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战销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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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江扬盘算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盯住了苏朝宇手中微微发抖的笔杆,“我没有那麽多时间,苏朝宇中尉。这样,每天十下,朝三晚七,视你的当日表现来增减。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表现好,就能得到多还一些欠债的机会。”
“报告长官,苏朝宇建议全部在晚上下班以後进行。”
“驳回。”江扬站了起来,苏朝宇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飞速思考了一下,还是把藤杖从公文包里摸出来。“早晨的头脑有助於思考和记忆,”江扬将藤杖折弯又反弹数次,一指沙发,“过去,按照昨天的规矩。”的0c
看见苏朝宇臀上的伤痕时,江扬还是犹豫了几秒锺。那些昨日还红肿著的伤痕,泛出了淡淡的淤血,叠加部分的小菱形已经呈现出了青色。苏朝宇双手抱头抵在沙发背上,裤子褪到了脚踝,腰背的流畅线条在光洁的皮肤衬托下,更让人有种“免了惩罚吧”的想法。
但是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扼杀在头脑中。第一下,江扬毫不留情地抽在大腿根部,苏朝宇痛哼了一声,膝盖一软,却勉力站稳了,抱头的双手死死抓住了已经被粗糙剪断的海蓝色头发。第二下,选了伤痕最重的地方。江扬反倒期望苏朝宇可以不由自主地跪下去,这样便给了自己在第三下减半分力道的理由。确实痛到不能忍,苏朝宇叫出来,身体却只是向前一挣。第三下,落在第二下上面。苏朝宇毫无顾忌地惨叫了,并且在藤杖离开皮肤的瞬间,软在沙发上,却又反弹似的奋力撑起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对不起,长官。”江扬冷笑著:“这是早晨的部分,下班後我在这里等你。”
苏朝宇恭敬而平板地回答了,却撑著沙发站了足足有一分锺才整理好衣服,礼貌地离去。江扬注意到,当海蓝色的短发消失在门缝里的时候,他的步履是极力掩饰的轻快。
午饭时分,江扬看见餐盒里自己最厌恶的清蒸茄条後,决定把这份糟糕的午餐丢还给程亦涵,让自己最得意的副官去收拾後厨的家夥。气冲冲到了门口,却看见一群秘书处的小姑娘围住苏朝宇分盒饭,还有人问:“太激烈了吧,都咬出血来?”
从1500码以外的地方领盒饭回来的苏朝宇,抬手抹了抹额角的汗,轻声笑说:“恋人嘛,怎样吻都不过分。”抬头看见江扬,脸上的表情莫名一顿,继而绷紧身体立正站稳,大声问好。
江扬点点头,便转身迈著朗朗的步伐到旁边的副官室去,片刻回来的时候,看到苏朝宇靠著办公桌,几个女孩子围著他,有说有笑,苏朝宇手上托著三枚闪闪发光的银币,好像刚刚演示完一个好玩儿的戏法。
走进自己办公室的一瞬间,江扬确定,苏朝宇的目光是追随著自己的背影的,他微微一笑──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猎手。
苏朝宇在下班前半小时抄完了所有的信封,并且按照上司的吩咐,把那些投递到各个军区的例行文件一一封装妥贴,然後赶在邮局下班以前,投递出去。等他从两公里外的邮局回来的时候,秘书处下班的铃声刚刚响完。苏朝宇推掉女孩子们热情的围追,在自己的座位上喝了杯水,等办公室安静下来,才拎起藏在办公桌底层的公文包,快步走到司令官办公室门口,礼貌地敲了三下门。
门自动打开,江扬坐在夕阳西下的落地窗前,正悠闲地啜著漂著两朵白色小花的绿茶,桌上的白瓷碟子里,两块金黄的酥饼看起来十分美味的样子。
苏朝宇自觉地锁好门,立正敬礼:“长官……”後面的话他实在是不知道怎麽说,只好从公文包中抽出藤杖,红著脸双手递过。
江扬心情甚好,并不打算追究他这种小小的鸵鸟行为,接过藤杖,指著那边的沙发说:“我听说你今天的工作状态和工作效率令你的上司十分满意,所以……”他刻意拖长声音,在苏朝宇产生了些许期待的时候把藤条轻巧地在手中一转,“我允许你使用比较轻松的姿势还债,伏在沙发上就可以。”
苏朝宇暗暗咬了一下牙,还是顺从地回道:“是,谢谢长官。”说完快步走过去,褪掉裤子,伏在沙发上垫高臀部,摆好受罚的姿势。
江扬刻意等了两分锺才走过去。早晨留下的伤痕狰狞地肿了起来,尽管秘书处都是带软垫的椅子而苏朝宇早晨又领到了额外的棉座垫,这样的伤痕也不会让他好过,何况刚刚听说,他半小时内徒步往返了邮局和指挥大楼,若是减掉在邮局办理手续的时间,估计是一路跑去跑回的。
