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错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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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修炼的神仙，凡间的忙忙碌碌使我们重温了我们以前人的生活，其实做人是最好的。至少人可以接吻拥抱做爱，神仙就不能了。
或许我根本就没有在意路过的经过的人或物，我更在意的是身边的可可，她总是那么抚媚动人，。天气很热，可我们还是相互依偎着。白天去过太多的地方，累了，早早地我们就回到宾馆。坐在床上，很久没有睡过柔软的席梦思了，我迫不及待地躺下去，一种久违的轻松愉悦包裹全身。但是我很快就起来了，因为只有一张床，这柔软的席梦思理所应当给可可睡，我嘛，就睡沙发就行了。
空调凉凉的。可可说她不想睡那么早，叫我陪她聊聊天。这是我们每晚睡觉前必须要经过的过程。可可今天和往日不同，她不再吵吵闹闹的了，她幽幽地坐在床边，拍拍身边的位置叫我坐下来。我坐在可可的旁边，搂着她的腰，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可可闭上眼睛，道出了昨天的事，她说她爸爸妈妈离婚了，就是昨天签的离婚书。是她妈妈打来的电话，目的是问可可是跟爸爸过还是跟她过。可可跟我说她谁也不跟，说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可以凭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不需要做父母的寄生虫。况且，她爸爸妈妈从来就没有呵护过她。可可说到这的时侯，已经是带了哭腔。
在电话里可可的妈妈告诉可可关于可可爸爸的事，她妈妈哭着对可可说，说可可的爸爸在外边有了别人，已经都十几二十年了，一直瞒着她。每次出差都是去那个狐狸精能那里。她问可可知不知道爸爸不在家的时侯去哪里了，都是去了那个狐狸精那里了，她告诉可可说，他和那个狐狸精都已经有孩子了，比可可才小两岁，已经读大学了。可可说到这里的时侯停了一阵子。
我寻思着可可是不是想她不是独生子女了，她也有个妹妹，但是没见过面，都读大学了。
可可的妈妈还说，要跟可可商量分了家产。可可说她当时伤透了心，虽然他早就知道妈妈也在外边勾引男人，但她没想到妈妈会是这样一种人，想利用可可分到更多的财产…………可可说了很多很多关于她爸爸妈妈的事，我对可可说了什么我都没在意，我只是在意可可的表情的变化，我注视着她每一句话的每一个表情。可可说的，都飘荡在屋子里。我所能记得住是就是上面的这些。我承认我对这类复杂的感情的故事没有一点记性。但我还能记住个大概了，就是可可的爸爸在外边有情人和孩子了，妈妈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不甘落后也在外边找了男人，三次七年之痒终于以可可已经长大成人可以自立为由分道扬镳。
可可说完之后心里很平静，她叫我抱紧她我就抱紧她。可可突发奇想，说要跟我跳个舞，她说她刚才在街边看到有人在跳交谊舞，觉得很浪漫，也要跟我跳跳看。她突然高兴起来让我有些捉摸不透。可可去放音乐。我握住可可的手搂着她的腰了，我才说我不会跳啊。可可说，我也不会跳的，我们就凑合着跳跳看嘛。这时悠扬的音乐已经飘散在房子的每个角落了。我一直以为跳舞很简单的，不就是随着音乐的节拍款款起步么，有什么难的。真正做起来真的很难，加上我们都是舞盲，想要随着节奏跳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们相互踩到对方的脚不断。我们开始喊口号来跳，才满慢找到了一些感觉。很快就骄傲自满洋洋得意了，感觉到舞步带来的愉悦就又出乱子了。我们对自己笨拙的舞步哈哈大笑。到后来我们就只是在袅袅的音乐声中相拥着左右晃动身体了。我几乎要在这温柔的时刻融化掉了，或者说要睡着了。
可可突然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我说，会的，我爱你。我向天发誓，我们将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我从可可的眼里看到了满意，我就吻着了她的嘴唇，我们的舌头立刻纠缠在一起，我们的动作很慢，慢慢地吸吻着，随着悠悠的音乐，我把可可柔软无骨的身体压在了柔软的席梦思上，我感觉自己凌驾在飘荡的白云之上，可可柔软的身体像一潭甜蜜的糖浆，慢慢地融进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的部位，让我消融陶醉神魂颠倒。我弓身看着可可的眼睛，她眼神迷离，幽怨又充满渴望。我吻住她两片诱人柔软的红唇，拨开她的发丝，吻着她的脸颊……手在可可曲线完美的身上摸，这次可可没有阻止我，我大胆起来，慢慢地褪去可可身上的衣服，当可可洁白的上身呈现在我眼前时，我感到了一阵眩晕。
