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错过-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凤不解人情,看到我都那样了她还要我出去。每一步都有重物压着似的,特别是下楼梯的时侯,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每下一梯都和从高处单脚落地,五脏六腑剧烈地震动。阿凤双手扶着我,就是抱着的手臂。我的手触到了她耸起的柔软。她的香水味很浓,我几乎都要被熏醉了。在七楼,这个下楼的过程都要漫过一个世纪了。
在一个公园的草地坐下来。我暗暗舒了口气。阿凤摸着我的胸肌,她说,是这里疼吧?我点点头,解释它疼痛的原因。阿凤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叫我把衣服脱了。我犹豫着,脱衣服干嘛呀?阿凤说叫你脱就脱嘛?像个女孩子似的扭扭捏捏的。我说,真要脱啊?干嘛呀?我就脱了。她在手心里倒了些药水给我擦,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旋转搓揉着,直到我的那里发热发红。就又以同样的方式在另一边搓揉。阿凤的手好柔,帮我擦药的感觉爽极了。阿凤问我,舒服吗?她的手就像蛇一样绕到我的肩上,在我那里柔柔地捏,在我的背上又按又拉的。我的感觉就像躺在一大堆棉絮之上,欲沉不沉,轻飘飘的。
阿凤侧坐在我后边,两条诱人的腿罢在我触手可及的位置。它们洁白浑圆,我看着它们,口渴了,就把手放在上面。阿凤的大腿是冰凉的。我说,阿凤你真厉害啊,你还有这一手。
阿凤说,当然啦,我六岁就开始帮我妈妈揉了。舒服吗?
我说,舒服啊,就是如果你天天帮我揉就好了。
阿凤说,可以啊。
我乐坏了,我说,你这么好人啊,我天天都累得要死,这下有你帮我揉不怕了。有你这么好的妹妹真是其前世修来的福哦。
哎,揉揉这里,这里,啊噭!
你感冒了?
不会吧?这天这么热,怎么会感冒呢?不过我怕凉。
把衣服穿上吧。
嗯。你这样不觉得凉啊?
凉啊,是凉爽,呵呵。
你的腿好凉好滑啊。
…………
第十八章
十月将去,十一月继往开来。就是南宁国际艺术民歌节的日子了,今届据说很隆重,因为在同期还要举行的是中国·;东盟经济论坛什么的。我一点都不清楚,除了99年第一届我看过之外其它几届我都无缘目睹。它举行的时侯我流浪在他乡,一点它开幕的消息都没有。现在我从报纸看到了它具体的开幕日期了,还有一些简介。作为一名广西人,家乡如此重大的事我才了解那么一丁点。到现在还是一样,实在惭愧。
可可先我知道了民歌节的情况,她打电话来问我准备得怎么样了,是在珠海见面再一起去南宁还是直接到南宁见面。我要扫可可的兴了。我的心一片悲凉地告诉可可我不能兑现这个承诺了,我休不到假。电话那头游着可可的气息,她沉默着。
酒楼在那几天有不少酒席。好日子就是好日子,都在那几天办喜事。这次的酒席远不能和我刚来的那次五百席相比。我数了一下,在那几天总共有七对新人要在酒楼办宴席,一家入伙。有四百多席,如果是在同一天举行,菜式相同的话,黑哥会批我的假的。但是偏偏不是这样,八张酒席单分在三天,一天两家八十席,一天四家两百席,一天两家一百五十席。都是在同一时间起菜,菜式不尽相同。另外还有其他的散单,会忙得不可交加,所以那几天我不能休假。
我答应可可,我会在十二月凑够八天的假期去看她的,补偿这次我的失信。可可也理解我,这不是我的错,谁让我寄人篱下。
可可除了给我听现场的歌声外,她还给我带来以熟悉的生音,是喜妹的声音。喜妹的声音是怎么的我几乎都要忘记在隆隆的厨房抽油烟机中了。我对喜妹的声音感到一阵莫名的冲动,但我也只是跟喜妹问问好罢了,其它是,好像也有言无不尽的感觉,但我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喜妹说她把电话给可可了,我居然也没有拦着叫她和我多聊一会儿。
十一月,可可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就是她把喜妹带到珠海了。并在一家超市里帮她找到了分工作。我想,不用过多久我就可以见喜妹了。喜妹现在怎样了,还像以前一样漂亮吗?从何时开始,喜妹淹没在我对可可的思念与和阿凤逛走言语之中了。我想我快要见到喜妹了,还有可可,我们仨又可以在一起了。珠海是个不错的城市,那里有很多好玩地方,长长的浪漫的情侣路,海滨公园,还有对着的香炉湾,石景山公园,圆明新园,珍珠乐园,白莲洞公园,普陀寺,好多游玩的地方。我想着在山寨时三人的快乐一起转移到珠海的情形,我就乐了。