“报告长官,苏朝宇应该还七下。”苏朝宇把头埋在沙发里,以为江扬是因为他没有说话而不悦,赶快补救似地大声报告,两天的时间不足以让他习惯这种生活,所以脸又涨红了。
江扬心里觉得十分好笑,手里藤杖一转,狠狠落下,接触皮肤的一瞬间,他清楚地看到苏朝宇的头猛地从沙发里挣出来,拉成一个痛苦的弧度,随即又赶快低下,手指紧紧握著沙发扶手,喉间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惨叫,臀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两下,一条紫红的瘀痕飞快地肿起来。
“腿分开!”江扬呵斥道,“这并不是一种侮辱,相反的,这是一种保护。绷紧并拢双腿的确可以使你不那麽疼,但这将有可能导致严重的伤害。”藤杖敲敲苏朝宇大腿根部的瘀痕,“在你摆好正确的姿势以前,挨的每一下都不会记入清还的账单,而你知道,我不喜欢等。”
苏朝宇抽著凉气努力分开绷紧的双腿,低声认错道:“是……对不起……长官。”
江扬点点头,才又抽打下去。他打得并不快,每一次都等苏朝宇惨叫平复,身子放松下来才打另一下,这让苏朝宇充分体味了所有的痛苦。七下打完的时候,苏朝宇整个人软在沙发上,挣扎了足足五分锺,才能撑起来整理好衣服,在笔记本上记下今天还了十下的记录,把藤杖塞进公文包,敬礼要求离去。
“过来喝点水,吃块点心,我搭你回去。”江扬一面收拾办公桌一面发出邀请。
“谢谢长官。不过苏朝宇今晚有个私人约会,还有,想去自己的宿舍拿一些必需品,请您准许。”
江扬眯起眼睛看了看苏朝宇,眉毛一挑,表面上却一丝不漏:“当然可以,我希望你能在九点锺以前回到我的官舍,当然,如果你的行李比较多而且需要帮助,可以给我打电话。”
“是,谢谢长官。”苏朝宇客气而疏远地回答,然後礼貌地转身离开。
关上指挥官办公室大门的一瞬间,苏朝宇腿上一软,单膝摔在了地上,臀部的剧痛让他的眼眶里一下子充满了眼泪,他扶著门把手站起来的时候,十二分地後悔答应了苏珊的约会。
江扬从监视器里看到了完整的直播,颇为玩味地微微一笑。
苏朝宇匆匆忙忙找出借口推掉了苏珊的约会,电话线另一头那个笑起来十分甜美的圆脸女孩显然十分失望,但苏朝宇实在没有勇气和信心应付一场需要正襟危坐的长时间的情感交流。他径直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整理了一些简单的个人物品後就沿著早晨默记的路线走回司令官官舍。一路上他不由自主地为推却了那个约会而感到庆幸,臀部的瘀伤无时无刻不火辣辣的、随著步子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疼著。
江扬穿著随意的家居服,正在花园里为一棵藤蔓植物修剪枝条,他抬头就看见苏朝宇扶著门口的玉兰花树喘息,嫣红的残阳给他修长的影子镀了条金边,洁白的花瓣飘落下来,简直像是一幅动人的画作。
苏朝宇也看到了司令官,他努力站直,快步走到江扬面前敬礼:“长官,我回来了。”
江扬放下手里的工具,点点头:“很好,收拾一下到我的书房来,我有件事情需要跟你谈一谈。”
苏朝宇知道自己并没有不同意的权利,只好恭谨地敬礼,然後快步回房,等他到达位於三楼的书房时,江扬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等他了,还没等苏朝宇敲响那扇半开的门,便笑著说:“进来,锁门。”
意外的奖励
苏朝宇下意识地僵硬了一下,但还是遵从了命令,江扬对於他自觉地拎来了藤杖和笔记本的行为表示出了无声的赞赏,他对挺拔站好的年轻军官笑了一下,说:“我首先要说的是,对於在军营里谈恋爱的事情,作为司令官,我是十分赞成的,但前提是双方必须有一种负责任的态度,任何目的不纯的轻佻和刻意的玩弄都会依程度的轻重而得到相应的行政处罚。我不认为一个无法操控自己情感和欲望的人有资格得到任何程度的升迁,这一点我希望你能记住。”
“是,长官。”苏朝宇大声回答。
“很好。”江扬翘起二郎腿,眯起眼睛看著苏朝宇,“接下来谈谈我们的事情,我在等你坦白,我的中尉。”
苏朝宇发觉自己开始痛恨思考,尤其是任何跟自己肿痛的屁股有关的事宜,但他不想等江扬说出“疼痛有助於思考”之类的判断之後让自己追悔莫及,於是他想了片刻以後说:“对不起长官,今晚我并没有跟任何人约会,或者说我临时取消了它,因为……呃……您知道的,我觉得自己无法应付一场正襟危坐的谈心。请您原谅,我并不是刻意地跟您撒谎。”
江扬笑了一下,摇摇头:“不,这是你的私人事宜,我一向以为部下有权利安排自己的私人时间,尽管作为职业军人,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是一种基本的职业素养。”
“是,长官。”苏朝宇礼节性的回答以後继续痛苦地冥思苦想,他发现其实并不需要藤杖的帮助,以标准的军姿站在这里本身就足以让他肿痛的臀部受到额外的折磨。
江扬敲了个响指:“我想我必须提示你,要弄清楚任何事都最好从头想起。在过去漫长的学习过程中,我想你的老师们应该不止一次地教过这种基础的研究方法,对麽?”
