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女神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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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把舌头伸得更深入,渐渐挑动她的心。她的双手开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再抗议,一股热流在她小腹流窜,使得她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融化在他火热般的吻里,彷佛被吞噬一样,她从未被任何人如此吻过,她很高兴卓野是第一人,因为被他拥抱亲吻的滋味是这麽美好,她不由自主地贴紧他灼热的男性躯体。
良久,四周是一片寂静,忽然——唯唯终於忍耐不住,放下紧搂住车野脖子的双手,激动快速地重重槌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嘴里发出「呜!呜!」
的抗议声——她快窒息了!
卓野挨了她粉拳几下,带著狂炽的渴望不舍地离开她的唇,黝黑的瞳眸还留著未退去的热情,伴著喘息声专注地瞅著她的红唇,然後又温柔地低下头去轻吻她的眼皮、她的脸颊、她的颈项,温热的舌头顽皮地舔弄她细腻雪白的肌肤。
唯唯只忙著呼吸甜美宝贵的空气,哪还有空闲去抗议他那「狗狗般」调皮的舔法,只觉得头晕目眩得厉害,全身像棉花般一样柔软无力,只好瘫在他身上努力的喘息,试图恢复力气,好抗议他那种「不够尊重」的舔法。
哪知她还没来得及向他「说教」一番,就轻笑出声。这杀风景、没有情趣的笑声让卓野顿时醒了过来,一脸古怪的神情直瞅著她瞧,她怎麽在笑?
难道他的魅力不够?这小家伙真懂得让一个男人失去尊严。
「你怎麽笑了?」他的神情不复从前的冷峻,反而添加了几丝难解的温柔。
唯唯难得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娇羞的容颜直往他的胸膛躲去,又羞又恼地道:「你这样舔好痒哦!」
卓野一阵低笑,沉厚的笑声轻轻震动他的胸膛。
她则瞪圆双眸,彷佛看见某种旷古绝今的奇景——卓野终於笑了,且笑得异常「美丽」。
「哇!洛大哥,你笑起来好美哦!」唯唯略带醋意地道。一个大男人有这般「美貌」,真是一大浪费、一大糟蹋,如果把这给她该有多好!
「你这小家伙胡说八道什麽?」卓野真摸不清楚她那小脑袋瓜子究竟是怎麽想的,男人可以用美来形容的吗?对他来讲,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哪有!」唯唯嘴里咕哝著骂人的话。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猛然抬头,头顶理所当然地用力撞上卓野那冷硬刚毅的下巴。
「噢!」她痛得差点儿抱头痛哭,眼眶含泪、大声叫嚷起来:「你的头没事靠我那麽近干嘛!痛死我了!」这男人铁定是石头做的,否则怎会一副不痛不暖的模样,而她的头顶却被他撞得七荤八素的,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只差没有哭爹喊娘的。
「真的?」卓野一脸疑惑地看著她,有点儿难以置信,真的有那麽痛吗?瞧她眼泪都疼得掉下来了,想必不假,看来姑娘家的身体不但柔软,而且脆弱得紧!
唯唯揉著头顶百会穴附近,边揉还边发出哀嚎,可见得有多痛!
卓野在「不堪其扰」下,万分无奈地按住她的头顶,替她按摩,她的反应则是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声,然後心满意足地又趴回他的胸膛,闷闷地道:「洛大哥,我喜欢你对我‘那个’,可惜有一个缺点。」
「缺点?」他的眼睛和嘴巴张得一样大,震惊到无以复加。他,一个堂堂飞鹰社魁首,见多识广,走遍大江南北的成熟男子,今天竟然被一个不解世事、纯洁天真的小丫头「嫌弃」,他著实不晓得该捧腹大笑,抑或考虑捏死她。他懊恼愠怒地想著,俊脸上有著被冒犯侮辱的神情。
「嗯……」她同情万分地望著他,「技巧好像有点儿问题,我刚才差一点就窒息了,你知不知道?不过,我不会宣扬出去的,你放心!」语毕,还故作宽宏大量地拍拍他的下巴。
「哎哟!」从门外摔进了两个人,一个是小花儿——本来忠心耿耿的把风,却硬被卓风拖下来,躲在门外偷听;另一个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卓风——专程千里迢迢地跑来「探消息」,娱乐之馀还不忘教坏小孩子,硬是拖小花儿下来「共襄盛举」。
至於,两人为何从门外重重的摔进来,则归因於卓野和唯唯的对话实在太好笑了,两人笑得浑身发软,才控制不住跌了进来。真衰!竟然被逮个正著!
卓风愁眉苦脸地望著跟他同表情的小花儿,心中暗叫倒楣,自从跟唯唯学得这种打探消息的「本事」後,常常被人发现,不知是他技巧差还是怎麽,乱没面子的!
唯唯「老神在在」地赖在卓野身上,眼睛瞪得大大的,调皮地对他们吐吐舌头,脸上没有半丝忸怩和尴尬,有的也只是好奇,怎麽会有人的脸色可以苍白到这种地步呢?
