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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再坚持一会:一个问题女性的21次自救-第14部分

小说: 再坚持一会:一个问题女性的21次自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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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简单谈了一些北京的情况。 
“我们交个朋友吧。”那男人突然说,眼神中流露出某种饥渴。 
“我是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人,我不需要你说的这类朋友。”我表情严肃。 
“你这么年轻不可能已经结婚,”他态度肯定,“带我到你的住处去一趟吧,看有什么要帮忙的。”那样子似乎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服饰,一身运动服,看起来的确像个在校的大学生,也难怪别人误会了。看来今天碰上一个难缠的了,要是他知道我丈夫不在身边,再知道我的住处,以后来找我就麻烦了。 
我脑子飞速转动起来,有了,我努力让自己镇定。 
“好呀,我丈夫今天也休息,我打个电话回去叫他多买点菜。”我对他很友好地说。我还真像模像样地取出手机,拨通了,和“丈夫”对话起来,这位先生越来越不自在。 
“改天吧,我想起今天有事,差点忘了。”他忽然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轻轻舒了一口气。以后再也没遇到他。 
为了多熟悉北京的地理,有时候晚上我会骑上自行车逛北京城,心想等丈夫和儿子来了好给他们当导游,其实我是个实实在在的“方向盲”。 
一次,我到了北京南站,又习惯性地取出包里的北京市地图和指南针,就著方位认真地对照著,辨别回住处的方向。 
“大妹,你是哪里人?”一个男子来到我身旁。 
“广东。”我头都不抬,继续看我的地图。终于找到回住处的路了,我骑上了车。 
“我是四川人,我们到那边公园去坐坐,怎么样?”那个男子还没离开,他也骑上了车。 
又遇上一个不怀好意的了,哎呀,北京确实到处是陷阱!我尽量克制自己。 
我想像著自己凛然的样子,转过头的那一瞬间,非常平静地、冷冷地问他:“哦,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的?”他有些好奇。 
“我是做心理咨询的。”我故意说。 
“什么叫心理咨询?”他竟不明白这是一个什么职业。 
“就是说,你想什么我都知道!”我简单明了地解释。 
“哦,这么回事。”这位先生讪讪地说。他跟著我骑了没多远,不知什么时候就没踪影了。我偷偷地乐。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丈夫当初对我来闯北京那么疑虑重重了,我毕竟是一个远离丈夫的女子呀。对于这些有邪念的男人,我很是厌恶,不过我发现只要自己行得正,那些骚扰会自动消失。 
  我忽然想起罗兰的话:男人们的堕落往往是由于妇女们的品德不修,如果妇女不给男人可乘之机,男人会被迫敛束。这话实在是至理名言。 
从丈夫同意我来北京的那一刻起,我就从心底里发誓要对得起这样一位值得我深爱和敬重的丈夫了,因为我坚信在我今后的人生道路中,不可能有人会取代丈夫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哪怕是片刻的欢娱。为这份历经磨炼的真爱,任何的诱惑对于我来说都不啻于一种罪恶,我是不会也绝不可能去涉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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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三环难忘的一夜