我曾见过可可的身体。是那次洗好浴桶可可泡浴的时侯，她忘了带什么东西了让我给她拿。推开浴室的木门，可可用一条毛巾遮住胸部，她那洁白得令人眩晕的前胸展现在我面前，我就傻了。每晚我都回想那一刻，心潮涌动。在我和可可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后我想看看看看胸部的欲望就更大了，但是我从未要求可可让我看。我想让它们的神秘保留到最后一刻。
就是现在。我看着可可的胸部眩晕了。我把头埋在可可的胸脯，吸吻着那里带给我的欲望。我的手慢慢地向下探索，可可没有阻拦我，我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我的手已经不停控制了，它迫不及待地去解开可可的裤带……
可可拿着我的衣服去擦印染床单上的血迹，然后依偎在我并不厚实的胸前，说我对她真好，让我好好保存好这件沾了她的处女之血的衣服。我答应她了，我把她从一个我深爱的女孩子变成了我深爱的女人。有一点我是很狼心狗肺的，就是做完之后我没有问可可还疼不疼，在可可抚摸着我肩膀上渗血的牙印，问我还疼不疼的时侯我才想起可可刚才也有疼。作为男人，应该先抚慰女人。我吻着可可的额头，让她紧挨着我的胸膛，虽然它不厚实，但我还想让它给予可可更多的依靠，让她觉得这是她一生的依靠，挨着它，可可就有安全感。
我道出我对可可已久的思慕，我告诉她，我在网上看到她的照片时就已深深地爱上她了，没想到梦中情人会变成现实。可可听着，调皮地笑着着。我建议可可不要把照片上传的网上，特别是我们和喜妹照的那些。我说我怕你们会变成网络红人。但是可可说她并没有把什么相片上传到网上。我就奇怪了，那会是谁上传的呢？可可对我说的那些照片表示怀疑，说会不会是我看错了。我说，我现在连你最最隐秘的地方都看过了，怎么可能会看错呢？
可可的粉拳立刻雨点般地落在我的身上，骂我真坏之类的。我对那些照片很感兴趣，向可可描述了那些相片里可可是怎样的姿势表情，以及背景如何如何。可可确定了一部分照片的确是她的，但有一部分就坚决不承认，说她没有照过这一类的相片。我只能当可可健忘了，因为我说的照片都是可可一个人照的。我问可可，谁给你照的啊？你那时那么美丽可爱的表情都是给谁看的啊？我的语气里一股酸酸的味道。
女人的感觉就是厉害，可可马上嗅到我的酸味，她笑着说，怎么，吃醋了？
我说，我就是吃醋了，你对着我总是凶巴巴，我想知道你会在谁的面前这么可爱动人，是不是你以前的男朋友？
可可身体往上挪了一下，把一丝散发撩上耳背，说，哪里是啦，以前的男朋友就是现在的你。是我爸爸给我照的啦。可可说到她爸爸的时候脸色沉了下来。我注意到可可的的变化，家庭在她心里已是一个阴影了。我抚着她的长发，跟她说了一些开心的话题，可可脸上立刻恢复了抚媚动人的一面。
当我醒来的时侯发现我们还赤条条抱在一起，还彼此咬着嘴唇。早晨的阳光在晃动在窗帘下不时地照到床上。我静静地看着可可睡觉的姿势，她睡觉的时侯嘴角总是微微的向上翘，她总能睡出美丽的梦来，要不然她怎么会在梦里笑，她现在梦见什么了？是不是梦见我了？我猜测着可可的梦境，一定很甜美。我幻想着可可梦里一幕幕的梦境，不觉也微微地笑了，我不敢笑出声，怕弄醒了可可。她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我的肩膀上，甚至我的嘴里也沾了几丝。我情不自禁地地帮可可整理头发，其实她头发散落的样子更好看，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去拨弄它们，它们实在太诱人了，和它的主人一样。
可可醒了，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为她抚弄着头发，微微地笑着。我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真美。可可嘻嘻地笑，抓住被子把头盖上。她这一动，我才发觉我的下身硬邦邦地顶着着可可的小腹。我把身体往下挪，好让我下边雄赳赳的家伙对着它该对着的地方，那个地方有着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褶皱。我拉下被子，可可的眼睛潮红潮红的，脸上的红晕也慢慢地向两边扩展，我咬住她欲动的嘴唇，因为是早晨，它们都很干，我就用我的嘴唇去滋润它，同时吸取着琼浆玉液来滋润我的嘴唇。我压住可可柔软光滑的身体，再一次进入我深爱着的身体。这一次我努力让可可不疼，我要让她舒服，满足。我看着可可，双手游移在她的肌肤上，她的表情告诉我她很快乐，可可在我身下啊啊啊地叫起来，我控制着节奏，让她舒服，让她知道我是多么地爱她。我努力着，努力着，在爱的巅峰，我在那个潮湿温热的地方释放出我炙热情液。