而卓野的星眸则射出凌厉无比的光芒,直往那两人逼去,脸色由尴尬无比的通红,逐渐转为强抑怒气的铁青色,一条青筋正在太阳穴上隐隐抽动,下巴绷得紧紧的。
他把坐在他大腿上看好戏的唯唯移到旁边的太师椅上,虽然已决定要娶她为妻,但一个姑娘家的名声总是要顾,免得传了出去惹人笑话,所以他对噘高著嘴大发娇嗔的唯唯不敢多看一眼,因为这小家伙摆明就是在赖皮,不可以对她投以太多的同情,否则就会被她吃得死死。
至於卓风,他已经不知如何处置了。这小子近来老跟著唯唯到处恶作剧,个性变得很开朗,他看在眼里自然感到高兴,因为他和卓风从小就不亲,又有一段年龄的差距,加上他们告别师父下山闯江湖时,卓风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所以他平时虽然很关心卓风,但又因生性严谨而不知如何表达,导致兄弟间的隔阂越来越严重。
所幸唯唯的介入,使得兄弟俩之间比较没有距离,较有话聊,他开始了解卓风的个性人品——一个斯文俊朗,却在唯唯不良影响下,变成爱恶作剧的大男孩,就像现在,竟会躲在门外偷听——这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处罚卓风,怕他又变回以前的他;可是不处罚,又怕他变本加厉,不懂得节制,造成对他人的伤害。原以为订了亲的卓风心会定下来,没想到根本毫无影响。
「你们出去吧!以後不准做这种没礼貌的事,至於这位协…」卓野作好决定。
「小花儿。」唯唯非常好心地提醒卓野。
卓野为了这个怪异的名字而略皱眉头。「呃……小花儿,你这次通矩的事我记下了,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你就不用伺候小姐了。」
小花儿微红著双眼,嗫嚅道:「是。」
「洛大哥,小花儿是我的人,你不可以训她。」唯唯朝他皱皱鼻子,以显示她的不满。
卓野疼爱地控捏她的脸颊,低道:「小鬼!」语毕,便头会不回地走了出去。
第五章
唯唯「威胁」外带「拐骗」地拉著小花儿往後山钻去,打算探点儿门路出来,解开云雾山神秘的面纱。
云雾山,盘龙岭後面,一座险峻非凡、陡峭高绝,终年云雾缥缈不散的山。常常有人进入云雾山被那缭绕不去的云雾所迷惑,不幸的困死在山里,久而久之,云雾山又有「迷山」、「鬼山」之称,随著时光的流逝,山里渐绝人迹。
想当然耳,唯唯是不会轻易相信这种传言的,於是常硬拉著小花儿到云雾山一探究竟,一方面是找人壮胆;另一方面是以防万一——万一被卓野发现了,两人一起被处罚也比较有伴。唯唯实在是有点儿坏心眼!
本来,对那座山有一点怕怕的唯唯,经过几天的探险後,早就不把它看在眼里,对它的一草一木,一土一石都了若指掌,熟得像自家厨房一样,谁教她自幼成长於深山中,常年与那些飞禽猛兽、花草树木为伴,对「它们」
的习性熟到不能再熟,所以这「区区」的云雾山,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麽。
唯唯「谦虚地」想著。
唯唯这从小在荒山野岭到处乱跑的野丫头,回到山里自然是如鱼得水般快活,不过却苦了她的贴身丫环小花儿。小花儿虽是一般穷苦人家出身的姑娘,做粗活对她来讲是平常事,但要她每天翻山越岭陪唯唯爬山,这可就太为难她了。别说是平常女子,就算是粗壮的大男人,要他连续爬七天陡峭的山,他一定也会累垮,且像她一样全身酸疼的瘫在床上。
小花儿原以为被调派来服侍唯唯是一件轻松的好差事,总比蹲在厨房里砍柴洗碗好吧!可惜她千算万算也绝想不到,服侍唯唯比做粗活还困难千百倍,不是说唯唯的脾气不好或是爱刁难人,相反地,她甜美可人、人见人爱,但是她有一颗古灵精怪的脑袋,常整得人哭笑不得,像上次的陈寡妇就是被她整怕了才连夜离开盘龙岭的。
非常不幸的,她就是唯唯最常捉弄的对象,据唯唯说这是为测试「恶作剧」的威力,她总不能把未经实验的恶作剧用在别人身上吧!要是失败了,她多没面子呀!说实在的,当时小花儿还是个心思单纯的小丫环,所以被唯唯唬得一拐一拐的,真以为这是身为贴身丫环的重实大任——供小姐捉弄——後来她被整怕了,也开始机伶起来,知道如何「趋吉避凶」了。其实很简单,只要替唯唯找到恶作剧的对象就行了,而盘龙岭上多得是好欺负的二楞子!
小花儿在仆人房里,大老远就看到唯唯蹦蹦跳跳地朝这里跑来,脸上写满兴奋的红晕,通常这就代表著她又想到整人的好点子了,不知这次该谁遭殃,希望不是她小花儿,这一个忠心护主的好丫环。
「小花儿,我们去後山玩!」听唯唯的口吻兴奋极了,不禁让小花儿浑身发毛,起了不祥的预感。
天!她都已经累垮瘫在床上了,难道小姐还不能放过她吗。
「小姐,我浑身不舒服不能陪你去爬山了,你今天自个儿在岭上玩吧!
