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命(清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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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纠缠不清,让高朗觉得有些烦躁:“八阿哥,你在我面前有说过实话吗?”
胤秚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高朗刻薄的说:“你什么时候没骗过我?那好,我问你,你和郭络罗氏的相遇真的是偶然吗?”
胤秚有些心虚:“本来就是。”
高朗冷笑:“想要我说实话,那么你就不要再满口谎言。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八阿哥,愿意戴着面具做人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我们已经再无瓜葛,所以,永不相见是我最后一个请求。”
胤禩急了:“你什么意思?是你言而无信在先,你凭什么说永不相见?你难道忘了吗?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
高朗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你忘了我说这句话时,前面还有一句话,那就是你摒弃自己的野心。你做到了吗?没有。所以,不要指望我遵守诺言。因为先背弃的人,是你。”
胤禩的八面玲珑在高朗面前完全施展不出来,因为高朗能够看破他的一切伪装。所以,他顿时有些失了平常心:“你一定要这么绝情的对我吗?”
高朗揉了揉紧绷的额角:“既然你都做出了选择,那么就不要后悔。我对你而言,只不过是一个过客,你何必穷追不舍。你是八阿哥胤禩,你的目光该对准那个位子,而不是放在我身上。”
胤秚紧咬下唇:“我两个都想要。”
高朗吐出残酷的话语:“那么你会什么都得不到。”
胤禩双眼泛红的质问他:“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帮助大哥那样助我一臂之力?”
“因为你不是他。”高朗目光一凛,“你说错了一件事,我没有帮过承祜什么,他今天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得到的。”
胤禩轻嗤:“要不是皇阿玛宠着他,他又占了一个嫡长子的身份,他能有今日?”
高朗觉得胤禩变得有些不可理喻:“够了!我们之间言尽于此,我走了。”
见高朗要走,胤禩有些失措。所以,他只能顺着自己内心深处最深刻的意愿,紧紧的抱住高朗,不让他离自己而去。
“我错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胤禩像儿时一样,以为只要认错,高朗就会原谅他。可惜,他忘了。他已经不再是小孩子,而高朗也不会永远无条件的原谅他。
高朗掰开他缠绕在自己腰间的手:“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放手吧!对你我都好。”
而后,高朗拉开门,走出这间溢满伤感的屋子,也走出胤禩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高朗和胤禩还有的磨,希望胤禩早日醒悟。
糊住眼睛了,摸摸。
60
自作孽不可活
高朗回到承祜的瑞郡王府时,承祜正在院子里陪弘晖堆雪人。这父子俩什么时候都闲不下来,堆着堆着竟然开始捏着雪球打起雪仗。只见弘晖精准的扔了一个雪球过去,然后正中承祜的额头。
“臭小子,你给我过来。”承祜边拿衣袖擦拭自己的脸边招呼弘晖。
弘晖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我才没那么傻,偏不过去。咦?高叔回来了。”
承祜背对着高朗,所以他以为弘晖是在骗自己转移注意力,“别说那些没用的,快过来给你阿玛我赔罪。”
弘晖不再理会自己那个老大不小了还童心未泯的阿玛,而是朝高朗挥挥手,“高叔,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看到弘晖天真无垢的笑脸,高朗心中的沉重有所减轻,“有点事,就先回来了。”
听到高朗开口发话,承祜才意识到原来弘晖没有骗自己。他猛然转身,立刻发现高朗有些不对劲。所以,下一刻他就吩咐弘晖:“弘晖,快回房去换一身衣衫,别又感染上风寒了。”
弘晖放下手中的雪球乖巧的说:“知道了。”
打发走弘晖,承祜即刻将高朗引到书房。“怎么的?”承祜不放心的瞄了瞄高朗的脸色。
高朗实话实说:“今天,我见到八阿哥了。”
承祜肯定的说:“他找上你的吧?”
高朗点头:“嗯,他去了惠丰堂。然后,我们谈了一会儿。”
“谈崩了?”看高朗的脸色,承祜就知道是不欢而散。虽然高朗还是那副面瘫脸,可是他眼底的苦涩却瞒不过承祜。
“谁都不肯妥协,自然只能惨淡收场。”高朗淡淡的说。
承祜轻拍他的肩:“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不过,我说句公道话。其实,老八这些年也不容易。他家里那个嫡福晋太厉害了,老八在家里基本上都她压着。好在,他身边还有老九、老十,也不至于太凄惨。”
高朗奇怪的看着承祜:“你怎么好心帮他说起话了?”
