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错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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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妹羞涩地说，明白什么啊？
我说，你真的不明白吗？你是知道的，我是也很喜欢……
喜妹没等我说完就用手捂住我的嘴巴，他的手很香很甜。她说，别说。
但我还要说，我说，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喜……
喜妹又让我别说，她暗暗地低头，脸红红的，她乱离的眼神告诉我她是知道的。我抓住她捂住我嘴巴的手，我还问她，你真的知道么？喜妹的连就更红了。带着一丝丝羞涩的笑……
除了上早班我会准时起床外，上夜班我就会睡懒觉了，家乡有句俗话，叫“千金难买天光觉”。就是说明早上是最好睡的，特别是冬天的早上。我不怕睡过火，因为无论我怎么睡都不会一觉睡到下午四五点的，我会被饿醒。喜妹通常都能起很早，大概是她的习惯改不了。我和可可都睡得一塌糊涂，都是喜妹叫醒我们的。但她有不好意叫我们起的太早。
今天是个例外，她居然九点就叫我起床吃早餐了。如果可以不早起的话我是尽量避免起来的，叫我九点起床我就会拖到十点。今天我很乖，喜妹一敲门我就从床上跳起来了。但我吃不下早餐。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我习惯把早餐中餐一起吃，我想我之所以能剩那么一点钱应该就是不吃中餐剩下的。所以我只是托着下巴看喜妹吃。
喜妹就不好意思了，她的脸居然这么容易就红了，红红的脸特别好看，我以前怎么没有发觉她有这个优点呢？喜妹对我说，吃啊，怎么不吃啊？
我说，我不吃，我看着你吃我就饱了。
喜妹说我，没正经。
我说，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喜妹低下头，说，油嘴滑舌。
我一脸的地痞流氓，说，你真好看。
喜妹说，看什么看。
我说，我就要看。
喜妹拧头说，我不理你了。
我就好笑了，我说，嗨，喜妹小姐，你怎么对我都害羞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哦，我们现在都已经从小情人发展成大情人了，你怎么还……
喜妹白了我一眼我就没敢说下去了，怕她老人家真的生气回房不理我，一个人就没趣了。她说，你啊，真是的，你是不是就这样把可可哄到手的啊？喜妹的语气里包含了油腔滑调和娇气。
我说，那就是说你也喜欢我这样咯。喜欢就直说嘛，干嘛还害羞啊？
喜妹一脸涨红，气得没话可说，她说，你……。但一下子她就又得意起来了，似乎掌握了掌控我的法宝，她亮出紧箍咒，说，你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可可回来我告诉她，看她怎么惩罚你，是拧左耳呢还是右耳，先考虑考虑吧，免得到时候举棋不定两个都被拧了，哈。
喜妹真不简单，她天天捧着本书没有白费，说话竟然带成语了。但我说我不怕。我像一名革命壮士面对反对派的严刑拷打坚决的说，我不怕。
喜妹不和我耍嘴皮了。她吃饱到房里换衣服了，说去海滨公园走走。喜妹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她问我，好看吗？在脑里瞬间闪过阿凤的影子，仅仅是一瞬间而已。我眼前是明亮的喜妹。我说，好看，当然好看，美丽的喜妹穿什么都那么好看。
喜妹说，油腔滑调。
我说，说实话还要被批评啊？喜妹你可是错怪我了，我要你补偿。
喜妹说，唉，那好吧，要我怎么补偿你，你说吧，看我能不能做到。
我就变得深情了，我说，我喜欢你穿原来的衣服，我喜欢看你山寨那时的样子，我喜欢听你身上叮叮铃铃的声音。我知道女孩子都喜欢听“喜欢”这个词眼，我一连就用了三个，喜妹一定也会喜欢“喜欢”的。
苗族的服装挂件饰物繁多，从喜妹穿衣服的时间就可以发现苗族女孩光是花在穿衣服的时间就不少。这是值得期待的。其实每次可可和喜妹去唱歌都是穿着民族的服装去的，但那是在晚上，我都没能看得仔细，也不敢多看，都是看可可。我是说这么久以来。
喜妹还是银光闪闪的样子更好看。先入为主，我第一次看到喜妹就是这个样子，她在我脑海的印记就是这么银光闪闪的，她身上饰物发出的声音也是我回忆起她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回忆是她的全部，从一条彩色的绑腿到额前一件细小的银质挂件。
我围着喜妹转，口中啧啧称美。我说，真好看，原汁原味的就是美。我说出了藏在心中对喜妹的赞美，我说，喜妹你现在真好看，就是一朵出水芙蓉。在每个和我深交过的女孩在我心中都有一个定位，可可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喜妹是出水芙蓉，冰清玉洁；阿凤则是娇小玲珑。
