脸庞,瓦莱里突然觉得,这或许真是一个好主意。
瓦莱里回头唤了身后地神官一声,用平静得如同安排晚餐菜色的语气道:“下去吩咐他们,伤员要好好照顾。”
少爷突然提到
他呆了一下,随即又明白过来这句“照顾”的含意—是下定决心了!他心中虽欣喜,却仍是惊得一身冷汗,抹了把额头,硬声应了。
瓦莱里唇角带笑,又多看了那女孩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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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好像没有那么痛呢……
我不是像摇杯里的冰块一样,在那个“胶囊”里撞了好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