太阳懒懒地照在床上，它覆盖着整张床，被子下我们的皮肤已经感觉到它的热量。我们商量着是否该退房了，我们对软绵绵的床都有些依恋，说白了也就是对彼此的身体的依恋。我们于是决定再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回到那个宁静的山寨。
我们又回到鱼峰山刘三姐的石像前，我们对着石像宣誓，让刘三姐来见证我们的爱情。我是骄傲自豪的，当我和可可穿着情侣装现身在柳州的街头时，我们几乎成为人们的焦点，不，不能说是我们，是可可，她才是焦点，因为她的美丽抚媚。可可还买了一对情侣表，她戴的刻着我的名字，我戴的刻着她的名字。我们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去爬山划艇骑自行车逛商场。可可的笑声总能带给我无比的欢乐，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这二十二年来。
白天的劳累并没有阻止我们在晚上享受裸体的纠缠与身体相连的消融，我们荡漾在激情的风头浪尖，用根与根的相连告诉我们有多么地爱着对方。
我们出去的时侯没有告诉外公外婆我们会在外边过夜，而且是两天，他们都很担心我们，问我们去哪了，做什么去了。可可说我们去买点东西去，晚了回不来了。拿出买给他们的礼物，两位老人家笑咪了眼。我和可可对视着，笑得比两位老人家更开心。在柳州的时侯可可就说早就应该给外公外婆买礼物了，他们照顾了我们这么久，天天煮好东西给我们吃，夸外婆待她像孙女一样。说她从来没有人这么宠爱过她，还说她早就把我外婆当自己的奶奶了。她说到这的时侯我就不同意了，我说外婆对你好是因为我，我还叫可可不要乱认亲戚，叫我外婆做奶奶。我说，你呀，要和我一样喊外婆知道不？你现在都成她外孙媳妇了。我说这话的时侯，可可正为外婆选衣服，她居然点头称是，说，对呀，我应该也叫外婆才对。我还不敢确定可可是否愿意嫁给我的时侯可可就这样间接的认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可以想像回来的时侯我有多累。可可不仅给外公外婆买了礼物，还给喜妹，喜妹的奶奶买了礼物，仅仅是为了拿这些礼物倒不至于说很累，每到一处积水，可可还要撒娇让我抱她过去，像上次的那样还不肯下来，所以本来就很长的山路我又来回跑了不知多少次。可可说喜妹的奶奶才应该是她的奶奶，因为她已经和喜妹结为金兰了，已经有姐姐了。喜妹的奶奶理所当然就成了可可的奶奶。可可感慨自己真幸福，不知不觉间多了这么多亲人。
傍晚的时侯，我们踏上喜妹住的那幢木楼。万幸，金枪鱼文达都没有赖这里。可可像个小孩子似的蹦蹦跳跳地给奶奶展示着一件和送给外婆一样的衣服，帮手帮脚地为奶奶穿上，她小心翼翼地又兴奋难耐，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她们是婆孙。奶奶很开心，脸上挤满了皱纹，露出了她仅有的几个门牙。在奶奶和喜妹的盛情邀请下，我和可可坐下来一起和她们进行晚餐。其间可可表现了一个孙子对奶奶的孝心，抢着喜妹的活干，给奶奶洗了脚，嘴里甜甜的不停地叫奶奶奶奶的。我惊叹可可对奶奶的细心照顾，在我眼里，可可一直都是千金小姐的化身，任性刁蛮。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倒没有发现她的任性刁蛮，不过我还是觉得可可是一个生活不会自理，不懂人情冷暖的大小姐。我的依据是，一个在高楼林立邻居相互不认识互不关心，整天只在屋子的狭小空间内长大的孩子，你说她能懂得多少人间的冷暖，除了父子母女之外的亲情她又知道多少？能理解多少无血缘关系却又浓于血的亲情？但今天我对可可的这些看法在可可的行动中不攻自破了。
看着可可忙碌的身影，心里不禁不出感叹，多好的女孩子啊。尽管我在家乡看到无数令人感动的流泪的爷孙母女父子叔婶的关系，我的心常常被震撼到，我自以为自己很懂亲情，能体会到世间的冷冷暖暖。但是我还没有主动地为劳累的母亲锤过一次背，为父亲递过一杯水，他们都老了啊。可可的确是值得赞赏的，她常常为外婆锤背，我就一次都没有，就连给外公点一次烟我都没有。
可可这番热情更衬托了我的尴尬，对着喜妹。我们俩的目光都是那么凌乱与尴尬，我几乎不敢与喜妹的目光相触，我害怕她的目光，喜妹同样不敢触及我的目光。我们同在狭小的房子里，却不停地躲着对方。我不敢看喜妹，是因为我觉得对不起她，在她与可可之间，我选择了可可而不是她，这让我不敢面对我们曾经一起相处过的日子，包括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个表情。我曾经跟她说她是我的情人，想着我们曾经一起开开心心的嬉戏，我却不敢看着她，我在回避着她，尽管此时此刻我想的是我们短暂快乐的过去。
我不知道喜妹为什么目光也那么凌乱。是因为我的目光凌乱而凌乱的吗？我在猜想着，会不会和那天我和金枪鱼打架，和文达打架有关？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