喜妹说，你真的觉得我这样子才好看么？
我点点头，说，嗯。
喜妹说，可是我不能穿它陪你出去啊，太显眼了。
我缓缓地说，我有说过要出去吗？在屋子里不是很好吗？说着我就抱着喜妹了，我喜欢看喜妹的背影，我从她的后背抱着。喜妹微微地振一下想挣开我的手，最后她还是放弃了这么做。我转过喜妹的身体，她低头不敢看我。我轻轻地吻了她。我执起喜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上带着手腕，就是秀有星月图案的那个。我闻闻它，一股淡淡的花香。我拿出我的那个套在手上，和喜妹的并排在一起，我问喜妹，它们是一对的吗？那我们……
喜妹抬头看了一眼我就又暗暗低头了，脸红扑扑的。我说，喜妹，我对不起你，你会怪我吗？
喜妹轻轻地摇摇头。我说，喜妹，我也是喜欢你的，你知道吗？你是我心里一块永远都不会褪去的烙印。喜妹，你恨我吗？？
喜妹摇摇头，看着我，她说，我不怪你，你能这样对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把喜妹搂入怀中，说，喜妹，你真是个好女孩。
可可说两天就回来，但是到了第三天电话里她还称回不来，官司的事还没完，可能要再过一两天的样子。可可的心情看来还不错，没有受到父母离婚的干扰，她问我有没有想她。我说我不想你我还这么着急打电话问你什么时侯回来啊？我都想死你了。可可不许我说死字，她可不希望我想她想死了，她只需要我想她。可可问我怎么没和喜妹出去玩啊？她说喜妹到珠海都没有多少时间出去过，让我多带喜妹出去走走，还“威胁”我不要欺负喜妹，说喜妹是她的姐姐，如有怠慢她姐姐之处就有我好看的。
我说，哎呀，我怕怕。我天大的胆都不敢欺负你喜妹姐啊，都要成她的妹夫了，她也都是我姐了，她不不来欺负我就万幸了。这些话是我当着喜妹说的。喜妹果然要欺负我了，握起粉拳，喊，谁欺负你了谁欺负你了？
我马上向可可求救说她姐姐现在就要欺负我了让她给我做主。我说我们现在在白莲洞公园烧香祈福呢，你不在我们都挺郁闷的，都玩得不尽兴。
夜班回来，我发现喜妹还在客厅，灯没开，点了支蜡烛。我问喜妹，怎么还没睡啊？没电吗？外边有电的啊。
喜妹说，不知道，灯就是不亮。我打开电闸盒子，是保险丝断了。一时又找不到可以顶替的东西。就只好明天再修了。我说，你怎么也跟可可一样怕黑不敢睡？
喜妹说，谁啊？我是怕你回来不方便，就点根蜡烛等你回来。
喜妹这么一说我就很感动了。我说，谢谢你，很晚了，回去睡吧。其实一点都不晚，因为每次我夜班回来还看见她和可可在看书呢。有时我夜尿四点了她房里的灯还亮着。喜妹读书少，所以她很喜欢看书，我和可可就是她的辅导老师，喜妹很勤奋，进步神速，没多久她就不用问这是什么字什么意思了。尤其是我发现她的英语词汇比我更丰富的时侯，我对她的学习能力十分惊讶。因为像我们这样年龄的人已经不会再为“文化”这东西学习了，我们只为“技术”努力。为此，我学着可可的系主任的语气跟可可说，可可同学，你要多向喜妹同学学习学习啊，感情固然重要，但是学习也不能放松啊。看可可没多大反应我就继续系主任的口腔说，你要多听听你老公的话啊，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我没能说下去，因为此时可可已经召集喜妹一起把我按在沙发上一阵猛打了，我只能求饶。
喜妹果然说还早，睡不着。我说，你饿吗？我煮点东西给你吃，吃方便面还是吃粥？喜妹说方便面就行了。除了方便面，我还拿出一大堆零食。酒店没有夜宵的，每晚我都要煮点东西。如果是我自己，我宁愿不吃也不想做东西吃，即使是泡面这么简单。现在的责任就有点重了，我可以不吃，但不能把可可喜妹给饿着了。
烛光把房子照得红红的。我说，这不是烛光晚餐么？喜妹，你觉得浪漫吗？
喜妹吃得正香，她举头四望，说，浪漫？没有啊，就是有点昏暗。
喜妹说得对，一点都没有浪漫的感觉，看着台面的方便面和零食，我倒觉得是狼狈。烛光晚餐吃这东西能浪漫么？我说，烛光晚餐怎么能没有红酒呢？喜妹，你等下我，我去买瓶红酒来。
喜妹说这么晚了不用了吧。但我已夺门而出了。在一家二十四小时店买了支九九年的长城干红。为不让台面狼藉的零食影响气氛，我把它们都统统清走，回房里端出花瓶罢到台上。看来我还是满懂得搞气氛的嘛。我们都没有喝过红酒，学得饮糯米酒一饮而尽，结论是这酒这么贵还比不上糯米酒好喝，又酸又涩的。
喜妹曾买过一本礼仪方面的书，我匆匆翻过，隐约记得好像有介绍喝红酒的方法。在电视我就曾看到过主持人谈怎么喝红酒，但我对这类的问题不大重视就忘了。喜妹把书拿出来，我们细细阅读才悟到喝红酒的精髓。我们主要是没有摇酒和醒酒，还有就是一饮而尽。
理论学习完毕就要实习了。按书上说的一步步做，终于尝到了红酒醇厚变化多端的味道，最重要的是它那回味无穷和意犹未尽。都叹这酒深刻，娇贵，喝还那么讲究，不过我们对它都很满意，原因是喜妹终于觉得此刻很浪漫了。她说，这样的气氛真美好，好浪漫。