不要跑到後山去了。」
「噢!」唯唯失望地道,随即双眼一亮,兴致勃勃地说著:「原来你身体不舒服啊!
要不要我替你针灸几下,保证针到病除。」
小花儿感到一股寒意由背脊直冲脑门,千万不要呀!她差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喊了出声。想到上次被唯唯针灸的黄大叔现在还躺在床上,她就浑身发抖。本来区区一个风寒休养几天就会好的,结果被唯唯「鸡婆」地针灸一下,不知怎麽的竟然越来越严重,几天就会好的病,被她医成要休养几个月的重病,幸好被魁首他老人家知晓了,赔给黄大叔好多银子,还保证黄大叔的病一好马上可以回盘龙岭工作,才算了结这件事。
她还记得小姐是这样说的:「风寒这种小病实在是太没挑战性了,所以师父没有教我怎麽医,这完全是自己摸索出来的,你们说我厉不厉害?」语毕,还缠著卓野要他赞美,所幸他没有昧著良心称赞她,只是满脸愠怒地走了出去。
「不用了,小姐,只是浑身酸痛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小花儿急急忙忙的婉拒,全神贯注的看著唯唯,心想如果她「强」著来,自己一定要赶紧逃开,免得变成第二个黄大叔。
唯唯兴奋得没有注意到小花儿不自然的神色,还以为是她在不好意思咧!
「没关系!举手之劳嘛!你看,我的银针都带来了。」
小花儿看到唯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拿出几根闪闪发光的银针,小花儿看著发出邪恶光芒的银针,正要破口大声哀嚎时,听到了「当……当……」的钟声,一连响了三十六下。这可是社里接待贵宾的一种仪式,钟声越多,表示贵宾的地位越崇高,而三十六下的钟声已经是极限了,代表著无比的尊重和欢迎之意。唯唯住在盘龙岭上三个多月了,还不曾听过钟声。
於是两人同时停下动作,唯唯是好奇这钟声的意义;而小花儿停止挣扎则是因为她有救了,依唯唯那旺盛的好奇心,一定会跑出去探个所以然来,那她不就逃过一劫了!
果然,唯唯狐疑地问道:「小花儿,哪来的钟声呀?」
「是社里迎接贵宾的一种仪式。」
「那上次陈寡妇来怎麽没有响?」
「她哪算是贵宾啊!」小花儿语带不屑地道。
「噢!」唯唯忽然满脸羞愧地看著小花儿,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呃……小花儿,我……」
小花儿随便猜也知道唯唯想说些什麽,故作大方的挥挥手道:「去吧,霁心楼一定有好玩的事发生。」其实心里高兴得要死。
「谢啦!」
唯唯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小花儿的眼前,想必是急著赶去「迎接」贵宾。。。。。。。。。。。。。。。。。。。。。。。。。。。唯唯从仆人房飞快地走向霁心楼,但花了她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没办法,谁教盘龙岭那麽大,再加上她人矮腿短,自然得花一些时间罗!
等她娇喘吁吁地走到霁心楼时,他们已聊了好一阵子的话,所以我们的唐大姑娘乾脆躲在门帘後面窥视,藉以观察贵客的来历和个性。其实,是想知道他们究竟好不好「欺负」。真是居心叵测!
她好不容易才蹲下去,正想好好看看来了哪些人时,冷不设防地门帘被一只大手猛然掀开。
她著实吓了一大跳,以一种堪称「不雅」的姿势跌了进去,就在她那俏脸蛋快要与地相亲热时,那只大手及时捉住她往下掉的身躯。
唯唯真的很感激那只大手抓住了她,虽然同样也是那只大手害她差点儿摔跤的,但她可是懂得知恩图报,为了不让人说她不懂礼貌,於是她感激地抬起脸来,正打算好好道谢时——「你!怎麽会是你?」她皱起俏鼻子,双手一扭腰,忙著大发雌威,好好训卓野一顿,连什麽时候被他扶了起来都不知道。
「你好可恶哦!害我差点儿摔跤,所以,你应该跟我赔个不是,说不定我还会原谅你。」唯唯压根就忘了刚才要好好道谢的那一番鬼话。她已经拿定主意要把卓野吃得死死的,所以有什麽错都往他身上推就对了。
卓野的嘴角稍稍上扬,至今终於见识到什麽叫恶人先告状,好笑地望著唯唯那理直气壮的娇颜。
「你躲在门帘後做什麽?」他被她那些奇言怪行搞得有点儿头大。
「嘎?」她状似无辜地睁圆双眼,右手食指还难以置信地指向自己,仿佛他不该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才对!
这小家伙还想装傻!卓野点了点头,深沉的黑眸直瞅著她,摆明在等她回答。
唯唯一看好像被卓野识破了,再也装不下去,只好低下头,支支吾吾个半天,说不出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