我当然快乐了。阿凤要帮我洗衣服,我就可以天天都有干净的衣服穿了。我很小就能生活自理了,但我又不喜欢自理自己的生活,我希望有人帮我理。我出学校后,就不折叠被子了,床一团遭,我就很厌烦,但我就不去收拾它们,让它们散落和我一起睡。我怕洗衣服,我怕手沾到水,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天,我也不想我的手是湿的。所以我很少换衣服,在夏天,一件衣服我也要穿两天,冬天,要是看不到它明显的脏,一个月我也不想洗。
阿凤洗的衣服真干净,一件我以为是旧了变黄的衣服经她一洗跟新的一样。我就深感幸福,因为宿舍里几个同事的女朋友,甚至的老婆也在酒楼,但他们就得不到她们帮洗衣服,也跟我以前一样,穿着旧黄的衣服。我现在终于体验到天天有干净衣服穿的那种恰意的精神了。
我每天都能干干净净的。阿凤也是天天新鲜得跟花儿一样。我再也没有见到她穿长长的牛仔裤了,还有有着庸长袖子的衣服了。她更青春明亮了。裙子都很短,胸口很底,香水很浓,贴得我很近,说话很撩耳,动作大胆随和。开始时我偷偷地看她的胸口,盯着她的长腿,心痒痒的。但日子一久,我就肆无忌惮地看那地方了。阿凤也不害羞。有时她甚至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把我的手放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我是男人,我拒绝不了这种感觉。再说,没有人会拒绝美丽。我会在阿凤的腿上游移抚摸,手从她乳沟的地方插进去。在公园暗黑的矮树下,阿凤就会依偎着我,任凭我抚摸。我也仅仅是抚摸,没有干出出格的事。那时我会想,阿凤是我妹妹呢,她是我认的妹妹。阿凤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她呼出来滚热的气喷在我脖子上。她闭着眼睛的样子很迷人。当我有吻她的冲动,我想,阿凤她还是我认的妹妹吗?我特别强调“认”这个字,她只是我认的,不是真的妹妹。
阿凤休息也要我跟着她休息。她说,我明天休息,去看电影好不好,《疯狂的石头》啊。我只犹豫了不到两秒钟就答应了她。
阿凤主动地抱着我。用她迷人的部位呈现我的眼前,挑逗着我,用她软绵绵的乳房磕碰我的胸膛,她甚至在昏暗地方,拉起她自己的衣服,拉下文胸,让她娇人的玉乳让我抚摸。把大腿挤进我的两腿之间,挤压着我下身敏感的位置,发现那里发胀了,她就笑了,叫我抱她,吻她。我就没有吻,我只是抱着她。
那天晚上阿凤和我还有阿莲等几个姐妹去夜总会喝酒了。在跳动的舞池里,阿凤让我抱着她的腰,摇着她那玉兰花香的头发。很久没有涉足到舞台了,对舞台的跳动不适应了,虽然跳的尽兴,我很久没有如此疯狂了。也常跟不起旋律,几次站不稳要跌倒了,但阿凤这条支柱却稳如泰山。她突然转过深抱着我,和我左右摇着。
阿凤喝得一塌糊涂,其他几个也有点醉了。唯我只喝了一杯。阿凤跟没骨头似的,软软的扶也扶不起来。阿莲叫我背阿凤回去,我也只能这样了。阿凤醉了,可她在我背上并不安静,她粗鲁地打饱嗝,胡乱地说了一些话,开始我没主意,后来听清楚了。她说她这么喜欢我爱我,我怎么不理她,她问我知道不知道她有多难过,叫我吻她我都不肯,为什么?为什么?问我难到我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就没有一点喜欢她。她说她不明白,不明白我为什么对她一点冲动都没有。她问我,难得她不漂亮不美吗?……
阿凤从一出夜总会的门口一直说着,她像在问我,又想是在对自己说。我把她放在床上,她还在说,她拉着我,叫我别走,她说,别走,别走,再陪我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一会儿都不行吗?我就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让她感觉到我的存在,我没走。我让阿莲那条湿毛巾来。阿凤自言自语,她说她真贱,为了能和我在一起,她真贱,她说她这是干什么呀?干什么我都不会喜欢她,她说她自讨没趣……
我不忍心听下去了,原来阿凤是因为我才喝成那样的。我天真地以为阿凤明白了,明白了我是她哥哥,她是我妹妹,我们不能再走到一起,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相互关心相互帮助,不分彼此。我对阿凤几乎是百依百顺,我疼爱她,疼爱我这个妹妹。
我叫阿莲帮我好好照顾阿凤,我回去了。一出她们的寝室的门我就眨出泪了。阿凤她真可怜,我不能让她伤心,我要尽量地依她。可可,我这样做,你能明白我吗?