有好东西我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么浪漫的时刻这么可以让它匆匆流逝。我有点晕了，但酒的味道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喜妹在山寨时喝糯米酒跟喝水似的就自以为酒量可以，在和我杯觥交错中有醉意了。我们居然还一瓶酒都喝完了，这对于别人倒没什么，但我们可都算是不会喝酒的人啊。
喜妹说，哎呀，我头晕了，是不是醉了啊？
我说，我也很晕，但我还很清醒啊，我应该不算醉吧？你呢？还认得我是谁吧？哈哈。
喜妹说，那我也没醉，我不但知道你是谁，还知道我自己是谁呢，知道我们在烛光晚餐，喝红酒，现在没有了。
我说，那还要不要再去买？顺便买其他的。
喜妹说，都这么晚就别了。
在酒精的麻醉下睡意匆匆袭来。就各自回房睡觉了，我回望着喜妹回房的身影，信步过去，在她要关门的一刻从门缝进到喜妹的房间。喜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推到门后吻住了。我说，我今晚想和你睡。我就又吻住了喜妹的嘴。直到不能呼吸才松开，说，可以吗？
喜妹却生生地看着我，咬着下唇。喜妹犹豫的时侯我在想如果喜妹不答应我该怎么办？要不要硬来？即使是硬来我也会好好对她不能粗鲁。喜妹说，别这样，你醉了。我说我没醉，我知道我在做四目，喜妹，我喜欢你。喜妹不说话我就当她默许了。我抱起她。她说，我们不能这样的，我们不能对不起可可。我说，可是我想你，我喜欢你，你难道不喜欢我吗？在喜妹犹豫不决的时侯我已经把她抱到床上吻住她的双唇，压住这个我深感内疚的身体。
我想我这样对不对得起可可。在厦门我已经做了一件对不起她的事了，我现在还要去伤她的心吗？但是喜妹……可可，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说，这部书，我真真切切地记录着我和你，我和喜妹，还有阿凤，对于喜妹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能在书中看得出吗？我说不出喜妹在我心中的位置。可可，是我对不起你，请你不要怪喜妹，是我不好，但我请求你原谅我，我不能没有你。
我不会借酒醉乱性来为自己找借口，喝酒纯粹是偶然。我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同时也不要怪喜妹。我们都没有醉，我们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这不是喜妹的错。我希望你们不要因为这件事反目，我希望你们依然是情同手足的姐妹，像以前一样，一直到永远。
冬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像一层薄薄的轻纱罩在房子里。
喜妹，你后悔吗？
不后悔。
我们能不能保持着这种关系，一直，到永远，像小时候一样，做我的情人。
不能，我们不能保持这种关系，我只能给你这一次。
可是喜妹，我想。我也是爱你的。
不能这样，对可可来说太残忍了，我是她姐姐。
我不想你离开我。
我终究要离开的。
我舍不得你。
这对可可太不公平了，你的心只能容下她一个，她不能和我分享你的心。
我的心也有你。
可可不能没有你。
我也不能没有你。
你会放弃可可吗？
不会。
那你就要放弃我。
我不想。
那你说怎么办？我不能对不起可可。
你做我的情人，我爱你，你也要爱我，可可还是原来的可可，我还是原来的我，你呢？像现在这样。
我已经是这样了。但有一件事我们以后不能做。
什么事？
……
一个月一次。
不行。
两个月一次。
不行。
那三个月。
不行，一次都不可以。
我会感受不到你爱。
你会的。
可我真的想，一生你就给我一次么？
嗯。
你不觉得很残忍么？
对可可已经很残忍了。
真的不能？
不能。
喜妹，我真对不起你。你愿意什么都行，只要你不离开我和可可就行了。
我不会离开的，我们仨永远是一个集体。
喜妹你真好。再来一次好吗？就一次。
不好。
好嘛？你不想吗？
……下不为例。
汽车在窗外呼啸而过。粉红的窗帘翻动着冬日阳光的颜色。喜妹说起床了，差不多三点了，准备上班了。我说，不起，我要抱着你。谁让你说下不为例了，松开你我就没有下次了，下次吻你都不行吗？如果不行的话我今天就不上班了。
门外有一点骚动，我们都没在意。当房门被打开的时侯，一张我们都熟悉的脸，从开心的微笑突然变沉，再在眼眶涌出泪水。熟悉亲切的声音却变了，她说，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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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走过错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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