苏菁
北三环难忘的一夜 
一天夜里,我从梦中被一声女人“啊”的尖叫惊醒。声音似乎是从不远处的公厕传来的,我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电影里杀人的场景。 
说实在的,在这之前,我还没有只身一人呆在异地他乡的经历。 
我躺在床上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动弹,心在扑通扑通地加速猛跳。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才终于鼓足勇气靠近窗前向外张望,没发现什么动静;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看到隔壁的人都在熟睡,而他们的门敞开著。 
我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回到床上,我不断告诫自己:没有什么可怕的事,刚才只不过是一个女孩无意间喊了一声而已。当内心完全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问起旁边的人,是否听到昨晚的叫声,他们轻描淡写地说:“听到了,就是那个新疆女的,经常一惊一咋的,昨晚她在女厕里发现有一个男的,就喊起来,她男朋友还陪著她呢。” 
我在惊讶他们漠然的同时也感叹他们的平静,多一份经历就多磨炼一次意志,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发现我已开始真正融入北京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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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具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苏菁
因为你具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我到北京图书大厦购书,为找那本《爱的教育》。来到二楼少儿部,看到年龄不等的孩子坐在楼板上,不知怎的,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儿子楠楠看书的模样。如果楠楠在这该多好啊!不知他们父子俩怎么样了? 
我想找李维容的《家庭故事》,来到历史文化版块的查询处,刚问一服务员,那服务员便说:“您等著,我去帮您找。”我边等边翻著书架上的书。 
“你知道《家庭故事》在哪儿吗?”那位男服务员不停地询问其他服务员。 
当他把那本书拿过来递给我时,我很感动,为他们周到、友好的服务。 
我交了书款,走到对面服务台准备盖图书印章。 
“你们还是首都北京的图书城呢,怎么这种态度?!我在旅馆、饭店、公交车上,都感到北京真好,我当时想是不是为了奥运会,现在讲求服务质量了,谁知在这里竟这种态度!”一位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子正在向服务台的小姐投诉,她满腔怒火地面对著服务员。 
“您说的这是个别现象,我们大厦是很注重服务质量的。”服务员小姐很耐心地解释。 
“我问她们广告设计的书在哪买,那两个服务员竟责怪我:说了没有还问!还用很轻蔑的眼神打量我。怎么能用这种态度?你们不知道,这是北京呀!中国的首都,中国的窗口啊!影响多不好!”那位女士越说越激动。由于她的声音太大,一些顾客围了过来。 
“……”那服务员一时语塞。 
毕竟她不在现场,她不便作太多的评价。 
“我要投诉她们,我这就去把她们胸牌上的名字记下来!”顾客狠狠地瞪了一眼服务台小姐,准备转身。 
“您是哪里人呢?”我终于忍不住了,轻声问她。 
“哪里人?”她扭头诧异地瞅了我一眼,“我是海南岛人,怎么啦?” 
“哦,我和您一样,都是南方人,我经常来这家书店买书,知道这里的服务质量,您刚才碰到的的确是个别现象。”我耐心劝说,“您听我说,如果您带著这种心情离开北京,您会很难受很遗憾的,这样吧,我和您一道,再问问其他的服务员,看一下他们的态度怎么样,好不好?” 
女士迟疑了一下,我一把便把她拉走了。 
“谢谢您!”那位服务员很感激地看著我,我冲她笑了笑。 
我拉著女士来到成功学栏目处,看到一位男服务员正在整理书籍,我示意那位女士问他。 
女士犹豫了片刻,终于试探著问:“请问这里有广告设计的书吗?” 
“哦,这,您要到那边去查询。”服务员马上停下手中的活,指了指他的左前方,很和气地说。 
女士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我们按所指的方向来到了查询处,一位女服务员正在电脑前低头专心操作。 
“你能帮我查一下广告设计的书吗?”女士现在友好多了,她的声音也明显轻柔了许多。 
“知道书名吗?”服务员抬起头看著女士问。 
“不知道。” 
“那您要上三层,这儿查不到。”服务员微笑著说。 
“这样的态度还差不多。”女士和我离开查询台的时候,轻声感叹。 
“我在这呆一会,你先走吧,谢谢你了,哎,你是哪里人?”女士心情好多了,开始关心起我来。 
“两广人,老家广东,后来又到广西,现在为了奥运会,又来到北京。”我简单作了回答。 
“认识你真高兴!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愿意跟著你走吗?” 
女士说著,双手诚心地递过来一张名片,原来她是一名大学教师。 
我摇摇头。 
“因为你具有一种让人信服的神奇力量,你眼睛的澄澈、你的面容、你的体态,都表明了你的真诚!”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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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盐,你放心吃吧

苏菁
那是盐,你放心吃吧 
母亲得知邻居一位在北京读书的大学生即将返校,马上打电话给我,问我要捎带些什么。我知道母亲的脾气,如果不说出一样来的话,她会不舒服的,所以随口说:黄瓜干吧。 
黄瓜干是母亲为数不多的一项引以为豪的“技术”,把黄瓜洗净,切成片状,用盐腌渍一段时间,然后放到阳光下晾晒。等黄瓜快干透了,就收藏起来以备长时间食用,且不会坏,味道咸中略带点酸,挺耐吃的。一听到我提起她这“绝活”,母亲自然是马上去张罗了。 
几天后,我骑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自行车,才从北方交通大学宿舍楼的那位老乡处取回了母亲托捎来的小袋子。当又花了同样的时间回到住处时,我累得一下子躺到了床上,心里不禁责怪自己,何苦为了让母亲高兴说要黄瓜干呢?又埋怨母亲何必为了这么一小包黄瓜干,让我跑那么远?我累得已无力去拆那个精心包扎的小袋子,便沉沉地睡去。 
等我醒来时,天色已晚,我的肚子也饿得直叫唤。我想起母亲的黄瓜干,忙拆开,只见小纸盒的最上层躺著一张小纸片,上面清清楚楚写著一行字: 
“阿菁,黄瓜干上白色的东西不是发霉的,那是盐,你放心吃吧。” 
我的手竟在那一瞬间定住了,我仔细端详著这20多个字,每个字都蕴涵著母亲的细心和周到。从前我一直以为母亲不爱我,因为小的时候我是和外婆生活在一起的。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就没有抱过我,所以我一直感到我和母亲之间隔著一段无法消除的距离。当我有了自己的孩子时,母亲也帮了不少忙,但我们始终无法走入对方心中。很多时候,我们之间更多的是一种责任和义务,而不是令人羡慕的母女之情。 
可是此时,当我看到她写的“阿菁”时,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30多年来,人们已习惯把我的“菁”写成“青”,也念成“青”,连我自己都差点忘了最初父亲给我起的名了,以至于儿子不止一次地提醒我:“妈妈,你自己的名字都念错了。” 
可我的母亲,一个初中还没读完,一个我认为对我漠不关心的人,却这么准确、清晰地写下了我的名字,你能怀疑这样一位母亲对女儿的爱和关心吗? 
我感觉眼角有些湿,我不想去擦拭自己的眼泪,任由它们从脸上滚落,以便尽情享受著那种凉凉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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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没有孩子呢