第二天晚班后,没等阿凤来我就去找她了。她高兴得像只麻雀拉着我的手跳着。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去找她。她又开心又急,她急急忙忙梳头,涂口红,喷香水。我说,你急什么嘛?别急别急嘛。她还是急,她照镜子的时侯我就为她穿鞋,我说,穿哪双啊?女孩子的鞋就是多,床底都是。她说,你看我穿哪对好看就穿哪对吧。我帮她穿上一对短袜,给她挑了一双白布鞋。
没等阿凤挽我的手,我的手就绕过她的腰了。阿凤靠着我的肩,她很开心。她说今天去哪啊?以前都是阿凤说去哪我就去哪,她往哪走我就随她。今天我独断专行一次,我说,到海边吧。月光皎洁,倒映在海面上,一条长长的水泛着月亮的光。我主动地吻住阿凤,她神色陶醉地和我缠咬着。我把她抱上石栏杆,我站在下边,抱住她的腰吻她着她的胸口。手不老实地摸起她的大腿来,这次我伸到她的裙子里面去了。她放开我,笑了,她说,你真坏!我就更坏了,从她小腹的位置把手往上伸去,钻过文胸的边缘进入里面,用我的手掌托着她软绵绵的半球。
这次买花的小女孩拉着我的衣角说,哥哥,给这位漂亮的姐姐买支花吧。我就不再支支吾吾了,给阿凤买了支玫瑰。阿凤脸上泛着玫瑰花的羞涩。
自那以后,我和阿凤都要搂搂抱抱亲吻抚摸。她穿着短裙,低胸的上衣,我的手很轻易地就可以摸到我想要摸的位置。我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大腿,吻她的耳坠,吻她的胸口,咬她的嘴唇,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但我不会触碰到她私处,她最敏感的位置,连她的内裤我都不敢碰。和我相比阿凤倒想看看我的那个,她羞涩地向我提出要求,她说,我从没见过它是什么样子的。她说,我就看看。得到我的应允,她纤长细嫩的手指颤抖着拉开我的裤子的拉链。拉链的地方被顶的高高的。阿凤把里面坚挺的家伙掏出来,握住了它。我全身颤抖了一下。阿凤则抚摸着它,两眼放光地看着。
我叫阿凤不要摸了,我说,别摸了,再摸我就受不了了。阿凤不放,他撒娇道,再让我摸摸嘛,好舒服啊。我说我会受不了的。阿凤不依,她说,你摸人家就摸那么久,我才摸一会儿,那你摸人家的时侯人家就受得了啊?阿凤用她嫩滑的脸触碰摩擦它,我一次次忍过着难耐的一刻,就没有把阿凤压住进入的冲动付诸实行。
和阿凤“厮混”的日子好开心,和她在一起或多或少地勾起我在山寨和看看一起时感觉。一些无法追述的心理感受,比如在可可熟睡时我偷偷看她时的心思,对看看身体的幻想,以及一些日常动作,比如拉可可的手,抚弄她的头发,在融水县城可可挽我的手,在柳州时的肌肤之亲,相拥翩翩起舞等等一切,我都可以通过和阿凤做同样的事或动作获取到我当时的感受。所以在我写我和可可的“故事”上写得得心应手。一个多月就写了七万多字。捧着沉沉的写满字的稿子满是喜悦,就像在捧着同样重量的钞票。但我不敢浏览这些钞票,在写东西上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文笔停留在什么样的水平。我要是看了,一定要改,一改就要推倒重来,不就白费了吗?有时我看到小学生的作文时,我都有些自愧不如,我写它,完全就是涂过开心,像小时候过家家一样,快乐就好,但我知道可可一定喜欢我的文笔。
我保持一天两千字的态度,无论我和阿凤在外边多久,回来后我都要写上至少两千字。完成可可的信件后也一样。可可知道我写得难,对我和她联系的密度放松了。她说信可以不写了,但电话上网视频一定要,短信每天必不可少。这样一来,我觉得身上的某些不知名的束缚突然没有了。可可也许明白“太计较就会有悔恨”,可可也相信我,对我的放纵,我怎么也不会让天空划满伤痕的。
阿凤问我,怎么不写信了啊?我说,都写了那么多了有多少话都有说完的时侯啊。阿凤的脸上浮现幸福的笑容,她说不写信了,那你不是有更多的时间和我玩咯。她强调“玩”字。我抱起她,吻了她的嘴唇,我说难道你不喜欢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吗?
快乐的时间总是飞快。转眼就到了十二月份了。也许已经立冬了吧。但我却没有看到冬天来临的迹象。就连过去了的秋天,我也没看见一片是因为变黄了才调落的树叶。相反,它们依旧生机盎然,像夏天般茂盛。冬天来了,惟一的感官是觉得晚上有点凉了。
就是晚班后都觉得有点凉了。我怕冷,现在凉了也让我畏惧,我更不敢想像冬天寒冷我会被冷缩成什么样子。女人真是要漂亮连命都不要了。阿凤还穿裙子短袖的。在草坪上我抱着她,我说有那么一点冰冰的感觉,你觉得吗?阿凤摇摇头,她说没有啊,我一点都感觉不到耶。我说,怎么可能,我都觉得了,你还说没有,逞强!我就伸手到她的裙子里摸她的大腿,我说,还说没有啊,你大腿都那么凉了,让我的手暖暖它。阿凤说我真坏,却又更靠近我了。
我不喜欢冬天,我怕冷,不过据说抱着可以相互取暖的,这个漫长的冬天啊我就要抱着你过了。
说得对,我们就抱着过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