承祜翘着二郎腿说:“我这个人大度嘛!老八和我斗归斗,但是,他的优点我不能昧着良心全部抹杀。他那个人,是个做贤王的料。可惜,却多了几分不该有的野心。老四经常跟我说,他做不到的事,老八都能做到。当然,老四能做到的事,老八就不一定行了。他们两个为人处事,一个过刚,一个过柔。要是能中和一下,那就再完美不过了。唉!可惜完美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不存在的。言归正传,你打算怎么处理?老八应该没那么容易死心。”
“我们之间横着的东西太多,如果他不学会放弃,那么,我们将再无可能。我的打算不变,过完冬我就离开京城。在这期间,我会尽量少跟他碰面。”高朗坚定的说。
承祜看他们这样纠缠不清了这么多年,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些惋惜。要是,老八能够听进去高朗的话,那该多好!他们都能幸福,自己也能省很多麻烦。唉!
那天之后,高朗一如既往的去惠丰堂看诊。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胤禩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结果,高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亦然有些他不得不承认的失落。
离除夕之夜还有几天的时候,瑞郡王府来了一位天底下最尊贵的客人——康熙。他是微服出访,身边没带多少人,所以没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高朗见到这位已经五十一岁的康熙皇帝后,不禁感慨,岁月还真是优待他。康熙此时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虽然眼角已经有了不少皱纹,但是面上的肌肤却还算紧致。身材依旧挺拔,没有中年发福,反而有些消瘦,想来是为国事操劳的。面对这样的康熙,在听到弘晖叫他皇爷爷的时候,高朗不可避免的觉得有些违和。
“你是高朗。”康熙一眼就认出高朗,“高士奇近来可好?”
高士奇在康熙三十六年的时候,就辞官回了老家。他那个人已经看透官场沉浮,所以走得十分决然。不管康熙怎么挽留,他都不为所动。康熙四十二年,从高士奇的家乡传来他病重的消息。等康熙派的太医到达其家乡的时候,高士奇却已经痊愈。原来,高朗那时已经归家。在他不分昼夜的努力下,高士奇的生命奇迹般的得以延续。
高朗恭敬的回答:“家父很好,劳皇上挂念。”
康熙笑得有些感伤:“朕原先身边的一些老臣,死的死,走的走。朕如今往身边一看,才发现大家都散得差不多了。岁月不饶人啊!你呀,要好好照顾你老父,人老了禁不起折腾了。”
高朗心底微微发涩:“是,草民明白。”
承祜最不喜欢听康熙说什么人老了、没用了之类的话。就算康熙七老八十了,那也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人。能看到爱人白发苍苍的模样,这也是一种幸福。
“皇阿玛,你最近不是说时常会感到很疲惫。正好,今日个有高朗在,你让他给你把把脉,可好?”承祜软着声音劝道。
康熙近年来,也许真是受了年纪的影响,人是越来越固执,还有些讳疾忌医。每次,都要承祜劝上老半天,才会让那么一小步。好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承祜的耐心渐长。以前是康熙包容着他,如今只怕是他包容康熙的时候多。
康熙对高家父子很信任,所以这回他没有多说,就把手伸了出来。高朗小心的将手搭上康熙的脉搏,开始细心的诊断。
一番望闻切问后,高朗有了结论:“皇上的身体并无大碍,但是,日后还是要注意一些,不要太过操劳。并且,情绪不要起伏过大,万万不可大喜大悲。”
承祜满意的点头:“皇阿玛,你听到了吧?我都劝过你多少遍了,你就是不听。这回连高朗都这么说了,你是不是该考虑不要让自己这么累了?”
弘晖出声助自己阿玛一臂之力:“皇爷爷,过几天我们去畅春园吧!弘晖喜欢那里,弘晖想陪皇爷爷住在那里。”
康熙拗不过承祜父子,最终松口:“好,好。”
瞧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高朗突然觉得,也许自己真该有个家了。
康熙这夜没有回宫,而是留宿在瑞郡王府。梁九功早就见怪不怪,一早就打点好一切,宫里不会有人发现皇上一夜未归。
康熙躺在床上,由着承祜为他按揉穴位。“承祜,当初高朗为什么会突然离京?”康熙突兀的问。
承祜心中一凛,但是面上却还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他们父子俩一个样,都是不能以常理来衡量的人。高朗本来就不喜留在宫中,你忘了,你要挑他做我的伴读时,他还反对过呢!”
康熙浅笑:“朕想起来了,他那时胆真大!”
承祜趁康熙闭目养神,试探性的问:“皇阿玛,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康熙双眼微睁:“朕听到一些传闻,说高朗离京似乎和老八有关。并且有流言蜚语说,高朗和老八的关系非同一般啊!”
承祜心里着急,高朗和老八的事现在可不能捅到康熙面前。“流言蜚语都是不可信的!早先还有人说我和高朗不清不楚,这样的传闻你信啊?”承祜想起胤禛曾对他说过的自己同高朗的绯闻。
康熙转过头看他:“还有人这么说?”