苏菁
谁又没有孩子呢 
我的住处离太阳宫批发市场特别近,所以我经常手里拿著李阳英语,一边背,一边跑著步去买菜。英语也是我想突破的,一想到2008年的奥运会,我就感到浑身是劲。 
有一天,当我买菜回到铁轨上时(当时那一段铁轨还未通车,所以人们可自行通行),一位大约70多岁的老人坐在铁轨上,旁边放了几袋菜,有小白菜、苋菜、香葱还有丝瓜、南瓜等。我估计是卖菜的,就准备上前询问菜的价钱。 
“姑娘,我在这等你老半天了。我每天在菜园弄菜,看到你天天背英语那么用功,你是来北京学习的吧?”不料还没等我开口,他先说话了。 
我点点头。 
“你是不是自己开伙?”老师傅很友善。 
“对,这样可节省开支。” 
“姑娘,你看中哪样菜,你就拿去吧。”老师傅用他那老桦树皮一样的手指了指那几袋蔬菜,对我说,“这是我自个儿种的,不施化肥,比外面卖的甜。” 
“那我就买吧。这小白菜多少钱一斤?”我边问边掏钱。 
“你若付钱的话,我就不给你了。”老师傅似乎有些生气了,“谁又没有孩子呢?我的孩子和你一般年纪,看你这么用功,挺像我的三个孩子,所以就想送你一点菜,不值几个钱。” 
我惊讶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回过神时,他已随手抓了一大把小白菜、香葱、几个丝瓜、一个南瓜,还有我刚才没发现的玉米,一股脑塞到我的袋子里。 
他说这些可以留长点时间,不用担心吃不完。 
忙完这些,他示意我在旁边坐下,我们轻松地聊了起来。 
得知我的北京之行,他缓缓地讲开了: 
“看到你们年轻一代好学,我就觉得中国还有希望,我的心里有痛啊!”他停顿了一会,努力调整著思绪,继续说,“记得抗战时期,珍珠港事件后,日本把我们很多学校都封了,我也失学了,我回到了天津老家。当地有一个汉奸组织专门搜罗失学的青年学生为他们服务,我当时只好藏在地窖里。有一天我看见当地惟一的一所小学,教师领著一队小学生打著新制的太阳旗去村口迎接日本驻军。那小太阳旗是用白纸制的,就是一张白纸中间用红墨水画了 
一个红圆圈。当时在阳光下,小学生手中的小太阳旗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觉得我的心在流血 
,我的心都要碎了……这种痛几十年来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眼前的老人几乎被一种痛苦的回忆深深地攫住了。 
我的心情也很沉重,老人的痛何尝不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痛呢? 
我们都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许久,老人终于站起身,他像完成了一个伟大的使命似的提起两个大麻袋,微昂著头离开了…… 
我仍静静地坐著,咀嚼著他语重心长的话语,望著他佝偻的背影,一种深深的敬意和感动从心底缓缓流过。 
以后每天他都重复著这一送菜行动,直到我搬家。 
在泥沙俱下的转型时期,在真情日益消失的现在,这个在人们眼中渺小而卑微的生命,以他凝重的民族气节、朴实而真诚的力量深深地震撼了我,更坚定了我在北京创业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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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老往你这儿跑

苏菁
他怎么老往你这儿跑 
和我住同院的有一家河北廊坊人:在康复中心治疗的3岁男孩秦林和他的妈妈崔子媚。秦林的耳朵上总要戴著助听器,否则便无法听到外界的声音。听他母亲说,是一次发烧时医生用错了药造成的,他爷爷还一直在准备著材料打官司呢。 
我听了挺难过的,出于一种本能,我对秦林特别疼爱,只要他一到我屋里,我就停下手中的事,耐心地和他交流。他会用手比划著告诉我,我连猜带划也能知道他所要表达的一些意思。有时他喜欢坐在我的身边玩他自己的东西,一句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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