苏朝宇自动把时间拨回早晨按下闹锺的时侯,他开始地毯式搜索江扬今天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为你不能及时而准确判断,10下。”
噢,见鬼,苏朝宇眼前浮现出了早晨自己恨恨地落笔写下“70”这个数字的时候,江扬嘴角耐人寻味的弧度。他当时太生气以至於忘记了这笔突然发生的欠债!“对不起,长官。”苏朝宇低著头认错,“我想我忘了记录因为不能及时判断而必须受罚的十下藤杖。”
“很好,忘记我仍然记得的惩罚的代价是翻倍。”江扬毫无同情心地说,“我很遗憾地告诉你,苏朝宇中尉,我才二十四岁,要达到记忆衰退的平均年龄还至少需要三十年。”
“对不起,长官。”苏朝宇拿出笔记本,在“70”的後面,飞快地添了一个“+20”,目光一扫间,他发现自己欠债的总数已经达到了三百四十下,这让他的臀部条件反射般狠狠抽痛了一下。
“过来。”江扬招招手。无论如何,眼前穿著家居服,靠在布艺沙发上的江扬都比白天那个穿笔挺军服,坐在宽大办公桌後的司令官和蔼许多,苏朝宇低著头蹭过去,因为以滚雪球速度增长的惩罚而产生的恐惧和担心还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是,长官。”
“裤子脱了,伏到我腿上。”江扬愉快地命令,“因为你今天的表现大有进步,我准许你多还二十下。”
“哦,不。”苏朝宇几乎小跳著退开,双手不自觉地捂了一下屁股又赶快放下来站好标准的军姿,“呃……我并不是质疑您的权威,我也很感激您的好意,但是……但是……”他的脸涨红了,“我不认为自己有额外的偿债能力。”
江扬纯粹是因为多年养成的严肃习惯才没有笑倒在沙发上,他沈下脸,从身边的茶几上拿过咖啡,用银勺搅著。咖啡的香气和诡异的沈默一起刺激著苏朝宇的神经,所以五分锺以後,他就自暴自弃地投降了:“好吧,长官,我……我愿意,请您原谅我鲁莽的冲撞……”
江扬抿了口咖啡,依旧什麽也没说。苏朝宇放下笔记本,鼓起勇气走到江扬身边,递上藤杖。看江扬放下咖啡杯,接过藤杖,他便乖乖地褪下裤子,犹犹豫豫地伏在江扬腿上。这个像小学生一样的姿势让这个身高188公分的年轻人十分羞耻,而塞到肚子底下的沙发靠垫则让他羞得几乎要把头扎进沙发靠背和座垫的缝隙里去,他缩紧臀部的肌肉,等著藤杖携著风声落在他肿痛的屁股上。
江扬并没有著急打他,而是挪动了几次他的身子,苏朝宇惊讶地发现,被重新摆好的自己呼吸比刚才顺畅很多,江扬在他的耳边低低地说:“如果我是你,就会记住这种最舒服的姿势,因为你无法确定我会让你在这里趴多久,而且一旦惩罚开始,我希望你不要乱动,因为任何鲁莽的移动都可能造成意外的伤害。”的f2
苏朝宇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他下意识地想侧过头,江扬却已经抬起头,并用左手按住了他的腰,接著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狠狠的一记巴掌落在了苏朝宇肿痛的屁股上。
苏朝宇毫无防备地大叫出声,严格说来这里面惊讶大过痛楚。巴掌落得很快也很重,在第五下的时候,苏朝宇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而且开始努力地挣扎。那只按在他腰上的手显然早有准备,成功地把他的挣扎只限定在蠕动的级别上。前七下非常重,而且固定只打左边,然後在苏朝宇流著眼泪只希望对方能巴掌落在另外一边的时候,江扬适时转移了战场。又打了七下以後,苏朝宇明显感觉到击打的力度变轻了,虽然红肿让他的臀部变的非常敏感,所遭受的痛苦仍然十分惊人,每一下都让他疼得呜咽和抽搐。
“这是奖励。”江扬完成了二十下惩罚,温暖的手掌仍然覆著苏朝宇红肿的臀部,低沈而富有韵律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飘浮在很远的云端又像是就贴著苏朝宇的耳边,“我想它比藤杖要好挨,是不是?如果你表现的好,我就会在晚上睡觉前,让你用这种方式多还一些债务。嗯?”
“是,谢谢长官。”苏朝宇的声音里还带著可怜巴巴的鼻音,他试图撑起来,改变这种双腿分开,屁股像祭品一样高高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