“可不是嘛!我当初听到的时候,差点没笑死。我心里是有人不假,但是,那个人却不是高朗。”承祜压上康熙的身躯,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
经过承祜这一番插科打诨,康熙逐渐把对高朗和胤禩的那点疑惑慢慢放下。“你悠着点,朕这把老骨头可禁不起你折腾。”承祜的手越来越放肆,康熙不由低声叮嘱。
承祜轻咬康熙的饱满的耳垂:“放心,我有分寸。”
承祜腾出手扯下床帐,将一派春光掩盖。
寒冬过后,天气有所回暖。这时,高朗也开始收拾行囊,打算再次远行。不过,就在他要走的前几天,一张请帖悄然送到了他的手上。
高朗打开一看,发现是胤禩想和他再见一面。经过一番考量,他决定前去赴约。不过,临去之前,他向承祜告备了一声。毕竟,胤禩已经不再是当日那个值得他全身心信赖的孩子。
胤禩约见高朗的地方不陌生,就是那个神秘酒楼的独草居。高朗抵达时,胤禩已经自饮自酌上了。
“你来了,坐。”胤秚笑得很坦然。
高朗坐到他对面冷漠的问:“有什么事?”
胤禩一点也不在意他冷冰冰的态度:“我知道你要走了,所以想给你送行。你这一走,我们只怕就再也见不到了。所以,你能不能放下心中的戒备,好好的陪我喝一次酒?”
高朗看着胤禩为他倒好的酒,最终还是端了起来,“别的话,我不想多说。我只希望日后的任何事,你最好都三思而后行。”
胤禩与他碰了碰杯:“今天,你能不能不要再说教?把自己整成一个古板的老头子很好玩吗?喝酒,喝酒。”
见胤禩一杯一杯喝得极快,高朗不由自主的按住他倒酒的手:“空腹喝酒伤身。”
“好,那就先吃点菜。”胤禩随意的夹了一点菜放进嘴里,“你也吃啊!不要浪费上好的美酒佳肴。”
高朗随便夹了几口菜吃下,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也喝了,行也送了,我走了。”高朗实在是有些不想面对此时有些反常的胤禩。
胤禩面色一变,随后放声大笑:“今天,你走不了了。”
高朗意识到有些不妥:“什么意思?”
胤禩走到高朗的面前轻抚他的脸:“你有没有发现心中有股燥热?而且,连身体也热起来了。”
胤禩这么一说,高朗果真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烫,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变化。“你给我下药!”高朗咬牙切齿的说。
“我知道,你对一般药物的气味很敏感。所以,我不敢多下,只下一点点。不过,这一点点就够了,因为那可以我从青楼要来的最顶级的春…药。”胤禩坐在高朗怀中,贴在他耳边陈述。
高朗狠狠的抓住胤禩的手腕:“你以为区区春…药就能奈何得了我?”
手腕快被折断了,但是,胤禩却依然笑得很灿烂:“我根本就没想把你怎么样,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就这么离开我。这里已经让我派人封锁,没有我的命令,你是走不出去的。你忍不了多久,药很快就会起效。这里只有你我,所以,你能动的人也只有我。”
“你怎么这么下…贱?下春…药要男人强…暴你!”高朗恶毒的说。他不喜欢被别人强迫,很不喜欢。
胤禩身躯微颤,但是,他还是高傲的扬起头:“是又怎么样!今天,你逃不掉。”
胤禩所下的药的确非同小可,在药力的刺激下,高朗最终失控。“好,我成全你!”高朗将桌子上的菜肴一扫而光,然后毫不温柔的将胤禩甩到上面。
瞧着双眼赤红的高朗,胤禩眼中闪过一丝害怕。但是,很快,他就无畏的对上高朗的眼眸。“你还在犹豫什么?你还能忍得住吗?”胤禩嘲讽道。
回答他的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高朗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要狠狠的蹂躏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高朗狠狠的咬上胤禩的唇,这不是吻,只是粗暴的啃咬。不一会儿,胤禩的唇就变得红肿不堪,甚至还有少许血丝。
彼时,胤禩的衣衫已经被高朗扯得七零八落,修长白皙的身躯暴露在高朗情…欲涌动的目光中。高朗顾不上其他,直接将胤禩的大腿掰开,露出他从未被人碰过的后…穴。高朗一点怜惜都无的将手指探进□的穴…口,不给娇弱的后…穴适应的时间,就直接将手指增加到三根。如此暴虐的对待,后…穴终于不堪忍受的裂开。淡淡的血腥味四散在空中,更加刺激到了神志不清的高朗。
这时,沉溺在痛苦中的胤禩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干了一件蠢事。可惜,高朗已经不再给他后悔的机会